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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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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子承玉虽还不明白四哥所说的深奥道理,可他一向最是信赖这位年长四哥,四哥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年纪不大,却也知道有时糊涂比明白更好,这也是四皇子喜欢和他总在一起的原因。

    梅儿同娘亲走在去皇后娘娘所居景仁宫的路上,开口问起两位皇子的身世,乌氏介绍道:“那年长些的四皇子,名叫夏承汉,俗称四王爷或勇郡王,是贵妃佟氏所生,听说皇上很喜欢他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态度,你的素琬姊姊就是嫁给他的。”

    梅儿道:“虽只一面之缘,女儿料定他是有大智慧的人,从他行棋的布局足可窥见一斑,每一个落子都有七八个后招,并且前后融会贯通,待对手发现陷入危局时,早已是追悔莫及了,如此面相平和、内藏心机之人,前程真真是不可限量的,怕是君临天下也说不准。”

    乌氏听梅儿对四皇子的评价,忙朝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听到,这才压低嗓音道:“含情休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小心隔墙有耳,这样的说辞岂能随便在大内说的,小心招惹来杀身之祸呀!要知道大夏国自开国以来,一向是‘立子以贵不以长,立嫡以长不以贤。’什么君临天下的话可不能乱说了。”

    梅儿吐了吐舌头,又道:“孩儿知错了!下次仔细着便是。”转而又问道:“嗯,那位年少些的皇子呢?”

    乌氏道:“那是七皇子,名叫承玉,还未封王,他是贤妃的孩子,地位就低许多了。”

    梅儿这时想起七皇子方才冥思苦想、呆头呆脑的样子,不尽“扑哧”一笑,乌氏问她笑从何来?梅儿自己也说不明白,支吾过去后,又问了一些关于皇室宫闱大内里的一些事情,乌氏都一一谨慎作答。

    梅儿这才了解到,原来当今皇长子承伯,是皇贵妃孟氏所生的孩子,那孟氏在后宫嫔妃里最是得宠,就连皇后也要让她三分。

    按说二皇子承仲才是正宫皇后所生的嫡皇子,两兄弟为了能得到太子之位,早已缠斗了多年,为此,皇上也是左右为难,在明立储君一事上颇为头疼,只因他既不想开罪了皇后,又不想令宠妃孟氏伤心,因此一直悬而未决。

    母女边走边聊着天儿,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景仁宫门前了。乌氏上前请守门的公公进去通报,可巧的是皇后娘娘此时不在宫里,好在宫里的掌事姑姑眸月一早知道乌氏要来,便将他们娘俩都让了进去。

    梅儿挽着娘亲的手臂往里面走,不时地左顾右盼着殿内外的陈设与装饰,暗讨道:真是无处不在的雕梁画栋与金碧辉煌呀,尤其是正厅墙壁上一副偌大的彩羽壁画,更是光彩炫目,正是百鸟朝凤图。只见画面上一只神鸟凤凰傲然玉立于梧桐树上,百鸟环绕朝拜,怎是一句大气磅礴、栩栩如生所能言尽的。

    母女俩才落座,茶还没喝上一口,忽听殿外传来许多细碎的脚步声和仆役们大礼问安之声接踵而来,不用问,定是皇后娘娘回宫来了。

    耳听得大殿门口传来一串悦耳的环佩叮当之声,梅儿翘首寻声望去,但见大夏朝正宫皇后,也就是自己的亲姨母乌翠苓身着五彩攒金丝凤袍、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昂首漫步走了进来,她身边许多女官、丫鬟、太监们簇拥着,恰如那百鸟朝凤图一般的气势,母女俩见了忙起身快步上前大礼叩见。

    皇后娘娘带着气势抬手示意她们先起来少坐,然后径自走到锦绣屏风后去,由几个贴身丫鬟伺候着褪去吉服换上便装,转出屏风后让人看起来又是别样风采,见她随后将左右下人都屏退了去,招呼乌氏同自己到内室去说话。

    梅儿本想也跟着娘亲进去,见皇后娘娘亲昵地抚了抚她的头说道:“梅儿乖,先和眸月姑姑到院子里玩一会儿去,那里有花有草,还有一池外邦进贡的小金鱼呢!”

    梅儿听了知道这是长辈有紧要话要说,那自己回避一下也就是了,然后拉着眸月姑姑的手,嬉笑着出殿玩去了。

    梅儿在院子里和姑姑、丫鬟们采花、扑蝶、赏鱼、嬉戏,时而品尝着宫中的精美小食,不知过了多久,抬头见娘亲正从殿内出来,臂弯里还多了个沉甸甸的包裹。

    梅儿撇下身边的丫鬟迎了上去,才要撒娇,可还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那掌事的眸月姑姑早从外头叫来了一乘轿辇,并请她们速速乘坐上去,还特意吩咐轿夫们速速送夫人和小姊出宫去,不得怠慢。

    母女才一上轿,几名轿夫便在那宫女的催促下,一溜烟儿地将她们母女朝宫门口处跑去,轿夫们踩着节奏奔走如飞,纵然是行家里手,可因速度过快,梅儿在轿中还是上下被颠簸得不行,数次都要叫嚷出来。

    好容易快到了宫门口,轿子才稍稍稳当下来,梅儿这才得以侧目看娘亲此时正满面愁容、手托着额头闭目不语。梅儿不尽愕然,这是因她从小自打记事时起,还从未见到娘亲如此焦虑过,因此吓得连一句话也不敢多问。

第10章 祸从天降() 
母女二人来时一路游游逛逛,磨蹭了一个时辰也不止,可这会儿出来得甚快,用了还不到半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落轿”,轿子稳稳地停靠在顺贞门外的阔院里,母女俩挑帘匆匆下轿,手挽手快步穿过宫城门洞,来到神武门前的广场上。

    见乌氏挥手招呼来自家的车轿,上前与车夫老焦急着耳语了几句,老焦听了神色大变,皱眉郑重地点了点头,乌氏回身拉起梅儿便速速钻进车轿里。

    老焦吆喝着马车上路,问坐稳后,抡鞭在马背上使劲抽了一下,只听“啪”地一响脆响,马匹一声嘶鸣,速速驶离了紫奥城,风驰电掣地朝城南方向而去。

    梅儿坐在车里心情七上八下地,感觉车子已驶出去许久了,却总不见停下,她心里纳闷:这会儿怎么着也该到家了呀,可车子为何还一直狂奔不止呢?这样想着偷偷掀开轿帘,朝外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车子居然早已经驶出了京城,正驰骋在城外人烟稀少的荒郊古道上呢。

    梅儿转头面向娘亲,终忍不住问道:“娘亲!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咱们这要去哪里呀?为什么不回家去?”

    乌氏听女儿问起,面色一沉掩面恸哭了起来。梅儿见娘亲这样,心里又急又怕,拉着娘亲的手连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乌氏此时只顾着自己啼哭,梅儿无奈也跟着大哭起来。

    车子又行出去好远,乌氏这才好容易止住悲伤,将梅儿揽在怀中说道:“好孩子,莫慌,娘亲这就跟你详说!我们郎府这次可出了大祸事了。”

    梅儿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抽泣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呀?娘亲您快说吧!”

    乌氏接着道:“适才我从你姨母那里得到消息,说是大皇子和二皇子在金銮殿上,因一时言语不和,互相挖苦辱骂,进而在朝堂之上大打出手,一干文武群臣们都劝慰不住。待皇上闻讯赶到,大殿里早已被他们搞得一片狼藉,连紫金攒龙熏香御炉都给撞翻香灰撒了一地,皇上见了登时龙颜震怒,开口将他们喝止后,也懒得问是什么情由,挥袖便谕令殿前士官,将两位皇子一并拿下,即刻推出午门外,就要施极刑问斩!”

    梅儿只听得心惊肉跳,趁娘亲话语间歇之际,插嘴道:“两位皇子暗斗数载,心中都憋着许多积怨难以平复,早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好绝了心中大患,如今居然混闹到了皇上眼皮子底下,这也算是将私怨挑明了。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哪儿能任其这般胡闹,这等宫闱丑事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么!如此,皇家威严何在?要重罚严惩那是必然的,可这怎么又和父亲大人扯上关系了呢?”

    乌氏听女儿小小年纪,居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不尽暗暗称奇,又接着讲道:“万岁爷在盛怒之下,说要问斩两位皇子,此事非同小可,满朝文武听了尽皆纷纷跪倒为两位皇子请求宽恕,你父亲身为尚书衔自然也在其列。皇上早知众群臣会为皇子求情,便也借着这个由头,将两位皇子又叫了回来,并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梅儿道:“此恶事,虽由两位皇子交恶引起,但究其因果,也有皇上总是犹豫不决、左右徘徊而造成的。”

    乌氏点头道:“梅儿说的没错,大概皇上也想到了这一层,因此决定借此机会当堂明立太子,并想听听满朝文武大臣的意见。谁知皇上才一开口,便引来了群臣们的各执己见,朝堂之上瞬间形成了两大派系,他们开始还各自褒奖己方所拥护皇子,可后来说着说着就逐渐演变成了互相诋毁揭短,如此吵吵闹闹地令皇上也不知要信哪一边才好。”

    梅儿插嘴说道:“两位皇子为了巩固自己的根基,估计早就在私底下扶持了各自的势力,此时在朝堂上各有支持,想来也是必然,如此旗鼓相当之下,估计父亲大人于情于理,自然是要力挺皇后嫡生的二皇子了!”

    乌氏应声道:“是啊!皇上眼见朝堂之上,两派人马唇枪舌剑,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皇上冷眼旁观许久,突然大发雷霆,不但将两位皇子一起送去了宗人府,还将力挺两位皇子的大臣们统统羁押起来交由刑部革职查办,可怜你父亲也在其中。”

    梅儿闻言神色黯淡,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乌氏再次哭泣道:“若单是被贬官了还好说,将来或许还有翻身的机会,可你父亲居然被刑部给定了个结党营私之罪,不但要查抄家产,连亲眷也要戍边为奴,若不是你姨母恰巧此间得到了这个消息,又赶巧遇上我们在宫中,不然怕是这会儿已经被绳捆索绑押上了囚车,正在发配到边塞的路上了。”

    梅儿问道:“那咱们这是要逃到哪里去啊?”

    乌氏答道:“京城在北,咱们自然是要逃到南方去了。好在我母家在江浙一带还有个远房姊姊,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她出嫁后,随丈夫去江南定居了,我们暂且先投奔她家去吧!”

    梅儿含泪蓦然点了点头,眼瞧着车窗外树影倒飞,心想早上还是幸福美满的,此刻居然就要背井离乡与至亲至爱之人天各一边了,她心里满是对未来的焦虑,不禁将头轻轻偎在娘亲的怀里,在娘亲絮絮叨叨的安慰下和车里有节奏的颠簸声中,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车夫老焦按照夫人的吩咐,为避开官兵的追捕,尽量选择在偏僻的小路行驶。车子从午间一直奔跑到深夜,实在人困马乏了,这才投宿在一座荒村小栈里。

    此时,梅儿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乌氏心焦着更没心情用晚饭,乌氏索性随便要了一间二楼的上房便去睡下了,而仆人老焦则住在了一楼的大通铺里。

    不知过了多久,梅儿在梦中隐约听见雄鸡报晓之声,这才悠然转醒过来,她从床上坐起来,用手背使劲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正处于一个及陌生的所在。

    这里空间狭小简陋,到处都是污渍、灰掉,并有蚊蝇“嘤嘤嗡嗡”地飞来飞去,和自己府上的闺房相比起来,真有天壤之别,这才猛然想起昨日府上发生的巨大变故,心里一阵惆怅。

第11章 荒村小栈() 
早春的清晨还是有些微凉,梅儿批了件外衣欠身下床,轻轻走到窗口边向外张望,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乡村小客栈的二楼上,远处山岗丛林间依稀能看到几间村舍正冒着炊烟。

    近处客栈院落里有一些陌生的商旅过客,正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偶然见到一个小姑娘也正举头朝自己这边细细打量着。

    梅儿见这小姑娘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一身红黄相间的花裙子,腰间斜别着一把猎户短刀,一张姣好的面容下多少透露着几分邪气,也不知是个什么身份。

    梅儿环顾了一圈后,始终不见自己娘亲的身影,正要准备出去找时,忽听房门“吱呀”一声,从外头背身走进来一个村妇,手里还捧着个早点托盘。

    梅儿一愣之下,才要开口询问来人是谁时,那人已回过身来,梅儿见正是自己的娘亲乌氏,遂忙笑吟吟地迎上去向娘亲问安。

    乌氏见梅儿已醒,一面将早点放到桌上,一面吩咐她快去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好过来用早餐,之后还要急着上路呢。

    梅儿应声去做,一边问道:“娘亲为何要如此打扮?女儿差点就没认出来!”

    乌氏随口解释道:“如今已不同往日,我们早不是尚书府的夫人和小姊了,此时不但要处处提放着官府的捕快来查,更不能外露了富贵,以免被贼人盯上。”

    梅儿听了恍然点了点头,说那女儿的衣裳呢?乌氏说先别急,待用过早饭再换上不迟。

    梅儿梳洗过后同娘亲坐在一起,她见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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