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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快穿之身败名裂-第31章

小说: 快穿之身败名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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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人们先是应答,而后面面相觑,推了一个胆大的出来,问道:“大人,你可还好?出了什么事吗?”

    宋却一怔,虽然内心的沉重没有因此减少多少,但还是做出一个温和的表情宽慰众人。

    回到宋府里,那温和的表情也挂不住了,看起来满是疲惫。

    一家人围坐用餐时,宋却和季筇总是下意识避让着宋姑母,宋姑母没有意识到,只看见两人都格外没精神,还以为是案件太难的缘故。

    宋姑母给两人各添了一碗汤,宽慰道:“是不是案子太难了?不要急躁,你们慢慢的查,总能得出些线索来的,姑母这里不急,子授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什么时候走就是了。”

    季筇手里的调羹掉到了地上,宋却愈发食不下咽,他想了想,还是没法现在就告诉宋姑母。再等等,等真正能证明身份的消息传来,再说也不迟。

    宋却不自觉地逃避着。

    宋却没能等太久,沿着长石河往上的差役一个个回来了,那些县府里都没有对应的案情,还没回来的就剩下长林县和再远一点的成林县。

    负责这两个地方的差役是一块回来的。

    宋却怀着最后的期望,却看见去长林县的差役上前一步,道:“大人,在长林县找到了。有一例失踪,报的是程家夫妻。其中程立身长八尺,程苏氏身长五尺一寸,右手有旧疾,怀胎五月,近一月前失踪,和两具无名尸的状况完全吻合。”

    长林县的县令也听过宋却的名声,没想到他能从两具飘过几个县的浮肿尸体追根溯源到这地步,又因为尸体在他们这里,有心想请宋却去协助办案。宋却没有犹豫太久,苏秀秀遇害这个可能在他心里盘旋了好几天,真正确定下来时,反倒不去一开始意识到这个可能时的打击大。他很痛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决定亲手查出苏秀秀的死因,绝不能让人含冤入土。

    唯一的难题是宋姑母,宋却没法对一个母亲说出这样的事,但也做不到将她蒙在鼓里。

    解决这个难题的是季筇,他知道宋却在苦闷什么,也知道自己可能在查找真相上帮不上太多的忙,唯一能做的便是告诉宋姑母发生了什么,并且陪伴在她身边以免意外发生,让宋却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找出可能存在的凶手,苏姑娘才能入土为安。

    宋姑母晕了一次,接下来几日都泪流不止,到了晚上又不停咒骂着做出这种歹毒事的人,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偶尔清醒的时候,她会拉着季筇的手,一个劲地求他们查清真相,让凶手偿命,秀秀九泉之下才得以安息。

    那个时候宋却早就已经出发了,他实在看不得宋姑母的这番惨状,一心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省得表妹一家的尸体只能孤零零地停在义庄,没有坟头,连个归处都无。

    宋却去了长林县后先见了县令,县令是个爽快人,似乎与高凤林还是同窗,给了宋却极大的方便。宋却没在县衙里耽搁太久,就带着人去了程家。

    程家结构简单,程立上头父母双全,下头只有一个妹妹,还未到出嫁的年纪。宋却一踏进程家的院子,眼圈便微微发红。程家父母都是一幅形如槁木的样子,他们一家五口原本过的好好的,马上就要迎来第六个小家伙,却出了这么一桩惨案,谁能受得了?

    程姑娘年纪小,情绪外放些,知道哥哥嫂子死了以后大哭了几场,眼圈红肿,但总比父母强上一些。

    宋却曾为了苏秀秀的亲事拜访过几次程家,没有想到再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程父程母看见他也是一惊,程母反应的很快,上前抓住宋却的小臂,用力极大,仿佛能在宋却手臂上抓出两个窟窿来。

    “宋大人!发现我儿和儿媳的宋大人就是你对不对?我知道大人你破案最是厉害,秀秀是你表妹,阿立也算你半个妹婿,求求你一定要把害他们的人抓出来!”

    程母说着说着就要下跪,宋却将人一把抓住,硬生生拖了起来。

    宋却心中也觉得感慨,程立和苏秀秀两人身上都有被击打的痕迹,很有可能是被抛尸河中或是被推下河岸而死。两具尸骨随着水流飘飘荡荡那么久,最终还是来到他面前,就好像是千里迢迢赶来,求他替二人抓出真凶一样。

    “婶娘,我们进去说。”

    宋却扶着程母的时候,敏感地察觉到一道窥探的目光,转过身发现是对门的一个老妇人,宋却一转头,那妇人立马缩头。

    宋却身边带的人多是长林县县令拨来的,只有一个小丙是用惯的人,他朝小丙打了个眼色。小丙拉了一个长林县本地的差人,询问了些有关对门妇人的事。

    宋却关起门来询问了些关于苏秀秀和程立两人的事。

    程母因为看见宋却,心里的悲伤又被牵扯出来,此刻在一旁泣不成声,程父拍了拍她的手,对宋却道:“家里最后见到秀秀的是她,所以她一直很自责,觉得自己不应该叫儿媳去拿那东西。”

    原来苏秀秀最后出现的那一天,程母在溪边洗完衣服的时候把捣衣杵落在那儿了,临时想起来的时候又忙着准备午饭,程小妹那时候不知道跑哪去了,程母只好让媳妇去跑一趟。虽然顾念着媳妇的身子,但想着那时候也没什么人在那里洗衣服,不至于冲撞了,最后还是让人去跑了一趟。苏秀秀走了一阵子程立就回来了,程母就指使程立也去一趟,接人一起回来,省得路上出事。谁知道两人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很多人都说他们是失足溺水了,可那片河岸的水流并不湍急,岸边也不陡,苏秀秀怀着身孕,两人肯定小心的很,怎么可能失足落水?反正程家人是不相信这个说法的。

    程父把这些说完,程母就扶着程小妹哭的喘不上气来。

    宋却突然问道:“妹夫他会水吗?”

第43章 尸骨含冤(十九)() 
宋却又问:“他们两人平日里可有什么不对付的仇家冤家?”

    程父道:“阿立为人宽厚;素来不与人结怨;我们也没想到什么可疑人选。”

    程小妹突然道:“对面张家的媳妇和我嫂嫂不对付,嫂嫂做什么她都要学;还样样都掐尖要强,却又比不过嫂嫂。”

    程母皱了皱眉头,张家毕竟是邻居;平日里两家虽然攀比的厉害,但不至于到结仇的地步;这个时候拿出来说有些过火了。但不知为何,程母本想打圆场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最后却没有说出口。

    先前小丙去探查了对面那户人家的情况;已经悄悄报给了宋却。对面那户人家在此地已经待了二十多年,在这片算是生活过得最好的;他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和程立同在染坊做工,二儿子年纪还小;张家在供他读书。程立手巧,后来居上,每月的月钱比张大要多上一点;别小看这一点,程家不像张家,还有一个小儿子要供着读书,凭着这多出来的一点,日子显而易见地红火了起来。

    两家的矛盾也是这时候起来的;你儿子在染坊压我儿子一头还不够,还要特地在我面前显出你们过的好日子?张家人心里不痛快,但又没上升到要打一架闹一场的程度,只好在平日的琐事里想方设法地要压过一头。

    程家人厚道归厚道,但也不是面团捏的人,到底有三分气性。一次两次还好,张家明晃晃地压上四五次,程家也开始了,你说你媳妇长得好看,我说不如我媳妇美;你说你媳妇勤劳能干,我说我媳妇知书达礼。两家暗戳戳地从儿子比到媳妇,从媳妇比到老小,就连两个老太太都要比谁穿的鲜亮些。这种较劲不是生活的主旋律,但已经充斥在两家人的方方面面。

    宋却道:“秀秀平日里与谁来往比较多?”

    还是程小妹跳出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她成天待在家里,又不像程母做那么多活,和苏秀秀相处的最多,姑嫂俩感情很好。

    “嫂嫂手有伤,干不了重活,平常都待在家里做绣活,不怎么跟外人来往。周围几户人家都没什么和嫂嫂年纪相仿的娘子,就对门张家有一个,偏她爱和我嫂嫂唱反调,嫂嫂不爱拌嘴,一来二去就更不爱出门了。”

    小姑娘像是一门心思认定了这件事和对门有关系,言语里多有偏向。

    程母轻轻打了她一下,让她别乱说话,省得对门知道闹起来尴尬。儿子和儿媳双双出事让她心力憔悴,往日里对上张家她是斗志昂扬,现在却是毫无心力,不想在这个关头再惹上麻烦。程母不是老好人,她不觉得对门会在这时候做一个好邻居,体谅他们的难处,真情实意地为她儿子儿媳遇害而默哀。她完全能想到对方可能轻飘飘地感叹一声就过去了,甚至在心里有一点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但要说他们会害程立和苏秀秀,程母是不相信的,比起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她更希望宋却能找到真凶。

    程小妹和程母想的不一样,她觉得自己嫂嫂向来与人为善,能说得上处不好的就对门那家,自己哥哥更是忠厚老实,和对门的张大都能处好关系,问题肯定还是出在他媳妇那。

    宋却没有忽视程小妹的意见,但程小妹多半还是以个人臆测为主,不能引为证据。

    宋却道:“张大和程立一起上工,可能对程立在染坊的情况有所了解,我还是要走一趟张家。”

    程母看了程小妹一眼,没有说什么。

    宋却便带着人出了程家,他派出两个人去染坊寻张大,自己则敲响了张家的门。

    开门的仍是刚刚那个探头探脑的妇人,她脸上有了不少皱纹,看起来和程婶子是一个辈分,正是张家老母。

    张母见是宋却,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差役,道:“大人这是做什么?我们张家可没人犯事。”

    宋却道:“我是来调查命案的。”

    民不喜见官,张母有些不乐意放人进来,抱怨道:“他们家儿子儿媳死了,为什么到我们家调查?难不成大人怀疑是我们家做的?这青天白日的,大人你空口无凭,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宋却身边长林县县令派来的差役上前一步,喝道:“少废话,快开门,配合大人查案。”

    那差役将佩刀拔出一段,发出难听的摩擦声,将张母吓了一跳,只好将门打开。

    很明显,张母就是看宋却文质彬彬,觉得他不好意思与人为难,才敢大胆地撒泼耍赖,不想让人进门。那差役的举动虽然粗鲁了些,但效果立竿见影。宋却冷眼看着,并无阻止。

    这个时候,只有张母和她媳妇岑氏在家。

    宋却一伙人浩浩荡荡地进门,岑氏见了吃了一惊,还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张母拉着她耳语了几句,她才知道宋却等人来做什么。

    岑氏有些不满,但没抱怨什么。张父不在家,这些官差就由张母来招待,她一个做媳妇的没有顶在最前面的道理,便在一旁给人端茶送水。

    岑氏将茶水送到宋却手中,宋却接过,对张母道:“这位是儿媳吧?我们不用招待,只想问一些问题,请人一起坐下吧。”

    张母还想说些什么,但对上宋却的眼神莫名就哑了火。岑氏将茶盘一收,就在张母旁边坐了下来。

    宋却道:“你们最后一次见程立和苏秀秀是什么时候?”

    张母道:“一个多月前吧,就程家发现人不见的前一天,那一天我家老小在书肆里考核没考好,回来在门外发脾气,对门媳妇脾气好,看见了在那里安慰他。我出去买了点菜,回来的时候她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就先进门了。后来程立和我儿子一起下工,对门媳妇才跟她男人一起回家。”

    岑氏则道:“我是在他们不见的那天早上见的人,程立和我男人每天都一起上工,送我男人出去的时候见了他们俩。后来就没再见过程立,倒是苏秀秀我还见过一回。大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她要出门,我觉得奇怪问了一嘴,她说是她婆婆让她去拿东西。在那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岑氏所说的时间和程家人说的基本吻合,从长林县令这里拿到的有关这个案子的口供也证明,苏秀秀去河边的路上还有人见到她,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也就是说,苏秀秀很可能就是在河边出事的。

    宋却又道:“苏秀秀二人失踪当日上午至下午这段时间,你二人在何处做何事,有何人可以证明?”

    张母还没什么反应,岑氏瞪圆了眼睛,她本就是冲动易怒的性子,面前的人是官家的人也没改变她这性子:“大人,你这是怀疑我和婆婆?我张家和程家虽然处的不算好,你要说我看苏秀秀不顺眼我认了,你说我杀害她,我不认!”

    宋却没什么反应,冷静道:“你和苏秀秀为何不对付?”

    岑氏下意识看了眼张母,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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