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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爱你,分手吧-第62章

小说: 我爱你,分手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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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成扶着我坐直了身子,端起那碗粥用勺子舀出来一勺,轻轻摇着头吹了两下,又试了试温度然后伸到我嘴边说轻声哄着我说,“来,张嘴,喝一口。”

    我将视线落在勺子上,紧闭着嘴不说话也不动。

    他将勺子又往前递了递,已经挨到了我的嘴边,又说了一句,“张嘴。”

    我依旧一动不动,他声音渐渐冷了,“薛琳,听话,张嘴。”

    我终于抬眼看他,他的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没有丝毫波澜,我一猛地一挥手将他手里的碗挥到地上。

    张妈从厨房里跑出来,惊讶地说,“怎么了?”

    陆青成在地上那一片残粥上看了看,对张妈说,“再盛一碗来。”

    张妈果然又盛了一碗端到我们身边,陆青成接过之后她犹豫了一下才说,“如果太太没胃口的话就不要喝了吧……”

    陆青成冷冷说,“闭嘴,出去,把门带上,一会儿有任何动静也不要进来!”

    张妈悻悻地闭了嘴,转身出了门,还把门也带上了。

    张妈出去之后,陆青成重新端起新盛来的粥,将碗里的粥搅了搅,又吹了吹,再次舀出一勺子粥重复之前的动作。

    我仍旧一动不动,我们两个僵持了一会儿,他抬手自己喝了一口粥,然后放下碗一把将我拉到怀里,对着我的嘴将他自己口里的粥往我嘴里渡过来。

    我咬着牙关不张嘴,他一把捏住我的喉咙微一用力,我的牙齿就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他将那口粥渡了过来,又封住我的嘴强迫我将嘴里的饭咽下去,紧接着又按住我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松开我发麻的嘴唇,用额头抵住我说,“薛琳,有些事情我无法向你解释,我只能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最好的,只除了婚姻……”

    他说到这里,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凑到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他闷哼了一声却并不推开我,只是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我恨不得将他的脖子咬断了,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嘴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最终扩散到整个口腔里,甚至到了喉咙里。

    浓重的腥甜味让我胃里一阵抽搐,我一把推开他快步跑到厨房,对着水池一阵狂吐,将之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他跟着进来,伸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着,“胃里不舒服吗?”

    我吐了一会儿之后,缓缓站直了身子,推开他的手扶着水池说,“我这是恶心,你的吻真让我恶心!”

    他扯住我的胳膊让我正对着他,冷笑着说,“恶心?你现在恶心了?你忘了之前你是如何享受沉迷的吗?现在才想起来恶心?晚了!”

    我晃着身子看着他说,“那是我之前瞎了眼没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如今我算是看清楚了,陆青成,我们之间结束了,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给我物质上的享受,我陪你上床,谁也不亏,以后咱们两个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谁也不欠谁了。”

    陆青成的脸色渐渐阴沉,“谁也不欠谁?这场游戏我还没有叫停,你没有资格说结束,想要离开我?你做梦!”

    我紧紧攥住他的手臂,凄然地说,“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想成为人人喊打的小三,你的妻子来了,你也不再缺床伴了,我不想夹在你们中间,你们玩归玩儿总是还要顾家的不是吗?你就放了我吧好不好?你们的感情游戏我不想玩儿也玩不起,你以后愿意去找谁都行……”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铁青着脸冷声说,“床伴?你认为我只是把你当床伴了?”

    眼泪再次落下,我说,“不是吗?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却偏偏除了婚姻,这样只能在你背后躲躲藏藏不能见人的女人,不是床伴是什么?”

    他冷笑一声,拽住我的手腕就离开厨房,回到客厅里一把将我甩到沙发上,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他已经扑了上来压在我身后,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我的双手捆在一起。

    “你干什么!”

    他一句话不说,压住我的脖子一下子将我的裤子拽下去,下半身猛地一凉,我浑身汗毛直竖,我惊叫一声,“陆青成,你不能这样!你住……”

    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从后面冲进我的身体……

第112章 抉择() 
陆青成压在我身上凑到我耳旁冷声说,“床伴?这样的才叫床伴!这才叫泄欲的工具!”

    我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中只剩下一片冰凉。

    他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过去对着他,“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说得挺欢的吗?”他说着又重重地对着我顶了一记。

    我努力地将闷哼声堵在喉咙里,眼神凉凉地看着他。而他似乎因为我这样的眼神怒意更甚,力气一下比一下重。

    我狠狠咬住嘴唇,脸颊贴在沙发上,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往前,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冷汗从额头滑下落入眼中,又从眼中滑出。

    眼眶涩涩生疼,已经分不清楚流出来的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僵硬着身体承受着他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结束停了下来,拉住我坐起来。掰正我的身体正对着他,我的下半身凉飕飕暴漏在空气里,糜乱而耻辱,而他身上的衣服只是稍稍凌乱,将拉链拉上就又恢复了衣冠楚楚。

    他抬住我的下巴说。“说啊,你继续说!呵,床伴?现在知道什么叫床伴了吧?薛琳,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想要做床伴还差得远!”

    他说完之后又将我重新扔在沙发上,把缚住我双手的皮带抽走,冰凉的皮带扣在我的手腕上重重刮过,我双手麻木地背在身后,两条手臂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一动不动地趴在原处,眼眶里的泪水顺着眼角静静淌下。木记豆划。

    随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开,最后客厅大门响起了关门声,整个客厅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他离开之后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力气去拿个东西将裸露的身体遮掩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客厅门被打开。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走近。紧接着张妈的声音惊叫一声,“我的妈呀!”然后她脚步凌乱地跑进卧室又跑出来,接着我身上就被搭上了一条毯子。

    沙发微微下陷,张妈在我旁边坐下,叹着气摸着我的头发说,“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原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张妈又拿着纸巾给我擦眼泪,只是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双手的麻木过去之后,我挣扎着坐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穿上,撑着颤抖的两条腿站起来就往外走。

    张妈在后面叫了一声“太太”,我停下脚步扭头去看她,冷冷地说,“以后别叫我太太,这个称呼太重。我怕被压死了!”

    张妈茫然失措地站在原地,我没有再理会她,打开门准备往外走,只是刚跨出一只脚,门两侧各伸出一条手臂拦住我的去路。

    我停下步子往旁边看去,就看到门两侧各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保镖。

    我扭头看张妈,张妈在后面吞吞吐吐地说,“这是先生吩咐的,太……您是出不去的,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我说,“他怎么说?把他的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张妈刚开始还喏嗫着不敢说,我一直盯着她不动也不说话,她面露无奈地说,“先生说了,谁也不许放您出去,除非您……除非您实在不大好了,其他的事情别打扰他,太太,先生肯定是因为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你们之间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

    我想陆青成八成没有这么委婉地说,估计他说的是除非我死了,其他的他不想听到我的任何事情。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那两个保镖如同两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去上楼进了卧室,又在里面反锁了,这才进了浴室,在里面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出来,随后我就躺回被窝里蒙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床边有人在说话,只是头脑发蒙,眼皮太重,一点都睁不开,最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张妈正在双手合十地坐在床边,我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立马就看到了我,急忙欣喜地说,“太太醒了!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通知先生了!”

    我动了动脑袋,额头上覆着的一条湿毛巾滑落脸侧。

    张妈忙道,“太太别动,您之前发烧了,这好不容易降下去了一点,这会儿还在温烧呢!”

    我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说,“我发烧了?”

    张妈说,“可不是嘛!烧得可厉害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嘴里还说着胡话,幸好中途先生的好友过来了才弄来点药,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真是太凶险了!再高烧不退的话我生怕烧成了肺炎。”

    我四肢瘫软无力到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问她,“之前谁来了?”

    张妈说,“一位姓秦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先生的朋友,刚开始门口的保镖也不肯放他进来,只是您实在是烧的太厉害了,他们也害怕了,这才将那位秦先生放了进来,太太,你和先生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如今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会儿先生从屋里出来之后一直在院子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那脸色真是看着吓人,我也不敢去问,两个人能走在一起不容易,你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直接说开了就好,何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呢?您自个儿伤心,我看先生心里也不好受……”

    我没有理会她说的话,“你们给我吃的什么药?”

    张妈说,“是秦先生打电话让朋友送来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都是退烧药嘛。”

    我没有再说什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半张脸,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她。

    张妈见状,也识趣地什么也没说,起身出了门。

    我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夜里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我在被子里隔着一层衣服摸到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一片,根本感觉不出来里面已经开始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上一个孩子已经和我无缘,我本来想着等陆青成从美国回来了,这次我可以和孩子的父亲一起去医院检查,我们会一起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到来,我们一家人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孩子的父亲我们有宝宝了,这个美的幻影就被人毫不怜惜地打碎。

    我一手覆在肚子上,咬着被角无声地呜咽着,我的愿望从来都那么简单,我只想着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个爱我的丈夫,我们可以没有那么多钱,或许每天会为了柴米油盐精打细算,我本来以为自己在宋子扬身上已经傻过了,幸运开始降临在我身上,可是事到临头我才发现,我还是最傻的那个,我满心满意想要给他生孩子过一辈子的那个男人,他只是将我掏出来的心摔在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孩子的父亲已经有了儿子,而即便他要这个孩子,他也只是一辈子顶着个私生子的命运,我紧紧抓住自己小腹上的布料,咬着牙将身体蜷缩在一起,他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可是我舍不得去杀死他,我之前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我不能再失去第三个了。

    但我又不想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被人说起妈妈的时候,只会说他是一个小三生的,而以陆青成的脾气,一旦他知道孩子的存在,他更不会放手,那样的话孩子就只有被人嘲笑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胸口就一阵阵发疼,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亲手杀了他来得痛快,我再不幸,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和我一样不幸。

    我翻身坐起来,抱着双腿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下了床往门外走。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扶着门框缓了一会儿,走到楼梯前叫了一声,“张妈。”

    下面没人应声,我慢慢下了楼,到了客厅里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遗忘在那家日本餐厅里的那个包这会儿正在沙发上躺着。 @''^@ —我爱你,分手吧

    我走到那张沙发前,眼前突然就浮现出陆青成将我压在沙发上的画面。

    我浑身一阵颤栗,不自觉地开始发抖,匆匆拿起提包就跑回了卧室,关上房门之后还不放心,又将门反锁了,又拖过一把椅子抵在门上,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已经丢掉的那个就在包里放着,我掏出翻到秦越的号码拨了出去。

    那头很快接通,秦越迟疑地叫了一声,“薛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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