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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娱乐圈可爱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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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盯着西坤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他说话是真是假。

    “西桥脾气那么好,会赶你出来?我看你赶他还差不多。”陈白身子一侧,“进来,让我听听你的说辞。”

    西坤进去后,陈白将门关上。

    “要喝点什么吗?”陈白问。

    西坤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对陈白笑笑:“客随主便。”

    陈白去拿了一瓶红酒,以及两只杯子,他给自己和西坤倒了酒,坐到西坤的斜对面。

    “怎么回事,说。”他的手极白,白得好像一团雪,握在红酒杯上,红白掩映,煞是好看。

    西坤盯着陈白的手盯了会儿,他看陈白喝下了一小口酒,嘴唇也嫣红起来。

    陈白看西坤将自己打量,颇有点轻浮的味道,这和西坤给他的印象完全不搭边。在他看来,西坤不但耿直,人也是直得不能再直了。

    “和西桥吵架了?”陈白喝了一口酒之后,把酒杯放到茶几上,随意地向沙发后面靠。西坤的突然到访,打断了他的美梦,现在虽然不困,但也并不精神。

    “陈白,你们男人,为什么会喜欢男人?”西坤开口,真诚发问。

    陈白有点好笑,事实上他也笑出了声:“是西桥把你吓到了?那小子该不会和你表白了。”

    西坤想,如果他能和我表白就好了,我绝对不会来找你。

    陈白笑够了,缓了一缓,才回答西坤的问题:“什么‘你们男人’,难道我不是男人?还是,你是女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西坤眼睛转了转,似是在思考,陈白歪着头,在等一个答案。

    “你过来,我告诉你什么意思。”西坤说。

    陈白觉得西坤这话的味道,有些过于暧昧。事实上,从放西坤进屋开始,事情就有些不对了。

    陈白收了好脸『色』,挑眉道:“没意思。”

    他站起了身,低头对西坤说:“我困了,要睡觉。如果西桥不让你回去,我可以收留你在沙发上睡一夜。”

    说罢转身欲走,却被西坤抓住了手腕。

    “放开!”陈白有点生气。

    “既然放我进来了,不想听听我和西桥怎么了?”西坤没放手。

    陈白看着西坤攥着自己的手,没说话。

    西坤终于将手放开,陈白没有走,他坐回了原处,说:“你想对我说什么,说。”

    “你喜欢男人,对?”

    “这件事好像不是什么秘密。”

    西坤又问:“你想不想和我试试”

    陈白第一个反应是想笑,甚至不是惊讶。

    “你疯了?”陈白说这话时,是真的觉得他疯了。

    “我疯没疯,你试试不就知道”

    “西坤,我以为你是直男。”陈白认认真真的说。

    西坤笑得有些苦:“我也不知道。”

    陈白站起来,再次走到西坤面前,蹲在他身前,轻生说:“西坤,原来你真是个深柜。本来我对你印象不坏,现在,请你出去。”

    陈白站起身,一手指着门口,一边说:“滚。”

    门铃声响起,西坤的脸动了动,说不上是个什么表情,有点怪,他说:“你猜,是谁来了?”

    “西桥来找你?”陈白发现了西坤的怪异,有些狐疑的说。

    西坤但笑不语,他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前,对陈白诡异一笑。

    陈白心有所感,跟了上去。

    门开了。聂以诚西装革履,风尘仆仆,出现在陈白面前。

    陈白的心有一刻是停止跳动的。他朝思暮想,天天惦念的人,此时忽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怎能不激动?

    可这又是什么时间啊,深更半夜,他和西坤两个人,一个穿着睡衣,一个穿着浴袍,来给聂以诚开门。

    聂以诚的脸上很平静,是暴风雨前的海面,毫无波澜。

    西坤说:“聂总,你们谈。”

    他走过聂以诚,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中裹挟的怒气。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他大步走到隔壁,开门进去。

    “你怎么来了?”陈白问,他又侧过身,说,“进来啊,傻站着做什么。”

    聂以诚没有动。

    陈白伸手拽聂以诚衣角,他知道聂以诚可能误会什么了。但他不着急,他愿意向他解释。

第57章 吃醋() 
陈白关了门; 过来拉聂以诚去沙发坐下,拉不动,他只好陪聂以诚站着。两个人站在灯下,活像两个电线杆。

    聂以诚不动,陈白也不敢动。

    “他……”陈白终于回答聂以诚的话了; “他被西桥赶了出来; 没地方去,我住他们隔壁; 他就打算过来借住一晚。”

    “西桥?赶他?”聂以诚从嘴里喷出四个字; 每一个字都带了上扬的语调; 显然并不相信。

    他一心想来见陈白; 想把最近发生的一切说给他听; 告诉他聂兴国的病情。或者什么都不说; 他只是抱着他就好。

    千里迢迢赶过来,竟撞见了陈白的『奸』。情,这是聂以诚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如果陈白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 那么聂以诚在发过脾气吃过醋之后,大可安慰自己是误会了,他们两个人一定只是光风霁月的聊天、借住。

    可陈白,在这方面; 是值得信赖的吗?

    聂兴国的话句句诛心,言犹在耳。

    “陈白; 你当我是傻子?”聂以诚不看陈白,依旧盯着红酒和红酒杯说。

    他气呼呼的; 两只鼻孔好像喷气的小火龙。

    陈白忽然觉得可爱,在他眼里,恋人连生气的样子都是可爱的。

    他从后面抱住聂以诚,把脸埋在他的后背上,呼吸他的味道,带着笑意说道:“你吃什么飞醋。”

    聂以诚忽然挣脱陈白,陈白被他耸得退后了两步,几乎站不住脚。

    陈白睡衣有些松垮,此时一边肩头已经半『露』,他没空去理。——刚刚聂以诚的举动实在震惊到他:聂以诚什么时候拒绝过自己的拥抱?

    陈白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他本想嬉皮笑脸用“美人计”解决掉这场飞来的误会,然后和心心念念的聂以诚共赴。巫。山,堵住他想吃醋的嘴。

    现在看来,陈白有些异想天开了。

    从相识起,他就没被聂以诚嫌弃过,如今突然被甩开,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聂以诚甩开陈白后也有些后悔,疑心自己下手重了。他回头,陈白的不知所措看在他眼里,变成了心虚。

    他在心虚,没做坏事,心虚什么?聂以诚想着,又将心狠上几分。

    如果陈白不爱聂以诚,那一切都好办,陈白大可像让西坤“滚”那样,赶走聂以诚。

    但陈白爱聂以诚,爱死他了,除了解释,别无他法。可现在解释似乎并不起作用,陈白已经将实情和盘托出,还是得不到聂以诚的理解,更别提原谅。

    陈白像一头受惊的麋鹿,失了自己的方向。

    “好啊,陈白,你好的很!才多久,你出来才多久,有一个月?你就和西坤搞上了!”聂以诚对着陈白嘶吼,陈白被他说得急急地想为自己辩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得咬牙跺脚。

    聂以诚见陈白这个样子,更加生气了:他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只想着为自己狡辩。

    他越想越生气,他把陈白当菩萨一样供着,自然是打不得的,可火气总要有地方发。

    他像一头公牛一样横冲直撞,最后走到沙发前,将红酒和红酒杯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在深夜里,声音显得异常刺耳。

    陈白吓得一哆嗦。他说:“我说过原因了,聂以诚,你为什么不信我?”

    他步履艰难地走到聂以诚面前:“你一定要让全剧组都知道我们吵架?”

    聂以诚忽然笑了,是陈白最讨厌的笑法,眼神冰冷,像冬天结的寒冰。

    “你陈白什么时候怕别人知道?嗯?你从来只顾自己舒心,你在在意过谁的感受?”他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陈白的心。

    等他说完,陈白的心也已经千疮百孔了。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和你恋爱之后在家呆了将近一年,说是把自己关进房间学画画,实际上还不是要和过去的人和事断了关系?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做出种种大胆举动,什么接吻交杯酒,什么公开恋情,还不是怕你不信任我,给你安全感?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忍着不堪回首的记忆,为了你和陈丽珍一起参加综艺节目,秀恩爱?

    我不在意你的感受,会在你接任青翰的时候对你寸步不离,守着你每天精神紧绷,看你睡了之后才敢入睡?

    陈白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下嘴唇抖动,眼泪无声无息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落在地板上,几乎能听到声音。

    聂以诚下意识的想说“别哭”,要伸手给他擦眼泪。可手举到一半,终究是落下。

    陈白脖子上戴的戒指,在此刻格外让聂以诚注目。他落下的手『摸』了『摸』垂在陈白锁骨下方的戒指,又给他整了衣服,让睡袍紧紧贴在身上,不像之前那样半遮半『露』。

    “陈白,有句话我很久就想问,你凭什么让我信任?”

    陈白盯着聂以诚的脸,眼前这个人明明这么熟悉,他们同床共枕一年多,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

    有些话,一旦开了头,便再无回头的余地。

    “宋子峰,对,他是你的老相好;还有林鸿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过一段;哦,那个什么宇清,你们也有问题,你看他的眼神都不对。还有谁,我不知道的,池青?”

    聂以诚的语气和表情简直称得上神经质,事实上他的神经从聂兴国生病开始就紧绷着,像是被拉紧的弦,去见聂兴国时已经绷到最紧,现在已经接近弦断的边缘。

    陈白知道聂以诚最近几个月来状态一直不好,但他不知道聂以诚父亲生病的消息。为了不引发集团内部的动『荡』,聂兴国的病情并没有公布,媒体也没有报道。

    聂以诚没告诉陈白,他以为这是爱他的方式,起码现在是这么以为的。

    陈白大口喘了两口气,疲惫的说:“聂以诚,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他伸手去捉聂以诚的手,那只手躲避他,故意不给他碰。陈白没有力气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攥住聂以诚胳膊上的布料,布料随着他的手颤抖,聂以诚感知到了。

    他抬头看陈白,面前的陈白是一道细瘦的孤影,脸白得毫无血『色』,平时嫣红莹润的嘴唇,也失去了光辉,和脸蛋一起沦为彻底的苍白。

    这么一个人,聂以诚放在心上珍之爱之的人,却又是一个飘忽不定的人,随时随地都能和别人发生关系。他和自己说过的情话,早就不知和多少情人说过了;他在床上放。浪诱人的样子,也不知多少人品尝过。

    聂以诚从前会控制自己,不去这样想,往事随风,过去的就过去了,他和陈白有长长久久的一生可以守护。但现在,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怒海醋涛已经将他淹没。

    控制自己不去想,从来就不代表不想。

    他再次挣脱陈白的手,不留情面。

    陈白颓然坐在地上,他想站着,可全身都在发抖,他站不住。

    他的旁边是酒瓶和酒杯的碎片,还有一地酒污。陈白没空去理,他实在太累了,爱聂以诚,太累了。

    曾经他的手割到一点,脚划坏一个小口,聂以诚都在意得不得了,比伤了自己还挂心,现在却是不管了。

    陈白把腿屈起,双臂环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睡袍是半长不长的,和裙子无异,陈白这样的坐姿,无疑将睡袍下风光『露』了出来。说『露』出来也不准确,半『露』不『露』的,更引人遐想。

    聂以诚盯着陈白:“像什么样子!”

    陈白重生后一直都伶牙俐齿,不肯在言语上输了他人。可面对聂以诚的质问、苛责,他像患上失语症一般,毫无反击的能力,甚至不想反击。

    反击赢了又有什么用呢,那是他爱的人啊,赢了自己所爱有什么用?他还不是照样不信自己。

    不信任,在陈白这里,同“看轻”两字是划等号的。

    陈白从来没有想过,爱是这样苦涩。上一世肖宇清的背叛都没能让他这样伤心。

    良久,聂以诚终于也坐了下来,就坐在陈白对面,席地而坐,依旧没有言语。

    “要我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陈白开口,声音轻得像小猫的脚步。

    这是聂以诚第一次对陈白发脾气,陈白没办法了,以前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解决不了了。陈白发现自己只会哄佯怒的聂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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