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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国色天枭-第51章

小说: 国色天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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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就当做吃顿家常饭,不要太过拘谨。”林老爷子一声令下,对面的林冲偷偷松了口气。

    “要是妈妈也在就好了,那样我们一家人就凑齐了。”林漫妮给我碗里夹了一只醉虾,闷闷不乐的埋怨道。

    这妮子说这话不是给我拉仇恨吗?我低着脑袋默默扒着碗里的粥,敏锐的察觉到一双凌厉的目光在盯着我看。

    “初雪那丫头确实够忙的了,等过段时间让她抽空回来一趟。”林老爷子朝一旁的林冲说道,虽是闲谈,但语气里有着毋庸置疑的决断。

    林冲苦兮兮的点了点头,倒有点像我面对他的赶脚。

    “爷爷最好啦。”林漫妮像得了糖果似的在林老爷子脸上嘬了一口,惹得后者笑成了秋菊。

    这也罢了,大小姐欣喜之下,给我夹菜夹的愈来愈勤了,搞得对面的林冲把满腹的怨气都转移到了我身上,折磨的我就想离席。

    好在吃到差不多时,林老爷子以男人有事要谈,女人回避的缘由将林漫妮规劝了出去,惹得大小姐临走时在我腰上掐了一记。

    “林冲,有什么事就说吧。”老爷子端起一樽酒小酌起来,表情格外销魂。

    “张米,你小子总算没让我失望,不过就算你没通过,我也会拉你一把的,而你的结局将会是一辈子当一个碌碌无为的公务员,跟我家妮子不会再有牵连。”林冲这丫看似在夸我,实则是在编排我啊。

    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感情这家伙把醋撒在我身上了啊!真他娘的冤枉。

    “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说重点。”林老爷子看不惯他那么嚣张,给力的为我找回了场子。

    林冲顿时就像被拔牙的老虎,尴尬的点了点头后说道:“下乡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十天以后出发,至于是什么地方,还不能泄『露』。”

    不就下个乡吗,整的跟特工执行任务似的。我暗自腹诽他小题大做,面上还是恭敬的答应着。

    “有想好跟小妮子怎么道别吗?”老爷子不愧是过来人,总能一针见血的看透我的难处。

    痛痛快快的陪她十天,然后悄悄离开吗?我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表示自己还没头绪。

    “短暂的分别是为了更好的遇见,好好陪陪她吧。”

    听到老爷子的建议我豁然开朗,与其执着,不如让遗憾最小。于是朝两人打过招呼就告退了。

    回到屋子,却没发现林漫妮的身影,于是我上楼抠门,好一会里面才传出她的声音。

    “我累了,想睡觉了。”

    听起来不太高兴,我有点担忧她是不身体不舒服,追问道:“漫妮你没事吧?”

    “你走啊,不要管我。”没想到里面的声音陡然拔高了起来,掺杂着难以遏制的愠怒。

    这到底怎么了,明明方才还欢声笑语的。我被整的有些『迷』茫,想要推门进去怕又刺激到她,不知所措的驻足在门前良久后,拖着身子走了出去。

    烦闷的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后,情绪才好了一点,转念想到还有十天就要离开蓉城,最让我惦念还是木籽母女,也该和她们道个别的。

    估『摸』着木籽差不多下班,我发动起车子就往那边驶去。

    不巧的是,木籽家的房门紧闭着,正准备给她打电话时,身后的铁门打了开来,是许久未见的吴妈。

    “哎呦喂,这不是米子吗!好久没见你了,看现在穿的多漂亮啊,是不是发大财了?”吴妈亲昵的握住我的手就要开始八卦。

    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跟她寒暄,询问她有没有见过木籽。

    这一问吴妈却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了起来。

    “吴妈,别磨蹭了,木籽她是不是出事了?”我激动之下死死摁住了她的肩膀。

    “籽籽她,她现在在医院。”吴妈说完眼眶里就挂上了泪珠。

    “医院?怎么可能,木籽她怎么了!”我整颗心脏抽搐了起来,不受控的嘶吼道。

    “不是。。。籽籽,是丫丫那丫头。”吴妈哽咽着道出了噩耗,惊得我一时无措抵在了墙上。

第68章 欺负丫丫?老子弄死你丫的!() 
吴妈的哭诉我再听不进去了,疯了似的夺路而去。

    丫丫,那个命途多舛的孩子,你又怎么了?

    这一路,我不知闯过了多少红灯,法拉利在街道上如魔神般咆哮;正似我嘶鸣的内心。

    到了医院时,我才意识到不知木籽在哪间病房,边往里面走边拨打着她的电话。

    一阵铃声后传来了木籽的声音。

    “喂,张米,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你什么事!丫丫在哪间病房?”我能清晰的听出她言语里的疲累,但她对我的隐瞒让我有些不满。

    “。。。什。。。什么病房?”这女人实在不会说谎话,即便在电话里都是磕磕巴巴。

    “快点告诉我,你们在哪?”因为还不知丫丫的病情,焦躁的我不由加重了语气。

    没成想对面竟然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这女人竟然挂了我的电话?

    重拨了几次,甚至给我关机了。

    妈的,我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木籽还真是三天不『摸』,上房揭瓦啊。

    好在柜台这里有住院记录,询问过护士妹妹后,我总算找到了她们的病房。

    门是半掩的,我轻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端坐在丫丫床头的木籽看到我的瞬间,就跟惊慌的小兽般站了起来,攥着衣角有点不知所措。

    一段日子没见,她清瘦了许多,但一身朴素打扮搭配无暇脸蛋,还是美的纯粹,也令人心碎。

    我现在没心思跟她纠缠,快步走到了丫丫床前,只见那个昔日里可爱的小天使此刻紧闭着双眼,左边的脸颊到耳部都缠着绷带,尖锐的针头扎在她柔嫩的小手上,也深深刺在我心口上。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看着她在睡梦里都紧握着小拳头,我喉咙里就有些干涩,眼眶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掉落出来。

    我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可又怕吵醒她休息,于是起身紧攥住了木籽的手腕,不顾她的反抗将其拉出了病房。

    “木籽,丫丫得了什么病!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将木籽“壁咚”在了墙上,第一次不喜形于『色』的质问起她。

    她茫然的望了我一眼,转眼捂着鼻眼失声痛哭起来。

    我这才恍然,作为丫丫的母亲,恐怕恨不得将所有的伤痛转移到自己身上吧,而我的关心则『乱』或者像是在她未愈合的伤口上又涂了一层盐巴。

    “木籽,别哭了,有什么事我可以陪你分担啊。”我缓缓蹲下了身子,将她抽搐的娇躯搂紧了怀里,爱怜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过道上过去了络绎不绝的人,都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眼光,搞得我一阵不自在。

    “木木籽,你如果还要继续跟我保持这种暧昧的姿势,估计全医院的人都要来围观了。”我凑在她耳根上哈了一口气,不无调侃的说道。

    害臊这一点不愧是木籽最大的软肋,听我这么一说后,惊慌失措的抬起了脑袋,憔悴的脸蛋上总算多了抹绯红,可那对梨花带雨的眸子却让我满腔的罪恶感。

    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后,木籽急忙将我推了开来,恢复到了自认为的安全距离。

    见她总算不那么抑郁,我连忙追问道丫丫的情况。

    可刚谈及这,木籽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搞得我心上一紧,丫丫的情况难道很糟糕?

    “丫丫。。。她,医生诊断说她是鼓膜穿孔,成年人的话静养一个多月就能愈合,可丫丫。。。”她说道这哽咽着再发不出声音。

    我大概能猜测道木籽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丫丫还是个脆弱的孩子,即便是鼓膜能够愈合,也一定会留下不小的隐患。

    我“噔噔”后退了两步,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十指不受控制的颤栗着。

    恐慌之后就是燃遍全身的愤恨,到底是哪个畜生会忍心伤害这么可爱的女孩!

    “木姐,告诉我。。。告诉我是谁?我要杀了他!”我太阳『穴』上青筋暴起,紧握住木籽希望她能够告诉我真相。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用,没有能力照顾丫丫,害她在舅妈家玩耍时,不小心将头撞在了墙上!是我,都怪我。”木籽陡然间爆发出了浓重的怨气,哭喊着埋怨着自己的无能,挥舞着拳头砸在自己胸口上,甚至趁我不注意,结结实实甩了自己一巴掌。

    我吓傻了,急忙揪住了她的胳膊,狠狠将她脑袋埋在了我胸口里,任她的自责化作汩汩的眼泪沾染在我胸口上。

    这一刻我真的深感老天爷的不公,为何善良的人总是多灾多难,而那些人渣却能够逍遥法外!

    木籽的自责,让我感同身受,让我再一次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能,这就是我许诺过母女两的不再让他们受到伤害吗?真tm是种天大的讽刺。

    安慰好木籽后,我们一左一右静坐在丫丫的床前,饱含伤感的端详着她可人的脸庞,彼此静默不语,气氛异常的沉重。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狠狠踹了开来,正是丫丫的猪头舅妈。

    她来干什么?我随意瞥了眼木籽,却见她的脸上写满了惶恐。

    那女人看到我愣了愣,挑了挑牙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促狭道:“既然你在就好说了,把老家的损失和精神补偿费都结一下吧。”

    结你妈个头,我瞅见这个猪头就反胃,忍着怒气道:“你家的损失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吗?赶紧给我滚出去,被影响了丫丫休息。”

    木籽说着就准备去搀她的胳膊,却被那货甩到了一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当时就怒了,恶狠狠的朝肥猪说道:“你如果再胡闹,信不信老子弄残你。”

    她吓得缩了缩脖上的肥肉,但还是『色』厉内荏道:“来啊,我曾艳芬以前在我们村还没被欺负过呢,你打啊,打老娘啊,省的我拨120了。”

    tm的,木籽怎么会沾上这种亲戚,自己的亲侄女躺在床上不闻不问,却腆着脸皮来讨要钱财。

    好在病房里的其他两张窗外空着,要不然我真的忍不住想拿凳子拍烂她那张猪脸。

    “木籽,就是你生那个野种,你说老娘好吃好喝招呼着,却给老娘招来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把这小野种打了也就算了,还把我家糟蹋了个遍,你说这钱该怎么算?”肥猪见我不搭茬,又朝木籽转移了炮火。

    “你tm刚刚说什么?丫丫是被人打的!”我自动屏蔽了她腌脏的谩骂,独听到了这一茬。

    “对啊,我说你两还真是不自量力,什么身份就敢招惹人家,反而害了老娘不说。。。”

    我见肥猪又开始犯贱,一把就摁住她的肩膀怒道:“老子只想知道那伙人是谁。”

    “他。。。他们说想找场子就去鑫辉建筑。。。”肥猪被吓得大脸盘上的粉底雪花似往下落,恶心我不愿再看她一眼。

    “木姐,这卡里还有九万多,密码六个六,一会给她转过去3万,然后让她马不停蹄的滚。”我转过身掏出兜里的卡递到了木籽手里,冲她笑笑,就准备离开。

    不想木籽一脸担忧的攥住了我的衣角,颤声说道:“张米,你要去哪?”

    “我去讨个公道,你照顾好丫丫。”我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转身已是满眼的阴沉。

    从丫丫叫我爸爸的那一刻起,我心底就将其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敢动老子的女儿,我让你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出了医院,我拨通了威哥的电话。

    这种建筑公司我还是了解的,工人即是劳动力,也是打手,我自然不会蠢到单枪匹马去挑人家一窝。

    “米子啊,找哥哥什么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威哥懒散的声音。

    我满腔的怒火急需发泄,当即说道:“威哥,叫上能联系到的兄弟,帮哥们撑撑场子。”

    “地点。”威哥没有废话,询问过地点后就挂断了电话。

    兄弟就是这样,就算平常不联系,但在你最需要时二话不说就会出现。我很庆幸,有这样一个兄弟。

    坐进车里面后,我突然想到那次偶遇的秋雨寒,那丫好像是开健身房的,一群彪形大汉杵在那,光是声势都很唬人吧,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直觉,打开gps往自留地健身房驶去。

    刚到大门口就迎面撞上了老鼠那家伙,亲热的搂住我就往里面跑,那股比大蒜还冲的汗味没把我熏死喽。

    一路跟那晚的几个汉子打过招呼后,我再三楼的拳击台上再次见到了秋雨寒,还是那副艺术家般的装扮,此刻正在和一个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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