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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主称帝纪实-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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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绿心下又惊又疑,还有点轻微的荒谬感,自她来到东院,就对王徽一试再试,每一试都让她大跌眼镜,心道这人难道真能一夜之间转性?还是真如霜降那蹄子所说,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正神思不属,却听王徽开口问:“这一桌珍馐,当也不在你份例中,说吧,花了多少银子?”

    豆绿忙道:“并未花费多少,世子爷平日赏赐有加,这样一桌席面还是整治得出的。”说完就微微皱眉,有点后悔,这话纯粹是一时间没来得及反应,说了实话出来,可绝对没有半点要埋汰王徽的意思。

    王徽当然看出了豆绿的小神情,不由一笑,到底只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再怎么玲珑心肠,也还是难以面面俱到,又思及孙浩铭那副嘴脸,不由摇头道:“再多的恩宠,也是牛嚼牡丹,煮鹤焚琴。”

    豆绿又呆了,这话王徽说得含蓄了些,但她兰心蕙性,还是能猜到其中含义,这少夫人是真的撞邪了吧?竟然直言世子爷配不上她一个丫头?

    豆绿眨眨眼,看向王徽,只见她眉头微锁,注视着手边青花鸡心碗出神,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神情端肃而沉静,这在以前那张布满了哀戚和愤懑的脸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豆绿就想起了自己此来东院的初衷,今日在溶翠山房,王徽当面驳斥苏氏,轻轻巧巧化解了出门访客受辱之围,言辞间威逼利诱,绵里藏针,实在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又听苏氏她们决定用驱邪来对付王徽,心里就有点意动,想着晚饭来东院试王徽一试,若这位少夫人果真变了个人,那倒不妨把消息透露一二给她知道,让她欠自己一份人情,总归不是坏事。

    之后再坐山观虎斗,看看王徽知道了苏氏打算之后,又能拿出怎样的对策。

    而到目前为止,王徽的表现虽大出她意料之外,但也不能说没有让她满意。

    打定主意,豆绿就道:“少夫人,其实妾今日来东院,还有一桩事体。”一边说一边拿眼瞅王徽。

    王徽心中颇有兴趣,面上却依旧淡笑:“哦?请讲。”

    豆绿妙目一转,道:“丫头们忙了一晚,想也都饿了,不知可否请魏紫姐姐带着我这两个丫鬟,把席面撤下去,然后自去用饭。”

    王徽挑眉,直接说:“不必。你若觉得不方便,就让你的两个丫头退出去,魏紫我信得过,席面待会再撤不迟。”

    豆绿看了魏紫一眼,有点尴尬,但还是应了,转头吩咐挽桃扶柳退下。

    西次间的门被带上,王徽让魏紫在门口盯着,而后转过目光,道:“好了,现在能说了罢。”

    豆绿点点头,做出神秘之色,压低了嗓音道:“不瞒少夫人说,今日你离开溶翠山房之后,夫人还有话讲。”

    王徽侧头:“愿闻其详。”

    豆绿道:“旁的也没什么,只是那个叫霜降的丫头,惯会媚主,她说——呃!”

    话说一半,豆绿忽然伸手捂住腹部,脸色陡然煞白,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眉眼都皱了起来,上半身迅速弯下去,几乎蜷成了一只虾子。

    魏紫一惊,就要上前去察看,王徽却喝道:“站住,别靠近她!”而后脸一转,温煦笑容早已不见踪影,反是罩了一层寒霜,沉声道:“四姨娘,你搞什么把戏?”

    豆绿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她勉强抬起头,一张雪白的俏脸已像白纸一样,额头渗出点点汗珠,眼眶都红了,她深吸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肚子痛!”

第7章 疑窦() 
王徽站在离饭桌一尺远的地方,冷眼看着豆绿,不说话。

    只见她整个上半身几乎跟大腿贴到了一起,左手紧紧按住腹部,右手握拳,指节发白,几乎在轻轻地擂着桌面,动作丝毫谈不上雅致,甚至有几分扭曲,虽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想象她现在的神情该是如何痛苦。

    似乎不像是作伪。

    王徽这样想着,忍不住走近一步。又听魏紫在旁轻声说:“少夫人,我看四姨娘这倒像是来了癸水。”

    “癸水?”王徽一愣,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月经,“疼成这样?”印象中上辈子她也有一些女性朋友痛经的,但没见这么痛的啊。

    “是啊,您忘了,这是她的老毛病,”魏紫同情地看着豆绿,眼睛里透出焦灼,“您未出阁时就这样了,有一次她疼得没法值夜,您还骂她娇气。”

    王徽搜刮了下原主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随即又生出疑虑,道:“即便如此,她明知今日要来月事,为何还出门?”

    这时,豆绿似乎好了些,勉强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嘴唇几乎咬出了血印子,嘶哑着嗓子道:“少、少夫人让我那两个丫鬟进来一问便知。”

    说完又继续埋头打颤了。

    王徽冲魏紫点点头,魏紫就开门叫挽桃扶柳进来。两个丫头一进门,不慌不忙,一个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汤婆子,寻茶壶到了满满的热茶水进去,塞进豆绿怀里;另一个就倒了杯热茶,小心翼翼抬起豆绿下巴,扶着她喝下去。

    这么忙乎了一阵,豆绿看上去好了些,虽然还是蜷着身子,但好歹不咬嘴唇了,也不拿拳头擂桌面了,只是还白着一张脸,侧趴在桌上喘粗气。

    王徽扫了丫鬟们一眼,道:“怎的明知你主子身子不方便,还让她出门?”

    扶柳就道:“回少夫人的话,我们姨娘向来癸水不稳,月初月中月底都有,实在是没法子预料时日的,又有宫寒之症,每次真真是要了性命”

    挽桃也道:“是以姨娘绝少出门,每次出门也让婢子们带了汤婆子和月事带,以备不时之需。”

    王徽微皱的眉头就舒展开来,看这俩丫鬟训练有素的样子,应该不太可能是作假,看来真是凑了巧,豆绿来了癸水腹痛,并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忽然,咣当一声,众人循声看过去,只见那个汤婆子从豆绿怀里跌了出来,豆绿口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脑袋又埋到了膝盖里,修长圆润的指甲抓在桌面上,咔嚓一声脆响,崩断了一根。

    显然是又一波凶猛的疼痛袭来。

    挽桃扶柳对视一眼,都露出惊慌之色,忙不迭跑过去照料,可豆绿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紧紧蜷缩着身子,像个鸡蛋也似,两个丫鬟又不敢对主子使劲,只急得团团转。

    王徽看了一圈,三个丫鬟都比自己矮,苗条得过分,自己这身子虽也孱弱,好歹平日吃用都比她们好些,遂道:“都让开些。”而后走到豆绿面前,使劲扳起她的肩膀,好容易把她的上半身和大腿分开了,恰对上豆绿白纸一样的面孔和泪光盈盈的眼眸。

    看到美人泪眼,又疼成这样,元帅阁下怜香惜玉之情大盛,忍不住柔声道:“你先忍一忍,到卧房躺下再说。”

    一边说一边背对着豆绿蹲了下来,吩咐道:“你们几个,扶着四姨娘到我背上。”

    别说仨丫鬟了,就是剧痛中的豆绿,也被惊了一下,呆呆看向王徽,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即又是一波剧痛袭来,打断了她的震惊,于是又是一声痛叫,埋下头去。

    “还不快点?”王徽沉了嗓子,语气里带了点怒意。

    “哦是,是!”魏紫率先反应过来,其实她现在对于主子的诡异行径已经见怪不怪了,连忙走过去,强行扳起豆绿的上身,扶着她贴到了王徽背上。

    扶柳也回过神来,恐慌地看了王徽一眼,帮着把豆绿的两条细胳膊环在王徽脖子上。

    王徽两手反托住豆绿的大腿,一下站了起来,这身子到底还是弱,她晃了晃,所幸魏紫在旁扶了一下,算是站稳了。

    当务之急不是赚钱,是锻炼身体啊!

    王徽在心中暗叹,往前走了几步,总算是找准了节奏,虽然还是有点吃力,但西次间到卧房的距离不远,应该还是能坚持到的。

    其实豆绿身材娇小,按上辈子的度量衡,估计还不到五十公斤,只可惜王徽这少夫人的身子现在没什么力气,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出丑,还会摔着妹子,若非考虑到这一点,元帅其实还想耍耍帅给妹子来个公主抱的。

    还是背着更稳妥一些啊。

    三个丫鬟就这么战战兢兢亦步亦趋跟着,看着王徽把豆绿背回了自己卧房,又把人放到自己那张架子床上。

    王徽也累得气喘吁吁了。

    抬眼看到豆绿的脸,还是疼得面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双颊犹有泪痕,眼神表情特别复杂,片刻后才垂下眼帘。

    这么一闹,姚黄也被惊动,走进门来问:“这是怎么啦?少夫人怎么累成这样?哎呀,豆绿这是”

    赵粉跟在她身后探头探脑。

    王徽深吸口气缓了缓,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丫头,道:“四姨娘身子不便,今晚就在我这里歇下,姚黄赵粉去准备热水,顺便让小丫头们清理一下西次间,席面撤了,待会你们可分吃;魏紫去备了热水和红糖,冲一碗送过来,挽桃扶柳就留下照料你们家姨娘。”

    众人就躬身应了,王徽又拉住姚黄,低声道:“盯着赵粉,别让她去通风报信。”虽然豆绿来东院这事,肯定会被苏氏知道,毕竟大厨房的人都知道了嘛,但在豆绿告诉她溶翠山房发生的事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姚黄使劲点了点头,紧走几步追上了赵粉。

    不一时,挽桃扶柳就伺候着豆绿换了月事带,把弄脏的衣裙也脱了下来,魏紫又送来热红糖水,豆绿喝了,惨白的脸好歹恢复了几分血色。

    只是虽然躺在床上了,身子仍然蜷缩着,双手紧紧按着腹部,显然还在疼。

    王徽不禁皱眉:“怎么还在痛?”

    扶柳摇头无奈道:“最好也只能如此了,换了干净布带,又喝了热红糖水,再有疼痛,姨娘也只能自己捱过去罢。”

    王徽就回忆起上辈子还在帝国士官学校念书的时候,室友也是常年痛经,她就常常帮好友揉肚子,几年下来,也练就了一套独特的手法,揉一阵就能有效缓解经痛。

    后来好友战死,她又手握重权,身边再无知己可言,这按揉手法也就再没用过,算来也有十多年了。

    旧事如浮光掠影闪过脑海,王徽一叹,走上前坐在床沿上,温言道:“你总是蜷着也不是办法,总不成忍一夜吧?来,先舒展开。”而后动作轻柔地拉开豆绿的胳膊。

    豆绿病痛无力,也不想和她较劲,就由着她展平了自己的身子,这一番动作又引发了一阵疼痛,忍不住咬紧嘴唇。

    王徽也不管她,只用左手在她小腹处左半三右半三地揉起来,同时右手在她上腹部以同样频率按揉,边揉边说:“扶柳过来看看这手法,日后豆绿再痛了,便以此法为她揉肚子。”又道:“挽桃拿着脏衣服去寻姚黄,快点洗了,时间长了血迹怕是洗不掉。”

    挽桃扶柳还处于震惊状态,方才少夫人亲自把四姨娘背过来,还放在自己床上,一点都不嫌脏,就够让人吃惊的了,眼下竟然还亲手给四姨娘揉肚子,天啦都说少夫人最是厌憎四姨娘,难不成是谣传?

    魏紫早已淡定,对挽桃笑道:“妹妹随我来。”拉着人就走。

    豆绿不错眼地看着王徽,想从她的神情里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阴毒算计。然而王徽只是认真盯着她的腹部,手上力道轻巧柔韧,间或扭过头来,冲她安抚一笑,哪里有半分往日的戾气?

    渐渐地,那好似有几十把冰刀一同绞动的肚子,也慢慢温暖了起来,疼痛渐消。

    在来癸水的第一晚便没了疼痛,豆绿这还是头一遭。

    她平躺着,只能看到王徽的侧脸,暖黄灯光为她高挺的鼻梁镀了一层淡金,衬得那深邃的轮廓格外好看。

    王徽这又是背她到自己床上,又是亲手为她揉肚子,一向自诩尊贵的少夫人能做到这一步,便算是别有用心,豆绿也服气了。

    豆绿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团东西在发酵,马上就要涌出来一样,赶紧移开目光,定定神,勉强按捺住情绪,轻声道:“少夫人,妾方才与你说的,溶翠——”

    “先不忙说,”王徽打断她,手下动作不停,“你身子弱,别多讲话,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豆绿抿了抿嘴,又定定地看了王徽一阵,才慢慢转开眼。

    揉了盏茶时分,王徽停下手,笑问:“可好些了?”

    豆绿颔首,目光倒映着烛火,映出点点光辉,“除了有些酸胀,已不疼了。辛辛苦少夫人。”她向来舌灿莲花,但此时却有词穷之感,只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王徽微笑点头:“那就好。你好生歇息,夜里若再疼起来,便让扶柳给你揉肚子,若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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