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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的护短师尊-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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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声誉有损,甚至不惜与天帝周旋,保住自己的性命。而现在自己又要用自己的性命去保全卿若,有时想想倒不如就不是巫山神女,不是神农神上的女儿,或许尚能活得逍遥自在,也不牵连父亲。

    九九八十一,乃是万法归一的数。在这段时间之内,姜瑶将自己所学之法通通教于蓝卿若,希望她能尽力领会。流岁天光图内不辨日月,玄阴大魔神印、搜魂术、诸天封魔印、凤鸾诀

    不过和之前料想的一样,卿若对神族术数进展缓慢,可魔族之术却是一日千里,不负自己一身血脉。

    “卿若,你悟性很高。”这是姜瑶将蓝卿若从图中接出之时的第一句话,也很欣慰。

    “多谢娘亲劳心指点。”这话倒让蓝卿若有些不好意思了,从前她学习术法进展都很慢,本来她已经任命此一生无法达到金丹期。可是不知为何,娘亲所教的这些,好像就跟她血脉相连一般,尝试着就运行就会连绵不绝,如今的自己已经不是当年会轻易被人制住普通修士。

    “娘亲只是替你开了个头,如今修为全是靠你自己所得。”姜瑶轻笑着将手中的一件法器交到她手中,“这东西跟随我多年,这便交给你,希望它以后能保你平安。”

    “娘亲这是何意?”蓝卿若有些慌神,她着急的扯了扯姜瑶身旁的锁链,发现锁链确实有松动之感,正待用足法术时却被对方伸手拦下。蓝卿若诧异的看着她,“娘亲不愿意与女儿一起离开此地?”

    姜瑶握着她的手,阻止她打算扯断索链的行为,莫提这锁链并非术法能够打开,就算可以让她获得自由,然而她的一举一动皆在神界掌控之中,离开此地就是过着永不止境逃亡生活,还会牵连自己的女儿。“何况娘亲在这里还有事要做。”

    “有什么事不能离开再说?”蓝卿若知道娘亲的意思,可是让她看着娘亲在此受苦却是万万做不到,她急切的说道:“娘亲,神界并非能让人安心的地方。若是神界不容你我,那我们去魔界便是了。”

    “卿若!”见她红了眼,姜瑶立即打断她的言语,狠心的训斥道:“不许再提魔界之事!”她这一厉声让蓝卿若不由一颤,她心底明白女儿的心思,可是她却不得不说。“答应娘,无论何时何地,都离神魔二界远远的。神族无情,魔族暴虐,都不是好去处。若”她言语顿了顿,咬了咬唇瓣,继续说道:“若有一日你见着魔尊”

    她的欲言又止让蓝卿若心中为之一僵,魔尊彝殇,爹

    “离他远远的!”姜瑶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将内心激荡的情绪压下去,告诫道:“魔族暴虐、阴险成性,当年我骗他、伤他至深,他不会因为你是他的血脉,就对你手下留情,他势必会将对我的仇恨转嫁到你的身上,届时你当如何自处。”

    “娘”姜瑶的情绪感染了蓝卿若,让她心里难受极了。

    姜瑶心疼的抚摸着蓝卿若的脸颊,“无论你爹心中如何想,你要记住,你永远都是娘的女儿。你魂灵之躯在此越久,对你越是不利,必须及早将你回归本体。”

    “娘亲,那你呢?”蓝卿若攥紧手,咬紧牙关。

    “娘亲是炎帝神农之女,身份尊贵。他们不敢也不会将娘亲怎么样的。”姜瑶宽慰的的说道:“况且,神族想从娘亲口中知道你爹的下落,离开此地不见得能过得更好。”

    “不,若他们问不出来,定不会轻易放过您的。”虽然她没有见过神界的手段,可是从以前的电视剧见过不少。那二郎神的母亲还是玉帝的亲妹妹,不是一样被压在桃山之下,最终被活活晒化。

    “若我离开此地,他们更不会放过我。”姜瑶蹙眉,语气轻轻的。“我身负神农血脉,只要我安心的留在这里,他们没有理由对我如何,可若我离开就不同了。”她看着担忧急躁的女儿,倾身上前将她搂住,极尽细微的说道:“卿若莫怕,娘亲体内有你爹的内息,若我当真有恙他自会知晓。”

    都说母女连心,可卿若自幼就不在自己身边。除了生育之外,她做的实在是太少。这八十一日的相处,更多的时候也只是静心修行,从未有过更多的深谈。但卿若却心心念念她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姜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是难受还是欣慰,说不清楚。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接受惩罚就是娘亲选择的路。”姜瑶悄悄运用口诀,伸手抚摸着蓝卿若的手臂,轻笑道:“若有一日有缘再聚,娘亲希望你是欢心愉悦的。”

    “娘娘!不要!”蓝卿若察觉到自己的身形越来越虚空,不由自主的想去攥着对方的衣襟,眼神牢牢的盯着她,泪眼婆娑的喊着。

    “娘亲早年师承碧游宫,学的是截教教义。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而遁去其一,其实何事都有一线生机,遇事莫要轻言放弃,切记。”

    “娘,不要——!”

    直到蓝卿若的魂灵在结界中消失,姜瑶才忍不住呕出一口鲜红,浑身无力的倒在一旁,知道炎帝察觉有异,仓皇赶来。双手结印替她疗伤,一边怒斥道:“妄动禁术,不要命了?”

    姜瑶气息动荡,浑身魔气不断的扩张,试图摧毁身旁的一切。若换做旁人早已被魔气所焚,也只有炎帝才能安然无恙,并且逐渐控制她的内息。“你就算拼命送她走了又能如何?此地一日,世间一年,你可知凡尘已是多少年过去,又可是天书已回归本迹。”

    “父亲。”姜瑶自嘲的笑了笑,“若天书真是算尽人意,女儿又为何会被禁锢在此?”

    神农用至上术法,替姜瑶缓解伤势。对这倔强起来就不要命的女儿,他除了退步还能如何?“吾答应你,若她未做危害苍生之举,神界不会动她分毫。”接着在姜瑶满含痛处的眼神中,心底喟叹了一声,轻言,“既是道法自然,一切都看她的机缘吧”

    而言蓝卿若得了阿瑶的传授,今后面对神魔两族多了自保的能耐,又何尝不是机缘使然。

118 大喜之日() 
蓝太夫人激动的心情似乎回转过来,狠狠一拍桌子,朝着地上的言婶怒道:“蓝家祠堂,岂容外人轻易踏足,还不速速滚出去。”

    “太夫人!”言婶还想据理力争,是蓝太夫人的陪嫁侍女,多年陪在身边堪为心腹,哪里受过责难甚至遭到棍杖。“听说崇化那边已经派人过去了,若是淮山知晓琳琅小姐之事,与崇化”

    蓝卿若闻言立即出声打断,“我嫁。”

    不管是不是理解有误,其中是否有猫腻,她都愿意嫁。

    沈家主继承淮山家业,迎蓝氏长女为妇,可不是迎娶崇化谢家的女儿。她可以接受小漓的母亲做自己的师母,却接受不了师尊的妻子变成谢家的女子。

    嫁给师尊,嫁给!!蓝卿若意识到事实后,慌神般往后退了退。

    蓝琳琅已经香消玉殒,蓝家迫切需要一个族中人完成这场婚礼,成就这段姻亲,牵绊住淮山沈家。

    眼前是期盼的蓝太夫人,和感激涕零的言婶,接受这件既定的事实,蓝卿若的脑中忽然有无数的声音充斥着;此起彼伏的让她呼吸困难,几乎难以承受。

    师尊对师母的一切回忆,掌门对自己说的话全部萦绕耳畔,就连孟仲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语都滑过心头。如果这人是她!如果这人是她,那么四百年后师尊的孤寂与悲凉,掌门的无奈与不解;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从祠堂离开,站在枯树下凝视着波光粼粼的弱水河面,陷入无限沉思。

    蓝太夫人与言婶在祠堂里唱双簧,她并非一无所觉。

    可笑蓝琳琅香消玉殒,却连灵堂都未曾布置,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再次逃婚而去作出的假象。就连自己的身世,蓝卿若都听见堪称荒谬的说法。

    当年蓝家曾诞下双生女婴,可魔域攻打冥河之时,蓝家下人竟失手让其中一名女婴掉入弱水河中,虽说蓝家人渡弱水而不伤,却不过是初生婴儿,加之冥河底下镇着妖兽,存活几率实在渺茫。可碰巧,自己从弱水而出,容貌又与蓝琳琅极为相似,血脉牵引之力。顺理成章,蓝太夫人便认定自己就是当年落入弱水的女婴。

    呵,二十年前落入弱水的女婴,怎会出现在四百年后,莫非自己还能时不时的玩一把穿越不成,以为这是一场游戏?

    虽然不知究竟是何情形,可蓝太夫人执意为自己正名。以蓝家大小姐的身份嫁入淮山,成为这场世家联姻最合适的棋子。

    好悲情的开始。

    可只要一想到嫁的人是师尊,就让她激动的心情无可附加。四百年后的师尊冷漠寡言,可对自己则是万般回护。四百年前的师尊不禁想起漓水河畔,那发梢上带着水珠的青嫩少年,连情。欲为何物都不知道。不会用竹筷的别扭,自己逗弄会脸红。

    这样的师尊是如何变成后来那般的模样,是自己在妻子的身份上做得不够好吗?

    心中暗嘲,当年昆仑玄天门初见,风姿卓越,衣袂翩然,不但昆仑众多女修士失了神智,动了心思,自己又何尝不是。不过是自己伪装得好,骗过了别人,也骗过了自己。否则自己怎会知晓师尊与师母漓水初见的日子到来,急冲冲的赶去寻觅蓝大小姐的下落,误以为自己错过时,心中怎会乏着苦涩。又怎会在言婶说出,谢家已经派人在路上,而仓促应承这门婚事;深怕出现什么变数。

    蓝卿若,何不大方的承认,你早已不堪为人徒弟。

    淮山与冥河结亲,对修真界而言也是不小的事情,虽然沈家势力不再。可无论谢家,齐家,岳家都得给两家面子,对于这份请柬,就算家主本人不亲自前往祝贺,也派了下一任继承人到场。

    不过从程度上说,蓝家较之沈家显得更为热闹。不单是重视程度不同,更加上蓝家虽居世家之末,但根基尚在,只待蓝家家主长成,蓝太夫人把控大局,稳住世家之位应是无大问题。

    沈家除却大婚应有的布置之外,不见半分喜色。淮山之主沈渊更以闭关为由,避不见客,弄得大伙儿也兴致缺缺。

    “你当真决定继续这门婚事?”

    内堂之中,孟仲手执折扇随着不知名的音律节奏敲击着手掌,严肃且认真的问道。他与沈渊多年至交,堪称挚友,加之他素来风流随性,不沾俗事,从来没有如此慎重的对旁人这般说话。

    沈渊低眉侧目,琥珀色的眼眸中泛着淡淡的笑意,“我以为你今日来,是恭贺我的大婚。”

    婚书已写,宾客已临,花轿也准备妥当候命出发。此时此刻对婚事有异,岂非多余。

    “沈渊,你应知今日一过,新娘进门。一切就再无退路,那蓝大小姐心有所属,私奔之女怎配为你之妻,淮山的主母。”孟仲不信沈渊没有细查过这位所谓的蓝大小姐,反正从他得来的消息,这位大小姐可是位了不得的人。

    虽说蓝家神秘,可有心又怎么传不出消息。修为尽毁,宛如愚人。闺中偷情,与人私奔。更曾出口,誓不嫁入淮山守寡。

    这位大小姐比之谢家锦瑟可谓差之千里。孟仲很清楚,谢锦瑟对沈渊的恋慕之情,据说沈渊娶亲的消息传到崇化,锦瑟就与谢家主闹翻了。谢家主疼惜女儿,曾派人前往淮山,试图与沈家结亲,却被沈家拒之门外。

    “我何时说过她会成为沈家主母,不过一个摆设,也值得你动心思?”他的确没有特意去查,却不代表他全然不知。这些日子上门贺喜之人,明面上礼数有加,背地里谁不是明嘲暗讽,说他沈渊未婚便戴着一顶绿帽子。

    这他并不放在心上,不过一桩交易,各取所需罢了。谢家锦瑟如何,蓝家大小姐又怎样?

    不是心中之人,是谁根本毫无差别。沈渊心中苦涩,听着外院时不时的传来几句道贺之声,情不自禁的想着:她会来吗?

    从她的衣着修为来看,定也是出自修真名流,或者蓬莱蜀山之类的修仙门派。她会否知晓自己大婚,好奇的前来探一探,让自己能再见她一面。

    从明日起,他就是别人的丈夫,就再没有资格在心中念着她,想着她。

    “就算摆设,也该娶个赏心悦目的,不能什么阿猫阿狗都收吧。”孟仲说话半点不客气,替沈渊叫冤。若不是知道这位蓝大小姐嫁进来也是守活寡,他定要沈渊打消此念不可。

    都怪自己,当初察觉漓水河畔有异动,搜寻良心,否则怎么知晓时已是木已成舟。忽然有一种好白菜被野猪啃了的感觉。

    沈渊收回心思,摇头说道:“我心意已定,再无更改。”见孟仲气愤不平,怒其不争的神色,挂起无奈的笑意,“若你仍当我是友,晚些时候定要多喝几杯,淮山别的没有,数百年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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