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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东宫宠妻日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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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原名《皇家娇媳》她重来一回,愿望是安安分分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嫁人。他重来一回,愿望是搅得这世道鸡飞狗跳。她一朝被选入东宫,服侍在太子身边,可是殿下看她,为何是这个眼神?他说:我要让那些曾经轻视你、欺负你的人,有朝一日,统统跪在尘埃里仰望你!废宫之中的十三皇子重生到尊贵无极的皇太子身上,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她宠到天上去。。。公告:本文2。23入V,届时万字更新掉落!喜欢的亲们支持下,么么哒!某苏完结文推荐:古言《公主家的小狼狗》《商户家的小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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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正月十五;西京大雪刚过;入目之处皆是一片银装素裹。

    天刚黑;宽敞的中街两边便挂满了五颜六色的灯笼;这个时节;大姑娘小媳妇都出来看花灯;街上人流川息接踵摩肩热闹极了。时不时一簇银光腾入半空;轰然四散,仿佛漫天的鲜花,千姿百态、五彩缤纷。

    人群中;一个穿着浅粉锦袄裹着白色暖披的双髻小姑娘抬着秀白的小脸一路看路边挂起的一排排花灯,她的脚步在一盏梅花灯前停了下来。

    灯做的十分精巧,仿佛一簇梅花迎风绽放;栩栩如生。她看的一怔;半晌,指着那盏灯说:“店家;我要这盏灯。”

    她正要从荷包里拿银子;却被一只手拦住。

    “蕊妹妹;我们约你出来赏花灯;怎能要你付钱?如果你付钱;我这个哥哥不是白做了?”程纶付了银子;带着笑意看着她,“眼光不错,这花灯果然好看。”

    唐蕊微微抿唇;笑了笑。

    眼前的是她的表哥程纶。程家和唐家是姑表亲戚;她同程家两兄妹是一起长大的。程纶如今已经是十七岁少年,他穿着一袭青色锦袍裹着黑色的披风,气质温润身姿颀长而挺拔。

    “哥哥,你怎么不说我的花灯也很好看呢?”程思提起手里的金鱼花灯在他眼前晃了晃。

    程纶一笑:“你的也好看。”

    唐蕊低头看着手中的花灯,想起了一些过往。

    她曾经对他说过,她十四岁那年的元宵节雪下的很大,她买到了一盏很漂亮的梅花灯回家挂在床头。如果以后有机会出去,一定给他看看她的梅花灯。只是,终没等到那个机会

    “表妹?”程纶看到她有些发怔,仿佛有什么心事,“想什么呢?”

    唐蕊摇摇头,笑道:“没什么。”

    她不愿意再去回忆那些过往,不管人是不是有前世今生,她只希望那是一场噩梦。幸亏,她已经从噩梦中醒来。如今,她又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走吧。”她径直提着花灯向前走去。程纶转头,牵着程思,招呼后面的两个家仆跟上。路上人着实多,一不小心就容易走散。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行走在人群中,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厚重的暖帘,一阵冷风吹进来,他轻咳了几声。

    车中传来几声轻咳,田广赶紧探头往车里看,果然看到那位又掀开了暖帘,忙劝道:“公子,你风寒还没好,千万别冻着,还是放下帘子吧。”

    “闭嘴!”泠泠如冰雪的声音传到田广耳边,他打了个寒颤。

    “停车!”车内那位说。

    田广急忙让车夫停车,他下了车到车窗边,看到里面的人掀开了帘子,目光灼灼的望着外面。

    “把那个花灯要过来。”

    田广顺着主子的目光看过去,不由得哭笑不得。公子所指的是一个小姑娘手里提着的梅花花灯。

    “公子,你若是要,我给您去买一盏一模一样的吧。”

    “孤,只要那一盏。”他的语气温度渐低,田广唬的背心一阵发寒。这位绝不是纸做的老虎,还是乖乖听话吧。

    田广硬着头皮拦在了小姑娘的跟前,堆起了满脸笑意。

    唐蕊一愣,看着眼前这人,一身圆领锦缎青袄,圆圆脸淡黄脸皮细长眼睛,但是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姑娘,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公子想要你手里的这盏花灯,您且说,多少银子肯给?”

    她吃了一惊,目光向那辆马车看过去,鎏金的车辕,锦绣的暖帘,镂空山水花纹的栏杆。这样的马车,若非达官贵胄,一般人家哪里用的起?

    田广看她不说话,急出一头汗:“姑娘,您倒是说说,多少银子?咱不在乎银子的。

    “不过是一盏灯。”唐蕊将手里的花灯递给了田广,“我不要你的钱,你家主子喜欢,拿去便是,当我送给他的。”

    田广不由得一喜:“多谢姑娘。”

    他不由得多看了这小姑娘一眼,十三四岁年纪,皮肤如雪面如芙蓉,清隽的眉眼带着几分和年纪不符的沉稳气度。

    他打心里为自己主子这种行为感到可耻,不过到底弄到了灯笼总算可以交差了。

    马车里的人提着这盏灯笼细看,果然如她当初所说的,她的那盏灯,做工精巧,是一盏很漂亮的梅花灯。

    他掀开车帘,看到女孩穿着粉红小袄披着白色暖披、梳着两个乌黑的元宝髻慢慢从街边走过,眉目稚嫩一如初见。

    “田广,”他说,“把这个给她。”说罢,袖中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

    田广接过来,有些惊讶,这是一枚蟠龙白玉玉佩,正是公子日常戴在腰上的,一个灯笼而已,换个玉佩,是不是太不值当了?不过公子素来说一不二,就是不值当,也只得去送了。

    他赶上了那小姑娘,说:“我家公子说了,不能白要你的灯笼,这个玉佩算是酬谢你的。”说罢把玉佩塞到了小姑娘的手里,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唐蕊一怔,看着手心的玉佩,温润而通透,品相颇好。这蟠龙图案,一般人哪里敢用?她转头看去,只见那华丽马车的帘子拂动了一下,落了下来,马车缓缓向远处驶去。

    她有心还了这玉佩,但是人群嘈杂,转眼马车就淹没在人群中。

    程纶拉着程思过来,方才看到葫芦串,也是要买。他眼瞅唐蕊在前面等,几步赶上,一看她手里的梅花灯不见了。

    “灯怎么没了?”程纶诧异的问。

    “送人了。”唐蕊微微一笑。

    程纶一怔,看看四周:“给谁了?”

    “一个路人,想要,就给了。”

    程纶有些不解,道:“我再去给你买一盏。”转身便要去方才那个铺子买灯。

    唐蕊扯住了表哥的衣角,摇头:“不用了。”

    程纶看她今晚似乎有些神思不属,怕是冻着了。

    “我送你回去吧,省的舅妈担心。”

    唐蕊点点头。

    唐府的家主是正六品中书省员外郎。这个官阶若是在别处倒也还行,但是在这掉个瓦片下来就能砸到一个官的西京,当真不算什么。

    唐家有一个嫡长子两个嫡女,嫡长子唐隆二十岁已经入仕。大女儿唐语凝,年方十七,今年一直在忙着宫里选秀的事情。老二唐蕊,名义上是嫡女,实际上是过世的妾室所生,因唐蕊出生没多久,妾室就过世了,加上妾室出身书香门第,在世时颇得祖母的心意,祖母怜惜唐蕊没有母亲便把她记在了嫡母郑氏的名下,养在自己膝下,待遇跟嫡女一般。余下另有两个年纪更小的庶女。

    程纶兄妹俩时常到外祖母这儿来玩耍,一来二去,唐家几个姐妹,唯独跟唐蕊最熟。

    程家的车辆到了门口,早已有个婆子在小门那里望了。

    朱嬷嬷看了程纶一眼,道:“今日好歹是元宵,要是换了平日里,要是再这么出去逛,夫人肯定不高兴了。到底都是姑娘小子了,转眼都是要说亲的。”说着,她扶着唐蕊就进去了。

    这话听在程纶耳朵里,自然是好不听的。如今唐蕊十四岁是要开始说亲事的年纪。自己爹是正八品太医,虽然任职在宫中,怕是入不了舅妈的眼。而他学的就是医术,将来是要承父业的。不过,他转念一想,不是还有外祖母吗?蕊妹妹的婚事,做主的人,未必是郑氏一个。

    程思年纪小,听到朱嬷嬷的话有点生气:“再怎么样,也是一起玩大嘛,出去逛逛有什么。”她扯了扯哥哥的袖子:“哥,赶紧给蕊姐姐提亲,不然赶明儿嫁给别人,没人陪我逛灯会了。”

    程纶脸上一红,道:“姑娘家的,别乱说!咱们赶紧回去吧,天寒地冻的,母亲该担心了。”

东宫() 
进了青菱苑;朱嬷嬷赶紧把手炉递过来给她暖手。

    外面寒冷;屋里却烧着暖炉;颇为暖和。

    “好容易出去一趟;怎么连个花灯也没买?”朱嬷嬷问她。

    “给思妹妹了。”她随口说。

    “都是大姑娘了;别还跟小时候似的;虽则说程家人陪着去的;可是万一有个好歹还不是要自家人照应?要不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受不住外头那寒气,我定然是跟着去的。你往后也少往外走,省的让你母亲操心。”

    唐蕊没有说什么;趁着她不注意看了看手心的玉佩,这样的玉佩不好搁在外面,她便锁进了自己的小铜箱里;钥匙在她手里;谁也打不开。

    “祖母睡了吗?”唐蕊问。

    “早睡了。先前还念着你,没等你回来先睡了。”朱嬷嬷说着已经把水拿了进来:“先洗洗脸。”

    青菱苑外面有个小花园;隔着小花园就是祖母的院子。

    唐蕊躺下后;朱嬷嬷也在她外间的卧房睡下了;打小她是朱嬷嬷带大的;虽然有些罗嗦;照顾的还是很周到的。嫡姐身边光小丫鬟就两三个;嬷嬷也有两个。虽然说出去都是嫡女,但是她心里清楚,是有差别的。祖母曾经也说要给她添个丫鬟;她婉言拒绝了。从前她是怕惹嫡母不高兴;如今她是想清静些。

    她恍恍惚惚睡着了,又半梦半醒的,大约是看到那盏灯笼的原因,梦中又浮现出一些往事。

    她仿佛又看到那扇紧紧关闭的朱门,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昳丽清冷的少年,仿佛又感觉到腹中如同刀子般的绞痛还有那殷红一滴滴落在地上的鲜血

    她蓦地从梦中惊醒,坐起来一看,原来只是一个梦罢了。

    前世的她,入宫之时被太后瞧中留在了慈安宫做事,后来不知被哪个陷害罚到了废宫之中。那废宫里,圈禁着一个人,任何人都不敢贸然提起,入了废宫,就跟囚禁没有两样。

    她进去的那一刹,想过一头撞死也好过一辈子囚禁,可是当她看到那个少年,改变了主意。

    三年,虽漫长却也短暂,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没想到,老天也只给了她三年的时间。

    她不敢回想上辈子如困兽一般的日子,可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会浮现一些影子。

    一阵寒意袭来,她连忙钻进被子。这一次,她决定要安安稳稳的,嫁个人过着平平静静的日子,离那朱红色的宫墙远远的。

    **

    杏黄色的帐帘微微拂动,御医程之明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进了东暖阁。

    他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替床上那位诊了脉。谁都知道这位东宫殿下自小体弱多病,前阵子还发了高烧大病了一场,所有人都以为挺不过去了,谁想他竟然又活过来了。

    太医院谁都不想来替这位诊病,只因为这位脾气着实古怪,听说大病之后越发叫人头疼。

    诊脉之后,程之明一喜,连忙道:“恭喜殿下,虽有些许风寒,但这脉相强劲,中气充足,有痊愈的迹象。”

    这话要是对一般人只是寻常,可是对于太子来说,那是非一般的好事。多年来病弱的身体,该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程之明偷眼瞧他,本以为这位会有喜色,不想这位俊美的脸上仿佛覆盖着冰霜,并无丝毫动容。

    若说相貌,这位真是众皇子中最出众的。与他长得相似的还有一位十三皇子,不过在殿下大病醒来之日已经命归黄泉了。

    田广听了太医的话十分高兴,急忙拿了银子过来:“多谢程大人,这是殿下赏的。”

    程之明忙道:“微臣这就去给殿下开些去风寒的药。”拿了银子正要出去,却听到脑后那人冷幽幽的吐出一句:“药,不能是苦的。”

    程之明一愣,中药哪有不苦的?就是加了蜂蜜还是有苦味啊。

    他扶了扶额,田广在他耳畔提醒:“记住,一点苦味都不能有,我们殿下不吃苦的。如若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程之明吓出一身冷汗。

    司徒珏的目光落在了墙上那一盏梅花灯上,乌黑的眸子微微转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田广瞅着这位,虽然他打小伺候到大,可是越来越不知道这位在想些什么了。大病前各种古怪别扭傲娇,他还能理解。自从大病后,古怪依旧是古怪,傲娇依旧是傲娇,却仿佛脑子里一下子多了许多他琢磨不透的东西。

    田广正想着,听到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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