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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总有炮灰想要干掉我上位-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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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男保姆日常() 
发觉原锐并没有因为失忆之后首次直面见到傅未明而产生什么微妙的化学反应,任年平暂时的松了口气。

    很快;他就开始怀疑了别的。

    比如;为什么刚回国;傅未明能够那么快找到原锐现在住的地方?

    原锐如今的住处,应该是除了他和容易几个;没人知道了才对;傅未明怎么会一回来就找到了地方?

    一起了疑心,任年平就拿起电话开始简单粗暴的排除法。

    先打给的是容易。

    容易:“谁知道他怎么弄到的;反正我没说出去哦哦;亲爱的我马上来;好了好了我要挂电话了,我老婆叫我”

    说没两句,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他老婆昨天晚上才回来,这会儿声音听起来都不一样;有种掺了蜂蜜一般的粘稠感;听的任年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挂了电话,又打给穆元。

    穆元:“啊?你说什么?我这会儿在旧货市场,听不清,你等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一点,穆元说:“好了,这会儿能听见了,你刚刚说什么了?”

    任年平翻了个白眼;又重复了一遍。穆元这回听清了,说自己也不知道。同时与他共同声讨了一番傅未明方才挂了电话。

    只剩最后一个付泉了,任年平拿着电话想了一会儿,塞进口袋,拎起外套拿起车钥匙,准备当面问。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任年平实在是不想做这个假设,可是,排除了范围内的百分之九十九,最后的百分之一,哪怕再不想相信,那也是唯一的事实。

    他是唯二两个知道付泉对傅未明有过一段感情的人,另外一个知情者容易估计早就给忘了,毕竟付泉现在跟钟离过得也不错,每次见面看两个人也都挺甜蜜,如果不是这件事,任年平也都快要将付泉暗恋过傅未明这件事给我忘了。

    没想到最后居然还发现了个埋的那么深的炸弹。

    认识钟离,并且与之关系还不错的任年平头疼的“啧”了一声,看着前面堵的严严实实的道路,狠狠地拍了把方向盘:“付泉啊付泉,你怎么能干出这种混蛋事啊!”

    告诉傅未明原锐如今的住址如今已经算是个小事了,毕竟傅未明想要做出点什么动作,那也要看原锐如今愿不愿意配合,对此,任年平想到昨天的事情,对原锐还算是有点信心,现在的大事是,付泉居然还没有对傅未明死心,两个人居然还留着联系!

    已经遭受过一次兄弟被害得险些没命,任年平真不想再出一档子这种事了,更何况,付泉现在身边有人,看样子他对钟离也不是没有感情,但是现在就是脑子昏头了,万一一时脑子进水被傅未明撺掇着做出点别的,钟离那人岂是能够忍气吞声的?

    到时候手上的白米饭没了,心上的白月光也压根就是留不住,双重打击之下,他这兄弟不疯才怪!

    等到那个时候,一切可都覆水难收,再难更改,他一定得去骂醒他不可!

    此时恨恨想着,可是等到了付泉家,任年平却又胆怯了。

    这几个兄弟,他最怕原锐,第二怕付泉,这两个就跟天生克他一样,不生气还好,一生气,任年平那胆子就虚了。

    是以,他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伸手按向门铃。

    几声清响,门被打开。

    付泉的脸出现在门后,他看到是任年平,显然是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收敛,眉毛微微一挑,发出疑问:“你怎么来了?”

    他是个挺冷峻的青年,长相其实相当正派,若是跟穆元一样续上长发穿上白衣,那就是活脱脱的武侠剧大侠,还是使剑的,剑客,剑眉星目,身材高挑,结实有力。

    “我有事跟你说。”任年平努力沉着脸说了一句,付泉看他一眼,侧身让开。

    探了探脑袋,任年平清清嗓子,下意识的压低声音问:“钟离不在家吧?”要是在家今天这事就谈不成了,得出去说,本来就是为了解决他和傅未明之间的事情,要是让钟离知道了,一切就都完了。

    “没在家,出去了。”付泉如此回答,转身给他倒了杯茶。

    付泉将他带到了二楼的书房,靠窗的地方,阳台上被钟离种了几排绿萝吊兰,甚至还有几盆茂密的薄荷,任年平亲眼看着付泉顺手摘了几片叶子,拿水冲了冲,给他泡了一杯薄荷水。

    只是看着这布置多一切,他都能够想象得到付泉每次待在这里处理事情看书的时候的日子有多惬意。

    看累了书,扭头可以看会儿绿色洗洗眼睛,或者站起来拿喷壶给浇浇水,渴了可以揪片薄荷泡水喝,饿了

    这日子!

    想起同样可以在屋檐下翻着报纸晒太阳喝茶吃点心的原锐,任年平心中腾起一丝艳羡。

    于此同时,他对于此行来的目的,更是坚定——你说好好的日子,为什么就非得插个傅未明啊!

    等到时候自己把老婆作没了,就去哭吧!

    付泉的心理任年平也能了解的差不多,不外乎就是男人那点劣根性犯了,生活美满,家里有钟意的老婆,可是心里却还偏偏念着点压根就不值当的虚影儿,纯粹就是闲的没事干了、安逸的!不然要是他老婆三天两头的闹,作,早就累的没地方想念去了。

    心中每回想起还有点罪恶感,还有点刺激,不小心就把这点激动这点罪恶给当成感情了,非得一下子给他来个狠的,一刀切,不然,这点见不得光的东西越发酵越多,估计等到那个时候,他就算是想摆脱,也摆脱不了了。

    “说吧,什么事。”

    付泉向来冷淡的声音响起。

    任年平端起被子喝了口水,咂吧了下滋味,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付泉在对面看着他。

    “傅未明回来了,是你给了他原锐现在的地址?”放下杯子,任年平直接说。

    “是。”付泉也没推脱,干脆的认了。

    任年平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之前他隐瞒原锐傅未明存在的事情没有和他说,不过这个现在也已经不重要了,他道:“你跟他还有联系?”

    一开始以为是在问原锐的事情,这句话一出,却是一拐弯,问的是他。

第95章 男保姆日常() 
钟离一只手拎着手中的食材,另一只手抱着一盆开着淡黄色花朵的兰花;长腿一伸;关上车门;带着手中的东西往回走。

    作为一个职业为大学老师的男人,他显得过于的年轻白皙;浑身的书卷气让他的气质显得格外的干净;有种奇特的,温室中生长出来;却饱含内涵经历了岁月洗礼的沉静。

    太阳并没有因为夏天快要过去而显得有丝毫的偷工减料;依旧热烈的挂在空中;毫无保留的光和热,沿途的植物皆不太精神的耷拉着叶子,原本翠绿的颜色,也好像人一般,被晒黑了似的;露出一种较为深邃的绿色。

    他看了一眼手上——几个月前过生日付泉送的精致腕表;距离他出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夏天的尾巴依旧闷热,大妈们显然是将超市视为不要钱的空调房,是以买这些东西着实费了些时间;想到走时某人巴巴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不由加快脚步——希望到家时,特意买的冰激凌不会化成一滩水。

    屋门打开;视线所及的一楼整个显得空荡荡的,钟离视线扫了一圈,拿脚关上门,站在玄关处换了鞋,视线扫到鞋柜里陌生的鞋子,知道家里估计是来了客人,他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用手中的食材将冰箱塞的满满的,关上冰箱门,打开包着冰激凌的纸盒,见东西并没有化,尚还凝固的样子,钟离露出一抹笑,顺手抱起脚边刚买的兰花,脚步轻快的上了楼。

    付泉在家里谈事情的话通常是会把客人带到楼上书房,是以上了二楼,钟离便熟门熟路的拐弯去了书房想要先将他心心念念的冰激凌给他。

    书房中,任年平正与付泉就着傅未明这个人发生着单方面激烈的争执。

    “原锐一个前车之鉴还不能让你清醒离他远点,你有没有想过钟离,你在想着那个人的时候想过他没有”

    “”

    “他现在回来了,单身,没有原锐在前面挡着,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我并没有想要做什么”付泉终于开口为自己反驳了一句。

    “所以你还跟他保持着联系只是说明你在纯粹的犯贱?”任年平这句话有点一针见血,付泉动了动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如今的行为和心思,的确是被任年平这句话给戳了个正着。

    一时间心中有种被踩了尾巴的不悦。

    “”

    两个多年的老朋友此时此刻互相瞪视着,各自心中含着一腔烧的正旺的火,气氛紧张。

    任年平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额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人究竟哪来那么大的魔力,迷的你们两个神魂颠倒的,你都有钟离了还对他念念不忘”

    听见钟离,付泉心中有瞬间的发虚。

    他不能让钟离知道,不能。如此想着,心中却莫名有些不安,紧绷地身体察觉到这些,整个人仿佛自毛孔都透着焦躁不安,他的视线从窗台上的绿植很快又转移到面前飘着绿色薄荷叶的玻璃杯上,拿手狠狠地捏了捏眉心,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教训我?”

    “我教训你做什么?”任年平眉头皱了皱,一脸不赞同,“我是来提醒你,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对于傅未明的关注压根就是错误的?”

    “你再继续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被钟离发现,我只是来提醒你,别等到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才开始后悔。”

    之后任年平又说了很多,可是看付泉的表情,却是转进了死胡同,有种出不来想不开的焦躁感,心知想要忘个人是需要时间,不可能一蹴而就,他心中暗叹,心中对本来就极为不待见的傅未明不由印象更为糟糕。

    付泉垂着眼,一只手的手指在杯子上快速焦灼的点着,心知他这会儿听不进去了,任年平起身,准备给他点时间自我消化。

    打开门的一瞬间,任年平瞳孔猛地一缩,本就发沉的心更是犹如装进了铁块一般沉甸甸的坠到地上,一瞬间,他的头皮甚至有点发紧。

    他与付泉此次谈话的主要起因——甚至刚刚还在谈话中无数次出现过的,以绝对不能够让他知道而定位的人——钟离,正抱着一盆花,拎着不知道随便是什么的东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平静的眼睛甚至可以称的上镇定的对视上他惊恐的眼睛。

    感觉他甚至能够从那双平静的眼中看到自己僵硬、后悔、紧张的面孔。

    任年平灵魂出窍状:“”

    好心办坏事,弄巧成拙,说的可能就是他吧。

    明明是为了阻止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却不想由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将那想要阻止的发生的事情,提前招了过来。

    任年平的心,愧疚的简直要缩成一团从自己嘴里给吐了出来。

    钟离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并没有跟食人的大怪兽一样当场露出狰狞的嘴脸将他和身后的那位给塞到嘴里嚼吧嚼吧吃了,可是对于任年平来说,这幅平静的模样却是更让他心中忐忑。

    潮水一般的后悔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心跳的好像能够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想要开口试图解释些什么,或者说是替身后的那位开脱些什么好减轻一些自己坑兄弟的愧疚,然而不等他开口,钟离便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开口,“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他说,你先到下面喝口茶吧。”

    于是,哑巴似的任年平便被钟离轻声赶到了楼下。

    迈开脚步的同时,他一直承受着身后付泉沉重的目光。

    这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好像坠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坠到了脚底,然后一只脚踩上去,将之踩了个稀巴烂。

    并没有什么争吵传出,便是任年平将耳朵竖的再直,也不能隔着一层地板,听到楼上书房,付泉和钟离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点也听不到。

    漫长的、折磨一般的半个小时就这样在他一片空白的脑海流过,再次听到动静,是钟离抬脚下楼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身后跟着一串急促的脚步。

    付泉像只忠犬一般围在他身边,不言不语,不吭一声。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祈求。

    很好,看来那层可能会在之后才被揭开,引发两人战争的遮羞布被自己提前给掀开了——抱着避免之后东窗事发的目的。现在,本来可能会在日后东窗事发才能够知道这一切的钟离,也经由自己的口,提前将这本还不该他知道的事情,全都知道个一清二楚。

    任年平没法振作,他现在甚至不敢看自家兄弟的眼睛,恨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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