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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快穿之男主是我摘-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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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十箱金币本来是另有用处的。多拉去问但九因由,但九正皱着眉查检账本,听了她的问话,翻纸页的动作就是一顿。

    良久之后,她低低开口:“我总不能让别人毁了他的家。”

    ……

    多拉大力捶打着戴纳,声嘶力竭地哭喊:“你只觉得所有人都欠了你,你又知不知道自己欠了她多少?”

    戴纳不避不让,只垂眸看着哭得有些噎气的女仆。

    多拉终于力竭瘫倒。保拉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她怒气冲冲地瞪了眼始终面无表情的男子,却意外看到了他微微发红的眼眶。

    ……

    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又大了些:“对六年前的事情哪怕解释一句也好,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你却到了现在还在说谎。”戴纳愤怒地质问,“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难不成也是假的?”

    但九挣不开他的手,最终只能认命地叹口气。看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多拉她们都已经告诉他了,她早就该料到的,这两人在他面前从来就没什么原则性可言。

    她在各种梦境里穿梭,已经习惯了说谎。或是遮掩身份,或是取~悦宿主。大多数宿主都不曾察觉,唯有戴纳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剥开她自以为掩饰很好的面具,让她无处遁形,也无处可逃。

    她试图心平气和地和他对话:“不是假的又如何?你已经为人夫为人父,肩上也有了该尽的责任。那些叙旧的话还是不提比较好。”

    戴纳沉默着,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但九正想着自己的这句提醒果然有效用,却听见他低声开口了:“伊迪丝不是我的妻子。”

    “伊迪丝的丈夫在六年前的那场祸事中丧生。小伊桑眼睛不好,又没有父亲的庇护,经常受到其他族人的欺负。伊迪丝来找我,我允了她的请求,把小伊桑养在我的名下。”

    但九回想起那一天的所见。好像的确是这样。小伊桑见着伊迪丝会亲~亲热热地喊声妈妈,在称呼戴纳时却用了语气郑重而亲切不足的父亲。

    她依旧有些懵懵懂懂的,“可是小伊桑很像你啊。”

    戴纳眼底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表情却更严肃了几分:“龙族在幼年时期的相貌大抵相同,只在成年后才会分出明显的变化。”他似乎觉得相当有必要澄清这个误会,顿了顿又补充,“我没有结婚。”

    但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伊迪丝为了孩子向戴纳索取庇护,这一点乍看之下无可厚非。然而龙族男子何止戴纳一人,她却偏偏去找了他,可见老早她就存了其他的心思。尤其是昨晚她向自己提到戴纳反常的种种,那种露骨的嘲讽和恨意,明显是嫉妒使然。

    她原先以为那是正室面对破坏者才会有的尖酸刻薄,没想到自始至终却是一个不相关的人演的一场独角戏。

    可是为什么?在看见了马厩旁的那一出肉搏战后,戴纳会露出那样愤然的表情?

    看到她走神,戴纳微微皱了眉,脸上重新聚了些冷意。他向她走近两步,金色眸子盯牢她的脸:“我没有说谎。”

    但九回过神才发现两人间的距离如此地近。俊脸离着她不过一掌的距离,她几乎能从那双明澈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六年不见,她以为按照龙族的生长速度,这时候的戴纳最起码也是一脸沧桑的中年人了。

    然而此刻的戴纳依旧英俊得不像话。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只是听他用稍带了不满和委屈的音调申明他没有说谎,她就忍不住想要像从前那样摸~摸~他的头发。

    “知道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往后挪了挪。

    戴纳却预先察觉了她的动作,握住她肩膀迫得她不得不和他对视:“你之前说我们不过是互相做个伴的情意,这是否是你的真心话?”

    看来他对之前在花园里的对话挺耿耿于怀。但九当时说完这段话就提起裙摆匆匆走开了,并没有留意去看他那时的表情。不过从他现在十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表情就可以推测出,他那时候的心情应该是相当不愉快的。

    但九移开眼神,装傻。

    “你说来龙岛是为了求和,果真没有其他的理由么?”

    但九闭上眼睛,装死。

    直到炙热气息掠过她脸颊她也没发觉异常。然而随之而来的覆在嘴唇上的柔软触感却让她大吃了一惊。她慌忙睁开眼睛,拿手去推他的肩膀。

    戴纳却更加大力把她束进怀里。甚至趁她慌乱不备时,一路启开她的嘴唇把舌头送了进去。贪恋着她的气息,不容置喙地侵占每一处角落。他重重地吻她,像是要把这些年来缺失的,错过的,统统都弥补回来。

    六年前他是打算向她求婚的。父亲得知后大怒,用鞭子狠抽了他一顿,还下了禁足令限制他再外出。他在旭日东升的岛岸边想念那张眉眼生动的脸。然后像是个幻觉般的,她从大雾后出现,淌过海水一步步向他走来。

    分明喜悦至极,眼底却迅速聚起氤氲的水雾。然而这喜悦不过是暂时的,这眼泪也最终化成了鲜血从他肩上奔涌而出。他被众多士兵围攻的时候,听见了那一声由衷的赞叹。

    “爱莉真是太棒了啊!”

    震惊过后,就是心如死灰。

    即便此刻闭着眼睛,那一天经历的惨烈仍历历在目。戴纳轻吮但九的唇角,嗓音低沉喑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六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恨着她。或许也是这恨支撑着他才能咬牙走到现在。在推进摧毁这个国家的计划之后,他为了重逢的日趋临近,几乎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直到那艘船突兀地闯进海域里。他没有设想过会和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她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绝望地呼救,只是轻轻伸出手,嘴巴翕动了两下。

    海水很快淹没了她。两串水泡浮上海面,之后再没了其他动静。

    她死了?

    金色瞳仁剧烈晃动。他这时才后知后觉那些设想了无数遍的,或是报复或是折磨她的法子,竟是没一个真真正正想让她死的。

    伴随着恨意的,也是无数次的想起。他没有一刻停止过恨她,也没有一刻停止过想她。

    他在水下仓皇失措地寻找她,始终不动声色的面孔隐隐有了溃不成军的迹象。

    但九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趁着脑袋还余有一丝清明,艰难够到床前的拉铃,用力拽动拉绳。等那铃铛声脆生生响起,戴纳才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又舔~了下她的唇才作罢。

    却仍然抱着她不松手。但九看一眼他润泽鲜艳的嘴唇,老脸立即红了:“快放手。多拉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

    戴纳听了她的话,索性把脑袋埋进了她肩头。闷闷的声音透过衣料响在她耳畔:“类似这种情形以后会很常见,让她们提前适应一下也好。”

    但九:“……”

    她伸出爪子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视线不经意滑过他微微敞开的领口,闪着银色光泽的物事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愣了愣,用指尖轻轻挑起。

    戴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到底却开口阻止她。

    再普通不过的银链子。坠子是枚样式古朴的沉绿翡翠配珐琅彩戒指。

    是她在第一次分别时,偷偷塞到他手心里的那枚。

    但九拈着戒指,心中五味杂陈:“你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戴纳始终没抬头。隔了会他才语气赧然地回答:“怕丢了,这样随身带着最好。”

    但九叹口气。她之前被误导,以为戴纳结婚生子,已经放下了对爱莉的执念。指尖摩挲着这枚戒指,她才晓得他从未有一刻放下过。

    他始终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半边肩膀不自然地倾斜着,刻意和她存着点距离。但九想起之前伊迪丝在地牢里告诉她的,他为了救她差些废了条胳膊的事情。她想要查看他的伤口,他握住她的手:“伤口结疤还不久,现在看还有些骇人。等过段时间养好了……”

    他顿了顿,嗓音里有了些笑意,“你想看哪里都可以。”

    但九:“……”

    多拉和保拉一起过来了。但九羞得不敢抬头,只说自己饿了,让她们去做些吃的端过来。她听见保拉语调明快地应了,又转而去问戴纳。

    戴纳则一本正经地表示自己刚才已经吃饱了。

    分明意有所指,表情却磊落又坦荡。但九恼得磨牙,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多拉备好了吃食,保拉过来帮她洗漱换衣。戴纳自然是不好再赖着不走,且族中每日都有许多大小事务等着他去处理,再加上今天还多了伊迪丝的事情。

    昨晚的伊迪丝像是疯魔了般,口中不停地胡言乱语。一会说但九要杀她,一会又说但九是只红眼睛的魔鬼。她蜷着身体瑟瑟发抖,哭着求他救她。

    戴纳眼底凝了丝寒意。

    他不是没瞧见但九手腕上的红色印痕。那些散落了一地的刑具也是明显要用到她身上的。他粗略检查过男仆的尸身,肋骨和脊椎尽数断裂,能施加出这种力道的,绝对不可能是人类。

    说到底,伊迪丝就是想装疯卖傻糊弄过去。

    戴纳走了后,但九的老脸仍是通红一片。用餐的过程中一直能听到多拉和保拉的窃窃私语,间或还有忍不住的愉悦笑声,她的脑袋越垂越低,几乎要将整张脸埋进餐盘里。

    其实她和戴纳之间尚有些没有解开的心结和误会,却被他方才毫无章法的一记深吻将节奏彻底打乱,对话的内容也因此跳脱得脱离常规。上一刻还在纠结说谎的问题,下一瞬他就在邀请她观看他的身子。

    真是……

    不要脸。

第109章 一颗蛋【17】() 
戴纳又做了噩梦。

    一抹裙角在他眼前倏然掠过。混杂着泥土和鲜血,一只鞋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脚踝遍布深浅不一的伤痕。分明发生在瞬间,却又分解成无数个慢镜头,像是光滑平整的玻璃突然崩裂成细小的碎片,每一片都闪烁着冷冷的光,反射~出他此刻颓败如死灰的脸。

    岛底的暗红色熔浆,曾作为惩罚的容器,期间不知吞噬了多少族人和外侵者的身体。他年幼时曾亲眼见过这种刑罚。奄奄一息的龙被绑着沉入岛底,伴着像是从地狱发出的哀嚎,氤氲着滚烫炙气的黑烟倏地窜起,围观这一场刑罚的其他族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那哀嚎声只响了短暂的几秒。龙被缓慢流动的熔浆包裹,分解,直至两者融合为一体。他抓着母亲的手,透过徐徐散开的烟气俯望岛底。那只龙已经不见。

    年深日久之后,不会再有人记得它。它犯了什么错,甚至它叫什么名字,都会渐渐被所有人遗忘。

    爱莉会不会也是一样。

    只要时间足够,他会不会也会成为所有人之中的一员。

    他不想去验证这个推论。时间或许有让人遗忘和愈合伤口的能力,然而遗忘并不是失忆,伤口也会留疤,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痕迹提醒你,缺失的就是缺失了,是怎样都填补不回来的。

    跳下去的时候或许有设想过最恶劣的情况,或许没有。人在千钧一发之时做出的选择,大多是出于本能。热浪扑面而来,他无法睁开眼睛,仅仅是凭着本能向着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猛然惊醒的时候,冷汗几乎濡~湿后背。洞口移入一两寸清透的月光,他微微喘息着,良久之后眼底才回复些许清明。

    手头上还有一堆事务亟待处理,伊迪丝的事情也有了出乎意料的发展。他原本是出于怜悯才答应庇护小伊桑,伊迪丝为人如何自然是与他无关的。她原本就和族中多数男子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所以对于她在留宿古堡当晚就勾搭上男仆,他也并不惊讶和关心。

    他不想在小伊桑面前训斥他的母亲,可这并不代表他对伊迪丝再三的逾矩行为视而不见。

    先是跟踪他到古堡,再到对但九动用私刑。昨晚伊迪丝伏在他脚边,又是痛哭又是胡言乱语。他冷冷看着这张丑态毕现的脸,眼神已经和看一个死人无异。

    他要处置一个族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次却不同往常,先后有数个男性族人跳出来为伊迪丝求情。闻讯赶来的妻子们大怒,揪住自家男人大闹一场,这当中又牵扯出多桩摆不上台面的秘密。

    无需他再编排另外的理由,伊迪丝这次势必活不了了。

    简单交待了下属几句,他起身离开座位。

    或许是亲眼看着她跳入岛底的冲击太大,才会在梦里反复其中的每个细节。自那天之后,噩梦成了茧,一层层地裹上来,想要挣扎却被束得更紧。他在短浅的睡眠中,一次又一次地体验血液几乎凝固的恐惧和绝望。

    万幸……

    巨大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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