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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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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清第一次知道,主角攻的名字。在他看到的剧情大纲里,主角攻一直被称作安王,也许结尾的时候,主角攻受两人互诉衷肠时候,是需要彼此称呼真名的,但他这个炮灰戏份里没有。

    姬清还是没有反应。他不清楚,作为花魁的原主该不该知道王爷的名讳。他来的时候,实打实是故事一开始,但故事一开始姬清也已经16岁了。谁知道16岁之前,剧情是个什么设定?

    可能他的没礼貌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许是堂堂王爷不想跟他这个将死之人计较,安王越安宸并没有再说什么。

    姬清猜测,剧情到了他要被送回花街的时候。

    他也不必点明,想想意外中毒的他,已经保证不了,后续高难度的被买走,被俘虏,撑到主角受找到他再死的剧情发生了,便补充了一句:“告诉云湛,我自己走了。如果他找我,等我死了,就把我烧了,请他洒在随便哪个山上吧。”

    “闭嘴,你”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补了越安宸一刀,让他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差点疼得喷出血来。

    失明的姬清只以为,主角攻还在嫉恨自己和他心爱的主角受睡了,让人轮自己这么久不解气,亲自都要上一遍,还是介怀,这嫉妒和醋劲也是没谁了。

    至于攻受都和自己强行发生了肮脏的肉体关系,对彼此不忠,那就不是姬清关心的了。两个人不是还没真的在一起吗?再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人家自己愿意就好。

    个人角度,姬清是不大喜欢主角攻的。

    堂堂一个上位者,原主就是真的意图非礼他的侧妃,再严重,左右不过是打断第三条腿,或者一刀杀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他却因为原主出身花街,就想出轮人这种堪称下作的创意方法。还不是一次就算。

    按照剧情里,他是任人折磨原主到,他终于在云湛的询问下记起来这回事了,才随口扔个垃圾似得,叫人再把原主扔回花街的。

    更何况,剧情明白说了,主角攻是清楚幕后一切的。如果原主利用隐瞒了主角受这么不可原谅,他这个躲在最后的黄雀不是半斤八两?怎么不见他惩罚自己?

    什么地位就做什么地位该做的事,匹配这个地位该有的手段心性,还有气度心胸。

    诚然,换成他自己来走剧情的时候,逻辑看起来是自洽的,越安宸叫人轮他的罪名,从他背叛云湛,变成他和云湛发生关系。这还多少能理解一些,男人疯狂的嫉妒嘛。

    但姬清还是不喜欢他。

    姬清灵魂上欣然接受享受这种小黑屋play,不代表他这个人就愿意被人这么对待了。这种矛盾在已经习惯灵肉精分了28年的姬清身上,毫不含糊,分得一清二楚。

    直白点就是,爽归爽,账还是要算的。就是这么拔屌无情,蛇精病。

    他还不知道,越安宸对他的执念,不过就是知道也不会在意,爱他的人和恨他的人,一样多得数不清,姬清早就习惯到无视了。

    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那诅咒才会在因果形成,混乱的时候,找错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越安宸,等待胸口的痛意和嘴里的血腥平复下去,才哑着声音点头:“好,我会告诉他的。”

    姬清等着他对自己的处置,谁知道,越安宸说完这句话,就没有然后了。

    外面已经是深秋,天气越来越凉了。

    以往姬清穿着里外三层单衣,就已经足够,现在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垮了下去。从骨头缝里渗出寒意。

    越安宸看到他隐忍的冷意,转身从里边拿了一件白狼皮鞣制的披风。出来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状似正常的把披风从他身后裹上。却没有就此松开,而是直接搂住了他。

    姬清下意识的挣扎,他的力气却已经小到力不从心,这种徒劳的样子再继续,就成了可笑的欲迎还拒了。他索性就不再拒绝,只苍白的面上,一片淡漠无神。

    越安宸却已经不能在意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荒芜痛意。

    姬清看不到,就在刚刚他冷得发抖,一阵虚弱无力的时候,只是转身进屋拿个披风的越安宸,回头就发现,他的头发全白了。

    姬清就是看到,也至多无所谓一笑。

    但这打击,这刺激,对古人而言未免太扎心了。

    姬清虽然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但肯定是不大好的。因为从那以后,越安宸就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刻不停的抱着他,时时刻刻黏在他眼前。

    他被送回花街的剧情当然是蝴蝶了。

第44章 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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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两个人注定决裂。

    姬清心底分析着原剧情里,两个小受之间纠结的友谊的活路。

    一边思量着;他不能说话,等下吵起来,云湛单方面的发泄不满伤心;对剧情的发展;两人顺理成章的决裂;到底有没有影响?

    如果有,他之后如何补救,才能让剧情顺利发展下去?

    正在这时,喉咙里压抑着古怪恶意笑声的云湛,手指自然下滑。

    交襟领口;一点动作;就会分开。

    姬清胸口一凉,想着云湛说归说;丧气话还没几句,不会就要动手上演全武行吧?

    下一秒,云湛直接压到他身上;急切难耐的去亲吻。

    姬清愣住了,挣扎的力道变得很奇怪;他甚至怕自己用力会伤到云湛。这感觉有点像看到一只萨摩耶想上一只老虎的荒谬感。

    到这一步;他怎么会不明白;云湛这是气疯了,竟然想上他。

    不过,姬清迟疑了一下,毕竟这是主角受,会不会是,云湛想要被他上?

    他想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和性格,怎么看,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攻。

    姬清挣扎的力道就迟疑了一下,握着云湛的手臂,想说:“别这样。”却忘记自己的声带受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云湛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刻,没有因为想到他受伤而温柔体贴的退去,反而更加疯狂起来。

    “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你只有我了,这里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抱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又丑又凶,哪里比得上我?”

    云湛低低的说着,脸上挂着恶意又嘲讽的笑,漆黑的眼里燃着危险。

    姬清一开始不知所措,因为没想过一个总受还能压人,等到他发现自己没反应,自然就会哭唧唧的跑走了。

    这会儿听云湛的话,居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他身体的隐疾,那云湛这副举动,就是实打实要上他了。

    姬清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大力许多,一把推开云湛,把他推得撞到墙上,衣衫不整的向外跑去。跑了几步,又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是不是把人撞伤了,赶紧回头去看。

    这一耽误,就来不及了,手刚触到门,就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回来。

    火气上来的云湛,直接拿腰带捆住他的手,不顾姬清的惊惧、愤怒,抓住挣扎的他,恶狠狠的扯过来。

    “没有我,你活不下去的,你不该找那个女人,更不该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云湛恶狠狠的掐着他的下巴。

    姬清的嘴里,绑着云湛从袖子上撕下来的布条,为着怕他加剧喉咙的伤势。

    破碎失神的脸上,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坚冰被打碎,这张清媚绝艳的脸,本身的美色,变成雪下的莲花,沾着露水,彻底暴露出脆弱的花瓣。

    本是圣洁美好不可接近,却仿佛深渊魔物,勾引出人心底的恶念,欲望,想要对他为所欲为,把最深沉最不堪的黑暗,通通施展在他身上。

    姬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灰暗,无能为力,难以置信。

    眼泪和汗水濡湿眼睫。

    无法拒绝,不能挣脱,只能默默的隐忍承受。

    姬清心里,真是,愉快极了,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有趣的戏码。

    以为是个萨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毫无反应的身体,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纯粹的冷淡,无能,无感。

    云湛只能叫他崩溃哭泣。就好像,那身体其他地带本该有的反应,都化作眼泪,流出来了。

    没有不甘,愤怒,云湛反而觉得再好不过了。

    “喜欢吗?喜欢我吗?你喜欢的吧,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想把你吃下去。”

    “你真美,怎么都不够。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寝室,温泉,琴房,用尽画册里所有的描述。

    书案上,窗棂上,地板上,信手拈来,笔墨纸砚,琴棋书画。

    院子里,草地上,树上,从后面抱着他,走动。

    不是一天,不是一时,整整养伤的七天。

    云湛阴沉着脸不放人进来,也不许人靠近,安王有事外出,府里这些人只能由着他。

    云湛觉得,他还没有得到姬清,即便这个人好几次崩溃失神,隐忍顺从,任他为所欲为。

    弄坏他,如同无能为力的小孩子弄坏一个心爱的不能分享给人,却不能独自占有的玩偶。

    但是,他知道,这个人还是没有屈服。也从来不曾真的属于他。

    每一次,一旦有机会,他都会挣扎爬开。这副叫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即便再冷感的男人,被这样彻底的对待,也不可能一点点感觉也没有。但姬清就是例外。

    “明明这么近了,明明只有我离你最近,为什么还是不行?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我好难受,姬清,你救救我,我想杀人,杀了所有靠近你的人,我甚至,想杀了你。你救救我,我觉得自己这里坏掉了。”

    明明不断被他伤害的,是怀里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施暴者却满目绝望疯狂,抓着对方满是淤痕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喃喃求救。

    再说,自杀?太可笑了,这个理由。

    且不说死没死人,死的到底又是谁?

    就算真的绯樱舞死了,那,久不在人前活动的大小姐呢?

    扑朔迷离的继承人,绯樱家族的天才和疾病,任何一个新冒出来的姓绯樱的人,都会因为过往绯樱舞声名赫赫的荫蔽,叫人忌惮三分。

    身在北野组的姬清,不免也会被人问到:“绯樱舞和三叶集团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来历众所周知,是他们这位新上位的组长,这个仿佛没有任何活人气息和欲望的,妖异一般的男人,从令人敬畏的绯樱舞手里抢回来的。

    叫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擦亮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太阳打西边出现了。

    但是,没有,一切正常,宫无绮依旧是那个冷感无情,杀戮机器一般的男人。

    那姬清,就充当了一把八卦异闻里,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作为绯樱舞的男人,因为失去了他,绯樱舞当场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了。

    虽然人人都不相信这个草率的可笑的故事,但是跟随宫无绮去抢人的,北野组的一队精英队伍,是真的亲眼所见。

    那么,这事就有些叫人不知所措了。连带他们看姬清的眼神,都有一种下意识的胆寒惊疑,好像他是上古传说里,九尾化形的妖兽,专吃人心。

    最叫他们担心的是,他们英明神武的组长,待这个人不一般。

    何止是不一般,诡异事情的源头本身,就是他们组长突如其来的脑热抢人导致的。

    为什么呐,想不通,这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啊?

    但,不管愿不愿意,心里对姬清的想法是厌恶还是其他什么,都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

    绯樱舞和他们的组长,就已经是人所能想到的极限的美男子了。但习惯了宫无绮的美颜洗礼后的他们,看到这普普通通的青年,他们还是会晃神觉得,他非常的好看。

    好像已经不止是基于皮相层面的好看,而是被这种美打从心底里、精神上,彻底催眠烙印了一般的,臣服认同。

    姬清当然没有什么不科学的精神催眠能力,他对这张脸的调整,也未必有多用心。不过是人灵魂精神层次,锤炼到一种程度,自然而然,会产生的强烈魅力。

    这甚至和他长得如何,没有多少关系。

    任何一张脸,都会被起死回生,焕发不一样的极致吸引力。

    而同样这张脸,给任何一个人使用,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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