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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快穿之男主是我摘-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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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抵御外来侵犯。

    于是这位女皇,得到史无前例的一致拥护。

    然而在政事上如此规谨的流祈,私生活却糜烂得很。迟迟不立凤君,却在后宫中豢养了大把的男宠。流祈的寝殿中几乎每夜都会传出靡靡丝竹之音,兼或还可以听到嬉笑喘息的声响。

    凤君之位悬而不决。每个男宠都觉得自己有机会爬上那个位置。于是争宠呷醋,乱成一团。

    而被众人环绕的女子,虽衣衫凌乱,醉态酣然,眼中却始终留有一丝清明。

    ……

    转眼间但九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女皇。

    她其实并不通政事,殿上所做决断全靠直觉。幸好目前为止还没出过什么大纰漏。退了早朝后也不得闲,那些男宠随时随地都能挤过来。各个花样百出,当真让她大开眼界。

    这后宫争宠一事上,男子和女子并无不同。

    但九应付着,心却不在此。

    梦境已经开始。她却没有见到宿主和离尤。

第49章 邪魅鲛人【2】() 
正在出神,却有一双细软的手抚上她的脸。贴着脸侧线条游移,最后停留在她耳垂上,不住轻揉慢捻。

    但九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当下并不回头,只一挑眉,淡淡道:“放手。”

    女子语调漫不经心,容色却严肃。浮余的眼珠子转了转,手是从她脸上撤下去了,半途却又调转了方向,勾住她的腰,一把拉进自己怀里。

    但九面红耳赤地挣扎。他却将她揽得更紧,顺势把脸也凑了过去。

    “皇上连着几日都不召人侍寝。可是嫌弃我们伺候得不好么?”他在她耳边呵气,声音低沉又悦耳。

    这么多男宠之中,最让但九头疼的就是浮余。不像其余男宠毛躁,一上来就动手动脚自荐枕席。却喜欢时不时地冒出来,撩拨调戏她一把。言行虽暧昧,却又都不算太出格,教人不会心生反感。

    他这样子倒是和前头那个碧衣男挺像的。

    但九忆起从前,神情就有些恍惚起来。浮余见了,唇角微翘:“果然。我们这些庸脂俗粉,已经让皇上不胜厌倦了呢。”

    “其实……”但九沉吟着,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是挺厌倦的。一开始当然觉得很新奇。毕竟是这么多美男子争先恐后地对自己投怀送抱。不过随之而来的压力也与日俱增。他们明显都是奔着凤君的位置去的,而凤君只能有一人。所以这后宫之中,三不五时就会发生极惨烈的流血事件。

    但九看得触目惊心,心里就渐渐生了抵触。男宠们但凡再有越矩失礼的言行,都会被她声色俱厉地喝退。

    然而这个浮余,却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

    见她言辞模糊,浮余垂了桃花眼,面上笑意逐渐冷下来:“难不成还想着那只鲛?他有什么好?凭白生了张好面皮,却是个极蠢的。到现在仍不通人语,身子也是冰冰凉跟个死人似的。”说着扣住她下巴,微微用力,“哪有浮余这般知情解意?”

    因着怒气,这张好看的脸微染上绯红,气息也明显粗重起来。

    他到底和碧衣男不同。

    但九并不关心他是如何知情解意。她此时倒是被他话里的“那只鲛”勾起了点兴趣。连相貌出众的浮余都承认“生了张好面皮”,可以想见那是张怎样倾城绝艳的脸。

    她向浮余略拂了拂衣袖。男子满脸阴霾,咬着下唇缓缓退下。

    将摞得高高的奏折搞定大半后,天色也已经黑透了。但九揉揉眉间,起身。

    “引朕去看看那只鲛。”她对宫人道。

    缔结盟约之后,周边海国借乌宛地势之利,受益颇多。为示感激,南面的诏留国将新近捕获的鲛人送到了乌宛。

    头一百年里,鲛人对生活在海上的民众来说并不陌生。加之这种美丽的人首鱼身的生物也喜欢和人类亲近,所以要捕获他们并不是很难。

    鲛人姿容出众,能泣珠,能织绡,若破开鱼尾,则得人身,可与人交合。

    他们渐渐成了彰显身份地位的标配。一个健康的成年鲛人往往可以卖出天价。被利益刺激的海民极尽各种手段引诱和捕捞,贩卖市场当中随处可见被关在铁牢里的鲛人。

    一段时间后,捕获量开始锐减。与此同时,岸上的鲛人也开始大批量死亡。此后很长时间里,这种生物像是绝迹了一般,再没有出现过。

    直到前些日子,这种几乎成了传说的生物才再次出现在人类面前。

    诏留国主得了这鲛人自然欢喜非常。然而观察之后,他发现这只鲛虽然已经成年,却仍未完成性别分化。平坦坦的胸,鱼腹那处也是平坦坦的,即使破开鱼尾,也显然做不了什么。

    且神情也木讷得很。不哭不笑,似乎也听不懂人话。每日呆呆地浮在水中,眼神空洞无物。

    国主这时已兴致全失。思来想去后,索性寻了全国最好的工匠替他破开鱼尾。待其长成人身,便送去乌宛,权当示好。

    流祈刚得了这鲛人,也是喜欢得不行。然而探索一段时间后却发现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顿时失了兴致,将他移出后宫,再不过问死活。

    颐永宫。

    偌大的汤池中蓄满碧色的海水。那人背对着她,半趴在池边,如瀑长发随着一圈圈荡开的水纹缓缓晕染开,像是大家手下的水墨画。

    殿中却不止他一人。

    但九向宫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无声退到门边,望向蹲在池边的女子。

    正是这个梦境的宿主。

    女子将广袖挽起得高高,露出一截瘦削白皙的手臂。她将几个盘碟依次摆开,择拣了些瓜果递到那人唇边。见他摇头不肯吃,女子面上显出无奈的神色,伸手摸摸他的发,温婉一笑。

    但九心思一动。

    她从门边现了身,举步走向两人,同时用两声干咳打断了这一阵温情脉脉的气氛。

    女子措手不及,慌忙直起身,向她恭敬一礼:“皇姐。”

    但九恍然大悟。

    原来这女子就是流祈的妹妹流亥。

    流祈现如今唯一存活在世间的血亲。

    其余兄弟姐妹都在夺位之争中被废杀,只有自小体弱多病的流亥,得以保全性命,在这宫中平安存活了下来。

    但九看着她明显呈出病态的脸,不解问道:“更深露重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你身子不好,当心着了凉。”

    听了她这话,流亥苍白的脸颊上立即染了道薄红。她咬着嘴唇,垂眸飞快瞟了身旁一眼。眼波流转之间,已然显出一丝风情。

    这明显是陷入爱恋的小女子情态啊。

    那么……

    但九伸手替她理下衣袖:“快些回去歇息。再生病了,受罪的可是你。”

    流亥将手指蜷入掌心,喏喏退下。她自然是不敢忤逆这个皇姐的。能在流祈手下留存性命,除了她这副病怏怏什么都做不了的身子,乖顺听话的性子也是其中的关键。

    流亥退至门边的时候,仍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鲛人自顾自地摆弄着食物,并不回头。站在池边的流祈却眼神灼灼地望着她,面上渐渐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她吓得一个哆嗦,连忙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了。

    直到女子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宫门后,但九才施施然地蹲下身,直视眼前墨发金眸的鲛人。

    浓丽如画的眉目,唇色却素淡,像是在盛夏里悄无声息绽开的花。

    这样雌雄难辨的一张脸。的确美得惊人。

    但九将他正在把玩的一盘翠玉糕抽走:“人都走了。就别装疯卖傻了。”

    鲛人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怎么认出我的?”

    “流亥看你那小眼神,啧啧,不要太明显好吗。”但九索性一屁股坐下来,上下打量他一番,突然扑哧一乐。

    你也有今天。活该。

    鲛人眯起眼睛。

    她乐不可支。冷不防鲛人突然伸手握住她袖口,略一发力,她就脑袋朝下直接跌入水中。

    但九呛了好几口水才浮起来。她撩开湿漉漉的头发,正好看见鲛人脸上挑衅的轻笑。一时怒从心头起,拨开水花直冲过去。没成想刚靠近些许,鲛人就将手掌罩下,直接把她的脑袋摁到水里。直等她憋不过气才放开。如此循环两三次,但九已经咕噜噜喝了好多咸涩的海水。

    最后她爬上岸,抵不住那阵恶心,呕得鼻涕眼泪直流。心知自己的狼狈模样已经被鲛人尽收眼底,更是气得直咬牙。

    平日里压榨她就算了,就连在梦境里也要欺负她!

    索性自己在这个梦境里是要做恶人的。离尤你丫等着,我才不会让你轻轻巧巧就完成任务。想和流亥在一起,先过我这关再说哼!

    宫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宫人见但九浑身湿透走出来,皆是吃了一惊。

    “将他梳洗干净,送到朕的寝宫。”女子脚步不停,嗓音却满含怒气,“有朕看着,看谁还敢来找他说话!”

    ……

    莫名其妙失宠的鲛人再一次莫名其妙地复宠。女皇此后再不召人侍寝,只将他留在寝宫,夜夜相守。

    公主流亥以问安之名去了寝宫好几趟,却都被宫人拦在门外。女子满目神伤,最终只能黯然离去。

    此事在一众男宠中掀起轩然大波。其中一人握拳忿忿道:“皇上先前召人侍寝,从不让留宿整夜。如今也不知那玩意儿施了什么媚术,竟然让皇上痴迷至此!”

    这当中的浮余闭上眼睛,想起那日指尖触碰到的柔软,蓦然握紧双手。

    再睁眼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恶毒之色。

    “我以为不过一个玩物罢了,让他折腾两日也无妨。如今看来,的确是该细细思量一番了……”

第50章 邪魅鲛人【3】() 
夜凉如水。

    鲛人躺在喷鼻沉木的大床上,好整以暇望着在奏折堆里埋头奋斗的女子。

    女子似有所觉,恰好回望过来。四目相接,一个老神神在在怡然自得,一个精疲力尽苦不堪言。

    但九现在知道了,做皇帝是真的不容易。和她唱反调的大臣,堆成小山的奏折,以及等着她雨露均沾的后宫男宠。每一样都让她疲于应对。天晓得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只是想痛痛快快睡个好觉。

    还有这只鲛真是越看越碍眼。她真想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宫人上前来拨亮灯芯。但九垂头丧气地叹息一声,让他去宫外候着,自己则继续埋头苦战。

    这样坚持了一会,眼皮子又开始止不住地打架。奏折上的小字也越来越模糊。但九终于抗不住睡意,将脑袋枕在臂弯里沉沉睡去。手中的朱笔也随之掉在地上。

    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听到老宫人沙哑的低唤:“皇上,该上早朝了。”

    但九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想起还有小半的奏折没有批改,她顿时慌得手忙脚乱。前几天就有言官指她太过沉溺男色,连政事都疏忽许多。这时若再让他们抓住小辫子,可就真要把纵欲过度的罪名坐实了。

    咦?

    她打开一本奏折,讶异地瞄两眼,又抽出一本来看。空白的地方都已经用朱笔做了应对的批示。是她的字迹,用词和条理却明显精准通顺许多。

    “昨晚有旁人进来朕的寝宫么?”她抬头问老宫人。

    老宫人缓缓摇头:“回皇上,不曾有人来过。”

    但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脑袋里灵光一闪而过。

    莫不是……

    她举步走到床边,轻轻掀起镶金丝宝罗帐。

    鲛人呼吸清浅,仍在酣睡中。但九挑开轻纨罗衾,去看他的右手。

    袖子和掌托处果然染着一抹红。

    但九此时心里五味杂陈。直到老宫人又低低催了一声,她才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连着好几天都是如此。她执着朱笔昏昏入睡,转天再醒来时,奏折已经全部批改好,整整齐齐摞在一旁。

    鲛人掌托处的红也越来越明显。

    ……

    这一夜但九睡得并不踏实。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在屋脊和窗檐,身子跟着骤然发了冷。她皱着眉,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线条完美的侧脸。飞扬的眉,琉璃般清透的瞳仁,还有微抿的淡唇。但九眨眨眼睛,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呐。

    “离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唤他。

    自在汤池那次后,她赌着气不和他说话,已经有段时日了。

    鲛人闻言放下奏折,微偏了脸看她:“醒了?”

    神色和声线都显出一丝疲惫。

    但九面色一怔,胸口渐生出一阵暖意。原来离尤是这样的啊,尽管平日里欺负她捉弄她,实则心热得很,见她有难处,便站出来默默地帮她。

    即便她还小心眼地生着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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