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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全世界越让我嫁你我越是不嫁做一辈子你的未婚妻憋死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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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树看起来足有万年年份,树干想必结实的很,以它做依仗至少不用担心背部受敌。

    好在大部分噬血翅虫都进入了天幻阵,天幻阵尚能困住它们一会儿,为防被上面两人发现,潘金金一面结阵一面向老梅树挪动,她就快挪到老梅树那里了,忽听“砰”的一声轻响,那些噬血翅虫竟然冲破了阵法的禁锢,齐齐向她飞来。而此时潘金金距离那老梅树还有数步之遥,手上阵法尚未完成,她急忙驱动灵力,却再次引发心疾,从嘴角流出血来。

    噬血翅虫嗅到血腥气立即狂飞,刚刚布下的阵法发出清晰的破裂声,眼见无望逃走,潘金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就在此时,突然从那老梅树树干上伸出一双手来,赶在飞在最前头的那只噬血翅虫触碰到潘金金前的一刹那,猛地抓住潘金金双肩,一把把她拖进了树里。

    噬血翅虫失去了攻击目标,围着老梅树打转却一无发现,听到主人的哨声后慢慢飞回去了。

    树怎么会长出手呢?但那双手的的确确是从树上伸出来的,连带潘金金都一起进入树里消失不见了。

    当然,陷入昏迷的潘金金是不会去想这个问题了。

    漆黑的树洞里,有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怀里的人。从练气期开始修士便渐能夜视,是以在这还算不上多黑的黑暗里,一点也不妨碍他看清楚怀里的人。只见她年不过十七,生得极美,却非昊天界女修常见的高贵冷艳,脸颊两侧微微带点婴儿肥,虽是闭着眼睛,但好像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从眼角不停地渗处泪来,啪嗒嗒一掉,正巧滚到脸颊的梨涡处,把梨涡也给打湿了。他不禁舒了口气,刚那泪珠明明是滚过她的脸颊,他却感觉在他心尖子上滚过了一遭。

    “小黑,收了眼瘴,人已经走了。”低声吩咐后,他顺手握住了潘金金的手腕。

    树洞里骤然亮堂起来,刚才还严密的没有丁点缝隙的老梅树树干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大洞,而里面面积更大,潘金金和抱着她的年轻男人只不过占据了其中一角。

    原来这老梅树树干早就空了,刚才不过是个障眼法。能一次性对付数十只一阶灵虫,这年轻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咴是个漂亮姑娘!”一声马叫后,从树洞外面蹦进来一头一寸多高的碧绿小马,说是小马,头上却有一根独角,在身体的两侧还有两个小鼓包。

    小马说完就跑到潘金金身边,用鼻子去嗅潘金金的脸,却被那男人给一掌推开了。

    “去,把那颗天心珠拿过来。”

    小马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但听到他说沉息丹眼睛一亮,通透的眼睛里竟然露出人似的揶揄:“噢你一重生就拉着我拼死拼活要弄那珠子,就是为了她?”

    脉象还算稳,就是心跳不太均匀,他想到她上辈子就死于心疾,眉头一皱:“废话,拿来!”

    小马哼了一声,却不敢不从,竖起身子张大了嘴巴,只见一缕缕红光从它口中放出,男修头也没抬,伸手准确地从它口中取出珠子,先在衣裳上擦了擦才塞到潘金金口里。

    有了这天心珠,再严重的心疾也会治愈,只不过,修士会得心疾,多半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因为心结。

    心结看向潘金金的目光突然复杂了起来,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她。

    如果他有选择,他可能也不会选择再见到她。那些事他不想再想也不想再记着。但怎么也没想到在最后一关,飞升的时候,他遇到的心魔竟然是没有跟她圆房???

    宫厚不敢相信,他这一生,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次厮杀,有那样多波澜壮阔的事迹,他被誉为气运之子,正道之王,他的名字广为传颂,但蓦然回首,这些事了无痕迹,唯有他早以为忘却的年轻时的荒诞时光清清楚楚地浮现在面前。

    她五百四十七岁亡,在那以后他活了四千九百七十四年,她连他一个零头都没活过,他甚至记不清她的长相了。但五百四十七年,他竟然记那么清楚!

    天水相接处,她踏波而来,面容模糊,但银铃般的笑声愈发清晰。

    再往前翻五百二十八年,她花朵一样的年龄,那一年他跟她成亲,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全模糊了,唯独记得那一天到处都是盛开的玫瑰,红色海洋一样的玫瑰,香甜的玫瑰,她站在玫瑰海里冲他笑,浑身上下都是那种甜味,甜丝丝的气味

    他的遗憾当真是没有跟她圆房。

    只差半步就能飞升的他的心魔竟然是那点事,面对那个一直念念不忘的自己,他无法接受,咆哮着一掌劈去,然后他就失败了,失败在这个心魔上。

    飞升失败,一切归于零。但在灰飞烟灭的那一刹那,那个心魔依然存在,他就站在那里,记得他跟她成亲了,却一直没有圆房。

    没有圆房,没有圆房,没有圆房

第3章 满足你的打脸癖() 
怀中人突然嘤咛了一声,男人猛然惊醒,墨重山云家家主是潘金金姑父,他早料到她会来参加寒梅大会,所以早早盘算着准时赴约,但因天心珠以他目前的修为颇不容易到手,他被看守天心珠的秃鹫啄掉块肉才弄到手,故而耽误了些时间,紧赶慢赶今晨才到墨重山。因太过疲倦,才在这灵气充裕的梅林里寻了个安静地方打坐恢复力气,也好收拾好仪容给她留个好印象,哪知会遇上有人斗法,当时只是想着驱使灵虫之人必非善类才出手相助,没曾想竟然直接撞上了。

    前世这个时候她虽然对他没有印象,但此番是他救了她,这比那个开端要好,他得把握好机会。

    想到这里,男人眼也不眨地盯着怀中的人,静静等她醒来。那一向为他珍视,被修真之人奉为吉祥物的独角兽也没被勒令隐藏起来。他记得,前世她就很喜欢这头独角兽。

    潘金金的睫毛动了动,她缓慢地睁开了眼。

    男人看着她眸光渐渐凝聚,眼中出现了他的倒影,既然要化解心魔,他预备对她一笑,不想就在此时,潘金金猛地闭上了眼睛。

    娘啊,太可怕了,她看到了谁?

    宫厚!

    剑眉星目,白衣胜雪,最难得的是眉宇间天生的那股正气,除了宫厚能装那么像也没别人了,但怎么可能?刚才她不是被白、程二女追杀吗?难道她已经死了?不对,死了不会有想法的。白、程二女捉住她后,用倚月剑毁了她的脸,又撒上幽冥魂,她痛昏过去过。对,她一定是昏过去了,才有此梦境。

    潘金金虽闭着眼睛,却不影响她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修为不过是筑基中期,这就更不可能了,她死的时候,他就已经位列化神期,和那魔门门主俞海清大战过了。所以这一定是梦。

    但她为什么会梦见宫厚,难道她对他念念不忘?呸,她这一生被宫厚害得凄惨无比,要是宫厚手无缚鸡之力站在她面前,她绝不手软。既然现在是做梦,那有什么好怕的?

    潘金金躺在宫厚怀里,睫毛却在剧烈抖动,宫厚正在奇怪,忽然见她坐了起来,一双眼笑吟吟又不怀好意地看着他,满满的杀意!

    宫厚此时外貌虽然年轻,但毕竟是历经过腥风血雨的人,甚至潘金金那抹杀气还蓄在眼底,他就察觉到了。

    诡异的是潘金金毫不掩饰,动作亦优雅缓慢,盯着他道:“小白脸,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时候?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饶是宫厚心智深沉,也不禁露出讶色,他看了看自己还搂着潘金金腰肢的手臂,要说谁落到谁手上,说她落到他手上更为合适吧。

    见宫厚不语,潘金金咳了一声,这是在她的梦里,宫厚当然不会说话,刚才她叫他小白脸,是一时见他回到年轻时总是一副冒着傻气的憨样,忍不住才道的。其实他最会用这张脸骗人,不但骗了她,还靠着这张脸一步步爬上去,所以不管他修为多高,本质都是一小白脸。

    但这么说,哪怕是在梦里,似乎也有点轻浮。

    潘金金咳了一声后,改口道:“伪君子,既然你是在我梦里,那我就不客气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那就把你阉了吧!”

    潘金金之所以不杀宫厚是因为她觉得她这一生虽然极惨,却不是被宫厚亲手所杀。再说杀了他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痛苦!宫厚一生广开后、宫,御|女无数,也因此得到莫大好处,有什么比切了他更让他痛苦,让她爽快的呢?

    说干就干,潘金金不顾宫厚满脸惊愕伸出爪子,没有刀没关系,反正是在梦里,她用力一捏肯定就爆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素手撩开袍衩伸进去狠命一捏之时,宫厚一把推开潘金金站了起来。

    “砰”的一声,潘金金脸朝下趴在了地上,吃了一鼻子干土。笼罩在全身压的她抬不起头的可怕威压告诉她她绝对不是在做梦。

    “咴”小马惊叫一声,跑到宫厚脚边,抬头看主人,发现主人脸色铁青,眸子里一层一层的暗光在急剧交替流转。

    荒唐!一见面就来捏他的他根本不知道前世在他跟她成亲之前她就那么荒唐!

    宫厚向地上斜看了一眼,一瞬间有股抬掌拍下去的冲动,但他突然想到他上辈子的心魔。他带着心魔重生,若不解了这心魔,怕是还要走老路。既然重生一回,他绝不是来找死的,可这潘金金真是该打!

    宫厚虽然有此念头,但久居上位的气度犹在,真让他动手去打一个女人也未免太丢份了。他负手而立,威压漫布梅林,听到小黑咴叫了一声,才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回头看见潘金金脸下面一滩血。

    不好,他忘了潘金金此时不过刚刚筑基,又有心疾,一不留神出手重了。

    万般无奈宫厚也得先收了威压,没曾想潘金金从地上一跃而起,连鼻血也不擦,直接扑了过来。

    “宫主,我错了,是我错,都是我有眼无珠、爱慕虚荣才铸成大错,我现在已经知错了,求宫主开恩饶了我,从今往后我都改了,真的改了”潘金金哭道。

    宫厚讶然,刚才还想杀他,转眼认错?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五百年就能成为昊天境数得着的化神期高手,宫厚心智可想而知,他几乎一念间就抓到了关键之处,低头望着扑在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潘金金,脑子在嗡嗡作响,她也是重生的?那她为什么要向他认错,上辈子她可是到死也没吐出半个“错”字,如果她早早认错,他未必不

    宫厚猛觉心尖一颤,两辈子了他才知道他原来是介意的。

    望着哭泣的潘金金,宫厚眸子里颜色变了又变,虽几乎确定潘金金是重生的,却还需要再确认一下,他缓缓让表情放松下来,故作意外和吃惊道:“你做错什么了?”

    潘金金低着头,眼珠却在不停地转,宫厚是真的,是活的,他还是那么强,她不是重生了,不是,是直接撞上了他脑中一幕幕飞过,令她分不清楚是真是假是虚是幻,但有一点刻骨铭心,就是她的死。她再也不要那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得活,她得摆脱宫厚。但怎么摆脱他?

    宫厚此人极有心机,表面宽容大度实则阴私毒辣,她送他一顶绿帽子,他恨死了她,但碍于名声却不能亲手杀了她,他最善扮猪吃虎打脸,最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他屡次指使白、程等人欺侮伤害她。但她始终不肯服输,每每让他得意。假如她顺着他的意,让他爽,那他还会爽吗?怕是会索然无味,就算不索然无味,她只要承认自己“淫、贱”,他也该摆出一副宽容大度才对。那之后,他总不可能还想看见她。

    对,就这么干。

    潘金金想到此处,什么都不再想了,抓住宫厚的袖子撕心裂肺喊道:“厚哥哥、夫君、宫主!金金错了,金金有眼无珠,被西门长青那狗东西勾引,同他做出苟且之事,在云州仙府呆了三年!出了云州仙府,我就后悔了!厚哥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们以后好好的过,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我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喊出来,潘金金发现自己原来挺能说会道的。

    宫厚却是颤了又颤,绿帽子、一年一个、两年抱三、最幸福的男人

    潘金金一直留意着他的细微表情,见他震惊,心道“果然,赤|裸|裸地揭开他最不能忍的事,他就装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招对了。快给她一个“滚”字吧,从今往后,她就不是他的妻子了,一刀两断,他再提过去的事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潘金金就等着宫厚骂“滚”了,却见他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偶尔动一下,知他正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既然如此,不如她再努力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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