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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东宫宠妻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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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纶只觉得心里挖心挖肺般的痛,但是他不服气:“蕊儿不会变,我知道她也不情愿入宫,女官二十五可放出嫁人,我可以等”

    “屁话!”程之明都要骂人了,“她今年十四,要等到二十五,十年!你难道等她十年?我们程家会被人笑话死!明儿就给你定亲去!你的好表妹已经托我带话了,她说了,祝你早日觅得佳人!你醒醒吧!”

    程纶被父亲骂的脸色惨白,一阵眩晕,旁边的小厮急忙过来扶他。

    程之明看到儿子这副样子也是心痛,温软了声音劝:“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忘了吧。你要记住,你今年就要考太医院了,倘若入宫走动,不要同她打搅,你务必给我记牢了!”

    程纶眼底又浮起一丝希望,他一定要当面问问她,她若是让他等,他便等,十年,又如何?

福气() 
唐蕊发现;这位太子秉性习惯同当初的十三皇子很是相似;只要按照十三皇子的习惯来;总是不会错的。

    她有些不明白;兄弟之间竟会像到这种程度吗?她想起那个人;心中微微一动;如今;他还好吗?

    清晨起来,唐蕊便收拾停当,太子爱吃梅子;便帕子里多揣着些。她打开梳妆盒,无意间看到那枚玉佩,这蟠龙和田玉佩;毫无疑问;当然是太子的玉佩。还?他未必要,就搁着吧。毕竟在东宫了;谁还在乎是不是男子之物呢。

    门外一个女子探头:“蕊儿;你好了吗?殿下要出发了。”

    唐蕊迅速合上了盖子;急忙出来。

    她跟前的女子也穿着一袭粉红色宫装袄裙;梳着双髻;脸儿容长五官清秀;身量比她略高,年纪十了。

    “多谢锦瑟姐姐提醒。”她笑着说。

    锦瑟是东宫的老人,在东宫已经有四五年;从八品掌严女官;掌管殿下的服饰膏沐车帐等杂项。

    锦瑟微微一笑:“见什么外,你既然入了东宫,咱们就是姐妹。我方才瞅见你盒子里一块玉挺好的,你的呀?”

    唐蕊没想到她的眼睛这么尖,老远便瞧见了自己的玉佩,略有些尴尬,“那是朋友送的,不值钱的。”说罢她锁了房门拉着锦瑟一起往前庭去。

    锦瑟握着她的手笑:“妹妹有福气,才入宫就能同殿下一起出行,像咱们这老的发霉的人呆宫里多年,连个风也没望见呢。”

    唐蕊听这话,便觉得有些意思。

    “都是伺候人的,哪有什么福气可言。”她淡淡的说。

    前头马车已经等着,她不再同锦瑟说些什么。太子已经上了马车,田广叮嘱她:“你去车里伺候,我在外头,但凡殿下有什么吩咐,立即告诉我。”

    唐蕊点头,问:“去哪里?”

    田广低声告诉她:“金山陵。”

    她一愣,金山陵?夭折皇子的陵园?

    此时殿下微服出行,随行不过带了七八个便衣侍卫、两个小太监以及田广和唐蕊。

    女官自不能跟主子同座,太子坐在锦座上,唐蕊跪坐在一旁的软毯,她斜眼瞅了太子一眼,只见他伸出手指撩开车帘,看向外头的风景,墨眸深沉,仿似想着什么。

    太子深沉,唐蕊自然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心事,只是自顾跪坐着,只是到底不习惯,不一会儿便觉得双腿发麻。

    她趁着太子不注意揉了揉膝盖,不想却被那位看见。

    司徒珏眉端微蹙,泠泠如冰雪般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孤坐累了,过来,捏肩。”

    唐蕊心里有些不平,这些事儿有专职的宫女太监,为何都要她一个人担着?但是不能讲,只能默默的爬起来,只见那位已经侧身,这是要捏肩?

    看着这位宽肩窄腰,墨发如瀑,侧颜如玉一般洁白。唐蕊脸上微烫。就是原先呆在十三皇子身边,也未曾帮他捏肩捏腿的。她前世去时还是个清白姑娘家,现在陡然和男子这么接近,忍不住害羞。

    “快。”他不满催促,声音微带几分暗哑。

    唐蕊略有些紧张,吞了一口唾沫,只得伸手落在他的肩头,轻轻的揉捏。

    手指纤巧,落在肩头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他倒不知道她捏肩也有一份功夫,早知如此

    他勾唇自嘲,早知如此?他前辈子就是个傻子,看着她在身边,本以为她一直会在,谁想不过三年,便是想要说的话,终没能说出口。

    他想起以往,心里便有些难受,蓦地抓住了肩头的手。

    唐蕊惊呆住,那只手握着她的手指,触手温凉,惊得她心头一颤,“殿殿下”她从未与男子肌肤相触,便这一触更是浑身都僵硬了一般。

    “不必捏了,你坐吧。”他松了手,唐蕊大大的舒了一口气。她正准备回去跪坐在毯上,却听他说:“坐上头,无端端坐地上,小狗么?”

    唐蕊摸不着头脑,只得在他对面的软座上找了个角落局促的坐下,她偷眼看那人,他转脸看向车窗外。她心里叹道,这主子,半点规矩不讲,怎一个古怪了得!

    金山陵位于西郊外,在金山脚下,山峦起伏,如今山顶白雪未化,莽莽苍山之上倒像戴了一个白色的顶盖。

    马车径直到了山脚下的金山陵园,此处乃皇家陵园,虽不是最要紧的,却也是守卫森严。

    马车才到陵前百米处,便有戎装卫士过来盘查呵斥:“这里是什么地方?速去速去!不要自讨责罚!”

    那马车的确富贵,但是即便达官贵胄,这皇家陵园岂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田广下了马车,直接到了士兵跟前,冷着脸道:“凭你,还不配跟咱们家主子说话,速去叫你们长官出来说话!”

    士兵一愣,看了一眼那杏黄色的车帘子,心里一惊,但凡寻常官宦人家也没有敢用杏黄帘子的,莫非是

    他心中一紧,立即双手作揖,道:“阁下稍等,这就去请长官过来。”

    守陵军官听闻来了大人物匆匆过来,看到田广却不认得,忙问:“是哪位?有何事?”

    田广这才晾出了东宫的牌子,军官一看大惊,“殿下这是为何而来?”

    “进陵吊念弟弟。”

    “可是十三皇子?”

    “正是。”

    军官很是为难,“这个按说,这是人伦常情,但是在下职责在身,这事,要经过许多关节,要上头文件批准,不敢擅作主张啊。”

    田广一笑:“况将军可是想守一辈子陵园?”

    况准一惊,如今陛下年近五旬了,时有病痛,又说东宫病愈,这出行不正是合了那传言?到了这里守陵园了那是早已被朝堂遗忘,他若是给殿下行了方便,往后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何况这金山陵,但凡葬进来的,都是不受重视的,上头未必会在意。若是殿下愿意去办手续自然也是能办下来的。若是耐烦办手续又何必找他行这一次的方便?

    况准心下一横,便道:“请殿下放心,这就开园门。”

    田广弯唇笑了:“殿下跟前,我会提你。”

    况准大喜,高兴的作揖谢过。

    马车缓缓驶进陵园,一直到了一座新陵前才停了下来。

    “殿下,到了。”

    田广掀开车帘往里头看,却见唐蕊端端正正坐在殿下对面的软榻上不由得吃了一惊,拿眼睛去瞪她。

    司徒珏下车,田广赶紧拿了雪白的狐皮大髦给他披上。

    唐蕊下车,田广低声责怪她:“你找死啊,跟殿下平起平坐吗?”

    前面的人已经听到他的话,头也未回的,道:“田广,你胆子越发大了。”

    田广唬的赶紧打自己嘴巴,唐蕊偷偷用手指指了指前面的人,他便明白了是太子吩咐的。他一肚子狐疑,这还真是见鬼了。

    白玉陵碑,高高矗立,虽则不受重视,陵墓到底是皇子规格。

    司徒珏立在陵前,轻叹:“十三啊十三,孤,来看你了!”

    唐蕊立在他身后,听到他说十三,抬头望墓碑上看,双眼瞪得大大的,十三皇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再看了一次,写的明明白白,十三皇子司徒玉,十四卒。

    瞬间,雾气迷蒙了她的眼,她眨了眨眼,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她抬起下巴,望向墓碑后的山峦丘陵。

    她哽咽着,当初十三皇子十四圈禁,她被罚入碧落宫,亦是十四,陪着他三年。她一直指望着他能出宫,可是直到三年后她十七岁,都没能看到他出宫。可是这一世,一切都变了,她以为也许会碰见他,她会偷偷看一眼他过得好不好,何曾想却看到了他的墓碑。

    司徒珏仰头,心中感叹,司徒玉,司徒珏,其命运殊途,大约因为光是玉是没用的,玉字旁边,少了一个王。无权无势,再惊才绝艳又有何用?

    往事已矣,今生他冷冷一笑,不搅得这世道翻天覆地,他便是枉费了这一个带“王”的珏字!

    他转头,却看到女孩在擦眼角:“怎么了?”他问。

    “只是觉得可怜,这位皇子同奴婢一般年纪,便便去了。”唐蕊没法掩饰自己眼角的泪痕,只得扯个幌子。

    司徒珏讥讽道:“你倒是会联想。”

    “擦擦。”他手里拿了一个帕子,唐蕊低头一看,不是昨儿她给殿下的帕子吗?给了之后就没见还她。

    她接了帕子擦了眼角的泪痕,盯着这帕子看了看,这是自己的帕子,到底还还是不还呢?

    她正犹豫,却见一只素白修长的手又将帕子拿了回去。

    田广在一旁瞅着,心里有了计较。如果他猜度的没错,这位殿下如今病好了,想姑娘了。嗯,这位唐姑娘福气不小。

规矩() 
唐蕊从金山陵回来;便心情低落;到了晚间想起从前的事发了一回怔;再察觉时已经觉得背心发寒。第二天一早;头便昏昏沉沉;她挣扎着起来;摸了摸脑门;发烫的。

    她从前在宫里知道规矩,太后身边伺候时也是不能告假的。她对着铜镜看脸色不好,便擦了点胭脂掩饰了一下。

    书房里头;太子已经到了,今日玉冠束发,着一袭天青色圆领锦衣;修眉星目;神采奕奕。

    看她来,便道:“研墨;孤今日要写字。”

    “是。”唐蕊捡了墨块;兑了水;便开始慢慢研墨。书房中熏着檀香;香烟氤氲;熏得她更加的困倦。

    她手里拿着墨块;看着低头写字的太子越发的模糊

    司徒珏才抬头却发觉身边的人软软倒下去,他蓦地一惊,一手揽住抱在了怀中;低头看她脸儿红红;摸了摸额头竟是滚烫。

    “蕊儿?”他摇了摇她。

    唐蕊依稀看到一个昳丽的少年在叫她,“蕊儿,蕊儿”

    赵皇后入东宫内廷时,便看到这样一个场景。

    两个太监陪着太医匆匆赶往绯云所,她转眸一想,绯云所是女官住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太医这般大动干戈,岂不是坏了规矩?

    田广奉了太子的命令前去探望唐蕊,转头一看,只见凤辇已经不声不响入了内廷,这来之前没让人通报一声,吓得立即前去接驾。

    赵后下车,眼前跪了一地,跪在前头却是田广,问:“太子身体如何了?”

    “托娘娘鸿福,太医说,殿下身体已经大好,不出十日便能痊愈。”

    赵后听罢,秀眉扬起,心中喜悦,问:“谁病了?这么一帮人忙前忙后?”

    田广听了一惊,皇后这话显然不喜,他舔了舔嘴唇说:“是宫里头的掌书女官。”

    “没规矩!”她蹙了蹙眉尖,道:“太子大好了,东宫规矩废弃许久,也该是时候好生整顿整顿了!”

    她扶着嬷嬷的手上了玉阶,径直步向东暖阁,田广在后头提心吊胆的跟着。

    赵后从前每每来看到太子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来了几次便觉得厌烦,真是恨铁不成钢,眼看着信郡王、康郡王慢慢坐大,整日的在皇帝跟前讨好卖乖,再想想那病怏怏的太子,她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稳稳站着太子之位,这东宫她一步都不想踏进来。

    听闻他大好,倒是叫她很是惊讶。

    她到了暖阁前头,却听到田广凑过来说:“禀告娘娘,殿下在隔壁的小书房读书。”

    赵后神色舒展开来:“他读几日书了?”

    “三日有余。”

    赵后露出喜色,加快脚步到了小书房跟前,推开了门,却看到太子手握书卷神清气爽,看的正入神。

    “珏儿!”赵后笑着踏入书房,“这看着真是大好了,既然刚好,不必费神读书也罢。”

    司徒珏抬头,佯作惊讶,立即放下了书卷,上前来要行礼,立即被赵后扶住:“我的儿,你不必行礼,本宫是你母后,哪有那些虚礼?”她仔细看司徒珏脸色,愈发喜形于色,“果然是好了,真好!真好!你明日记得进宫去见见你父皇,也叫他欢喜欢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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