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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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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

    都说是冷淡,无能,无感了,云湛能叫他怎么样呢?

    算了,意思的哭几声好了。

    养伤的七天里。

    云湛阴沉着脸不放人进来,也不许人靠近,安王有事外出,府里这些人只能由着他。

    画风突变蛇精病一样的云湛每日在他耳边。

    “喜欢吗?喜欢我吗?你喜欢的吧,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想把你吃下去。”

    不喜欢。

    “你真美,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谢谢,我知道我美。不给吃。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不想。不一起。

    “明明这么近了,明明只有我离你最近,为什么还是不行?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因为剧情不允许。我也很抱歉啊。

    “我好难受,姬清,你救救我,我想杀人,杀了所有靠近你的人,我甚至,想杀了你。你救救我,我觉得自己这里坏掉了。”

    哦,是坏了。

    明明不断被他伤害的是怀里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施暴者却满目绝望疯狂,抓着对方满是淤痕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喃喃求救。

    然而受害者并无感觉,只觉得这可真有趣。

第8章 当炮灰男宠性冷淡8【已修改】() 
安王得到消息回来的时候,简直认不出眼前的人。

    不过七八天时间,云湛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消瘦,却更加挺拔,浑身透着锐气,像一柄开锋了的宝剑,饮血食肉,邪异而危险。

    黑暗的眼底,犹如实质的疯狂,暴戾,杀意。哪里还能找到那个笑容温柔干净,澄澈坚韧的少年?

    “云少爷的样子,好像是走火入魔似得。”

    想起收到手下通知,他听到那个匪夷所思的形容时的诧异不明,何止是走火入魔,这个人简直就像是疯了。

    打昏云湛很不容易,云湛会武功,而且很不错。来到王府后,他更是细心教导过,为了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减少云湛和姬清的接触,他还特意命人每日带他到营地的训练场去,自由训练。

    此刻的云湛,仿佛一只守着巢穴珍宝的恶龙,任何妄图进入领地的生物,都是意图抢走他东西的敌人,疯了一般的毫不惜命的拼命着。

    安王不舍得伤他,直到他力竭都拿他没办法,还是手下侍卫看不过,提议用网罩住。

    姬清听着外面的响动,挣扎的起来,用冷水一点点清洗干净云湛留下的痕迹。

    这孩子确实太过分了,连他都有些厌烦,吃不消。

    何必呢?真那么喜欢,吃几次过过瘾也就算了,至于搞得跟入魔一样?

    他不知道,正是他脸上这副不为所动、满不在乎的神色,一次次的,逼疯了云湛,让他们两个都受罪。

    不过就算知道,姬清也摆不出别的脸色就是了,最多他闭上眼睛。只怕这时候,云湛会疯得更快。

    外面打斗的时间持续的久,留给姬清善后的时间也就更多。

    他穿上最严谨禁欲的衣服,把自己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

    这还不够,对着镜子,一点点把露出来,过分的痕迹,用系统的药抹消掉,欠下一屁股的债。

    安王浑身狼狈,抱着终于昏迷过去的云湛,强忍愤怒心疼走进来时,就看到跟他们画风都不一样的姬清,气得简直想杀人。

    姬清浑身上下一丝不苟,青色的厚重衣料垂坠贴服,发髻也梳得纹丝不乱。衬着他那张病愈之后显得略微清减苍白的面容,越发高贵庄重。

    那冰冷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活人应有的感情,只有一如雪山之上,孤冷高悬的明月般,遥不可及,目下无尘,不为任何人间的温度垂顾。

    安王想到就觉得好笑,不过一个花魁小倌。一副谁都不配碰一下,仿佛九天之上的仙君一般,也不觉得可笑?他也配?

    不就是长着一张好脸,惯会装模作样,也就只能欺骗几个没见识过什么的小孩子罢了。

    分明就是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你对他做了什么?云湛变成这个样子,你看不到吗?”

    压低的怒意,低沉到危险的弧度,一个不好,就要点燃爆点,炸裂。

    姬清笑了笑,冷淡,带一点讽刺,唯独没什么笑意,仿佛心灰意冷:“看到了,又怎么样?”

    安王莫名的放松下来,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两个人完了。

    该算的账,却是要一分不少的算的:“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姬清随意的唔了一声,可能是嗓子刚好,说话声音总是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现在知道了。”

    安王气笑了:“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以为,没有云湛,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这么对他,敢这么对我说话?”

    想到即将到来的剧情,姬清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几天吃撑的过了,反而毫无期待,只有一丝厌烦和些微的无趣。

    能迟几天就好了,让他消化一下,云湛实在太贪婪了。紧密的剧情也是,旱涝不均。

    淡淡的累极了似得的懒散,但他还是得走剧情:“把我送回楼里,或者,杀了我,你随意吧。”

    安王冷冷的睨着他:“勾结内宅,意图霍乱本王后院,杀了你,你想的也太美了。来人,把这个人给我压进地牢,嘴闭紧了,别让云少爷知道。”

    姬清转身就走,脚步虚浮踉跄了一下,然后就一瘸一拐的,尽量保持着从容镇定的姿态,跟随押送的人离开了。

    没有回头看一眼。

    昏迷的云湛,不知是否有所觉察,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惹来安王心疼温柔的动作,直接抱起他,离开这里,去往他自己的院子。

    “把这里,封了吧。”

    他边走,边低头,不住的擦拭云湛苍白冒汗的脸:“太医呢?还没来吗?”

    “上午就已经请来了,正在正厅等候召见。”

    太医小心的把过脉,左看右看,有些难以启齿,又再三确定了病人之前疯魔的表现。

    “这,脉象上看,云少爷体内是短时间内连续失了太多肾水,开个寻常温补的方子,再禁半年的房事,好好养养就没事了。至于性情大变,恐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和精神打击吧,这非老朽所长”

    安王从听到云湛是短时间内连续失了肾水,脑子里就一片炸裂,气到极点,甚至让他脸色都有些难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温言送走太医。

    他并不是个苛刻,随意发脾气迁怒下属的主子,此刻却有些怒不可遏:“姬,清!他怎么敢?他怎么敢?我要他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贱人,竟然那样对待他的云湛,想到大夫的话语,想到云湛疯魔的样子,那个贱人是对他做了什么,做到什么地步,才把他刺激成这种样子?

    安王心疼得简直想立时过去,把姬清亲手一片片凌迟。

    他喘息了许久,才彻底平复下来:“传我命令,这七天奉命保护云少爷的人,他们做得好极了,本王嘉奖他们,地牢里这个人,是京都最大的花街,最出名的花魁美人,本王买下来了,还从没有使用过。这次,就赏给他们了。请个大夫过去,务必确保一定别让他死了。其他的,随他们。”

    接到这个命令的暗卫,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是安王心里有火,但他们接受的命令是一切听从云少爷吩咐,云少爷叫他们退开,不准任何人靠近,他们怎么能不听?

    派他们来折辱这个人,不过是知道,这些人多少会迁怒于姬清,加倍折磨他罢了。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基佬,看到男人就想上的,没有人觉得这是个美差。

    尤其是,他们不少人都见过姬清,跟安王坐在一起,脸生得是很美很美,再也没见过比他更美的人了,无论男女。可是,周身的气场却丝毫叫人注意不到他的美貌,只觉得,这是跟安王一样强势的男人,贵人一般无二的感觉。

    但现在,这样的人却成了阶下囚,身份却原来是那么低贱。

    有人漠然,有人无所谓,有人心生怜悯,有人好奇,也有人蠢蠢欲动。

    就像不是所有人都是基佬一样,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喜欢男人。

    这暗卫里就有一个,并且,他亲眼见过,当将军的堂少爷,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那一幕。从那以后,他就对姬清有了无法启齿的憧憬。每次没了差事,有意无意,就要窥视一番。

    比如这次,他其实看到了,云湛白日短暂时间交代他们带食物来的时候,隔着窗棂,那一道道缝隙,他看到了,这个人哭着求救,玉骨似得手伸到窗前,又被男人拖了回去

    他的心怦怦直跳,但他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多看。他知道,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包括现在,他一听就清楚,王爷是以为,这个人对云少爷做了什么。

    他的手和嗓子都有些抖,发干,这是激动的。这可能是他一辈子,唯一一次机会,得到这个人。

    这个暗卫的代号是玄九,在所有人沉默的时候,第一个走了上去。

    姬清感觉到有只手在抚摸他的脸,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像抚摸一只名贵珍稀的瓷器。

第9章 当炮灰男宠性冷淡9【已修改】() 
“老子只上过女人,没上过男人,怎么做?”

    “不知道,我跟着王爷,连他都没上过,我怎么知道。”

    “听人说,是需要”

    “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好的,女人多好,又香又软。”

    “你以为这真是赏你呢,还让你挑。”

    “小九呢?我记得每回王爷去花街,他都跟着。”

    “正说着呢,这就动上手了?”

    “看不出来,这小子爱好这么特殊。”

    碎布随着刀刃游走的声音,轻柔的散落在地面,好像暮春盛极欲败的花树,每一瓣都落到人的心上,酥麻又叹息,想要抓住,又更想看到更多。

    凌迟一般的过程并不好受,快与慢都折磨一般,叫人难以忍受。无论是受刑的人,还是执行的人,都是如此。

    对比原本的庄严禁欲,此刻被刀割的破破烂烂的装束,狼狈,凌乱。

    那严严实实隐藏起来的秘密,一点一点的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如同被彻底打碎,涂鸦,摧毁了的名贵字画和瓷器。

    被枷锁拷紧的男人,低垂着头,绝美的脸上一片漠然疲倦,仿佛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他慢慢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们,穷途末路。

    但,不会获得任何人的同情心。

    安王是第三天晚上,才有空去地牢看姬清被招待的怎么样。

    云湛一直断断续续的梦魇,有时喊不要,有时含糊的喊姬清的名字,有时候默默流泪,有时候祈求。偶尔清醒的时候,问他姬清在哪里。

    他说没有姬清,没有这个人。他走了,再也不会看到了。云湛有时沉默,有时就会突然尖叫,又恨又痛,喊着要杀了姬清,杀了这个人。

    不必了,安王想,我不会再让你见这个人。无论你对他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你。你想让他死,我就会让他死,让他生不如死,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里恨毒了姬清,夹杂着痛楚和嫉妒,唯恐姬清不够惨,叫他不解恨。不,就算他再惨,造成的伤害也无法弥补挽回了。

    任何想法,当他走进地牢最底层的时候,都悄然消失了。

    他想过关于姬清最悲惨的样子,哪一种,都没有眼前看到的画面有冲击力。

    他见过的姬清,都是衣冠楚楚,脊背挺直,神情高不可攀,冷如霜雪。

    即便知道,自己那个混世魔王的堂弟,曾经强迫过这个男人,但再见时候,这个人除了脸上略有病容,神情依旧淡淡的,毫无人气。

    他根本想不出来,这样的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脆弱可怜?面无表情?鄙夷孤傲?还是被折磨得丑态尽出?他想不出。

    眼前的画面,却把所有的猜测都打碎,连同他的脑子都一片空白。

    残忍,煽情,罪恶,又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的画面,仿佛只存在午夜梦回的想象里。

    许久,安王才慢慢的呼出一口气,连同跳得发疼发紧的胸腔一起。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吞咽,让发晕缺氧的头脑暂归清明。

    只有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无动于衷。

    他的眼睛被一条厚布缠着,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却给人一种疲惫隐忍的漠然无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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