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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快穿之男主是我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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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霸道皇帝【7】() 
黑纱女伸手捧住青年的脸,呵气如兰:“来我身边吧。我能给你无人可匹敌的力量。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你将踩着他们的尸体,一步步登上本就该属于你的位置。”

    但九冷脸拍掉她的手:“这位大姐你之前是不是做过传销啊,语气蛮有煽动性的嘛。我都差点要被忽悠得掏钱包了。只可惜你忘了隐藏身上的味道,太臭,熏得我想吐。弥章你不要听她的。她不是好人。”

    弥章却已经不再看她,将手一寸寸抽离她的掌心。

    但九有些心慌,指着黑纱女急切道:“弥章你看不见她的真身吗?她是恶和杀戮化成的蛟啊!凡是她停留的地方,无一不是血流成河。受了蛊惑的凡人都会成为她的傀儡,生时死后都备受煎熬。她是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凶兽,你千万不能相信她!”

    “那要相信你吗?”蛟冲着她轻蔑一笑,“你是只能陪伴在未来君主身旁的瑞兽。他如今做不了皇帝,很快就看不见你了。相信你又有什么意义?”

    弥章倏然抬起眼睛。

    蛟露出原形。覆着黑色鳞片的长身将青年缠裹起来,她在他耳边咯咯娇笑:“你的母妃已经不在了,你的父皇根本不爱你,你在他人编织的谎言里活了十几年,然后到现在,你成了个再也无法站立行走的废人。你的兽也要离你而去。”

    他肩头一震。

    “是你的绝望唤醒我的。”蛟的声音像是某种甜美的糖果,她向他伸出手,“你需要我。”

    ……

    朝臣得知太子意欲弑君的消息都是大吃一惊。分明早朝时还是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怎的不过几个时辰,就出了这样的变化。说太子要杀皇帝,大臣们自是一百个不信的。那样温和谦虚的年轻人,平日里又是最尽孝道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差点一刀削掉皇帝脑袋的谋逆者。私下里打听来龙去脉,宫里人的口风却都捂得死紧,只道不可说,不可说。

    但是同时又有许多人言之凿凿说亲眼看见了,若不是太子肩膀负了伤,手腕力道偏移了寸毫,那一刀真真会要了皇帝的命。老臣们听了,摇头叹息。这样隔了没多久,皇帝拟诏书,废太子。

    自出了这事后,皇帝似乎很是神伤,数次托病推了早朝。后来听到从西北边陲传来的消息,弥章之前在平野上放了把火,植物燃烧的灰烬成为肥料,来年的西北草茂水丰,游牧者滋扰村民的事件相较往年减少了许多。皇帝听了,不顾及一国之尊,当场以袖掩面痛哭起来。大臣们心想皇帝这是因事思人了,也跟着唏嘘不已。先前不相信的事情此时也相信了个七七八八,纷纷出言安慰。

    皇帝难过了,底下的那些儿子自然要跳出来解烦忧表孝心。其中表现最突出的当属二皇子弥煌。相较于幼年的骄纵跋扈,如今的弥煌已经收敛许多。即使做出些类似和贴身内侍苟合的不入流事情,也有个好母舅替他收拾烂摊子,教一众闲人都乖乖闭嘴。

    皇帝这些年陆陆续续让皇子们封王外住,单留了弥煌在宫中,还特意扩修了祁妃母子居住的建章宫。宫女都知道二皇子得宠,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赶着趟地贴上去,各个都巴望着一朝飞到枝头变凤凰。弥煌也来者不拒,甚至不避讳来往的宫人,脱了女子的衣裳就地行起好事。建章宫里永远热闹非常。有名分没名分的女子,永远生不完的孩子,间或赶上运气好开开眼界,还能看到宫女和内侍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

    祁妃深感头疼。皇帝爱屋及乌,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倒反过来宽慰她不要操心。

    弥煌住在宫中,相较于其他皇子,说是近水楼台也不为过。他是油嘴滑舌惯了的,又得了祁妃指点,姿态便做得十足。一段时间后,朝臣对弥煌的印象大大改观。皇帝自觉到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于是在议选新太子时,第一次提起了弥煌的名字。

    一年后,皇帝册立二皇子弥煌为太子,昭告大赦天下,举国同庆。

    已经没有人记得那个意欲弑君的废太子弥章,现在生死如何。

    仪式繁琐的册封大典过后,皇帝携新太子和众朝臣使臣一同前往麟德殿开宴。众人浩浩荡荡出了太和殿,走在最前的皇帝却突然止了步子,在看清那个遥遥站立在阶下的青年后,突然脸色大变。

    在弥章被打断腿扔进牢房后,老内侍曾奉命去看过一回。原先清隽温润的太子,此刻躺在满地尘埃里,眼睛虽还睁着,却已经失了焦。老内侍开口唤他,他像是木头人,全没半点反应。老内侍回去后将所见所闻秉呈皇帝。皇帝在众人面前出了大丑,恨不得要杀了弥章才解气。这时听说弥章如今的光景,立即改了主意。

    这对母子在性格上出奇的相似。因为看透世事,所以与世无争。但他人若触及自己的底线,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反抗。皇帝在被削掉龙冠的瞬间,似乎看见了已经死去多年的盛妃。时隔多年,他再次感受到内心被窥探得不留余地的狼狈和惊慌。

    这次他决意不给弥章一个痛快。他要盛妃的儿子在尘污中无声无息地死亡,这过程本身就是一场酷刑。

    废诏一出,皇帝开始替弥煌铺路。因为前期工作准备充足,弥煌表现得也上佳,事情进行得很是顺利。他在忙碌中渐渐忘记了那个在牢房中等死的儿子。

    然而现在,弥章着一袭黑袍立于殿前,微眯眼扫视了僵立的众人,然后举步踏上长阶。

    没等皇帝责难,老内侍先吓得扑通一声跪倒了。天牢是个连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地方,这断了腿的废太子,是如何能从中脱身,又是如何能像常人般行走的?

    还有那些本该侍立在殿前的侍卫,怎的一个个都不见了?

    弥章步履沉稳,渐渐逼近。风拂开他额前的发,苍白的脸,紧抿的唇,眼底的光明明灭灭,还有眉间一处明显的黑色疤痕。

    “我能帮助你。作为交易,把它给我吧。”蛟伸出手,尖锐的指甲刺破他眉间,然后继续向里,“人类的情感最是纠缠和无用了。把你的情感给我吧,你已经不需要它了。”

    ……

    青年抬手,将一个圆溜溜的物事扔到皇帝脚下。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大将军的人头。同时掉落在地的,还有半块虎符。

    这半块虎符,可以直接调遣驻扎城外的二十万精兵。

    皇帝和众朝臣大惊,连连后退几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继续缓步前进的青年。

    素衣墨发,无悲无喜,宛如罗刹临世。

    士兵突破宫门,如入无人之境,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眨眼间就包围住皇帝等人。

    弥章看着自己的父亲,毫无情绪地吐出一个字。

    “杀。”

第31章 霸道皇帝【8】() 
这一场声势浩大的逼宫发生得毫无预兆。没有人知道守卫在皇宫各处的侍卫将领都去了何处,也没有人看见那浩浩荡荡的二十万精兵是如何突然出现在宫门口的。皇帝等人被一波又一波的变故冲击得傻眼,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士兵团团包围住。

    弥煌最先回过神来,拨开皇帝的手,挺身于众人之前,跳脚怒骂弥章贼心可诛。弥章不动声色地听着,然后微抬手,做了个简单的手势。士兵得令,手起刀落。

    弥煌的脖颈处喷出一道血箭,脑袋跟着斜飞出去。皇帝就站在他身后,被喷了满身满脸的血。弥煌失了脑袋的尸身慢慢倒下去,皇帝伸手想去扶,自己却已经站立不住,蹒跚两步,跌倒在地上。

    众大臣惊呼,纷纷屈身去扶。

    废太子弥章在册封大典当日出现,领二十万精兵,直破宫门。杀胞兄诛言官共十余人众,独将皇帝祁妃囚于乾西宫。侥幸留得性命的其余朝臣,口呼万岁,皆跪拜于弥章脚下。

    无论是弥煌背后的宗族势力,还是皇帝亲自提拔的亲信眼线,弥章都用了最简单的方法一一拔除。牵连其中的数千人众,皆被就地斩杀,无一活口。朝臣百姓畏惧不已,怕不知何时杀身之祸就降在自己身上。

    两月后,新帝即位,改年号盛昭。

    那一天,身着五爪龙袍的年轻皇帝拥着怀里的红衣女子,接受百官三跪九叩。这番举动太过违常和出格,但殿上无人敢置言半句。只有个别胆大的,偷偷抬眼去看。

    女子的脸埋在新帝肩头,看不清相貌。只从袖管里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腕,细看过去,隐约接近透明。

    朝臣大惊,忙低头不敢再看。

    乾西宫在每日的未时会打开一次。宫人将饭食放入院中就迅速离开。开始时还能听到咒骂和碗盘的碎裂声,后来渐渐安静许多,只有那戚戚哀哀的哭声,一直没停过。

    祁妃是多年锦衣玉食惯了的,又刚失了唯一的儿子,整日泪流不止。废帝开始还安慰她两句,后来也没了耐心,自己躲到外庭去唉声叹气。

    他这时候并不比祁妃好过。

    废帝心里是明白的,如今他所受的,都如当年盛妃生前所受的一般。说不定什么时候弥章就会来,给他一杯毒酒,或者是其他更痛苦的死法。或许连个全尸都不许他。

    以前他总觉得这个儿子不像他,温情得近乎软弱,总缺了些帝王该有的杀伐之气。这或许也跟他刻意引导有关,本来他需要的就只是个不给他添麻烦的听话儿子。

    及至太和殿上再见到弥章,他猛然惊觉不对。分明是相同的脸,却没来由觉得陌生。似乎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年轻人,只是顶了个弥章的壳子,内里其实是只嗜杀无度的怪物。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其中的因由,他整日活在弥章会如何处置他的恐惧中。死亡似乎每一天都会来,焦灼感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放大,他已经无暇顾及祁妃的感受。那个平日里高贵美艳的女子,如今完全是一副蓬头后面的市井妇人模样。还有越发神经质的哭声和举动,都让他感到心烦不耐。

    这日里祁妃闹得格外厉害,连着摔了好几个茶盏。废帝站得近,被飞溅的碎片擦破脸皮,立即有血丝渗出来。他怒极,抬手打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祁妃被打得嘴角流血,一时间忘了哭闹,只睁大眼睛看着他。废帝被她看得心慌,迟疑着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女子却轻轻避开了他的手。

    祁妃并不起身,怔怔看着皇帝,突然弯了唇,绽出一抹甜笑:“承佑十七年,皇后在宫中摆宴,各官员女眷受传谕入宫。臣妾那时年方十四,随母亲家姐一同前往。开宴过半,突然出现白袍琴师,席地抚琴一曲。皇后喜笑颜开,唤他来身旁坐。女眷们也是这时才知道,这琴师是皇后的三儿子行季。”祁妃陷入回忆,神情柔软,“三皇子突然出现,各家年轻小姐都赶紧低头,绞着帕子不说话。臣妾那时莽撞无知,心想自己坐的位置离正首距离甚远,看两眼也不会被发觉……”

    皇帝脸色陡变,急急打断她的叙述:“你说这些做什么!”

    祁妃不看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三皇子却看见了,对着臣妾微微一笑。臣妾慌忙低头,一颗心慌得咚咚乱跳。宴席后不久,皇后突然单独传召了母亲入宫。臣妾和三皇子的亲事便定下了。到了来年的春末,三皇子被封翎王,臣妾也嫁入王府,成翎王正妃。夫妻琴瑟和鸣,感情甚笃。”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幽幽响起,“如今想来,凡是太过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得善果。”

    “翎王受皇上召见,一夜未回。隔日从宫里来了两个内侍,说皇后传臣妾进宫叙话。臣妾随后入宫。那时臣妾并未预见到,等在御花园里的是皇上。而臣妾,也再没有办法踏出皇宫半步。”

    女子的语调渐渐凄厉起来:“臣妾在**后,听闻王爷被害的消息,曾几度想要寻死。皇上,”她的表情神秘莫测,“你想知道臣妾苟且独活的原因么?”

    废帝后退两步,后背撞上冰凉的墙壁。直觉告诉他应该捂住耳朵不要听。

    祁妃整理衣裳发饰,从容站起身。她向脸色蜡黄的皇帝走近两步,淡色的唇贴在他耳畔。乍看过去,犹如夫妻交颈私语,一派恩爱模样。祁妃眸光潋滟,含笑低语:“因为啊,我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我要生下行季的孩子。”

    “我要让行季的孩子坐上皇位。”保养得宜的女子笑靥热烈如少女,神情却已经如同行将就木的老者,疲惫又绝望。

    废帝目眦欲裂,大力掐住她脖子,咬牙怒吼:“你说什么!”

    祁妃并不挣扎,哑着嗓子冷笑:“我说,你谋划至今的,不过都是为了我和行季的孩子。”

    废帝一张脸涨得通红,力道逐渐加大。祁妃发出几声呜咽,脑袋就软软垂了下去。废帝仍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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