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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的护短师尊-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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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神上,方才神将来禀,天书有异。”东华帝君乃四方帝君之首,若无根据又岂会匆匆而来与西王母商议。只是没曾想到,竟会在瑶池巧遇炎帝,只得据实上呈。“九九历劫之数,天书上早有明录,如今骤然复写,恐非幸事。”

    孤、仇、权、贪、欲、痴。仙之道,摒七情,斩六欲,绝尘缘。其中历练稍有不慎,堕为邪魔永世不得翻生。

    “复写为何?”西王母皱眉问道。

    念及此,东华帝君更为焦虑,“贪、欲、痴。”

    “贪婪、*、痴恋……当年北辰自请下界,堕世修行,感悟世道人心,巡视魔界存世之余力。天帝有感虔诚一念,遂命北辰座下雾灵女下界助道,以求返璞归真。如今天书翻盘复写,恐有异数入劫,莫非是魔界插手?”西王母略加思索,谨慎以对,猜测异数最大可能。北辰不但乃四方神君之一,更是荡魔真君。自万劫开启,命盘千万年来运转以来,诛魔无数,与魔界势同水火。

    “北辰之事乃神界之秘,魔界应不会知晓才是?”东华帝君不解。

    就算神界之中,知晓此事者也当寥寥。多数神人都当以为北辰去往天外天参透天枢。

    “三界六道之内,本就没有绝对的隐秘。”神农负手而立,肃穆说道:“我正当下界,倒可趁机探个究竟。天书命盘本就难测,当初天帝动用神力攥写之举本已不妥。好在归期早定,料想魔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炎帝要插手此事?”西王母忍不住摆首,俨然并不赞同。

    魔界入劫岂非更好,与魔朝夕相处,待北辰回归之期,对魔界情形更是熟稔。若被魔所欺被其所伤,将来诛魔之时,也更为得心应手。况且瑶姬如今拒不招认魔尊下落,天帝震怒之下好歹仍有条退路可行。

    “劫数岂容肆意妄动。”神农目光睿智,更显露着世道沧桑。“只是……因果循环,此亦是命数不可改。”

    或许……此事与瑶姬难脱干系。

    自从魔尊身影造访百草谷,临泽就再不敢将姜瑶留在身边,上禀紫微大帝将人锁在麓山,用崆峒鼎镇住四溢的魔气,四方神锁牢牢控住她的魂魄,稍有异动即刻痛楚不堪。

    “瑶姬,你可知罪?”神农淡漠的问道。

    姜瑶脸色惨白,狼狈的被缚在鼎罩之中,仿佛魂魄涣散即将化为灰烬一般,“瑶姬罪在何处?”若换做旁人,她定要出口讥讽一番,可这是她父亲。讥讽之词在舌尖又绕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清泪滑落,带着委屈嘶哑开口,“相助师门是罪!不甘为棋子也是罪?!父亲告诉女儿,与天道之上,何为对,何又为错?”

    神农静默不言,只是漂浮空中凝视着她。

    瑶姬自嘲的闭上眼,掩盖着内心的痛楚,再回神时已是一片死灰,“瑶姬知道,因果轮回,天道命数。也知道重生而来的使命,便是为诛杀魔尊彝觞,就连同我的身体都是神界创造而来的牢笼与利器。可为何是我……为何偏偏是我?!”

    为何偏偏是她。这句话她反反复复问了上千年,可终究没有得到答应。

    “所以吾儿便逆天而为,罔顾三界生灵,将天帝之命抛诸脑后。”神农眼神中透着疼惜。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而遁去一。瑶姬出自截教,出于本能截取一线生机有何不可。”况且她并不甘于认命,凭什么!天道难逆,生机犹存,她就不信她截取不到。“当年瑶姬被阐教中人所伤,魂不附体。若非彝觞相救,女儿早已化为魂识,父亲又何来责问其罪。”

    罪责不过是因彝觞与自己皆存世罢了,若自己早已不复存在,又何来的错处可言。

    “天道恒在,往复循环。世间诸事本就无甚对错。”神农身形修长,神姿卓越,“然神人魔三界,终究难以共存。神界也并非未想与魔界达成共识,然魔尊所行所语,吾儿心知。”

    魔尊彝觞,诡谲怪戾,喜怒不定,出事随心所欲,更是毫无人性。根本无法用人类的认知来了解,什么情义、诚信在他眼底不过随时可抛的词汇,前一刻义正言辞,下一刻翻脸无情本是常态。

    “如今天帝已不再强求彝觞生死,只要吾儿述其踪迹即可。”至于其他,就不在他父女考虑之中。

    瑶姬眼帘低垂,长长的黑睫盖住眸色,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弹指一瞬,终于开口。“瑶姬不知。”

    神农叹息摆首,她的性子这么多年还是未曾更改一分,方才转身离开麓山,“当年你腹中胎儿,当真没了?”

    宛如一击炸雷震动着姜瑶的心,孩子……抿了抿唇,阖上眼眸冷冷的说道:“诛仙阵下,能保住自身已是万幸。父亲以为,在神界刻意安排之下,女儿腹中的孩子还能有生还之机?”

    “吾儿不是才言,本能截取一线生机?”神农唇角微扬,转眼间消失在结界之中。

    只留下瑶姬瘫坐在地,紧紧攥着拳头,咬着下唇直到鲜血淋漓。父亲仍是起了疑心,当年她拼尽手段留下的女儿,无论落在神界、或是魔界手中,都会是一场惊涛骇浪。可她如今被困在此,也不知怎样才能保护她不被侵扰,只望通麟玉决能让她安稳一世。

    若蓝卿若不是‘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或许正如姜瑶所想,能让她安稳的过此一生,可若被神界盯上,又岂会安稳,无论是何身份就将把剥开露于人前。

    ……

    淮山沈家结界之中,蓝卿若握着手中的玉决撇嘴,而苍鸾早已吸饱了灵气安逸的摊着肚子安逸的睡着,还吐着小泡泡,可爱至极。

    就算觉得苍鸾小吃货没出息,还是拿出乾坤袋将它装起来,让它能继续睡。

    虽然师尊可惜他的纯阳精元,没能让自己结丹,不过也不是毫无用处。她体内的因封印而起的禁锢,就此消失无踪,并且她体内双灵根也发现异变,原先的灵根仿佛从未出现过,魂识之中火木二灵附着而上,更胜天生。可她就是卡在结丹之处,丹田之内总不能聚息。

    反倒是师尊,不愧是无极老祖的高徒,天赋卓越,大概过不了多久又会将自己远远抛在身后。

    “怎么还未休息?”沈渊修行完毕,穿过结界踏入屋内。见她憋屈的眼神,心头软得紧。

    蓝卿若右手撑着下巴,可怜巴巴的瞅着他,“你不在,不想睡。”说着伸出手臂,做出求抱的姿势,嗲声道:“抱~~”

第107章 何为礼数() 
这般娇憨的模样倒让沈渊唇角扬起,涌起满心爱怜,当即伸手将她横抱起身,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垂视着她不免叹息道:“何时变得这般粘人?”

    “我一直都很粘人啊,只是现在更加明目张胆罢了。”蓝卿若眼眸深处仿佛笼罩着烟云,衣袖之间隐隐嗅来兰麝之芳,得意满满的笑着。“只有被夫君纵容疼爱的女子,才敢如这般。”

    沈渊轻笑,迈步让床沿安坐。“你嘴里全是歪理,今后定要治治。否则日子久了,岂非连礼数都忘干净了?”说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眼神中尽是。宠。溺。

    蓝卿若盯着在她鼻子上捉弄的手指,不禁恼怒皱眉张嘴打算咬着泄愤,谁知却被巧避。“我哪有歪理,闺房之中,礼数拿来作甚?莫非夫君也打算学学诸世家夫妻相处之道,装一把伪君子?”

    “伪君子?”

    “岳老家主强夺孟家主母,众不敢言;齐家主及其妻相处,皆为繁衍后嗣,后嗣有传遂杀妻而食;谢家夫妻素来相敬如宾客,比之仆从尚且不如。”蓝卿若板着手指数着从别处听来的诸多八卦,仰首凝视着他美目盼兮,挑衅言道:“不过,他们不与妻子如何如何,族中弟子与妖物欢好倒是肆意逍遥得很。夫君说说看,哪个才是你想要的礼数啊?”

    沈渊噤声不言。

    稍有愣神,就被娇人推到险些掩于被褥之间。蓝卿若就这般跨坐在他腰间,附身置于他的脖颈,气息妩媚惑骨,让人一阵颤秫,宛如千年妖物捕捉窥视已久的猎物。“夫君到底要不要礼数啊?若是要,为妻可要起身了~~”

    说完当真打算抽身离去,可叹紧紧为之一霎,天旋地转之间就被牢牢压。在身下,只见沈渊琥珀色眼眸早已泛起红光,满目情潮。紧扣着她的腰际为之贴合,实实在在的让身下之人感受到他此刻的渴求,这女子就是绝世的妖邪之物,偏偏肆意勾弄着他的理智,让人恼怒之余更是毫无抵抗之力,“胡闹!”

    蓝卿若明显只敢呈口舌之快,腰间抵着的庞然硬物让她顿时没了声息,红晕从脖颈爬上脸颊。“明明是你要治我,说我忘了礼数的。”和她有什么关系?要是夫君喜欢‘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她也不是不可以啊!

    禁欲多年,猛然开荤的男子,就如同脱缰的猛兽,只知厮杀掠夺,哪还管得了礼数与否。夜幕月色,帷帐摇晃俨然不知疲惫。

    他们都不知真实夫妻相处之道,眼前耳听都不足以令人信服,只得自寻之。

    树叶枯黄,已是深秋。四季如春有其好处,但此秋菊盛景也别有一番滋味,摆动着藤蔓交错的秋千架,跟着起落轻轻闭上眼睛深呼吸,淡淡的清香飘散在空中,当真心旷神怡。可就在下一刻,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脚尖离地停滞在半空中,刚开始着实吓了一跳,可熟悉的气息令紧绷的身子软下来,笑道:“你回来了。”

    “嗯。”沈渊手劲固定着秋千架与她的身形,闭目应声。

    近来时时不舍与她分开,只愿化为交颈鸳鸯融为一体,身魂不离才好。可沈家要事都需他定夺,半点马虎不得。他如今修为几乎毁尽,就算重筑也得徐徐图之,若其余世家知晓难免不会上门寻衅,则淮山危矣。

    “夫君,下次这些事便交由我去做吧。”蓝卿若轻声道:“对外便说你闭关突破,反倒安全些。”

    这些日子,总有修真门派,氏族大家上门拜访,也总不能都避而不见。修真界事多繁复,有些定夺之策都需各家商讨决议,若长久避而不见总会引人疑窦。据闻谢家主百年大劫没能扛过,已然消亡,此刻谢家正处于内乱之际,已有不少修士投奔淮山而来,若能趁机收伏让淮山回血也并非无益。

    师尊札记之中,清晰记载:‘沈渊迎冥河蓝氏长女为妇,次年闭关直至大乘。’当初自己不懂,这百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一边闭关一边处理世家纠纷,而且极大多数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如今看来也不失于一个法子。

    “不必,我方才已与伯公商讨过,对外宣称闭关突破化身之期,直至大乘不出。”沈渊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脖颈,“世家之间纠结甚深,暗潮汹涌,更有宵小之辈伺机挑动。何况谢家此番浩劫,未必没有人将责任归咎到我身上,又怎能容你身处虎狼之穴,误了修行徒增烦恼。”

    “那夫君是有了主意?”蓝卿若转头问道。

    “沈家主闭关,但谁能说沈家主之分。身不能出现在沈家。”沈渊笑道。

    蓝卿若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疑惑道:“夫君想假借分。身之名,行走与世家之间?但要如何瞒得过金丹后期之上的修士?”

    金丹后期之时,领悟术法便有洞察魂识,血引之术。本尊与分。身之间,本就天差地别,就算有心隐瞒,若遇上修为高深者岂非立刻就被识破。

    “若无谢家的河图洛书则不能成事,如今倒是随性了。”当时从谢家主手中夺来此物,本是为了讨卿儿欢心,如今倒可用于此途。

    “当真可以?”‘河图洛书’有什么用,蓝卿若完全不清楚,只是知道极为厉害罢了。

    沈渊颔首说道:“我自有法子,不必担心。”

    ……

    凤凰岭上,孟仲正修炼着结界之术,闻到身后的脚步声,顷刻收手无奈回首,苦笑道:“小妹,你就莫要再为难我了。”

    “大哥不理我,三哥又整日捣腾着他的破草药。二哥,你就陪我出去走走嘛。”孟芍儿气恼跺脚,耍赖的扯着孟仲的衣襟不撒手。要不是爹不许她单独出门,立了结界她又打不开又何必如此烦心。

    “如今蜀山掌门身故,门中正是大乱之时,你就莫要去添乱了。好生在凤凰岭修行,过阵子局势稍稳定些,二哥再陪你可好?”孟仲耐心的哄着。

    孟芍儿别扭侧身,眼神漂移,“谁……谁说我要去蜀山了?”

    “那你这点心思,能瞒得过谁啊?”孟仲略带疲惫的,伸手揉着额头,“芍儿,听二哥的劝,那钟岩心有所属,为人诡谲更非良配,你又何必硬要凑上前去。”

    当日在缥缈峰上时,自己就已看出此人虽为天命眷顾之人,却心胸狭窄,弯弯绕绕甚多。若与之为友,无法交托生死;若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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