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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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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不但能令皇兄时时赏心悦目,更是如虎添翼呀!”

    皇上听他这样一说,再次露出笑意,见他一边随意摆弄着掌中的念珠手链,一边说道:“七弟所言正和朕意,可朕心里仍有些疑虑呀,想当年她被琼花会教主华璧薇掳走后,从此一直下落不明,这会儿却又突然现身在朕的眼前,这背后是否有人指使?目的又是什么?是否与琼花会逆党有关,都不好说呀!朕特意叫你来,正是为了此事,左右你现在并无公务缠身,就劳烦七弟你辛苦一下,替朕去好好查查这些事情,以便让朕好放心启用她,假若她真是居心不良,那朕也好及早另作打算。”

    承玉听罢,面色突然凝重起来,忙起身拱手诚然说道:“皇兄真是深谋远虑,一语点醒梦中人,臣弟真是自愧不如呀!那我也不必在此多做耽搁了,这就即刻动身就前往江南走一趟,想必只要是能找到她所说的那座‘明月庵’,一切谜底便尽可尽数揭晓了。”

    皇上将掌中念珠一甩,起身离座走过去拍了拍承玉的肩头说道:“在朕的众多兄弟当中,就属七弟与三哥才是朕的左膀右臂啊!等父皇大丧后,朕便即刻晋封了你们的爵位。好了,快去快回!朕在宫中等着你的好消息!若梅儿真是冰清玉洁、一尘不染的,那朕也就放心了。”

    承玉接旨辞别皇上退出养心殿,带着小厮阿秦出宫后走在返回府邸的路上,一言不发默默无语想着心事,他多么希望皇上的猜忌是多余的,可又实在是拿捏不准实情,若梅儿真是琼花会的党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可实在是太可惜了。

    承玉回府后仍旧坐立不安,索性立刻叫人打点行装,连夜带着小厮阿秦到御马监去挑选了两匹坐骑后,快马扬鞭离京南下去了。

    七王爷主仆二人急匆匆远赴江南微服查访梅儿底细一事暂且不提,单说梅儿在清心殿禅房内用罢晚膳后,闲来无事,索性走出房门随意在清心殿内转悠起来,当她看到佛堂里供奉着金身罗汉、菩萨,耳听着僧尼们的诵经之声,甚是觉得亲切,仿佛又回到了明月庵中一样。

    梅儿转了一圈回来,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才要回房时,正见到隔壁窗棂上映出一个小尼的影子,想必定是逸芙,于是一时兴起想去逗逗她,也好借机与她相认,遂将面纱带好,过去轻轻叩响了房门,一面柔声问道:“逸芙小师傅在吗?同修妙竹欲求一见!”

    白日里逸芙把梅儿安排好后,便顾自忙她的琐事去了,全没把她放在心上,此时听说是贵客妙竹主动来访,忙应声将房门打开,将她让请进来。

    梅儿进屋后,笑着与她客套几句,借口说是自己在屋里闲来无趣,特来找她攀谈几句散散心的,还说希望不会打搅到她清修才好。

    逸芙知道她是皇上的客人,又是王爷亲自带来的,哪儿敢怠慢了,忙说正盼着她来呢,还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话,遂请她快坐下,然后转身去泡茶水。

    梅儿并不急着坐下,而是信步在屋里东瞅瞅、西看看的,少时,见她将目光定格在了供桌上,只见那里立着一个牌位,上书:先师了因供奉之位。

    梅儿此时还不知道大师兄了因已经去世了,因此稍显惊讶,忍不住问道:“这是你师父的牌位么?难道大夏国师了因已经不在人世了?”

    逸芙一面沏茶,一面平静地答道:“是啊!先师已于去年秋天就仙逝了,此事还曾在京中轰动一时呢!”

    梅儿“哦”了一声道:“是这样啊!那我可真是孤陋寡闻了,妙竹才从江南来此,还请同修不要见怪才好。”

    “没关系的,请用茶!”逸芙说着将茶水递给梅儿,梅儿接过请呷了一口,又道:“听说了因国师不但武功盖世,还是一位精通奇门遁甲的得道高僧,怎么突然就仙逝了呢?”

    逸芙眼望着那牌位,哀声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当时皇上还是亲王,一个厉害的仇家来害王爷,我师父预先识破了她的诡计,为救王爷,终不幸遇难了。”

    梅儿心知这世上能打败大师兄了因的高手没有几个,因此一下便想到了七师姊姚莉,遂问道:“你说的那个仇家可是叫做‘赤炎剑’寇姚莉的人?”

    逸芙听梅儿一开口便叫出自己师叔的名号,不尽感到有些惊奇,于是定睛瞧向梅儿,透过薄薄的面纱这才觉得对方长相似曾相识。

第54章 表明身份() 
梅儿瞧她抻脖瞪眼的摸样,不觉暗暗好笑,如此便再也隐瞒不下去了,遂抬手一把扯下面纱,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脸来。

    逸芙见面前的小尼竟是阔别许久的梅儿小姊,不禁张大了嘴巴,惊喜万分地叫道:“梅儿小姊?!原来是你!你可把我给唬住了呢!”

    梅儿“咯咯咯”地娇声笑道:“不过是隔了层面纱,你就认不出啦?还以为许久不见,变机灵了呢,不想,还是这么粗心大意,说!是不是早将姊姊给忘了?我可是第一眼就认出逸芙妹妹了呢!”

    逸芙面色一红,半是嗔怨道:“不是妹妹粗心,谁会想到姊姊穿了这身儿来唬我哩!”说着上前兴奋地拉住梅儿的手,喜道:“姊姊好大的面子,居然能叫七王爷亲自给送到这里来,若是传扬出去,还不知道叫多少权贵家的小姊羡慕嫉妒呢!”

    梅儿不解其意地问:“此话怎讲?”

    逸芙解释道:“哦!姊姊初至京中有所不知,王爷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笛音更是京中一绝,早就盛名在外,京中想要嫁给他的富家小姊不计其数,如能看到王爷一眼,都会欢喜得睡不着觉,而姊姊却能与王爷结伴同行,可不会被人家羡慕么!”

    梅儿释然点了点头道:“居然还有这样一说,其实这不过是凑巧罢了,方才我在寿皇殿救驾,皇上一时高兴,恰又因我与王爷是旧识,这才叫他顺便送我的。”

    “旧识?救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逸芙瞪大眼睛问。

    梅儿自知失言,又想逸芙也不是外人,这才压低声音,将当年如何认识王爷的,和方才在寿皇殿内发生的惊险一幕向她简诉了一遍,末了特意叮嘱说,此事千万不可外传。

    逸芙点头应下,转而又问:“一别数年,姊姊藏到哪儿去了?当年你给师祖掳了去,王爷曾派人到处寻找,可终究是一无所获!”梅儿听她问起这个,便将与大家分开后的情形,简单跟她讲诉了一番。

    当逸芙得知梅儿小姊现已拜在太师傅坤兴公主门下了,不禁真心为她感到高兴,脱口而出道:“那我岂不是要改口叫姊姊一声师叔了?!”

    话已出口,逸芙忽又回忆起当年在瑞香山庄时,自己的师父了因已被太师傅当众逐出师门了,自己当然也就不能称呼梅儿为师叔了,想到了这一节,逸芙不禁略显尴尬的面色一红。

    梅儿看出她的心思,笑着安慰道:“如今我们的师父都已不再人世了,前辈之间的恩恩怨怨,和我们小辈并没直接的利害冲突?我们不如还当对方是自己的好姊妹就成了,就如同当年一样。”

    逸芙赞成地点了点头,可随即又面藏有隐忧地说道:“不知怎的,七师叔对朝廷及皇上积怨甚深,上次若非我师父极力阻挡,怕真就让她得逞了,如今她虽暂时退去,怕是早晚会卷土重来的,如今我师父已不在了,她武功又那么高,还有谁能抵挡得了?!”

    梅儿正色道:“想当年大夏族强占了华国的江山,征战之惨烈,非是你我这样年纪的人能想象的,加之当年王爷在江南平乱,必定也屠杀了不少琼花会的教众,听师父讲姚莉师姊是前朝忠臣将领的遗孤,后又亲眼见到新婚丈夫与教众兄弟姊妹葬身火海,真是集国恨家仇于一身了,她心里怨恨朝廷也是情有可原的。”

    逸芙听梅儿这话,似乎对姚莉充满同情,不禁小心问道:“梅儿小姊,您可是大夏族的传人,难道因与太师傅日久被感化了,要帮着七师叔一块儿来对抗朝廷不成?”

    梅儿“呵呵”一笑道:“瞧你,说什么呢?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太师傅在瑞香山庄时,已经放下恩怨了吗?放心吧!皇上对我郎氏一家可说是恩重如山,我又怎么会帮着七师姊反来加害皇上呢?!非但如此,假若她来害皇上,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逸芙听她这样一说,才如释重负的笑笑说道:“如此甚好!姊姊得缘拜在太师傅门下,一晃数载,想必定是尽得真传,功夫绝不在七师叔之下了,倘若能由姊姊来护佑圣驾,那当真是再妥当不过了。”

    梅儿自谦道:“皇宫大内禁军森严,皇上身边戍卫更是高手如云,哪儿就轮的着我了!我看你呀!就别枉操这份儿闲心啦!若不信,你到说说看,纵观历史风云变幻,试想有哪一位皇帝是在宫中被人行刺而亡成的?”

    逸芙举得此话并非没有道理,遂默默点了点头,转而问道:“听姊姊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长久留在宫里了?”

    梅儿点头说道:“是呀!待明日皇上派人替我找到家人下落后,我便要离开这里了!一想到分别数载如今总算要与家人团聚了,我真是好生期待呢!”梅儿说着话,心情悸动得有些难以抑制,连粉腮都红润了起来。

    一旁的逸芙听她说马上又要走了,顿时有些神色黯然,嘟起嘴吧,小声嗔怨道:“姊姊才来就走么?!何必这么心急!”

    梅儿知道她舍不得自己,笑着开口劝道:“我也不想这么快就与你分开呀!可这次不同以往,我左右就住在城里,若想见面总还是有机会的。对了,光顾着说我,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年你又经历了些什么?”

    逸芙眼望着了因的牌位,轻声道:“那年在江南我随王爷的大队一起回京后,便一直留在师父身边,数年如一日,吃斋念佛、诵经习武,直到去年师父与世长辞,皇上登基后,我们姊妹也从此分开了,我被在留清心殿中帮忙,妹妹逸蓉则给派到了京郊报国寺去了。”

    梅儿道:“是京郊的报国寺么!师父的骨灰还被我寄放在那里呢!待来日与家人团聚后,便会选个吉日将师父的骨灰入葬了。”

    两姊妹促膝长谈直至夜深,可还都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次日,临近晌午时,有个叫小秋子的公公来清心殿找到梅儿,他自称自己是御前总管裴公公的手下,奉命才从户部衙门查询了半日回来,可惜无功而返并没找到梅儿家人的下落。

    梅儿闻言真如一盆冷水泼头,怎是一句大失所望所能言喻的。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小秋子又道:“小师傅您先莫慌,奴才已从旁人那里打听到,您的父亲郎大人眼下就住在京郊以南的某个地方,那一片儿我最熟悉了,打小就在那儿长大的,少时我便会特意去寻一趟,想必断断不会空手而归的,最不济也就是晚点赶回来,请您再耐心等待一个下午,待一有确切消息,我便立刻回宫来向您报吉。”

    梅儿听了大喜,赶忙连声道谢,并一直将他送出了殿外去,挥手道别。

    送走了小秋子,梅儿眼见宫街上走动的奴婢们,个个有些神色慌张的样子,间或还有几个医官还一路小跑的传药,联想到昨日在寿皇殿时,听人说太后病危,怕他们都是正在为此事在忙碌着,梅儿看罢转身回殿。

第55章 家书万金() 
梅儿原打算回殿去找逸芙问个明白,不想此时她刚巧不在,听旁的小姑子说,她一早就被慈宁宫那边儿的人给叫去了,说是要做什么驱魔的法事,至于什么时候能回来谁也说不好。

    梅儿无奈只得先回房歇着,百无聊赖之下,盘膝坐在蒲团上,对着墙壁上的观音画像诵起莲花心经来,嘴上念经,心里却一直默默祈求着今晚可一定要得到家人的下落才好。

    好容易挨到天黑,却仍不见小秋子回来,连逸芙也不见人影,这时,就算念大日如来经也静不下心来了,急得她在屋里直打转转,时间一时一刻的过去,眼看着到了亥时还没动静,不免真有些绝望了。

    正当她苦守灯前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忽听耳边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不禁猛然醒来,一听正是小秋子在叫门,忙一跳而起去给他开门儿。

    小秋子一进屋便伸手递给她一封书信,说这是她家人托自己捎来的,至于府上住址什么的,信中都有,言罢说还要急着回去向裴总管交差呢,之后转身便要离开。

    梅儿千恩万谢地将他送出门去,回来后迫不及待地将书信拆开,接着烛光梅儿见信首赫然写着:次女梅儿知悉,正是父亲熟悉的笔迹,望字如见亲人,梅儿瞬间湿了双眼,强忍着泪水继续读下去,只见信中写道:

    当得知爱女梅儿千里迢迢返京回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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