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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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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一起玩闹聊天时,也常会被盯着问结婚不结婚的事,多少就有了那么些反感和逃避,再后来她就无声无息地玩消失了。

    “没呢,我是单身主义。”秦清回了一句,人又有些烦躁了起来:“我还有事,下了,回聊。”说完直接下了线。

    长长地叹了口气,秦清合上了电脑,走到窗前,此时天已经黑了,对面楼房里居民家中的灯亮着,所谓万家灯火却让秦清空落落虚得发慌,猛地拉起了窗帘,她往床上一倒,强烈的孤寂感让她心里头一阵酸,眼角突然就湿了。

第8章() 
手机的闹铃定在了五点,安容被吵醒时,江洋还在睡。

    这一晚安容睡得很好,很香很踏实,能够让她这么安心入梦的,只有两个人,除了江洋就是那个伤她至深的人。

    “江洋,醒醒。”安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随后去推江洋。

    江洋磨蹭了一会,这才抓了抓她凌『乱』的头发,半闭着眼坐起来,垂头丧气地往厕所里走。

    安容看着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眼中添了些许笑意。又过了一会儿,厕所传出了洗水的声,她这才走了过去,门没锁,留着缝,江洋正开着水龙头往脸上扑水:“我给你做早点,你还了车回家把衣服拿来,这阵子就陪我住吧。”

    江洋拿了边上的『毛』巾,往脸上一蒙,点了点头:“嗯,行,反正过阵子我要回去,这几天就住你这里,也省点开销。”洗漱好后,穿好衣服,就匆匆出门去交接班了。

    安容目送着她出门,回到房里,反正也已经起了,就不再睡了,从冰箱里拿了速冻的『奶』黄包,放锅里隔水蒸,又把泡了一晚上米的小锅放到煤气上,用小火煲粥,弄完后,走回房间,把床理好,走到窗边,挑开窗帘一角,外头天还没亮,黑沉沉的,她便站在了那里,发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这些年她和江洋的点滴。

    安容和江洋认识了四年,那是她决定和那个人分手后的第二年,在l吧江洋先是搭讪,随后便提出了一夜情。

    安容在和初恋分手后的两年里,曾和三个女人同居过,住在一起的速度很快,分开也很快,在这三个女人的身上,她经历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更多的是对女人和女人感情的一种看淡,过去,在和那个人一起时,她总是觉得女人不像男人那样的容易花心,所以,女人与女人之间应该不会像男人之间那么『乱』,可是,有了那三段经历后,她才晓得,或许她错了。

    第一个女人是个二十七岁的白领,在l吧里认识,那女人说对她一见衷情,便提出交往,很快两人同居了,相处了三个月,那女的提出了分手,她说,她从小喜欢女人,却从来不敢让人知道,家里要她结婚,可是她不甘心这辈子就和男人过了,所以,想在结婚前和女人好好的爱一场,得到过,她也就能死了心进那坟墓了,安容平静地接受了分手,心在难过的同时也有些鄙视。

    第二个女人和前一个差不多,也是二十七岁,是在网上认识的,同居两个月后,那女人说她是有老公的,老公去了国外出差半年,她这是背着老公偷吃,如今老公要回来了,她得回去扮演好老婆,她问安容肯不肯和她继续地下情,安容拒绝了,如果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家庭的,她绝不会沾,女人有些失望,挥挥手说了拜,安容仍旧平静接受,不过,这次她没难过,鄙视的程度上升了不少。

    第三个与前两个很不同,她是大家口中说的铁t,打扮得很男『性』化,不仔细看都会以为她是一个长得十分秀气漂亮的男人,安容想或许这个能够久些,毕竟这样的人不会想着结婚,也不会已经结婚,可是,她错了,安容不晓得自己只是这位帅t劈腿无数中的一条船,她不只是外表像男人,感情这方面男人的恶习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手后很久,有人和安容说,那个t原本也是个专情的,不过遇上了不对的人,从此开始放浪,安容却只是一笑,受过刺激不是放浪,伤害她人的借口。

    有了那三次,安容也渐渐看透了许多她以前从不曾看破的事,或许那个人说得是对的,女人和女人一起,有依赖的,有寂慰的,就是有真的感情的,能够长久的也少得可怜,那时候,安容不信,可现在,安容却不得不信了。

    即便如此,安容对于一夜情还是不能接受的,她想要的不是这种以追求身体的一时快感,一夜激情后各走各的□□。

    江洋对于她的拒绝很礼貌,那天她没有再去找别的一夜情对像,而是陪着安容说话聊天,最后出了吧,还去吃了夜宵,最后互留了电话,告别,晚安。

    后来两人又碰上过几次,每次遇上,就坐在一起闲聊,渐渐也就熟了起来,江洋入社会早,混l圈也久,年纪虽然比安容小些,但很多事却远比安容看得透,江洋说,她早就认清了事实,家里头是早晚要『逼』着她结婚的,她斗不过她妈,所以也只是能拖一日算一日,也是因为这样,她只和人玩一夜情,不会和人谈感情。大概是因为有了前几个的经历,安容觉得江洋这人不错,她们成了朋友,有心事时互相倾述,有麻烦时互相帮助,寂寞时也会彼此借个肩膀,像是君子之交又有些闺密的味道,很亲密却没有暧昧。

    转眼一天过去。

    安容在离开公司时给江洋打了一个电话问江洋晚上想吃什么,江洋也不客气,点了名想吃洋葱大排,回家前,她就去了附近的菜市。

    大排17块五一斤,安容叹了口气,两年前,她觉得就算天天吃肉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快吃不起肉了,再买了蔬菜,一百的红票子还没买什么就没了。

    大包小包的拎回家,走到楼梯口,看到邻居家的门打开着厨房的灯也亮着,她走了过去,隐约看到房里头有个人影,大概又有新房客入住了吧,没有多想,安容走了过去,拿钥匙开门。

    进了屋,把菜都放下,换了鞋,走到房里,江洋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在打游戏:“回来啦。”

    “嗯,我去做饭。”外衣脱下放到一旁,挽了袖子,走了出去。

    围上了围裙,拿水盆放了大半水,再把洋葱最外层的坏皮去了,直接浸在水里头切。

    过了一会儿,江洋从里头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要不要我帮忙。”

    安容回过头,这才发现江洋两眼通红,黑眼圈发青,一皱眉:“你明天还出车呢,怎么白天不好好睡。”

    抓了抓头发,江洋走到她边上,“早上搬东西,理衣服,下午刚睡了一会,隔壁搬家,我睡不着就上来打会游戏,和朋友下本,一眨眼功夫就这么晚了,不过,我把饭转好了。”

    “搬进来的是什么人?”安容继续处理她的洋葱,江洋自觉自动地把大排拿了出来,“不晓得,好像是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的,我就开门看了一眼。”

    “哦,你去打蛋吧,做个番茄蛋汤,我来弄大排。”知道大概是什么样的人,安容也就没再多问。

    不多时,打蛋声,砧板拍肉的声,混在了一起。

    两菜一汤,也没多做什么,江洋咬着大排,感慨道:“总算又吃到你亲手做的菜了。”

    “那你就多吃点。”安容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江洋自然不会和她客气什么。

    “嗯,晚上我要再去次超市,你有什么要带的?”安容咽下了饭,开口问道。

    江洋眼珠子向上翻了下,想了想:“好像没什么,你这里东西都全的,你缺的就是我缺的,哦,对了,要我陪你一块去吗?”

    “不用”安容舀汤:“我看你也没心思去。”

    江洋嘿嘿一笑,知道自己这副急样子被看穿了:“下次陪你去。”刚说完,外头传来了铁门关闭的声音。

    两人对视了一眼。

    吃完了饭,江洋放下了碗,回屋继续玩游戏了。

    安容把碗洗了,桌子收拾了,拿了外套:“我去超市了,你要有什么要的,打电话和我说。”

    “嗯,你帮我带包烟。”江洋头也不回,叫了一声。

    到了超市,安容开始逛,她买东西慢,喜欢一样一样的看,提篮子累推了一辆小车慢慢走,就当是散步。

    走了大半圈,这车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推到拐角,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突然跑了出来,安容忙拉住车子,另一头,孩子被人抱了起来。

    安容抬头看去,一男一女看来是一家子,当妈的抱起孩子先看了看,确定无事后来始教育,当爸的朝着安容歉意地点了点头,安容回了他一笑表示无事,随后各走各的擦身而过。

    走了几步,安容回过了头,抱着孩子的已经变成了父亲,而当妈妈的推着车,仍旧在数落着什么,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头总会有些空落落的酸涩。

    收回了视线,突然没有了再逛下去的兴致,安容准备直接去买牛『奶』然后就回去,刚走到冰柜,看到光明牛『奶』,正要去拿,边上有人快了她一步,安容礼貌地让了让,那个人下手很快,却没有去拿最外面一排的,而反把放在后两排的一罐拿出,然后就走开了。

    安容低下头,好奇地看藏在后面的那一排牛『奶』,很快发现,日期要比前排的晚,比较新鲜,看来那个人是个懂行的,她下意识地侧过头望了望,那个来去如风的人已经不在了,于是也有样学样地拿了后面的。

    再去指定柜台买烟,安容推着车排队,结了账,提着袋子往外走。

    天已经黑了,刚过完年,夜里的空气带着冷凉,吸了口气,吐出雾珠,左右看了看,过马路往小区里走。

    超市离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晚上,往来路人不多,进了小区后更是看不到什么人,显得格外宁静,走了几步,安容突然觉得后头有隐约的脚步声,她回过了头,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女人手上提着个马夹袋跟在后头,她暗暗松了口气,继续向前,打了个弯那声音仍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个人是一直跟在她后头的,她又回过头,果然那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这才过完年呀,安容心里突然地有些紧张,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低头不觉快了脚步,到了楼下,按了铁门电子锁,手一抖,按错了,眼角的余光看到陌生的女子已经慢慢接近,她赶紧再按,又错,人已经站在她身后了,安容不安地回过头看了那女人一眼,那个人戴着皮制的鸭舌帽,压得很低,挡去了大半张脸,下巴缩在羽绒服的竖领里。

    安容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镇静,索『性』让一步,站到边上。

    那女人头抬了抬头,似乎是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铁门前,伸手按下了数子,门打开了,她自顾自向上走去。

    安容还是不敢放下心,装模作样地跟了进去,然后走到信箱这儿站了一会儿,等那个人上到了二楼,她才往上走。

    一前一后,到了四楼楼梯口,抬头,看到那女人站在自家隔壁,『摸』了钥匙打开那道铁门,人走了进去。

    原来是新搬来的邻居,安容这才把心放下,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杯弓蛇影,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上楼。

    “回来啦。”江洋两眼盯着电脑屏,手指飞快地按着键盘。

    “嗯”安容应了一声,把东西归类放好,顺手倒了两杯牛『奶』,放到微波炉按了两分钟,脱了外衣,走到房里,把烟放到了江洋的手边。

    江洋仍忙着下本,嘴里说了声:“谢了。”

    安容晓得这个人打起游戏就没日没夜的,也懒得劝她,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安容换好了衣服,把湿好的牛『奶』端进了房,分给江洋一杯,自己坐到沙发上,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

    各作各的,下完了本,江洋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把边上的牛『奶』当白开水一般喝了个精光,舌头『舔』了『舔』唇,这才说道:“连着下本真不是人干的活。”

    安容抬了抬眼,揶揄:“难得,你还晓得累。”

    “这种非回合制的游戏就这点不好,思想高度紧张,我又是当『奶』妈的,弄得不好,就是团灭,朋友不怪我,我自己也过意不去。”江洋辩解,人往后一仰,手捏着眉心。

    安容平时不怎么玩游戏,顶多也就□□游戏斗个地主什么的,也听不懂那些东西,继续边浏览网页边聊天:“我回来时,遇上了一件尴尬事。”

    “什么事呀?”江洋睁开眼,一心二用,继续和游戏里的朋友手谈。

    “我把隔壁新邻居当强盗了,”接着把那一路的跌宕细细说了。

    “噗,有你的,不过,你的做法是正确的,这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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