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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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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宫厚心智深沉,也不禁露出讶色,他看了看自己还搂着潘金金腰肢的手臂,要说谁落到谁手上,说她落到他手上更为合适吧。

    见宫厚不语,潘金金咳了一声,这是在她的梦里,宫厚当然不会说话,刚才她叫他小白脸,是一时见他回到年轻时总是一副冒着傻气的憨样,忍不住才道的。其实他最会用这张脸骗人,不但骗了她,还靠着这张脸一步步爬上去,所以不管他修为多高,本质都是一小白脸。

    但这么说,哪怕是在梦里,似乎也有点轻浮。

    潘金金咳了一声后,改口道:“伪君子,既然你是在我梦里,那我就不客气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那就把你阉了吧!”

    潘金金之所以不杀宫厚是因为她觉得她这一生虽然极惨,却不是被宫厚亲手所杀。再说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痛苦!宫厚一生广开后、宫,御|女无数,也因此得到莫大好处,有什么比切了他更让他痛苦,让她爽快的呢?

    说干就干,潘金金不顾宫厚满脸惊愕伸出爪子,没有刀没关系,反正是在梦里,她用力一捏肯定就爆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素手撩开袍衩伸进去狠命一捏之时,宫厚一把推开潘金金站了起来。

    “砰”的一声,潘金金脸朝下趴在了地上,吃了一鼻子干土。笼罩在全身压的她抬不起头的可怕威压告诉她她绝对不是在做梦。

    “咴”小马惊叫一声,跑到宫厚脚边,抬头看主人,发现主人脸色铁青,眸子里一层一层的暗光在急剧交替流转。

    荒唐!一见面就来捏他的他根本不知道前世在他跟她成亲之前她就那么荒唐!

    宫厚向地上斜看了一眼,一瞬间有股抬掌拍下去的冲动,但他突然想到他上辈子的心魔。他带着心魔重生,若不解了这心魔,怕是还要走老路。既然重生一回,他绝不是来找死的,可这潘金金真是该打!

    宫厚虽然有此念头,但久居上位的气度犹在,真让他动手去打一个女人也未免太丢份了。他负手而立,威压漫布梅林,听到小黑咴叫了一声,才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回头看见潘金金脸下面一滩血。

    不好,他忘了潘金金此时不过刚刚筑基,又有心疾,一不留神出手重了。

    万般无奈宫厚也得先收了威压,没曾想潘金金从地上一跃而起,连鼻血也不擦,直接扑了过来。

    “宫主,我错了,是我错,都是我有眼无珠、爱慕虚荣才铸成大错,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求宫主开恩饶了我,从今往后我都改了,真的改了”潘金金哭道。

    宫厚讶然,刚才还想杀他,转眼认错?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五百年就能成为昊天境数得着的化神期高手,宫厚心智可想而知,他几乎一念间就抓到了关键之处,低头望着扑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潘金金,脑子在嗡嗡作响,她也是重生的?那她为什么要向他认错,上辈子她可是到死也没吐出半个“错”字,如果她早早认错,他未必不

    宫厚猛觉心尖一颤,两辈子了他才知道他原来是介意的。

    望着哭泣的潘金金,宫厚眸子里颜色变了又变,虽几乎确定潘金金是重生的,却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缓缓让表情放松下来,故作意外和吃惊道:“你做错什么了?”

    潘金金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宫厚是真的,是活的,他还是那么强,她不是重生了,不是,是直接撞上了他脑中一幕幕飞过,令她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是虚是幻,但有一点刻骨铭心,就是她的死。她再也不要那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得活,她得摆脱宫厚。但怎么摆脱他?

    宫厚此人极有心机,表面宽容大度实则阴私毒辣,她送他一顶绿帽子,他恨死了她,但碍于名声却不能亲手杀了她,他最善扮猪吃虎打脸,最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屡次指使白、程等人欺侮伤害她。但她始终不肯服输,每每让他得意。假如她顺着他的意,让他爽,那他还会爽吗?怕是会索然无味,就算不索然无味,她只要承认自己“淫、贱”,他也该摆出一副宽容大度才对。那之后,他总不可能还想看见她。

    对,就这么干。

    潘金金想到此处,什么都不再想了,抓住宫厚的袖子撕心裂肺喊道:“厚哥哥、夫君、宫主!金金错了,金金有眼无珠,被西门长青那狗东西勾引,同他做出苟且之事,在云州仙府呆了三年!出了云州仙府,我就后悔了!厚哥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们以后好好的过,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喊出来,潘金金发现自己原来挺能说会道的。

    宫厚却是颤了又颤,绿帽子、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最幸福的男人

    潘金金一直留意着他的细微表情,见他震惊,心道“果然,赤|裸|裸地揭开他最不能忍的事,他就装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招对了。快给她一个“滚”字吧,从今往后,她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刀两断,他再提过去的事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潘金金就等着宫厚骂“滚”了,却见他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偶尔动一下,知他正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既然如此,不如她再努力一把。

    想到这里,潘金金一把抱住了宫厚的大腿把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厚郎,求你——”

    这一声下去,震的梅林里都有回声,近处花落如雨扑簌簌的。

    完美!潘金金心想,但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回响过后,太静了,莫名地透着一股死气。

    她眼睛向上翻了翻,看见宫厚的手慢慢抬了起来。

    糟了,表演过头了,潘金金大骇。必是触动了他的杀意,此时左右无人,她怎么不知道挑个人多的地方?

    但潘金金懊悔也晚了,她全身如遭凝固,一动不动,而宫厚的手掌慢慢抬起,同时深深地望着她。

    完了潘金金眼眸放大,露出绝望。

    “师父、圆罗前辈、青焰前辈、星罗前辈,弟子见过各位前辈。”猛然,宫厚双手合在了一起,沉声恭敬道。

    ???!潘金金呆若木鸡。

    那股无形的禁锢感也消失了,就像有人跟她开了个玩笑。

    潘金金半响后呆呆地想:圆罗尚好,跟她姑夫重名,青焰和星罗不是她爹和她娘的尊号吗?

    “我想各位前辈都能看出来这位姑娘有点神志不清。”宫厚指着潘金金又道,他不疾不徐,气度从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清朗正气,无形中令人信服。

    宫厚虽然毁不掉这剑,却也能让它难受,听它叫的凄惨,过了一会儿才收了雷团。他虽然忠厚老实,可不代表没脾气,这剑早就该收拾了。

    收拾完后,剑灵果然老实了,幻化出几片玫瑰花瓣把自己包裹起来缩在宫厚识海一角一动不动。

    宫厚不理会它,将情意绵绵剑握在手中,并不向内注入灵力,而是依照剑灵之前努力回想这几日思念潘金金那种滋味。

    情意绵绵剑忽地一动,宫厚便见一道白亮的银丝自剑尖流泻而出。他专注地看着那银丝,忘了方才那种情绪,银丝跟着就随风飘散了。

    宫厚略微一怔,忙重新回味,银丝重聚,卷住溪水中的鱼儿,那鱼儿便疯狂地向他游来。

    宫厚记起小绵说过可令这银丝无影无踪,他闭上双目,回忆那双唇瓣的柔软,只见银丝盘旋飞舞在他四周,渐渐浅至无影无踪,唯有满溪水面开锅了一般,鱼儿全部拼命地向外跳跃。

    良久,宫厚睁开眼睛。

    此剑虽然猥琐,但的确独树一帜,它竟不以灵力驱动,而是以人的情感为源。换言之,就算一个废材,也可凭借此剑与修士一战。

    似乎感应到宫厚的情绪,那团玫瑰花苞动了动,但是想到刚才宫厚的凶狠,里头的小剑始终没敢出来。

    师尊啊,夭寿啦,你的徒弟不是好人!嘤嘤嘤

    宫厚听到了小绵的呐喊,唇角一动,挥手把剑收入识海与剑灵合二为一,同时召唤出小黑。

    “小黑,我要离开天玄宗去找潘金金,你助我一臂之力。”宫厚道。

    “主人,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小黑道。

    “好,用你的头去撞结界。”

    小黑:

    妈的,怎么跟了这么一个黑心的主人!

    小黑虽然苦恼,但却竭力挥动翅膀冲击结界。

第128章 再次后撤() 
此为防盗章

    没有声音。

    潘金金合上剑;带着继续向东而行。

    飞过一座山头;潘金金看见下面有座湖泊,假意从湖泊上飞过,待到湖的中央时;猛然松手;见那剑坠入湖中后急忙调转方向遁走。

    潘金金一口气飞出几百里才停了下来,她就说那剑有古怪,不好招惹;现在掉到湖里了,只要无人靠近;谁也不会发现它。

    刚才用力奔逃消耗了不少灵力;潘金金取出灵石快速补充了灵力;又重新辨别了方向,准备再度出发。她刚站起来,就听“啪”的一声;剑重重砸落在她的脚背上。

    见鬼了!

    潘金金素手一挥;赤炎剑指向那柄剑:“你出来,我们谈谈!”

    没有回应。

    潘金金一咬牙;指间冒出一缕暗红色的火苗来;这是她炼制了许久才炼制出来的一点三味真火。三味真火最为炼器师喜欢,许多不易炼化的材料被三味真火一碰就化了。她这三味真火虽然不多,伤害一柄没品阶的剑却是够了。

    依然没有回应。

    潘金金手一挥;三味真火向躺在地上的剑飘去。由于三味真火的炽热;剑身下面的泥土都融化蒸腾;那柄剑却一动不动。

    眼见三味真火就要烧到那柄剑了,潘金金猛地收手。举起赤炎吭哧哧在旁边掘了个大坑,然后抱起那柄剑扔在里面,掩埋好后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叠符箓,一张张地压在上面,最后一口气布了几十个阵法。

    这下它出不来了吧?潘金金喘着气后退,面前却幽光一闪,一道人影自空中由淡转浓出现在潘金金面前。

    是石室中的影子!

    果然,潘金金猛一咬牙,赤炎剑身光芒大作,呼啸着刺向影子。

    那影子似乎极慢地挥了下手,“嗡”的一声,一道华光自潘金金刚才掩埋灵剑的地方射出,快的潘金金根本没看清楚,赤炎就“砰”的一声断成两截,坠落在地。

    剑身犹在颤动不止,潘金金抱着脑袋跪在地上,伸手去抓残剑,却被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笼罩,但她犹不放弃,殷红的血珠从伸出去的那只手的虎口裂缝里一滴滴渗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殷红的水渍。

    “噗哧”一声,华光坠地,插入潘金金面前的泥土中,流光滑过剑身,“就是任性”四个字清晰闪过。

    “你很任性”影子淡淡开口。

    潘金金还没骂出来,又听他补了一句。

    “很好。”

    威压顿时消失,变成一股轻柔的风将潘金金托起。潘金金一时茫然,不知这影子玩的什么把戏。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一个足够任性的人可以驾驭我这柄剑,开始你拔出剑,我有些不信,所以我一直跟着你,但从你三次把剑扔下,证明了你是一个足够任性的人。”

    潘金金:

    如果“任性”是个夸人的好词,影子这话就顺耳多了。

    潘金金:“我任性不任性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想找人继承你这柄剑,至少也得别人愿意不是吗?”

    影子脸部下方的边缘动了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笑。

    “小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刚才你明明可以用火毁了这剑,为什么最后没有下手?”

    潘金金眼珠动了动,不知道他怎么留意到这个细节了,但面对这样的大成者残念,想来是瞒不过去的。

    “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剑虽然对我无用,但想来也是耗尽了你的心血。做人,总要给别人留一线生机,不能把人逼到绝路上不是?”

    “呵呵,既任性又不至于坏到没有人性,那我这柄剑真是太适合你了。”

    潘金金见他一直无视自己的问话,小声嘀咕道:“适合我我也不愿意要呀。”

    她知道就算自己小声,那残念也能听到,反正她做好了拼个鱼死网破的准备,正预备迎接那影子的怒气,不想他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问她:“小姑娘,我问你,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他既然没有杀意,潘金金就陪着他想一想。

    要说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没有谁比潘金金体会更深了,那既不是什么武器,也不是什么功法,更不是强横的实力,人心在它面前会迷失,实力会为它所用。那是流言,铺天盖地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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