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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华巅录之仙神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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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七辞看向她,二人彼此都惊叹过对方的容貌,不过于风七辞而言,女色,并不诱人,而涂山仙夙亦是如此。

    “你需同我一起去一趟人间。”

    涂山仙夙被吓到,“为什么是我和你去?去人间干什么?我还没等我师父回来。。。。。。”

    “你师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时间内回不来,此趟人间,本该与病老一同前往,不过你既是他的弟子,那代师同我走一遭也好,回来你再同他说清楚此事前后。”

    他也答应过病老,要照顾好她,就在病老出去那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带在身边会安全一些。

    “可,到底有什么事需要跑去人间?”自己从未去过凡间,第一次出远门就是来的华录山,凡间什么的,她根本没有概念。

    “之前赤芍珠和获佳寺的事,要找到芍座的持有人才能暂时让此事告一段落,不然,魔神翻天覆地寻找芍座,只会让更多人丧命。”

    “魔神没得到芍座?”这么说她就有些印象,小时候姐姐就跟她说过十六神器之事,历史也没少讲过,获佳寺里供奉了几千年的舍利子,在两千多年前大战结束之后被早已退隐的那谜一样的上一任华录玄尊同芍座结合在一起,让获佳寺永世守护着,这本来是阻止十六神器再次全部整合的方法,秘密择地封印部分神器,可到最后,还是让魔神知道了。

    “你虽是凡人,但从小长在涂山边,是不是也知道魔神之事?”

    涂山仙夙撇过头,叹了口气,“知道一些。”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凡间的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你知情,也不足为奇。”

    “那,你是知道了芍座现在在谁手上吗?”

    风七辞的双眸,所散发出的冷冽,好像要穿透苍穹,“就在凡间。”

    虽然涂山仙夙有小愿,但是整一只大鸟跟师兄飞在一块总有那么点奇怪,自己又不能腾云,更不会真正地御剑飞行,最后连累了风七辞堂堂玄尊,出门没法腾云驾雾还得御剑带个拖油瓶。

    他们在空中,迎风飞行,涂山仙夙站在风七辞身后,双手不自觉地就拉住了风七辞的衣裳,风七辞感觉身后一重,侧了侧头瞥了一眼身后的涂山仙夙,却没让她松手,任由她拉着;就连她差点摔下去的紧急情况下干脆整个人抱住了他的后背,他也没有动静。

    她抱着一代玄尊,自己不知情;而风七辞却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圈着自己腰间的手,生怕她掉下去,他们看不见自己现在,和对方有多暧昧;风七辞拉着的又是一位名号响彻六界的璃先宫主,自己却不知道。

    师兄他也许,只是平常不爱笑,不爱说话罢了。

    就算暧昧,可是涂山仙夙不在意,因为她也不懂男女之间的暧昧;风七辞也淡漠如冰,他单纯只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但二人如此纯粹的“暧昧”,以后会变质吗?

    最后到凡间的地点,是一个叫徭家村的地方。

    凡间,这样的字眼,对涂山仙夙而言,还是很新鲜的,这样朴素却又感觉充实的村庄,第一次见,心中顿感亲切,又想起了祥乐岛,却倍感惋惜。

    虽是小地方,不像凡间的城里,可是一样有小市集,大家各自吆喝着自己所在倒卖之物,热闹无比,穿梭在这些乡亲们当中,涂山仙夙显得格外好奇,她到处都想留意一番,生怕错过什么好的东西,就像是个刚出世是孩子。

    “哇,这个是什么?”她随手在别人的摊子里拿起一个拨浪鼓,刚拿起来就知道怎么玩它,“咚咚咚”的声音让她好生欢喜,那笑容,抛开尊贵和高高在上,她就是一个彻底的,于仙神界而言还只是个七百岁的孩子。

    “小姑娘,这是拨浪鼓啊,小孩子都很喜欢的,你要不要买一个啊?”对面的老婆婆用十分慈祥的嗓音跟她说着话,老人的笑容也很朴实。

    涂山仙夙把它放回去,笑着对老婆婆说,“老婆婆,谢谢,不过我不用了。”

    风七辞一直跟在她身后,一个像火一样热情,一个像冰一样冷漠,但是他看见涂山仙夙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小摊子,东西拿起问完就放下,实在有些搞笑,他竟然在嘴角,勾起了千年不见的微笑,即使笑容不能再淡,可也看得出,涂山仙夙这回,让他开心了。

    “要是喜欢,我可以买给你。”风七辞看她又一次把好玩的玩意放了回去,就忍不住上前拉住她。

    涂山仙夙这才发觉风七辞一直默默跟着她“逛街”,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不好意思啊师兄,我有点忘乎所以了,因为第一次来人间,有点好奇。”

    “无妨,你喜欢便多看看吧。”

    她耷拉了下脑袋,用可爱的语气说道,“不用找人了吗?”

    风七辞看她这样,心里其实有点愉悦,难得有这样的孩子,“无妨,先看你喜欢的,想要什么我买给你就是;人,不会不见的。”

    微风拂过了他们的身旁,就像是激起涂山仙夙心里的一丝悸动,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风七辞莫名高兴,涂山仙夙莫名感动。

    最后是涂山仙夙的“噗嗤”笑声,打破了这美好的局面,“师兄,你人真好,不过,我还真有点不太习惯;走吧,我们还是先找到人吧,毕竟芍座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由分说地拉起了风七辞千年冰冷的双手,带着他往前走去。

    牵手的一瞬间,他竟微微怔了一下,不过时间很短,眨眼即逝。

    走了一半,涂山仙夙停住,尴尬地转了头问,“那个师兄,我不认识路。”

    风七辞微微一笑,反过手来走在前面,但是他们还是,牵在一起,只是一前一后换了位置;风七辞不想放开么?

    “下次,我带你去凡间的京城。”

    这话说得让涂山仙夙怔了一下,师兄他。。。。。。

    风七辞领着她,走到了一户独立出来的人家;这家人外面圈着篱笆,院子里养了鸡,茅屋棚那里挂着不少蒜头和玉米辣椒,还有麦穗,又有自家打出来的水井,还有篱笆外一辆牛车,看得出来这户人家还有自己的田地,种着不少家菜,应该是一户很幸福的人家吧。

    涂山仙夙先是看了一眼风七辞,然后再往里面喊了一声,“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刚喊完,立马就有一妇人从屋子里出来,她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的围裙擦了两下,急急忙忙地说着,“来了来了,哪位啊?”她打开门,映入双眸的正好是涂山仙夙那张美绝人寰的天仙之脸,她不由得一阵感慨,“好漂亮的姑娘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涂山仙夙对着她一笑,礼貌性地叫了她一声,“伯母你好。”

    这时风七辞凑上来,对着妇人说道,“我们只想叨扰一句,徭帘钩是否住在这里?”

    那妇人见到如此风姿的风七辞,心中莫名一阵失落,看着涂山仙夙,“是啊,怎么了吗?”

    涂山仙夙展现自己亲和力的一面,笑着说,“我们有事想找一下徭公子。”

    妇人看见涂山仙夙就是一脸姨母笑,连忙说,“没事儿,你们进来说吧,别老站着啊。”她把二人迎进来,自己走在前头大喊一声,“大徭啊,咱家来客人啦,快准备沏茶!”

    只听见里头一句,“好嘞,这就来了。”

    妇人将他们请上座,看着他们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忍不住出口就问,“二位,是新婚夫妇吗?”

    涂山仙夙瞬间瞪大了双眼,而风七辞却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十分默契且正气地说道,“不是!”

    妇人似乎很开心,“是这样啊,那,我去里面帮你们弄点茶点吧,我们家帘钩出去了,过会再回来,你们等等哈。”

    “有劳伯母了。”涂山仙夙再一次让妇人姨母笑着进去厨房。

    然后她一个转头,看见了闭目中的风七辞,忍不住凑近看去,“师兄。。。。。。”

    他的双眼瞬间抬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啊?”

    四目相对,只怕不对,“没事,只是平生,从未娶妻,不知是何滋味。”

    涂山仙夙一下子就笑开了,原来师兄是在想刚刚那徭伯母脱口而出的荒唐话,“师兄你不用那么在意的,不过这个娶妻,你们修道之人不都是清心寡欲,何来娶妻一说啊?何况你又是潼峰修炼的高徒,看起来就超凡脱俗,难不成。。。。。。”她一脸坏笑地凑得更近了,“师兄你想娶妻?谁啊?”

    她这一脸八卦样,风七辞是真的不想理她,仅仅是用自己招牌式的犀利眼神看着她,就能让她识相地移开目光。

    而厨房里的徭母,一直在厨房内偷偷看着涂山仙夙,还不时地问徭父,“哎哎,大徭,你说这姑娘怎么样啊?”

    徭父手头上在做吃的,刚刚也只是瞧了涂山仙夙一眼,他应道,“的确不错,咱这村子里,几十年来哪有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就是就是,而且看着装,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长得又倾国倾城,人又亲和,你说这要是我们家帘钩能娶到她,那我这颗天天替帘钩悬着的心,就可以放下了。”

    “得了吧,你还奢望人家能做你儿媳妇?你没看见她旁边那位俊美的公子吗?”

    “可他们不是夫妇,有可能是兄妹吧,你说他们来找帘钩到底有什么事啊?帘钩什么时候交到这种皇族一样的朋友?”顿了顿,又道,“可能是去获佳寺修行的缘故,让他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你说是吧大徭?”

    “行了行了,替我端茶,给他们送过去吧。”

    徭母这个时候是真看上涂山仙夙这幻想中的“儿媳妇”,端着茶点出来都有点殷勤过了头,又是沏好茶又是送上茶点的,热情得涂山仙夙都有些不适应,她也根本没想那么多,毕竟不懂人情世故;可风七辞就不一样了,这徭母热情的反应,让他心里有些不自在,再看看涂山仙夙白痴的样子,甚是无奈。

    “两位,令郎何时回来?我们之事,甚是紧急。”

    徭父很认真地回答风七辞,“帘钩出去买些东西,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徭母问。

    “我叫宫妍。”

    “宫妍啊,真是好名字,只不过你们究竟找帘钩何事啊?”

    涂山仙夙和风七辞互看了一眼,风七辞便道,“令郎在获佳寺修行,回来可有向你们提起获佳寺之事?”

    徭父徭母都摇摇头,“并没有多说,我们问他南溪住持如何,他也只是简言带过,怎么了吗?”

    看来徭帘钩并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没什么,只是我们是之前去获佳寺礼佛之时与令郎认识的,现在有事找他商量。”

    看着风七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涂山仙夙差点忍不住,没想到师兄竟是这样的人,“不过伯父伯母,你们有没有看见徭公子带回了什么东西?”

    徭父突然间说道,“有有有,他回来的时候,揣着一个跟小莲花台似的东西,还不时地发着光,问他是什么,他也只是说那是南溪住持送给他的。”

    立马,确定了目标。

    不过接下来,徭母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们帘钩回来之后,这徭家村就突然间跟个修罗场一样恐怖,尤其是入夜。”

    这话马上引起了他们俩的注意,涂山仙夙便问,“这是为何?”

    “唉,帘钩回来之后,本来很开心,可是村子却接二连三地出人命,还都是晚上,死的那些乡亲身上都有鹰爪印,我们一家三口,也实在是很害怕,晚上都不敢出门。”

    “鹰爪?伯母,是鹰所为吗?”

    “起初以为是,可是最近我和大徭发觉越来越不对劲,每天早上起来我们的院子就乱得跟鸡窝一样,不时还会毁掉几把桌椅或是死掉一两只鸡,还有血迹,可是我们一家人又不会出事,每天晚上都要悬着一颗心;乡亲们还一直以为是凶鹰杀人,可我和大徭明显感觉不对。”

    徭母显现出来的害怕,让涂山仙夙皱了皱眉,旁边的徭父一直安慰着她,拍着她的肩膀,“所以二位若是与我家帘钩商谈完事,天黑之前定要离开徭家村。”

    “那你们,察觉到哪里不对?”风七辞问。

    “总感觉,是我们自己人,是我们认识的人做的。”

    风七辞陷入了沉思,选择了沉默。

    “伯母,没事的,等我们和徭公子谈完了,事情应该就会解决了。”

    徭母一个愣神,“这是为何?”

    涂山仙夙叹气,看了一眼风七辞,其实风七辞应该和涂山仙夙想的一样,很可能是徭帘钩手上的芍座惹来的是非。

    他们一旦将芍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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