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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权囚爱情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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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言,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主子一直熟睡不醒。

    仅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刘淑仪诞下皇长子这个消息已让传得后宫风风火火,听得太后得到这个消息时惊喜得一下子坐软榻上站了起来,得知是早产,本想揪出凶手,可却因皇长孙平安无事,平息了这件事,不再追究。

    后宫中巴结者送礼者在刘淑仪那一时间车水龙马,踏平了门槛。

    就在此时,宫中今晚大办宴席,说是为了兴庆皇长子诞生,还有一方面是逸王爷回京述职,现已在逸王府。

    朱尔兮心怡,今晚的家宴,这一场宫宴中她不可缺席。看样子,天是要快黑了,巧玲只能入寝室叫醒朱尔兮心怡,不然耽误了她可负不起责任。

    走近了才发现朱尔兮怡的锦绣枕下已湿透了一半,她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主子,您该醒醒了。”她言,轻推了朱尔兮心怡,她只是翻了个身又续继睡,丹唇中梦呓着:“倾轩枭……”

    那是皇上的名讳了,主子也太大胆了吧,皇上如此宠她,想必嗜睡真的是因为皇上与别的女人有了长皇子。

    “不要……不要离开……”她梦呓呢喃他的好,几乎脑中,心中,全是他的微笑,他的好。

    为何偏偏他心中就不能只有她一个,为何不能?身心皆不能

    巧玲扬起一抹苦笑,主子,您这又何苦。此时她才发现朱尔兮心怡桌上有一本,她走近一看,上面见着日记两字。

    泪痕点点,主子应该是抱着这本日记哭了很久吧。回眸望眼主子,趁着她睡着,打开一看,记载着点点滴滴,记载着皇上对她的好。

    大邵清盛元年三月四日,他言“遇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福气。”

    大邵清盛元年……如何如何,全是皇上的微笑,记载着他的好,记载着他的柔情,记着她们的快乐微笑,记着他的痛,他的多情,无情……日记中她甚至将自已放在卑微的角度,记着南越,记着她自已的罪过。

    这记事本一直支搷着她吧,一直骗着自已。她还是推醒了她,看着她睁开长而密的睫毛,睡颜朦胧的她,眼红肿如桃,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怎么了吗巧玲,发生什么事了么巧玲?”

    “娘娘,您该起了。”她言,替朱尔兮心怡梳妆打扮施粉时将今晚有个宫宴的事告诉了朱尔兮心怡。

    “哦。原来这样啊。”无精打彩回着。待一切梳洗都完成,香粉掩藏过眼底的红肿,红肿瞧碎的样子转瞬已是玉貌花容,粉妆玉琢,再加上倾城容颜,俏丽如莲似兰。众星捧月的出了清月阁。

    “主子,您走错了方向了。”巧玲向朱尔兮心怡提醒道。

    “我们不去参加宫宴了。”朱尔兮心怡淡然道,默默搭着巧玲的手去往别处,算是赏景散心吧。

    她不是不替刘淑仪祝贺,只是不想面对,不想看着他在自已面前对另一个女人柔温体贴,她怕自已失态,算出不该做的事。

    夜中刮过她发丝,香气凛然:“你们回宫吧,我想自已一人逛逛散心。”她道,奴婢们纵是不愿也不得不从之,全部退回宫殿。朱尔兮心怡独自在宫中逛了起来,走着走着,竟不曾想撞到一个如铁般的男人,痛得她连连往后跄踉几步,扶着额头抬眸向迎面而来的男人望去,触目的是大自然的浅绿色的金衣华袍,这个人的装扮,该是什么皇孙贵族吧。

    “伤着没,可是摔疼了?”温逸的声音入耳,清雅动听。

    这个声音什么那么熟悉啊。

    朱尔兮心怡抬眸望去,逸雅的唇,温暖的眸,如星辰般迷人的清颜。朱尔兮心怡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你……你不是,不是那什么贵公子来着?”

    朱尔兮心怡的话引来他的莞尔一笑:“叫我轩逸便可。”“我见过你的。”朱尔兮心怡说,心想这两次见面他大有不同,第一次见面询问他姓名时,他不说是何等的洒脱,再次见面时他竟主动告诉。

    温文如玉的他清雅一笑,优雅道:“我们见过么?”他言让朱尔兮心怡有些失望,这也正常,他一高高在上的贵族,贵人多忘事什么可能记得当时化妆成民女的她呢。

    “当然见过拉,你肯定不记得了,今天清晨你在东坊说那里给了一民女手帕,你以为她哭了所以还好心劝她,您不记得了么,我就是那个女子。”朱尔兮心怡嘻嘻一言,爽朗笑意,不知何时微笑已成为了招牌似的面具。等等,他说,他说他叫什么来着,轩逸,倾轩逸,这么说他就是倾轩枭的兄弟来着了。

    听巧玲说,今晚宫宴……好像也有个叫什么逸王爷来着的人回京述职,莫非,该不会是眼前这人吧。

    “逸王爷,今儿您不该在宫宴那么?”她问,倾城颜在夜幕中显蒙蒙胧胧的美感,在粉色宫灯的流溢下,显得更是沉鱼落雁。边走边聊,这倾轩逸为何不在宫宴上,这样他不怕得罪人么?很多人都会抓住这机会在皇帝面前展视自已的优点亮点,这逸王爷倒是与众不同,活得脱俗尘世,自然随意快意人生,不在权势利益上璇转,热心肠。这是朱尔兮心怡对逸王爷最直接的评价,单凭一面的评价,谁也很难确定是否表里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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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节宫宴上缺席() 
“你呢?又是为何出来?”他笑语爽朗,挥扇间似不经意的正眼看了朱尔兮心怡,神情若有所思:“看你的穿着打扮,该是后宫妃嫔,想是也该在宫宴上,为何又出来了呢?”

    谈笑间神彩奕奕,春风得意,洒脱快语,好似天地间有种唯我独尊的感觉,才貌双全

    “嘿,王爷谈笑了,王爷也不是同臣妾不在宫宴上么?既如此,又何必什么都说清,您可也是这样认为?”朱尔兮心怡微微一笑道,尽显淑娴华贵,温文宁静,也很养眼。

    “看来我们都是同道中人。”逸王爷直视朱尔兮心怡的眸,舒眉轻笑,嘴角上扬。

    今晚夜色热闹,圆月皎白似镜,月光明亮,撒在两人身上,朱尔兮心怡所在的这个地方,但凡宫中有点权势的人都会在这布下眼线,为了不整出什么文章,她向逸王爷告别道:“本宫还有些儿待处理,先行一步,王爷见谅。”

    “深宫之闷,娘娘不愿陪轩逸赏赏么?还是要回宴席上?”他挑眉轻笑,墨发雪裳,自信足足,宫灯明亮的照亮他长身玉立上,轻挥玉扇,气质风流才子。

    朱尔兮心怡停步,驻足,她被他说种了,如果离开这里,她是要回宴席上么?其实她是想去别处看看风景的,深宫之深大,就是给她一年的时间让她没日没夜的逛也是逛不完的:“这……”她有些尴尬,一来她又不是皇后什么的,所以后宫大权不在她手上,同样的,她也就没什么可忙的,只剩下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数钱数到手抽经了,就算是给自已宫中的宫人发工资也是有专门的人帮她忙的,她有什么可忙的?

    倾轩逸倒是挥扇回眸一转,风情万千,绝代风华,大方挥扇踱步而来:“今儿月夜添美景,良辰美景,不如散散心,陪本王前来。”

    “君子之邀,怎有拒绝之理。”朱尔兮心怡展颜一笑,她倒是越发欣赏眼前的这个逸王爷,爽朗绅士。

    不过,倾轩逸也是宫廷之人啊,他在这深宫中生活了多少年了,又怎有不懂之理。在这斗个你死我活的深宫中还能活得如此优秀,能简单么?

    边走边聊,朱尔兮心怡看着身旁的他,不同于其他的皇尊贵族,他总是一个人,无论是在宫外还是宫内,他好像都是从不携带随从。清雅一笑,逸王爷总是这般潇洒:“王爷今儿入宫,逸王妃可跟随,不知能否一见?”

    这声音出口时,她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竟看到了逸王爷修长身材有一瞬间的僵硬,既而又仿佛未从有过似的烟消云散,一如往常的优雅贵气。

    “她已仙逝。”他抬头望月,静静迎立,落寞凭空升起,嘴角虽勾起一抹微笑的弧度,眸光清冷寒冰。

    “对不起……。”未待她言完,逸王爷伸修长素手止停:“无关你事,不提便罢。”如清风掠过柳树般潇洒意态,仙人玉立,气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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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节樱花消淡了她的容颜() 
看着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背影。 朱尔兮心想,若她王妃还在的话,他们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的夫妻吧。

    一时间她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这个有故事的王爷,倒是他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安静:“你可知何为飞机?”

    他的问题问得朱尔兮心怡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飞鸡?可是指会飞的鸡。”飞鸡乃何物?

    惹得他转身轻笑,洒脱逸致:“本王今生真心爱过两个女人,对晓丽是轰轰烈烈,对敏君是细水长流。可惜她们去了天国回不来了。晓丽跟本王解释,飞机乃是一种可以乘人的飞行工具,可以以很快的速度达到自已想要去的地方。”

    “????”听得朱尔兮心怡一头雾水,海角天涯也可以去么?:“想必晓丽是王爷的正妃吧,天国……”天国……是指挂了么?

    只听逸王爷自若无人自顾自的道,他好像陷入了一个遥远的沉思追朔中:“不……不是她。当初若不是因她嫌本王偏爱敏君,也不会气极忍痛要与本王合离,更不会在路上失足落水而死……”说到伤处,他沉默不语,在他的记忆里,晓丽一直是个可爱开朗奇特的女子,她说的什么未来,游泳池,流行穿越,穿越时空,拐个美男王爷回二十一世纪震惊全场有面子什么的,城管警察叔叔,活古董,飞机火箭新文联播大结局什么的总是让人耳目一新,让人不经向往与探究科学……这样清晰干净可爱的笑容最终如淡雾般遇火拱干成空气,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忘记晓丽死时,漫天樱花纷纷迎春吐蕊,花开了,花瓣濑濑如雨下,飘荡,飘漫,迷漫盖住了她冰冷苍白的身躯。那天的天色,一遍晴朗又转黑暗如随时可下起雨般,让人独然升起苍凉凄痛之感,她喜欢樱花,芊白掌中皆是樱花,她的笑亦如樱花。漫天的樱花,满地的樱花……

    消淡她的容颜,淡了她干净单纯的笑。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人生不能复生。”朱尔兮心怡言。“晓丽她生平最恨男人三妻四妾,她说她不属于我们这个时空,她迟早有一天都要回去……当时本王不明白,如今总算明了。”他墨眸泛滥难以控制的凄厉,这是他的弱点,晓丽与敏君这两个名字就如被禁忌的魔令,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跟人提起了。

    “王爷为何要与本宫提与此?”朱尔兮心怡不解。倾轩逸含笑着像一抹孤寂残月凄凉之光,笑得让人刺痛心灵,为他心痛不忍:“因为你笑容单纯及心善,因为你的信任。娘娘,轩逸在深宫中生活多年,看穿的已有太多,娘娘若想在深宫中坐得更稳更高,就该时刻警记:宁我负了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轩逸言尽及此”

    他言,令朱尔兮心怡为之大怔:“心怡定当时刻警记。同时也谢过王爷对心怡的信任及看重。”有时倾听比诉说更有利,朱尔兮心怡始终搞不懂逸王爷为何要帮自已,其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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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节禁足结束() 
逸王爷走了,夜风悄然袭来,风吹扑灭了提在芊手中的宫灯,四周夜凉如水杂含寂静,剩下僵化如石的朱尔兮心怡:“这深宫……”这深宫中死了多少人,历朝历代以来代代帝王都居住与此,后宫佳丽在宫斗下死的死,多少人惨死深宫中,会不会有鬼啊?她是该踏上这条路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年仅十五的她迷茫无助。   w w wnbsp;。  。 c o m甚至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轩逸在深宫中生活多年,娘娘若想在深宫中坐得更稳更高,就该时刻警记:宁我负了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这条路无疑是痛苦疲倦的,一旦踏上永无回头路,只能战不能败

    胜则高高在上,荣华富贵,败也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一步走错也有可能像李才人那样猪狗似的死掉了。

    “凉凉在想什么呢?”一句玩世不恭的魅惑雄声于身后想去。朱尔兮心怡下意识回眸望去,一个红衣邪魅男子提着宫灯走来,大红色的衣裳如火艳丽,妖娆如姫的男人。

    待红衣男人走近了,她明艳的眼才知道这个男人原是冷儿,一袭红衣张扬,艳丽妩媚,邪魅淡紫色眸,迷蒙离幻,这样的美更胜女子的男人让人有些怦然心动。朱尔兮心怡兴庆:“小冷,你禁足结束了,你终于出来了。”

    “几天不见,凉凉倒是越发长得美了,刚才在宴上为何看不到凉凉,看来凉凉又调皮了。”他的眸在清辉月光洒水般的美得勾魂,淡淡的紫更如夜色醉人,足以让人陶醉。

    “这么晚了,你怎知我在这呢?宴席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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