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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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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国主未死,臣子们私下里交头接耳,谈论纷纷。

    川王急了,心想,难道皇兄真的没死?再看靖辞雪坚定的眼色,焦急不已。这时候,有孟岩昔在就好了!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反驳:“皇兄与弥月国煊王交战中坠下苍戒之巅,已无生还的可能!”

    “听川王的口气,似乎很希望皇上不能平安归来?”川王脸色大变,靖辞雪不理会他,继续道,“上阳城的将士一日不曾找到国主,国主就一日未死!”

    “川王,国主御驾亲征这段时日,本宫亦不在皇宫,有劳你与左右二相代为处理国事。稍后,本宫自会论功行赏。”

    闻言,谢复和张有风对视一眼,心生疑惑。

    只听靖辞雪继续道:“从今日起,国主一日不归,就由本宫代君监国!望众臣不负君望,忠心辅助本宫治理好斓瓴国!”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

    “不行!”川王大喝,“后。宫不得干政,就算要监国,也该是本王,皇上的亲弟弟,代为监国。皇兄他出征之前就已下诏。你凭什么代君监国?”

    “就凭它们。”靖辞雪音色依旧清寒,但话中暗含迫人的气势。曹公公上前一步,她上袖一扫,覆在托盘上的布帛落地。

    “龙玺凤印!”川王震惊了,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托盘上的两枚玉石。良久,才结巴道,“龙玺怎么会在你那儿?”

    那龙玺,是祁詺承坠崖后,亓官懿交给靖辞雪的。亓官懿说,阿承怕他不能回来,所以留下龙玺,好让亓官懿以龙玺为证,带着靖辞雪平安离开斓瓴国。

    靖辞雪没回答川王的话,而是说:“龙玺凤印在此,本宫有权代君监国,众卿可有疑义?”

    众臣面面相觑,不敢接话。

    “臣反对!”

    川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激动地看向说话的那人。此时看着张有风,竟觉得怎么看都顺眼。

    “臣也以为不可!”谢复同样反对,手执玉板出列。

    有了左右丞相的带头,底下臣子纷纷响应,一个个的都出列,说着“不可”和“反对”。

    川王益发得有底气了,挺了挺腰板,不屑地睨了眼上前一步守在靖辞雪身边的亓官懿,说道:“靖辞雪,你是奸臣靖行光的女儿,你说由你监国,其实是窃国!”看到靖辞雪露在面纱的美目颤了下眼睫,他心中暗笑,果然不出岩昔所料,靖辞雪最忌讳自己的身世。再看众臣,一提起靖行光,都目露恨色。

    “放肆!娘娘乃斓瓴国国母,岂可直呼皇后娘娘的名讳!”

    “放肆的是你,亓官懿!”川王一点都不怕了,“你不过是小小的羽林军统领,凭什么进昭清殿,凭什么与本王同站一处?”

    “臣虽然官职卑微,却能号令整个皇宫的羽林军。”

    亓官懿冷冷的话语慑得他无言以对,咬牙切齿道,“难道你要逼宫篡位不成?”

    这分明是乱扣罪名,亓官懿才不会搭理他。

    “本宫是靖相之后,可是国主在时未曾废后,可见国主对本宫的信任,相信众位卿家绝对不会怀疑皇上的英明!”

    “臣不敢。”众臣附和。

    张有风又道:“臣等不敢质疑皇上的英明决断,只是皇后娘娘乃女流之辈,古往今来,不论是北方还是南方,从来都没有女子干政一说。请皇后三思!”

    谢复也道:“高祖帝还未建立斓瓴国之时,原是靛国的臣子,因靛国明帝荒淫无道,后妃乱政,百姓怨声载道。是以,高祖帝立国之初立下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皇后娘娘母仪斓瓴,是后妃楷模,更该谨守法制!臣等请皇后娘娘三思而行!”

    “本宫无意做这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众卿大可放心。”望着群臣弯腰附和,靖辞雪摘下面纱,露出素雅恬静的面容,“然而,皇上是本宫的夫婿,也是斓瓴国臣民的国主。在外,本宫曾以女流之身率领军队大败煊王的罗门法阵,弥月大军败走北方。在内,本宫当以国母之身,肩负起国母之责,是以,于情于理,本宫都该为君为民守住斓瓴国。”

    “今日,有龙玺凤印在此,本宫势必要代君监国!如有违令和不服者,一概以欺君之罪论处!”

    闻言,众臣吓得面如土色。欺君之罪,祸及满门啊!

    “若有觊觎皇位、结党营私者,不论其是皇亲国戚还是功臣名将,本宫都决计不会放过!”说这话时,靖辞雪清寒的目光直直望向昭清殿外。

    而她身侧的川王却仿佛感觉到凛冽的剑气擦过他的面颊,令他心生冷意。

    如今,皇后归来,代君监国,朝臣虽心有不服,但碍于其大破弥月军的威望和在昭清殿中露出那杀伐决断的气势,谁也不敢。即便是张有风这等风骨极硬的臣子,思及家属亲眷,亦是不敢开口反驳。

    亓官懿也回来了,统领羽林军,皇宫里的军权也悉数落回他手中。有亓官懿和三千羽林军为靖后保驾护航,川王终究是败了。

    “好在靖辞雪不知道诏书上的假凤印一事,否则,本王怕是要遭殃啊!”回府后,川王第一时间上了楼台,与孟岩昔抱怨。想象了下如果以刚才昭清殿上靖辞雪的那番气势,要是她仔细看了诏书发现凤印是假的,恐怕真的会不留情面拿他开刀。

    孟岩昔脸色也不大好,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听了川王的话,他连连摇头,皇后怎么可能不知道?素珊知道他心高气傲,步步诱他去紫宸殿逼曹公公画出凤印的图纸,谁曾想曹公公居然故意在图纸上留了个瑕疵,以此判断真假凤印。如今,真凤印在靖辞雪手里,那必然是素珊给她的!想不到素珊武功之高,连那么多羽林军都看不住她,还是让她出去了,去了紫宸殿暗中目睹他逼迫曹公公,去了宫外暗中接应皇后!

    昭清殿上,皇后毁掉诏书,只是想给川王留个后路可退。川王是王爷,是国主的弟弟,她深爱国主,又怎会杀他?爱屋及乌罢了,就像当初他挑唆川王嫁祸皇后而祁詺承不杀他的道理一样。

    可他什么也没说。还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岩昔啊,你怎么了?”川王看出他的不对劲,夺过酒杯,“本王记得你今早也进宫了,是去了沐扶宫么?难道是缪莹出事了?”说到最后,川王也变了脸色。

    “不是,我去了凡灵宫。”孟岩昔又拿出一只酒杯,无意细说,只道,“王爷,陪岩昔喝酒吧!”

    “好!一醉解千愁!”想起自己和缪莹的好事被搅和,这比不能登基还让川王难受,当即仰首喝了一杯,恨恨道,“女子干政,天道不容!”

    闻言,已经送到唇边的酒杯一滞,孟岩昔勾起了唇角,饮下那杯,说道:“对,天道不容……”

    他的声音很轻,而唇角的笑意越开越深,看得川王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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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0。与女儿PK(4)() 
与警花同居:逆天学生;第一卷 260。与女儿pk(4)

    秋风萧瑟,庭院里的树木大多枯萎,枯黄的叶片铺了一地。茇阺畱尚每日,都有负责打扫的宫婢清理,然而不消片刻,又是一地枯黄。

    靖辞雪自下朝后,就一直坐在前殿里批阅奏折。偶尔,会有小公公抱着一摞新的公文送进来,再抱起已经批阅好的奏折离开凡灵宫。

    靖辞雪批阅得很认真,就连素珊走到她身边都没察觉。素珊暗自叹了口气,听闻祁詺承坠崖的那一刻,用馨儿后来回忆时说的话,她的脸色苍白得比皇后昏迷时还可怕。那时,她只有一个想法——祁詺承死了,小姐也不会活。她恨不得能生出双翼来飞到上阳城,可是紧随而来的是川王谋逆。馨儿劝她说,皇后会以大局为重,绝不会轻生。同时,她收到小姐的梦蝶,言辞精简,只是要她守住斓瓴皇宫。

    能支持小姐走到今天这步的,除了她心中对祁詺承的那份坚定的执念,素珊想不到其它。

    爱括理想和责任。

    她用手背测了测桌案上的茶盏,已经冰凉,遂示意馨儿再去换一杯。

    亓官懿来时,正巧碰上抱着满怀公文的小太监疾步走出大殿。小太监朝他问安,他点点头,直往殿内走去。

    “亓官,你来了。”靖辞雪头也不抬地说道。其实,早在亓官懿踏入凡灵宫的那刻,她就已经察觉到了。自从阿承出事以后,她变得更加敏锐,周遭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虽说此时的皇宫已经风平浪静,川王登基失败后又恢复到往昔的态势,大概是因为国主生死不明,所以他不好在外大肆玩乐,遂每天都避府不出。听探子禀报说他终日和孟岩昔在楼台饮酒作乐,但只要他不多生事端,靖辞雪便由着他去。

    “启禀皇后娘娘,白老太医的住处和今后的生活臣已妥善安排,皇后不必挂心。”亓官懿抱拳,微微弯腰。

    靖辞雪轻轻“嗯”了声:“亓官,你跟随皇上多年,觉得本宫对白府的处置可有不妥?”

    今日早朝时,靖辞雪以白祥背离斓瓴、烧毁粮草、毒害花大将军为由,贬斥了白府。按照律法,白祥之事理该祸及全府,满门抄斩。然而多数臣子出面求情,其中包括左相张有风,众臣跪求皇后念在白老太医忠心耿耿,医术高明,又为皇家呕心沥血,兢兢业业,希望能法外开恩,饶其死罪。靖辞雪思索后,下令革职,只将其贬为庶民,其白氏子孙永不录用。

    “白祥叛变,本该罪连亲族,皇后娘娘宅心仁厚,饶过白府满门,现今白府上下都对娘娘感激不尽。”

    可是她想要的并不是感激……

    她想要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上阳城之战,白府无罪,阿承还在……

    靖辞雪顿笔凝了凝神,将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摘除脑外,抬眼见亓官懿垂眸欲言又止,问道:“还有何事?”

    亓官懿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仍旧垂首于案前,“北方探子来报,煊王大败回国后,太子。党趁其重伤夺去兵权。煊王闭府养伤,由于伤势过重,王府中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只怕撑不过这个冬天……”

    啪!

    靖辞雪闻声抬头,原来是素珊打翻了馨儿新泡的花茶,幸好茶水温热不烫,不然她的手就要被烫出水泡来了。

    “对不起娘娘,奴婢再去泡一杯。”说着,素珊垂着头默默退出殿外,看步履,竟有些仓皇。

    馨儿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平整的眉头上,锁痕一闪即逝。

    “素珊今日似有些不舒服,馨儿,你去帮她。”

    馨儿回眸对上靖辞雪似有着能看穿一切能力的双目,道了声“是”,离开前殿。

    亓官懿也退下了,殿内只剩靖辞雪一人。清冷的大殿吹进来一阵秋风,桌案上的纸张被吹得窸窣作响。靖辞雪恍如失了神一般,手指僵硬地握着朱砂笔,眼眸空涩,痴痴地望着殿外被风卷到半空的枯叶。

    上阳城外,当她把长剑插进那人胸口时,她还是深深地恨着,恨不得他死。

    可当她听到亓官懿说他恐怕撑不过今年冬天时,那一刻她的心好空,浑身犯冷。

    她爱的人,她用尽生命去守护的人,此时生死不明。

    而她恨的那人,几番相助,即便在刀光剑影里也舍不得伤她分毫的人,也将离世。她不是不懂他的心意。

    还恨吗?靖辞雪握了握冰冷的指尖,指甲陷进肉里,痛意渐渐明显。冷寂的唇角缓缓弯出一个弧度,毫无温度,凄冷无比。

    她想,她似乎还是恨他!

    入夜,渐趋深夜。

    馨儿伺候靖辞雪就寝后,途径素珊的寝屋,见灯火还亮着,便推门而入,恰巧碰上素珊在换衣服。

    “素珊,你……”馨儿蓦然停住,目光落在素珊的肩头,准确地说是纹在素珊后肩的那朵妖魅诡异的曼陀罗花上。

    “怎么了?”素珊拉上衣服,回身问她。

    “哦,我是想问你怎么还未就寝?”馨儿很快回神,温婉道,“你今日看似神色不大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明日我去请太医来瞧瞧吧。”

    素珊摇头笑了笑,走到桌旁斟了两杯茶,递了杯给馨儿:“哪里有这么金贵?大概是多日来精神高度紧张,皇后回来后便松了下来。休息几日就好。”

    馨儿接过茶杯抿了口,她多半已经猜到白天里素珊在皇后面前失礼的原因。煊王确是大英雄,天下女子无不仰慕。只可惜……

    “你有话跟我说?”见馨儿欲言又止,素珊索性替她言明。

    馨儿疑惑地望着她:“素珊,我刚看到你左肩上纹有一朵血色的曼陀罗花,可是我先前那次进来见你更衣并未见到。”

    “哦。”素珊轻轻点头随口应了声,神色并无异样,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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