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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娱乐圈可爱撩-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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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他的背上,一滴,两滴。

    烫得他全身都跟着颤抖。

    他的心也要被这『液』体淹没了,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心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事毕之后,聂以诚把陈白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陈白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聂以诚道歉的时候,吻他的脸颊。

    “陈白,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陈白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聂以诚一惊,还是紧紧地抱住陈白,没有放手。

    陈白将一排牙印印在聂以诚脸颊,又伸出舌头轻。抚。

    他的动作全无往日调情时的轻浮之感,做得极为庄重,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如同一个承诺。

    这夜过后,聂以诚忙了起来,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归,这是一年多的同居时光中少有的。

    他更加成熟,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发号施令不容置喙。他像一根紧绷着的弦,即使面对陈白,也少有笑容流『露』。

    聂以诚在逐渐接手整个青翰集团,他父亲的家业远比他想像的要大。他有能力,却也免不了有压力。

    有时『性』。事已经不足以助眠,陈白就把安眠。『药』碾碎了放在酒里,引逗聂以诚喝下去,让他睡个好觉。

    这年春天,柳树都抽芽的时候,聂以诚终于完全接手了青翰集团,取代了他父亲聂兴国,成为青翰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小聂董”的“小”去掉了,人人都称他为“聂总”,尽管他才只是一个23岁的年轻人。

    名利场上得意,情场也得意,可谓是人生赢家。

    陈白陪他度过了几个月的紧张生活,看着他事业得意,自己也跟着开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拍戏了。

    郑婉秋的电话再次打进来:“陈白,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演员。从去年年初到今年春天,一年多了啊,你除了参加一个综艺之外没有任何作品。”

    她还说:“你想养尊处优,可以。可我是你的助理,池青既不给我其他工作,又不辞退我,你让我怎么办?没有经验我怎么当一个经纪人?”

    郑婉秋和陈白熟了之后,一直以半个经纪人自居,她对陈白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大概是有点“贱”,陈白觉得郑婉秋这种说话方式没什么不好,有时候会给他当头棒喝。

    比如现在。

第54章 绝恋() 
陈白正琢磨着接一部电影或电视剧; 电视剧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找他的人是西桥,他说他和西坤接了一部电视剧,导演正为男主角发愁,他向导演推荐了陈白。

    说到后面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是坤哥想到的你,我一想; 也觉得你合适; 导演问的时候跟他说了。”

    导演听西桥的意见觉得不错,该电视剧是一部民。国爱情故事; 男女主角的身份分别是戏子和军。阀之女。

    陈白的身段相貌的确适合演戏子; 而且这是一位自带热度的艺人; 演技好不好都无所谓; 播出的时候自然有一波话题度。

    不过导演不知道已经“嫁”入豪门的陈白还接不接戏; 他让西桥问问陈白。

    陈白的第一个反应是问:“有没有陈丽珍?”

    西桥有点惊讶; 不知道陈白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这样问。

    “没有啦,本来是想要她来演一个角『色』的,不过她最近没时间。”

    陈白知道陈丽珍的“没时间”是什么意思。有人养的时候; 陈丽珍的时间从来都是紧张的,她忙着享受、交际,根本没有时间演戏。

    等到被抛弃了,没人养了; 她又会复出,和男明星炒绯闻; 和女明星吵架。撕。『逼』。如此循环往复,好像总也没有尽头。

    看过剧本后; 陈白接了这部电视剧。

    无他,这是一部爱情片,而陈白此时刚刚好想演一部爱情片而已。

    电视剧的名字叫做《绝恋1931》。地位尊贵的军。阀之女林佩佩,不爱留洋归来的追求者徐绍章,偏爱扮小旦的戏子柳如风,两人情比金坚,在战火即将燃起的1931年,上演了一出旷世绝恋。

    陈白满心欢喜的给聂以诚讲这段超越阶级的爱情故事,故事的结局是九。一。八事变爆发,林佩佩的父兄死于国难,她和柳如风二人逃亡北平。

    算是一个既辛酸又饱含希望的结局。

    聂以诚问:“要多久?”

    “什么要多久?”陈白还沉浸在爱情故事里,没反应过来聂以诚指的是什么。

    “这戏,要拍多久?”

    “不知道,几个月,三、四个月,怎么了?”陈白爬过去,抱住靠在床头的聂以诚,“不要这么小心眼嘛,男朋友?”

    和聂以诚在一起后,陈白从未拍过戏,唯一的一次综艺还是和聂以诚一起上的。这一年多来,他们简直称得上形影不离。

    聂以诚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没有因陈白的拥抱而欢喜。

    陈白的睫『毛』触在聂以诚额头上,他轻声说:“你不要担心,我这个人呢,虽然很随便,但既然和你好了,也就不会再和别人好。”他伸手抚住聂以诚的胸。口,“你就把心牢牢的放在这里。”

    “睡啦。”他把一吻落到聂以诚额头上,是个不带『色』。情意味的晚安吻。

    聂以诚的嘴角因这一吻而勉强牵了一下,眼睛却毫无笑意。

    陈白已经钻进被子里,在他旁边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他也俯身,在陈白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

    “该刮胡子了。”陈白含糊着说,他这两天看剧本已经很累了,很快就能睡着。却被聂以诚的下巴刮得生疼。

    聂以诚『摸』了『摸』下巴,明明没有多少胡茬,怎么就疼了呢。

    陈白和西坤分别饰演《绝恋1931》男一号柳如风,男二号徐绍章,西桥则饰演柳如风的师弟柳五儿,至于女主角林佩佩的扮演者,始终没定下来。

    郑婉秋听说陈白接了新戏,像一阵旋风一样刮到了陈白家里。她去之前池青找她,好像有话要对她说,但见了面,又没说什么,只是说让她好好干,看好她。

    池青什么都好,『性』格好,能力好,就是有时候看他像隔着一层什么,总也看不到他的真正意图。

    郑婉秋刮到陈白家,恰逢这日聂以诚也在,二人嬉闹玩耍,像两个半大孩子。郑婉秋进去的时候,陈白骑。在聂以诚身上,两手攥着他的手腕:“服不服?”

    郑婉秋看了一眼,他们的路线应该是从沙发一路滚到地毯上,旁边的金『毛』被侵占了位置,温顺的挪到窗边欣赏风景,似是对他们这般嬉闹已经习以为常。

    狗习以为常,人却是有害羞的这种情感,郑婉秋女士见两位男士过于亲密的举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陈白见到郑婉秋,愣了一下,他是知道郑婉秋要过来的,也告诉张婶给开门。可他印象中郑婉秋圆圆胖胖好似一张皮球。眼前这位虽算不上苗条,但也绝对不胖,脸上的肉嘟嘟的,颇显可爱。

    聂以诚最先反应过来,他轻轻起身,一手将陈白从他身上卸下来,整理刚刚玩闹被弄皱的衣领。

    陈白这几日有意无意总在向他撒娇,聂以诚享受陈白的撒娇,又觉得他撒娇是为了出去拍戏,目的不纯。

    可就算心里对陈白安抚自己的举动有几分抗拒,但落到实处,陈白一招手,他还是愿意上钩。

    聂以诚心有不甘,又自甘沦。陷。

    聂以诚让他们聊,他没有离开客厅,而是到离他们很远的窗边坐着,偶尔逗弄狗剩。

    陈白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因为很久没有拍戏,他的头发永远保持着半长不长的状态。

    “球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郑婉秋往斜对面一坐:“变成什么样了?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都好看,我们球球什么时候都好看。”陈白说。

    “不要和我油嘴滑舌。”郑婉秋明明很开心,连说话都是轻快的。意识到这点后,她又醒了清嗓子,换上一种沉重的、稳健的语调,说,“剧组下周也就是26日,在江城开拍。你要提前准备好。”

    “那么快?”陈白有点惊讶,不过剧组一向赶时间,他也习惯了。

    “女主角定下来了?”

    “定下来了,是苏『露』。”

    陈白失笑,竟然还是一起参加过节目的熟人。

    “聂以诚,你猜我和谁一起演戏?”陈白向聂以诚方向说道。

    狗剩前爪爬到了聂以诚腿上,聂以诚想让它回到原位,他一手推狗,一边说:“不是西坤的那个组合?”

    “是他们,还有一个,女主角,你猜是谁?”

    “我不知道。”

    “真没情。趣。是苏『露』,咱们一起参加过节目。你说,我们都去演了,我到时候向导演请求,让你来客串一个路人甲,好不好?”

    聂以诚对陈白笑笑,没有说话,继续逗狗。

    郑婉秋觉得,以聂以诚的长相,演一个路人甲实在太可惜了。他应该演女主的亲生哥哥,本『色』出演。

    知道了离家日期,陈白对聂以诚百依百顺,体贴周到。不是谄媚,而是爱。

    他要和他的爱人分开了,他知道爱人不舍。

    “如果你想我了,可以来江城看我,又不算远。你来探班,剧组肯定特别欢迎,说不定又能上一次头条。”

    陈白走前这样说。

    然而他4月25日离家,一直到5月25日,整整一个月,聂以诚连人影都不见。

    他偶尔会回陈白的消息,只是在陈白提醒他加衣时说知道了,在陈白和他说晚安时说晚安。如果不是有这些信息,陈白简直要以为聂以诚出了什么事。

    他想,他的小。情。人一定在心里默默想他,只不过嘴上不说,心里吃醋等他哄。等杀青了,一定第一时间回槟城,好好哄他。

    “刚拍了一场大夜戏,特别困,睡前和你说早安。”

    聂以诚看到这条消息,回了一个字:“嗯”。

    然后把手机放到西装口袋里,推开了聂兴国卧室的门。

    江慧正端了餐盘要出去,猛地看到聂以诚,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想用手捂住胸口,可无奈两只手都被占据,腾不出来,只好把惊讶变成一声惊呼。

    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闹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站起身走到她妈妈身后。她好像比去年高了许多,头发在后面扎成一束马尾。瞪着双灵动的大眼睛,神情又是木木的,依旧不说话。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没注意到有人,吓着了。”江慧连忙说。她笑语盈盈,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是赶过来看她出了什么事的闹闹,还是躺在床上的聂兴国,亦或把她吓到的聂以诚。

    或者根本就是自己。

    她拿着餐盘悠然转身,又回到床边,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聂兴国,柔声说道:“老聂,以诚来看你了。”

    聂兴国的脸瘦得干瘪下去,眼睛半睁不睁的,整个人在床上显得格外干枯瘦小。

    听到江慧的话,他把眼睛睁开,放出矍铄的目光,又把江慧吓了一跳。

    不过这回她没有叫出声,她轻飘飘地走到闹闹身边,轻声说:“闹闹,咱们下楼去,让哥哥和爸爸说会话。”

    聂以诚不得不走进门,让出地方以便她们出去。

第55章 想念() 
聂兴国慢慢的将身体从躺着的姿势变为靠在床头; 他和站在门口的聂以诚对视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

    他发出沙哑的声音,仍旧威严。

    聂以诚缓缓向前走,每一步都极为缓慢。他并不是爱逃避的人,但面对聂兴国; 尤其是得病后的聂兴国; 他总觉无法面对。

    以前父子二人见面就吵,谁也不服谁。现在; 即使聂以诚想吵; 聂兴国也没那个力气了。

    他们看似互相看不顺眼; 像两头大型食肉动物; 见面就斗。实际上他们都知道; 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们关系更亲近; 『性』格更相像的人。

    聂以诚本来就来自聂兴国,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聂以诚走到闹闹刚刚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没有说话。

    倒是生病的聂兴国说:“聂以诚,你很好; 把青翰交给你,我放心。”

    这是23年间,聂兴国第一次夸聂以诚,却多多少少带了点遗嘱的味道。聂以诚不喜欢。

    “咱们父子之间; 好像从来没有好好聊过。”聂兴国感慨。

    聂以诚依旧没有说话。

    “这是我们第几次见来着。我想想,去年过年算一次; 再往前,你出国的时候; 咳咳……”聂兴国的脸上是一种沉醉于回忆的痴『迷』。

    “你要不要喝水。”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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