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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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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金,脑子在嗡嗡作响,她也是重生的?那她为什么要向他认错,上辈子她可是到死也没吐出半个“错”字,如果她早早认错,他未必不

    宫厚猛觉心尖一颤,两辈子了他才知道他原来是介意的。

    望着哭泣的潘金金,宫厚眸子里颜色变了又变,虽几乎确定潘金金是重生的,却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缓缓让表情放松下来,故作意外和吃惊道:“你做错什么了?”

    潘金金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宫厚是真的,是活的,他还是那么强,她不是重生了,不是,是直接撞上了他脑中一幕幕飞过,令她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是虚是幻,但有一点刻骨铭心,就是她的死。她再也不要那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得活,她得摆脱宫厚。但怎么摆脱他?

    宫厚此人极有心机,表面宽容大度实则阴私毒辣,她送他一顶绿帽子,他恨死了她,但碍于名声却不能亲手杀了她,他最善扮猪吃虎打脸,最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屡次指使白、程等人欺侮伤害她。但她始终不肯服输,每每让他得意。假如她顺着他的意,让他爽,那他还会爽吗?怕是会索然无味,就算不索然无味,她只要承认自己“淫、贱”,他也该摆出一副宽容大度才对。那之后,他总不可能还想看见她。

    对,就这么干。

    潘金金想到此处,什么都不再想了,抓住宫厚的袖子撕心裂肺喊道:“厚哥哥、夫君、宫主!金金错了,金金有眼无珠,被西门长青那狗东西勾引,同他做出苟且之事,在云州仙府呆了三年!出了云州仙府,我就后悔了!厚哥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们以后好好的过,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喊出来,潘金金发现自己原来挺能说会道的。

    宫厚却是颤了又颤,绿帽子、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最幸福的男人

    潘金金一直留意着他的细微表情,见他震惊,心道“果然,赤|裸|裸地揭开他最不能忍的事,他就装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招对了。快给她一个“滚”字吧,从今往后,她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刀两断,他再提过去的事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潘金金就等着宫厚骂“滚”了,却见他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偶尔动一下,知他正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既然如此,不如她再努力一把。

    想到这里,潘金金一把抱住了宫厚的大腿把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厚郎,求你——”

    这一声下去,震的梅林里都有回声,近处花落如雨扑簌簌的。

    完美!潘金金心想,但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头,回响过后,太静了,莫名地透着一股死气。

    她眼睛向上翻了翻,看见宫厚的手慢慢抬了起来。

    糟了,表演过头了,潘金金大骇。必是触动了他的杀意,此时左右无人,她怎么不知道挑个人多的地方?

    但潘金金懊悔也晚了,她全身如遭凝固,一动不动,而宫厚的手掌慢慢抬起,同时深深地望着她。

    完了潘金金眼眸放大,露出绝望。

    “师父、圆罗前辈、青焰前辈、星罗前辈,弟子见过各位前辈。”猛然,宫厚双手合在了一起,沉声恭敬道。

    ???!潘金金呆若木鸡。

    那股无形的禁锢感也消失了,就像有人跟她开了个玩笑。

    潘金金半响后呆呆地想:圆罗尚好,跟她姑夫重名,青焰和星罗不是她爹和她娘的尊号吗?

    “我想各位前辈都能看出来这位姑娘有点神志不清。”宫厚指着潘金金又道,他不疾不徐,气度从容,眉宇间散发着一股清朗正气,无形中令人信服。

    男人看着她眸光渐渐凝聚,眼中出现了他的倒影,既然要化解心魔,他预备对她一笑,不想就在此时,潘金金猛地闭上了眼睛。

    娘啊,太可怕了,她看到了谁?

    宫厚!

    剑眉星目,白衣胜雪,最难得的是眉宇间天生的那股正气,除了宫厚能装那么像也没别人了,但怎么可能?刚才她不是被白、程二女追杀吗?难道她已经死了?不对,死了不会有想法的。白、程二女捉住她后,用倚月剑毁了她的脸,又撒上幽冥魂,她痛昏过去过。对,她一定是昏过去了,才有此梦境。

第110章 浪上浮萍() 
此为防盗章

    反复思量过后;潘仁道:“多谢大师提醒;我九星洲一定对那魔多加留意,大师那里若是有风吹草动,也请立即通知我。”

    笑缘听他不提宫厚和潘金金之事,知他仍是瞧不上宫厚;也不强求,起身合掌:“好,贫僧就此别过。”

    “再会。”

    潘仁遥望笑缘所化流光消失在天际;转身去追星罗仙子母女;未行多远;便见星罗仙子在前面等候。

    潘仁急忙近前:“宝宝呢?”

    星罗仙子:“她在前面,我不放心你过来看看。夫君;刚才笑缘大师跟你讲的话我都听见了,天玄宗那弟子当真与宝宝有缘分?”

    潘仁不想此事已被妻子知道,怕妻子心软道:“有没有缘分我是不知,但他的所做作为我是瞧不上眼。大好年华不专注于修行;反而尽琢磨走捷径。宝宝才多大?我没有当场跟他翻脸就是给天玄宗面子了!”

    听潘仁这么一说,林依香那点担忧也消失了。就是啊,宝宝才多大一点,就被人惦记上了,昊天境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以前就老有人往潘家送花;姑娘大了;也真是个事儿。

    “香儿;回去之后我就广发英雄帖,请各门派、世家带着他们的高徒、公子来,先给宝宝选几个侍君。”

    星罗仙子吓了一跳,昊天境以修士为主,崇尚实力,自然与凡人界不同,女修广开后|宫并不罕见,只要正君和新纳侍君都同意即可。但能做到一大帮子后|宫不起纷争、和平共处的人岂会简单,哪一个不是叱咤一方的霸主?说白了,那是强权之下的表面平静。

    “夫君,不可。宝宝目前不过是筑基水平,随意给她找几个侍君怕是会影响她修行。”

    “我并不是真让这些侍君侍奉宝宝,而是看看能不能从中挑选出一位正君。”先把位置占了,看风凌老儿和他那徒弟还有什么办法。

    “夫君,既然你不把风凌那弟子放在眼里,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星罗仙子觉得此时给潘金金招赘正君弊远大于利,潘金金这个年龄,正是应该刻苦修行的时候。

    星罗仙子虽然对潘金金宠爱有加,但涉及关键也非常坚持。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竟然谁也不肯退让。

    潘金金在前头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但碍于星罗仙子临走时在她四周布下了一个防御阵而不能自由行动,所以干巴巴地等着。到后来实在等不住了,仔细回忆星罗仙子布阵之法,以逆推之术试着解阵,也是她对星罗仙子极为了解,竟然给她解开了。潘金金连忙去找父母,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两人在吵架,竟然还要动手?

    潘仁夫妇素来恩爱,至少在九星洲是有名的模范夫妻。平日里,林依香说什么,潘仁就是什么,所以这次林依香也觉得潘仁会听自己的。结果,潘仁说家里小事她做主,大事他做主,几千年终于遇到一件大事,这次他一定要做主。

    从潘金金的事绕到当家做主上就跟点燃了火|药似的。平日里再好,有那么长时间,总能挑出来一些不尽如人意的,你一语我一言,谁也不肯示弱,早忘了为什么吵,直嚷嚷着要打上一架,看看谁说了算!

    潘金金吓了一跳,因为俩人吵着吵着还会蹦出来她的名字,所以也隐约听出来病根还是在她这儿,眼见俩人就要斗上了,急忙现出身来,卷着喇叭高声喊道:“爹——娘——”

    本来剑拔弩张的俩人一听她的声音,收剑的收剑,放下袖子的放下袖子,几乎一瞬间就恢复了慈父慈母状,不过潘金金还是看见她娘狠狠剜了她爹一眼,明显是在说“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先放过你你给我等着”,而她爹竟然把头高高地昂了起来,明确地回复了一个“谁放过谁还说不一定呢有空了再大战三百回合你不认输我就改成我女儿的姓”。

    完了,她爹她娘真吵架了,还记上仇了。

    “爹,娘,你们”要是前世这个时候的潘金金可能不敢说什么,但现在她不希望她爹娘吵架啊,还是因为她。

    “我和你爹什么事都没有!”

    “对,你娘就是又到了每个月都要烦几天的日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赶快赶路!”

    言毕,一人拉着她一只手向前飞去。

    潘金金感受着自己快被扯裂的身子,这是没事?最好没事,否则她真担心她爹她娘会一狠心把她撕成两半一人一半从此拆家散伙,那世界上就没有潘金金这个人了。唉,看来还得再找机会让两人和好。

    一家三口当夜就过了凌界海,过了凌界海就距离九星洲不远了,从云端往下看着熟悉的地界,潘金金顿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其实也是。

    她悄悄用袖子擦了擦眼,打算到前头桃花镇的时候告诉她爹她娘她想吃桃花糕了,那桃花糕她娘也极爱吃,以前她爹常买了讨她娘欢心,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肯定很快就和好了。

    不料还没到桃花镇,当空飞来几只指甲大小的黄蜂鸟。潘金金一见就知道是自家豢养用来传递消息的。果然见那几只黄蜂鸟围着潘仁上下飞舞不停,潘仁将几只鸟儿舞动的顺序看完,对星罗仙子道:“唐阳的灵矿出了点意外,管事是大管家潘胜的儿子,潘胜已经去了,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的地方,他自己不敢定夺,叫我过去看看。”

    灵矿就是潘家的金库,星罗仙子已然忘记跟他吵架的事,立即道:“那你快去快回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潘仁:“不必,你先带宝宝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夫妻两个就此告辞,星罗仙子携了潘金金往九星洲九星城而去,一入九星洲,虽只有母女两人,但所过之处,凡是看到天上流光的,无不列队相迎,以目相送。这是因为整个九星洲都是潘家的势力范围,而九星洲的都城九星城则是完全属于潘家的。

    潘金金俯视下头恭敬迎送的人群,良久那种不真感才消退,她重新昂起头,不再关注下方,跟着星罗仙子昂首挺胸向前飞行。

    这一世,宫厚休想。

    奇怪虽然师父没有任何交待,但却让他“谨记善用”,宫厚想了想,先把这柄剑收入储物袋,然后迅速包裹了师父的遗骨带出洞府。

    他这边刚出洞府,那边洞府就开始了塌陷,宫厚回看了一眼,赶在结界破碎之前向上冲了出去。待他停在半空向下望时,整个地下洞府已经悉数被水灌入,湖面上只剩下几圈波浪。而岸边俱是水淹后的泥泞,他早先让小黑掘的陷阱和布下的无影阵早就被冲毁了。

    潘金金在哪?

    宫厚放出神识探查,一无所获,他又在附近寻找,仍旧没发现任何踪迹。宫厚不禁疑心潘金金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宫厚发现自己很难接受,并非因为他那心魔无药可救,而是他突然记起了前世听到潘金金的死讯时自己的反应。大约是没亲眼看见她死,他那时觉得和听到一个陌生人的死讯也没多大差别,只有一种很淡别世事无常之感。但现在一想到潘金金可能死了,那种感觉突然变浓了。浓到他感觉到那种感觉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有伤感、有不舒服,心里的不舒服不就是伤心吗?原来他是不希望她死的。

    墨重山深处崇山峻岭,山险水恶,中间又有无数毒虫猛兽,宫厚却在这里来回寻了好几日,其间他觅到一处风水绝佳之地,将师父郑重安葬后,觉得再觅无果,便御剑向墨重山外飞去。

    不想飞出数百里,忽然看见前方天空浮现一点亮光,宫厚心中不由冒出一点希望,他将飞剑催至极速,还差数十里时,隐约看见对方穿白,希望更甚,大叫传音前头“道友,等等!”。

    潘金金正往墨重山外围赶,她早就出石室了,但出来后去发现不知被传到了哪里,先辨别方向,路上又被几头妖兽追赶,好不容易才脱险,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她。惊愕之下回头一看,立即面无颜色,当即抓了两把灵石在手,拼命狂逃。

    她不跑还好,一跑宫厚怔了一下,脸上接着露出明显的喜色。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见了他就跑的,除了潘金金还能有谁?

    圆房有望也!

    “小黑,快!”宫厚催促。

    小黑“咴”的一声,变身成高头大马,载着宫厚狂奔不止。

    潘金金已经把足下飞剑催到极速了,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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