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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的护短师尊-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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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大哥”谢锦瑟术法反弹,就算有所准备也被反噬了不少,脸色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唇角也控制不住的溢出点点鲜红,也不知是心里的伤痛些,还是身上的伤痛些。面对着沈渊杀气未消的模样,谢锦瑟纤细的身子在风中颤颤发抖,神志仓皇甚至有些木讷。他要杀她?他为了这个不知是什么玩意,要杀她?!

    莫染尘眸带疑惑的注视着蓝卿若,直到沈渊动手都未曾言语,独自陷入沉思当中。作为昆仑的掌门,门派传承之中对本门之人皆会有所感应。按理说,这幻境中所有一切皆是虚空幻象,可师兄身旁的女子竟会有昆仑山的气息,这非经历练入山者不可得。

    “卿若,你去准备晚膳吧!”沈渊眼帘微垂,气息稍显紊乱,低声说道:“让伯公吩咐前厅奉茶。”

    蓝卿若的视线从莫染尘身上移开,猜想他们定有话谈,听从他的话颔首应道:“好。”

    待蓝卿若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院子,消失在眼中后。莫染尘毫不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天旋地转,四周的景色顷刻之间发生剧烈的变化。繁花似锦的精致小院陆陆续续的出现桌椅,沈渊的脚下似乎高出好几阶,俨然是淮山大厅的陈设。

    沈渊眼眸危险的微眯,以他二人的修为绝不可能同时出现在自己所处的幻境之中,且他们出现之时自己竟没有半点感知。除非他们用了法阵,而能够操控有如此精湛的阵法,修真界仅有一人。

    “本座之事容不得旁人插手,你们这是打算身先士卒?”沈渊神态懒散,眼眸却是刺骨冰冷,微微下压的唇角透露着,他此刻并没有多少耐性。

    或者可以说,除却修行之外,他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

    而刚交代伯公奉茶的蓝卿若,转身却见到一个她本不该见到的人。今日的淮山真是热闹非常,先是掌门与谢家主到访,如今这凤凰岭也是不请自来。她有礼的将手交叠在胸前,颔首道:“孟二公子。”

    “卿若。”孟仲目光莫测非常,他情不自禁的朝着蓝卿若的方向走了几步,仔细观察着她的眉眼神态,手中不知名的珠子闪烁了一下,才敢用肯定的说道:“真的是你。”

    “二公子这话说得奇怪。”蓝卿若虽是疑惑,然对孟仲终究存了一份忌惮之心,略微沉思后轻声回道:“此地是淮山,不是我又该是何人?”

    孟仲上前执起她的右手,双目注视着她闪过诸多情绪,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见他极其不悦的想拽着她离开,蓝卿若立即甩开,厉目道:“你才疯了呢?我敬你是凤凰岭的人,却不代表你能对我无礼!”

    孟仲被她奋力挣扎弄得有些怔然,从他与卿若决意相守开始,就从未见过她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这个卿若让他感觉有些陌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尚未察觉的时候,流逝在他生命之中。他仔仔细细端详着蓝卿若的神色,期盼着能从中看出端倪。

    当年沈渊想杀他之时,卿若也曾如此佯装绝情保住他的性命。那时的她虽然言语绝情,口吻冰冷刺骨,刀刀戳心,可眼神之中却暗藏着不舍情意。可如今的她与当年截然不同,她此刻坚持的模样不似作假,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抬起的手竟不敢轻易触碰她,缩了回去。“沈渊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变成如此模样。”

    “孟二公子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蓝卿若蹙眉,自她从凤凰岭清醒开始,孟仲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的奇怪。若非断定与他毫无干系,恐怕会认为她是否真做了始乱终弃之事。“莫非您是着了魔不成?”

    “卿若。”着魔?孟仲苦涩的凝望着她,想上前如同从前一般拥着她温声细语,又有些害怕引起她的厌恶与反弹。“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不管三界纠纷,不管修真界的诸多纷扰。寻一个灵气充盈的山崖边,盖间小木屋,屋前种些紫色的落地莲,屋后弄些青竹。下雨的时候——”

    “住口!”蓝卿若将元牝珠化成长鞭执在掌中,眼中布满怒火。“孟仲,若是魔怔就回凤凰岭好生休养着,不要出来乱窜。”

    她简直都要气笑了,还从未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见他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模样,蓝卿若紧了紧手中的长鞭,冷声道:“你若再继续说下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承认虽素来不待见你,但我夫君却待你如同知己,而你竟在淮山对他的妻子说出这种话。”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这孟仲莫非就是那种对朋友妻不客气之人。

    “你夫君。”孟仲自嘲笑道:“沈渊?”

    废话!蓝卿若目光谨慎的盯着他,深怕他一冲动又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上次被谢家那畜生凌辱之事,就是自己过于轻敌,她想着是否要立即摆脱他到前厅去,余光扫了扫身后的院门,身形不自觉的往后挪动。说说520免费阅读

    

125 九九之数() 
可他接下来的言语却让她愣在当场; “卿若; 你是真的忘了,还是在与我做戏?你莫非忘记,当年沈渊予你放妻书时; 曾誓言若你再现淮山,定会亲手杀了你。你与他早已和离; 又何来的夫君?”

    最后一句; 孟仲口吻中竟有些嘲弄之感。无论卿若是做戏; 还是沈渊背后做了什么?都令人讥讽万分。

    “当年、放妻书?”蓝卿若诧异的盯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当真不记得了?”孟仲紧抿着唇,眸色中隐露着悲凉。

    蓝卿若看着他的模样; 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复又不解的开口,问道:“我该记得什么?”莫非她当真忘了什么?可是没有啊!所有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绝对不会有错的。“莫非殷疏狂出现在蓝家后; 又发生了过什么。”

    “殷疏狂、蓝家?”孟仲略带茫然的轻念着。他虽猜测蓝家一直与魔域有牵连,可从未他倏然之间想到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 有一个念头充斥在他脑海中; 让他宛若被巨锤重重的击打着,嗡嗡作响。“你从凤凰岭醒来前,最后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蓝卿若身子微微一僵; 虽不敢相信他的话; 却忍不住坦言相告:“奶奶过世后; 我与”她口齿被绊了一下; 有些不敢将他所问的事情讲出来; 担心说得过多他会知道夫君如今的修为情形。右手忍不住抚上太阳穴,定了定心神,虽然潜意识里觉得古怪,可是她心里并不信孟仲。

    可就是她这一句,已被孟仲捕捉到信息,无论她未尽之言为何,她都吐露了一个十分关键的讯息,蓝太夫人过世。

    她的记忆应当停留在蓝太夫人过世后不久,内心被撞击得生生作痛,低沉暗哑的开口。“卿若,你可知蓝太夫人过世已是九九之年。”

    他知道卿若不肯信他,但却不愿意任她被蒙在鼓里,更不愿意她深陷虚迷幻境画卷之中,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最终与沈渊一同陪葬。

    蓝卿若目光倏然聚起,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双唇嗫嚅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当年一朝风云起,世道沧桑已百年。卿若,已经八十一年过去,你的记忆却仍停留在当初。”孟仲残忍的要让她面对这既定的事实,卿若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丧失这么多年的记忆,唯一的可能就是沈渊暗地里做了些什么。“可知,如今的淮山已非当年淮山,如今的沈渊也非当年沈渊。”

    他承认,当年卿若与沈渊夫妻恩爱,甜蜜缱绻。可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足以抹灭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无论沈渊再如何做,也终究回不到当年,自己也不会让一切回到当年。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蓝卿若问得很平静,可是眼神中已是一片惊涛骇浪,根本压制不住。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孟仲。可是她的心却难以平复,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当初她从四百年后穿越回来遇到师尊的那一刻,就清楚这世上任何事都可能发生。那如今呢?

    见她眼底仍旧不信,孟仲不着痕迹的朝前走了两步,见她未曾排斥,才继续说道:“不止时间已经过去数十年,就连你现在身处之地,都是幻境。”在她越来越诧异,越来越震惊的视线中,孟仲不留情面的点穿,宛如叹息一般的开口:“一切都是假的。”

    蓝卿若顿时觉得自己哑声了,不知道该发出什么样的言语才能表达此刻的心境。

    “虚迷幻境画卷,乃由妖界所制,后被神界所得。它内涵乾坤万物,世情百态。随着入阵之人,心思所想产生无穷无尽的变化。”孟仲抬首望了望天际的云卷云舒,嗅着奇花异草吐出的芬芳,伸手在阳光的方向晃了晃,虽然能感觉到温暖却没有一丝能够透进心脾。所谓万物随心,任凭谁也想不到,在沈渊的幻境之中淮山竟然会是这样的一副景象。呵,想起来尚觉得有些讽刺。“难道你未曾发现,幻境之中的年月过得较往常快上许多?”

    蓝卿若手悄悄拽紧自己的衣襟,手指微微发抖。

    而另一边,沈渊与莫染尘、谢锦瑟之间的谈话,就显得有些剑拔弩张。莫染尘甚至潜意识里露出防备的姿态,担心沈渊会在不知名的时候对他们出手。而谢锦瑟则是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打算劝服沈渊随他们一起破阵,离开这虚迷幻境画卷。“沈大哥,我们皆不愿相信,你会甘心诚服在这妖界所制的法器之中。”

    她心里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从认识沈大哥开始,他的一切都是自己追寻的方向。他天资过人,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修仙奇才;他冷傲自持,处事公允,是修真界诸人的楷模典范。以他的清高骄傲,对这等惑人心智的法宝应是嗤之以鼻,销毁殆尽才是。“你是淮山的主宰者,应当知道若你长时间留在这幻境之中,修真界即会天翻地覆。”

    “哪又如何?”沈渊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修真界天翻地覆与他何干?况且那乌烟瘴气、浑浊不堪的人间,“你们当清楚本座所行之事,无人有置喙的余地。”

    “师兄,如今不是意气用事之时,缥缈峰蠢蠢欲动,蓝家与魔域之间暗中勾结,就连蓬莱仙门,都”莫染尘身为昆仑掌门,每日的所思所想都是如何维系修真界的稳定,在神、人、魔之间达成一个相对稳定的幻境。神界与魔界的对持日久,伴随着巫山神女姜瑶与魔尊彝殇的仇怨,双方的关系已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若当真开战如何让修真界安稳抽身才是重中之重。

    沈渊噙出一抹冷笑,“那是你的事。”

    他可没有这种忧怀天下的好心肠。他占据淮山地脉,只要神界或魔界不将手伸到淮山来,其余诸事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莫染尘蹙了蹙眉,他虽然知道这些年师兄变了很多,却从未想过有一日会面对这般模样的他。修真界总言,沈渊无情无义,薄情寡恩,自己总以为是夸大言辞,如今见来心中不免生出几许寒意。当年昆仑修行,师兄对修真界的将来操心的并不比自己少,甚至还曾向上任掌门提出过不少维系万千修士平衡的建议,但如今“若师兄认为,我没有能力掌管昆仑,我可以立即将掌门之位让与师兄。”

    “呵”沈渊见他一副难舍的模样,忍不住冷嘲道:“若本座要昆仑掌门之位,还能轮到你?”

    可见他的想法已经越来越荒唐,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沈渊琥珀色的眼眸浮出笑意,用极尽优雅华美的神态,冷声道:“自本座离开昆仑之时,师门与本座已是再无瓜葛。念在过往一点情意,你若来淮山做客,本座以好茶相待,若你想借着师门之便对本座指手画脚,恐怕你是打错的算盘。”

    他的目光随着话语越来越冷峻,像是要冻结周遭的一切似的。

    “那我呢?!”谢锦瑟忍不住冲口而出,她抛却女子的矜持,任由眼角一丝清泪慢慢滑落。“修真界之事与你无干,那锦瑟呢?也与你毫无干系。”

    沈渊眉宇微蹙,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谢锦瑟的身上,扯了扯嘴角,不带任何感情的问道:“谢家主与本座又该有何干系?”

    若说昆仑于自己有传道受业之恩,多少有些情意。谢家又算什么?

    “当日你曾言,可以迎锦瑟入淮山的。”谢锦瑟泪眼婆娑的凝视着他,隐含着无尽的期盼。

    “入淮山?”沈渊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见她言之凿凿方才忆起自己的确说过这话。眼神嘲讽之色更甚,随意的理了理衣袖,转身回到尚未坐定。“本座记得,这话尚未言尽。”

    谢锦瑟听着他的话,禁不住闭住鼻息,她这些天每时每刻都想知道他的未尽之言指什么?只要她能够做到,无论是什么她都会为之付出一切。这些年来她思及当年种种,憾恨不已。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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