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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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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时的模样,再按着照片上人的年轻程度,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她是孤儿?是一个人?紧接着又想起了,她独自昏倒在院医吊针间时的样子,秦清不禁心酸一叹。

    人已经睡了,暂时也没有什么可做的,秦清提着自己的包,小声走了出去,打开了自家门,进去后,把东西随手一扔,这才想起,她的『药』还没吃,翻了翻,拿出来,刚想要倒水,才发现热水瓶都空了,在这样的时候,就不免有些懊恼起自己的颓废,拿了铜吊烧水,反正已经开火了,顺便拿了小锅舀米进去,准备烧粥,刚要去洗,她手上一顿,皱眉想了想,又转过去,重又舀了些米进去,洗干净,泡上一会儿,趁这工夫,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她的体温并没有完全退,肌肉又酸又软,『摸』了『摸』额头,三两步进了卧室,拿了体温表含到嘴里,再出去,点火煲粥。

    过了两分钟,从嘴里拿出体温表时,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三十八度二,看来病情有反复了,走到水槽边用冷水洗了把脸,手『揉』了『揉』眼镜,秦清觉得这会儿,压着的疲累有些上来了,转头看了看灶上的粥,这会她倒是有些想念家里的电锅了,犹豫了一下,又再加了些水进去,把火调到了最小,慢慢煲。

    正好水开,秦清拿起铜吊,手轻轻抖了下,水差点倒了出来,她一惊,忙将它放了回去,这个状态冲热水瓶,指不定会出点什么事,反正她有些发烧,直接凉开水也行。

    弄完这些,额头已经浮出了虚汗,秦清决定躺一会儿,刚要回房间,想到隔壁还有一个病号,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到她那儿躺沙发,若她有事自己好照应,若自己有事也不至于完全没有人管。

    再次检查了一下煤气,秦清拿了刚才没吃的『药』,把房门关好,走向了邻居家。

    先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吃了『药』,再到里间,安容仍旧在睡,只是她的睡姿却不似之前,可能是热了,被子踢掉了大半。

    秦清走了过去,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她的手心发烫,也感觉不到什么,想了想,拿着『毛』巾先帮她把额头脖子上的汗擦了擦,再去浴室冲了水拧干,回来后,敷到了她的头上,又把被子拉过,仔细为她盖好。

    都弄完,她直起身时,眼前黑了一秒,人有些晃,忙靠坐到了沙发上,屁股刚沾了位子,人一侧,就躺下了。

    安容『迷』『迷』糊糊地睡着,一时醒一时梦,也分不清真假,只是她眼皮子重得和灌了铅似的,怎么也睁不开,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昏沉中感觉到有人为她擦汗,为她敷『毛』巾,为她盖被子,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人的举动让她放下了心防,终于又再次进入了梦中,这一回,她睡得很安稳。

    秦清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发暗了,因为心里担心着粥,她在梦中都时时提醒着自己,别睡过头,『揉』了『揉』眼儿,看了下安容,见她还在睡,忙起来,快步走回了家,打开门,已经能够闻到粥香了,过去揭开锅,看了看,刚刚好。

    她松了口气,把火关了,打开冰箱,这才发现,家里竟然没有菜了,考,秦清低声咒骂了句,找半天,只找到一包吃一半的榨菜,本来要是一个人也就凑合了,可现在,还有一个人要吃呢,抓了抓头,这会儿怕也没什么菜可卖,再说就这样走了,也不放心另一人,想了想,她索『性』提着锅子,走了出去。

    把锅放到了安容家的灶台上,秦清跑到她家的冰箱前,打开门,看了看,幸亏里面有菜,伸手把芹菜取了出来,再看看还有橙,就在这时,房里面传来了声音,侧过头,就看到安容手扶着墙看着自己。

    安容脑袋还有些晕乎,捂了一身汗,嗓子干得厉害,她想喝水,忽听到外面有动静,于是就出来看看,这一眼,就看到开着的冰箱门前,站着一个女人,她一怔。

    秦清没想到她会起来,见她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想到自己没经同意就开了人家冰箱,不免有些心虚:“我做了粥,可是家里没有菜了,所以我就……就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一会我们好一起吃。”说话间,她耳朵有些发烫。

    听她说话,安容已经记起了这人是谁,见她一脸尴尬,忙开口解围道:“没关系的,是我麻烦你了。”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秦清听她声音不对,于是把冰箱里的橙拿了出来,“你先喝点水,维c对感冒好,我给你切一个吧。”

    安容点了点头,“橙还是我来切吧,”说着她走到秦清边上,把里面剩下的橙全都拿了出来,“一起吃吧,你也感冒呢。”

    秦清知她的意思,也就不客气了,“好呀,你先喝水,橙子还是我来切,喝完水你去擦把脸吧。”前面眯了一觉,眼下她的精神好了很多。

    安容确实觉得身上粘腻,这会儿要是再推辞,就显得作作了,于是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拿『毛』巾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看着仍然有些疲倦,回想起在医院里晕倒的事,心里有些后怕。

    洗完后出来,桌上已经多了一盘鲜橙,而秦清已经不在厨房了,安容便走到了门口,朝邻家厨房的窗子看了看,果然里头亮着灯,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过去,而是重新返回到了家里,打开冰箱,拿出了蕃茄和鸡蛋,又打开小厨柜拿出了肉松。

    那一头,秦清把芹菜全都摘洗好,切成了段,边上锅子里面的水已经烧开,把芹菜在水里过了一下,撩起,拿六月鲜,麻油和调味料,略拌了一下,试着尝了尝味道,配粥倒也爽口。

    于是,她端了盘子过去,进门时,看到桌上放了一碟肉松,安容则端着刚出锅的蕃茄炒蛋从厨房走出来,两人各拿着自己的菜,相视笑了笑。

    人的距离有时候就是这样,过去,明明只隔着一道墙,也不过是见着面点个头,而现在,却因为一次偶然的相助,熟悉的陌生人坐到了同一张餐桌上。

    盛了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秦清是客也不好先动筷,安容见她不动,微笑说道:“谢谢你的粥和菜,你别客气,多吃些。”

    秦清被她这样一说,反倒客气了起来:“谢什么,都是邻居,再说菜都是你出的。”见安容似还要说,忙夹了一块鸡蛋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趁热吃吧。”

    彼此又对看了一眼,两人这才正式开动。

    “你炒的蛋真好吃。”秦清咽下了炒蛋,生病嘴里没味,菜里酸甜,正好开胃。

    安容则夹了一块芹菜就着粥,吃了一口后,礼尚往来地赞了句:“你拌的芹菜也很好吃,很爽口,粥的味道也很好。”

    “白粥而已,”秦清谦虚一笑,两人不熟也没什么话题,这么夸来夸去的也尴尬,太安静也不自在,“你现在的感觉好些了没?”她问道。

    安容点了点头,“出了汗好很多了,这一次,真的谢谢你了。”

    “你都谢好几回了,都是邻居,很正常的事。”秦清不以为然。

    “那你呢?现在好些了没有?”安容反问。

    “我在沙发上也睡了一觉,感觉舒服多了,现在烧也退了,倒是你,吃完了饭,休息一会儿,再量个体温吧,我看你的情况要比我严重,先前吊盐水也没压下去,估计还会有反复的。”秦清边说边仔细打量了一下安容,见她精神虽好些了,可脸『色』仍旧很差,一时忍不住就多叮嘱了几句:“你这是病毒『性』的感冒,寒热晚上可能还要发的,你早些休息,手口边放两杯水,『药』也放在能拿的地方,哦对了,你出汗可千万不能洗澡呀,温水擦擦身就好,不然,可能会加重病情的。”

    安容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人的一长串叮嘱,或许是因为热粥下肚,心底透出一股子暖,她想,她的这位邻居实在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秦清不知道自己得了这样的一个评价,若是她晓得了,大概会心虚,其实,她自小独门独户住惯了邻里什么的她没兴趣,又不是自来熟的『性』子,一般人她是极少会说这么多的,其实不过是物伤其类,她知道对方的秘密,见到同一类的人,独自在家生病也没有人,何尝不是想到自己,这才动了恻隐。

    就这样,吃完了饭,两个配合着洗了碗筷,又将多出来的粥菜一人分了一半,弄好后,一起吃水果。

    毕竟才真正意义上的互相认识,也都不是爱八卦打听的人,这会儿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安容原是打算趁今天把那包为了答谢上次修电表的事而买的土特产送秦清的,只是,这回又欠了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这会儿要是给,就显得有些刻意,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以后再找机会还人情,嘴上劝说道:“你多吃些橙,都切了,我一个人也吃不光的。”

    秦清本是只想吃两片就停的,听她这样说,想想也是,伸手去拿第三片,刚要吃,她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那个和你同住的那个……嗯,就是开出租车的,她今天回来吗?”记忆里,她已经有一阵子没看到那辆车和那个司机了。

    安容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江洋,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答道:“她回老家有事,暂时不会回来。”

    “这样呀。”秦清放下了橙,“你等一下。”她说完站了起来,走出去,回到家里,从包中拿了手机,再回来时对安容说道:“把你的电话号告诉我吧,咱们换一下,万一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我也是一个人,总好互相有个照应。”

    安容不是个傻的,两人病情谁轻谁重心里有数,这人这样说,显然是怕自己有事,心里对她又升出了几分好感来,她也不矫情,报了电话号,很快房里传来了属于她的手机铃声。

    “行了,我的号你一会存下来,最好设定快捷,”秦清说完,抬腕看了看手表。

    安容见她这样,忙应道:“嗯,我一会就去弄,你也累了一天了,一会也早点休息。”

    秦清爽快地点了下头:“等你量好了体温我再回去。”

    安容哪里好意思再留她,直摇头:“不用了,你都陪了我这么久了,我现在感觉不错,应该没事的。”

    “差不了这么点时间。”秦清知她过意不去,指了指盘里的橙,你总得让我再吃一片吧。

    安容知道她是故意打圆场,听她说完后,带着病容的脸,绽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第24章() 
秦清回到了家中,草草洗漱换了衣服,睡前吃了『药』,裹着被子就睡了,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片广阔的草地,草地上一大棵树,树下,她靠坐着树杆,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枕在她的腿上,明明不认识,也看不清脸,可她就是知道这个人是她的女人,会和她一生一世的女人,于是秦清伸手,轻抚着那人的长发,一股子笑意涌上了心头。

    “呵,呵呵。”

    秦清是被自己的笑声吵醒的,睁开眼时,嘴角还高高扬着,『揉』了『揉』眼,已许久没有梦到过那样让人开心的梦了,起床,走到阳台伸了个懒腰,若是往日,她梦到好事,醒来后总不免有些怅然,这回她觉得心情不错。

    『摸』了『摸』头,手心也不热,看来烧已经压下去了,扭了扭脖子,忽地想到一事,忙走到了房里,从枕头边上拿出手机,看了看,并没有来电,这才松了口气。

    重新走到了阳台,秦清扶着阳台栏,人往外探出了些,侧头看了看邻居家的窗,窗帘还没有拉开,没有一丝动静。

    也不知道里头那位怎么样了,秦清看了一会,收回了目光,舒展了一下筋骨,重新回到了厨房,打开冰箱门,朝里头一看,昨天留下的菜粥放在里面,将它们拿出来,闻了闻,东西就算放在冰箱里,隔了夜,总让人觉得有些倒胃口。

    再烧些新鲜的吧,秦清重新舀米,这次没多想,米仍旧是多放了些,淘好后,开始煮。

    粥在烧,秦清洗漱完,再次去了阳台,那一头窗帘还是紧紧地拉着,没有一丝动静,她有些犹豫,一边担心,一边又怕吵到人,抓了抓头,她回到房里,换了衣服,打算出门一趟。

    安容醒来时,一身的汗,头有些发胀,骨头散架了一般,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有些晚,翻了个身,眼睛都觉得微有些肿痛,张嘴试着发了下声,还是有些沙哑,相对于昨天只是略好些。

    『摸』了下头,分辩不出烧退没退,手『摸』了『摸』,找到了体温表,放入嘴中。

    含着体温表,两眼无力地盯着天花板,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不由地会想到一些往事,虽然孤儿院的伙食不算好,但她从小也没怎么生过病,这些年发烧什么的屈指可数。

    记忆中最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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