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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恰与暴君共枕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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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一落,旁边一浓密树荫忽然剧烈地动了动。

    林河闻言,对着沈盈枝低低的笑了下:“盈盈,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善良又干净,宛如远方的莲,让他一看,就想带回家藏起来。只是和黄渔相比,他们的确是同类。那些欺负他的,折辱他的,都要一一报复回去,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这样的我,盈盈应该也想对黄渔一样,敬而远之吧。

    不仅如此,或许还厌恶,恐惧,讨厌。

    想到现在她关心担忧的小河,不是真正的他。林河舔了舔唇,他看着沈盈枝,嘴角浅浅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可即使这样,你也跑不了

    *

    两人慢慢的朝山下走去,昨天还悠然恬淡的世外桃源,今日已尸骸遍地,满目狼藉。

    林河跟在沈盈枝身后,目光紧紧的锁着她,沈盈枝停在一间贴了福字的大门前,这儿是最边缘的一间屋子,亦是大火焚烧后,保存最完整的一间屋子。

    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浓烈烟灰,沈盈枝手在鼻端挥了挥,然后她的目光顿住了。

    门槛前一个女人被掉落下的横梁压死,她身体半侧,紧紧的护着怀里的那个东西,沈盈枝前走两步,伸手去摸她手里的襁褓。她手指抖了抖,冰冷又乌青,襁褓中的婴儿被妇人护的很好,但他却早就失去了呼吸。

    沈盈枝缩回手,指尖微微颤抖。

    林河看向沈盈枝的背影,纤瘦的像是柳枝,那柳枝仿佛是从观音菩萨手中净瓶走出来的,带着生来的悲悯。和他隔了千山万海,林河掌心渐渐合拢收紧,手背青筋蹦了出来。

    走过去,他垂眸看着她:“要下雨了。”

    天空已经黑云密布,伴随着嚯嚓声,沈盈枝吸了吸鼻子,把目光挪开:“走吧。”

    虽然往山洞赶的动作很快,但沈盈枝依旧吹了一阵风,一进山洞,她忍不住打喷嚏。林河担忧她,沈盈枝对林河摇了摇头,她这副身体很健康,不容易生病。

    在回到山洞的路上,沈盈枝计划远远避开黄渔,但她抬眼时,才发现,黄渔根本没有在这儿。

    沈盈枝略微狐疑,外面雷鸣渐闪,沈盈枝呆呆地望着看洞口,闭了闭眼睛,林河看着她,柔柔地拍了拍沈盈枝的肩旁,让她休息。她倒是不困,只是心里有些空荡荡,闻言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闭上眼睛,林河虔诚地看着沈盈枝的睡颜,直到在洞口的黄渔看不过眼,挑眉道:“当面君子,背后小人。”

    皱了一下眉头,林河看向黄渔。

    黄渔对着林河挤出一个讥讽的笑,她道:“我跟了你们一路。”

    林河挑了挑眉,她今天在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是不想为外人打扰他和盈盈相处的愉悦时间。不过偷窥的感觉依旧不怎么好,他冷沉的目光看向黄渔,那里面寂静如深渊,没有丝毫情感,用一种蝼蚁样的眼神。

    这眼神彻底让黄渔复杂的心情更生气:“你说,要是她”

    话未完,林河在沈盈枝胸口二寸地方一点,她嘤咛一声,头朝着一侧偏去,沉入梦乡。

    林河温柔的把沈盈枝的脑袋扶了扶,怕她磕到自己,他脱下自己的外衫,垫在她脑后,又才看向黄渔。

    “我和你不一样。”林河起身,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慢慢走向黄渔。

    他声音不大,虽点了沈盈枝的睡穴,依旧担忧动扰她。

    黄渔闻言嗤笑:“什么不一样,我知道她不赞同我昨天做的事情,但你比我好到哪儿去。”

    林河又摇头,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她在乎我,而她讨厌你。”

    “你。”黄渔被林河说的一刺,她顿了顿:“还不是被你的假象骗了,她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凭她的心软,你以为她还会待你一如即往。”

    林河回头,缠绻温柔的看着沈盈枝,又低低的笑了下:“你错了。”

    他舔了舔唇,声音温柔如同情人的间呢喃:“正是因为她心软,所以会越陷越深,到了最后,即使知道我的本来面目,也不会舍得苛责我,你懂吗?”

    这是他一直掩饰的原因,如果结果不如他所料,那也无所谓,他依旧有千万种方法拥有她。

第二十九章() 
“你。”他低眸时眼神诡异至极;黄渔浑身一僵;”卑鄙。”

    两个人对视一眼;俱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血腥二字;便即刻朝对方出手了。

    “我要拆穿你的面具。”黄渔一边愤愤道;一边厌恶沈盈枝的傻;傻的好骗。

    林河眼里闪过一丝红光;幽幽道:“也得你有这个机会。”

    两个人冷冷地望着对方,黄渔的手弯成爪,朝着林河袭去;林河弯腰一闪,黄渔落空,然后朝着左腰处袭去。

    林河闪身一躲;黄渔回头;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勾勾的朝着林河刺去;林河见状;不躲反迎;就在匕首离他只有寸余距离;他食指中指并拢;将匕首牢牢卡在指缝。

    黄渔松开匕首;横空一翻,双腿朝着林河踢来。

    林河朝上一跃,等黄渔足尖落地;匕首正好对准她的喉间。

    这时候;一阵幽风朝着林河吹了过来,林河上身往下一弯,等他再直起腰时,黄渔已经不见,只有一句“你给本姑娘等着。”

    林河闻言,把匕首扔开,眼底阴阴嗜血。

    *

    沈盈枝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林河的膝盖上,揉了揉眼睛,她含糊问道:“小河,什么时辰了。”

    林河把她扶了起来:“你睡了一天了,已经是早上了。”

    “一天!”沈盈枝讶异的瞪大了眼睛。

    林河把盖在沈盈枝身上衣服拿过来,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去。”

    “可以出去了”沈盈枝开心道。

    林河:“我出去逛了圈,发现还有一个山洞可以出去,不用走那天被滑坡堵住的路。”

    那条路是他去寻黄渔发现的,人没抓住,倒是发现了出去的通道。

    沈盈枝有些开心,不管怎么说,能够早点出去就好了,偏头朝着周围看了一眼,沈盈枝纳闷道:“黄渔呢?”

    林河笑了下,柔声道:“哦,昨天晚上她意图不轨,我把她给打跑了。”

    沈盈枝彻底愣住了,她舔舔唇,怔怔的看着林河:“真的?”

    “当然。”他回答。

    不过接着瞧见沈盈枝不停变化脸色,林河垂下眼睫,脸上带了几分狰狞,莫非盈盈舍不得她。

    那个女人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和盈盈有几分往事。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沈盈枝起身,动了动胳膊,低声问道:“她把你弄伤了吗?”

    林河依旧低着头:“没有。”

    听他说没有,沈盈枝暂时松了一口气。也不怪沈盈枝这样问,在夺天里黄渔是女主,小河只是一个名字都挂不上的侍卫,只是有些奇怪,如此出众的侍卫在书里怎么也没有一言半语。

    “那你把她弄伤了吗?”沈盈枝又问道。未来黄渔可是扶嘉的女人,万一要来报复怎么办?

    林河接着摇头。

    沈盈枝又松了一口气,她看了林河半响,有一个想法在心口缠绕了许久,今天终于忍不住道:“小河,要不你离开安王府吧,我觉得现在时机正好,我们掉下悬崖,你正好可以假死逃遁。”

    这个念头在沈盈枝心头萦绕了好几日,她总觉得在扶嘉身边不是什么好差事,以前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何况还得罪了黄渔。

    林河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沈盈枝:“盈盈为什么想让我离开?”

    “安王殿下身边太危险了。”沈盈枝叹口气,“他是王爷,你是他的护卫,总少不得为他出生入死。”

    心中的不爽尽都衰退,林河温柔道:“盈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就是不走了!沈盈枝闷闷地看着他,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沈盈枝发现不管她多么劝说,林河要留在扶嘉身边的态度依旧很坚决。

    她都有些怀疑扶嘉是不是给小河喂了什么迷魂汤了。

    昨天两人吃的有些油腻,趁沈盈枝睡觉的时候,林河烤了几个红薯,估摸时间差不多,他动手给他们翻了翻身。

    过了须臾,沈盈枝看着林河的动作,忍不住又问道:“小河,你这次离开这么久,安王殿下真的不会怪罪于你吗?”

    她半响纠结,全落入林河眼底,他本来挺好奇,听她问出这句话,林河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盈盈你是不是一直对殿下有偏见,殿下人不错的。”林河诚恳道。

    沈盈枝吁了口气,小河对扶嘉忠心是好,但太过愚忠,不太好。

    清了清嗓子,沈盈枝琢磨下尺度,小声凑近林河:“殿下可能对你们不错,但小河,殿下在民间的名声不太好。”

    扶嘉在民间的名声的确不太好,一方面是因他做事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另一方面,则是来自竞争对手其余几位皇子的抹黑。

    林河挑了一下眉:“盈盈也是这样觉吗?”

    “我”沈盈枝顿了一下,“和殿下接触过几次,他浑身气势确是不好相与。”

    岂止是不好相与啊,整个人站在那儿,就让人很害怕,尤其是拿着一条血胳膊的样子。

    不过沈盈枝想到赵冲那件事,她蹙了一下眉,似乎还是有点人性。不过这点人性在想到那个舞姬时,顿时烟消云散。

    再次回忆一遍原书中扶嘉的人设,沈盈枝再次默念了三遍远离扶嘉。

    不好相与!

    林河舌尖舔了舔牙齿,眸底浮现几丝幽幽冷光,又看向沈盈枝,嗓音温润:“那我呢?”

    “小河你乖巧懂事又体贴。”沈盈枝想都没想,发自内心道。

    真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评价,林河复杂的看了一眼沈盈枝。

    “看什么?”沈盈枝眨巴眨巴眼问道。

    林河抿唇笑道:“眼睛好看。”

    哦

    沈盈枝默默的低下了头,温热的阳光落在她耳后薄薄的肌肤上,又慢慢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林河目光落在盈盈乌压压的发顶,盈盈那么好看的眼睛,怎么就眼神不好呢。

    明明他是扶嘉的时候也对她很好的,为了体现他的厉害,他给她送白狐皮,赵冲欺负她,他砍下他的手为她报仇。

    小河走循循渐进的路线,扶嘉走霸道王爷路线啊,盈盈喜欢的看的书,不是应该代表了她喜好吗。怎么她不喜欢。

    “小河,红薯熟了。”沈盈枝弯腰想要把红薯取出来。

    “我来。”林河收回神道。

    等吃完红薯,林河带着沈盈枝往外走。

    翻过半座山,林河来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极其隐蔽,除了洞檐垂下的藤蔓,门前还有几颗遮天蔽日大树,不过沿路有踩踏过的痕迹,说明这条路被人走过。

    在半道上,林河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一走进去,就把火把点燃了,橘色的火焰把前方路照的清楚了些,沈盈枝就没有刚才那么紧的抓着林河的胳膊了。

    林河朝着自己的胳膊上看去,眼底闪过几丝失落,然后伸手,沈盈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紧紧抓牢了她的手心。

    沈盈枝抽了抽手,又听见林河的声音。

    “小心别摔倒了。”林河侧眸,微笑的对沈盈枝说。

    看了他一眼,沈盈枝立刻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河又温软对她笑了笑。

    沈盈枝乖巧的跟着林河走,只是手心那一点点的温度似乎越来越烫,渐渐的似乎她耳尖也发起热来。她不由地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耳朵,又揉了揉。

    穿出山洞,又行了大半天,终于在天色渐晚时,赶到安州。

    两个人到了春来巷,沈盈枝去敲门,开门的是眼底带着青色,脸色苍白的像是扑了三层粉的春柳。

    她先是震惊,然后难以置信,最后眼圈泛红,开始流泪:“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春柳,我不是好好的。”沈盈枝转了一个圈圈,让春柳能全方位的打量自己:“别哭了,库妈妈和小砚呢。”

    春柳擦了擦眼泪:“库妈妈在家呢,小砚,小砚不见了。”

    不见了

    沈盈枝闻言,抓住春柳的胳膊,急声道:“怎么不见了,可有人仔细找过,是否报官。”

    春柳低着头:“就在你掉下去的次日,小砚不见了。那天我和库妈妈都出去找您,回来就没有看见小砚,但是门口到时候有一封信,说她是小砚的姐姐,把小砚带走了,此外还放了五十两银票。”

    闻言,沈盈枝眉头越发紧锁。

    “盈盈,既然如此,恐怕是小砚姐姐无疑了。”林河柔声道。

    沈盈枝抬头,有些狐疑,若是小砚姐姐,怎会这么赶,连告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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