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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和情敌结婚的日子-第65章

小说: 和情敌结婚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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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显得邋遢落拓,沈度顾不上修理自己的形象,被他呼噜得痒痒的,往他颈窝蹭,利用年龄优势发动进攻:“哥哥,帮帮我。”

    叶南期受不了沈度撒娇,小心给他刮了下巴,清理好了,又搔了搔变得光洁的下颔,评价道:“跟刚剥出来的鸡蛋一样了。”

    沈度莫名被这个比喻戳到笑点,笑着笑着,看叶南期也抿着唇跟着他低笑,眉眼微微弯着,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按住叶南期,使劲发狠地吻他,发泄昨日的惊魂。叶南期卡在洗漱台上,硌着腰,却不在意,揪紧沈度的衬衫,竭力迎合。

    他也需要发泄一下整整一日的担惊受怕。

    两个表面平静,内心却依旧翻覆汹涌着浪『潮』的男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心照不宣,只有接触到彼此,才有安全感。

    被按在洗漱台脱下裤子上时,叶南期咬着沈度的手指,模糊地想:澡白洗了。

    沈总想玩情趣,奈何家猫不太配合,愣是给叶南期的一口好牙咬得破皮。

    两人重新洗澡换了衣服,抱在一块儿小小地补了个觉,这才开车去沈家二老那儿。

    进门前,两人已经是轻松自如的神态,仿佛从未有什么烦恼。沈妈妈高兴地招呼两人,也不对儿子横眉冷眼了,只隐晦地传达着担忧之意。

    见儿子手指破了皮,亲妈也终于给了点关心:“怎么搞的?”

    ——搞您儿媳搞的。

    沈度从善如流:“猫咬的。”

    叶南期面不改『色』地踹他一脚。

    沈妈妈不明所以:“注『射』疫苗了吗?”

    沈度明目张胆、甚至非常流氓地看了眼叶南期,微笑:“注『射』了。”

    本来规规矩矩的一句话,被沈度这个带着某种暗示的眼神引得偏离轨道,开到了城市边缘。叶南期反应过来这不要脸的在说“注『射』”什么“疫苗”,耳根腾地仿佛火灼,咬着牙狠狠碾他的脚。

    沈度自作自受,痛并快乐着。

    慰问完沈度,沈妈妈的目光转到叶南期脸上,心里滋味复杂。

    当初重逢叶家,沈父查到了一些事,起初没告诉她,但夫妻多年,哪还察觉不到丈夫的隐瞒。

    一番『逼』问下来,她发现要权衡利益的话,放着叶南期不管最好。

    可是他们夫妻俩怎么放得下,趁着叶南期和沈度的那次误会,商量了一下,赶着他们俩结婚。

    婚姻能够最大程度地给叶南期带来庇护,如果他们离婚了,夫妻俩也不会阻止。做这一切,除了心疼叶南期,同情叶家的遭遇外,还能让心里的愧疚感少点儿。

    当妈的最清楚儿子的刀子嘴豆腐心,相信他能把叶南期照顾妥帖。

    两人看对眼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就连沈度直言坦白要帮叶南期,夫妻俩也没觉得意外。

    他们没有责怪叶南期的意思,也没有阻拦的想法,只悄悄在后面,用多年结交的人脉和关系,到处奔波,给予他们最大程度上的方便。

    气氛轻松地闲谈了几句,叶南期的手机震了震,低头一看,除了信箱和微信里一堆的祝福,还有几个未接电话。来自海外。

    叶南期冲沈妈妈歉意地笑了笑,起身去后院接电话。

    隔着一片汪洋,远在异国他乡的母亲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温和柔软:“南南,今天是你的生日。”

    前段时间,叶南期一直紧绷在一个奇怪的状态,怕被敏锐的叶妈妈察觉,便只时不时发信息报个平安。

    现在听到声音,他才恍惚察觉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过去了,连忙道了歉,轻声细语:“最近有点忙,忘记打电话过去了。那边热不热?您不要贪凉,少吃点沙冰。宛宛也是,她就是随您的,一到夏天就喜欢吃凉的。”

    这么远的距离,她们一个看不见,一个不怎么会上网,应该还不知道国内的新闻吧?

    叶南期靠到花园前的栏杆上,听到他妈妈一向温软的声音,思念忽然汹涌袭来,他死死捏着木栏,什么都没表『露』出来。

    等抓到薛景山,处理完那些人,风波再平息点,他会把她们接回来。

    叶宛说得对,要想让人不知道一件事,除非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迟早她们都会知道叶湄遭受过什么,他得循序渐进,慢慢告诉他们,以防她们受到太大刺激。

    聊了许久,叶南期不免啰嗦地又嘱咐了几句,等那边先挂了电话,靠着木栏,想得入神。

    漫无边际的思维在后背上贴来一个胸膛时集体归家,腰上也搭来只手,沈度的脑袋靠在他肩上,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势,给予他安慰:“想妈和宛宛了?”

    叶南期安静片刻,“嗯”了声。

    “再等等。”沈度轻轻蹭着他的肩,像只大狼狗,安慰着人,“抓到薛景山后,我们就订机票过去看看她们。”

    叶南期由着他抱了许久,收拢思绪,立刻过河拆桥,带着笑反脚踢踢他:“够了没?多大了还这么黏糊,待会儿妈看到了,你脸往哪儿搁。”

    沈度不以自己黏人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辞道:“有媳『妇』儿了,还要什么脸。”

    叶南期发现脸皮不能束缚此人,只能旧事重提:“我的礼物呢?”

    那朵玫瑰被他带回去,夹在书里,准备好好珍藏。

    生日收到这朵花,其实他已经心满意足。

    沈度含笑道:“最好的礼物不就是我吗?”

    叶南期勾着他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嗯,是不错,长得很好看,少说也能卖个十几万吧。”

    “我就那么便宜?”沈度高高扬起了眉,一脸不可置信,“好歹也能卖个几千亿吧?”

    叶南期:“……”

    重点是这个吗?

    礼物沈度早就准备好了,躲躲藏藏的,要等吃完蛋糕再送。两人互相调侃了几句,回到屋里,叶南期才后知后觉,明面上的一家之主不在。

    沈度附在他耳边,悄悄道:“……在替我加班。”

    叶南期一时为这深厚的父子情肃然起敬。

    好在沈爸爸回来得不算晚,正赶上吃蛋糕。

    叶南期尝的苦多了,便格外的嗜甜,小半个翻糖蛋糕都进了他的肚子。沈度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媳『妇』儿未来会患上糖『尿』病,心里开始盘算怎么科学投喂。

    吃完蛋糕,沈妈妈还真把以前拍的沈度小裙子装相册送给了叶南期,顺便告诉沈度家里还有很多备份,杜绝他销毁相册的野心。沈爸爸则送了前几天特地去拍卖行拍下的一对价值不菲的玉雕。送了礼物,二老也不继续打扰小两口,一起上了楼,给他们留了空间。

    沈度这才神神秘秘地准备拿出自己的礼物。

    叶南期好奇得不行,却被拉到后院里站着,还让他闭上眼。他依言照做,心里愈加好奇。

    难道这回沈度又要送星星?

    尚在思考,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阵轰轰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也吓了他一跳。

    天『色』将黑未黑,沈度半天没说话,他试探着睁开眼,循声望去,一架无人机正在半空中转悠着,仿佛是发觉他看过来了,欢快地往前飞去。

    那上面挂着什么,无人机幅度颇大地一动,霎时落下一阵纷纷扬扬的玫瑰花雨。

    玫瑰花瓣终于是娇艳能看的了,随着花雨落下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小纸条。

    叶南期没料到会有这阵仗,傻傻地抬着头看了会儿那架无人机,才想起去捡那些散落在花园各处的小纸条。每张小纸条上都绑着一颗糖果,他顺手剥了一颗糖塞进嘴里,犹疑着打开纸条看了看。

    “南宝宝一岁生日快乐!”

    他略一怔忪,忽然领悟过来,迫不及待地一张张打开查看。

    上面的字迹他很熟悉。

    “我的南南今年三岁了。”

    “祝南南十岁生日快乐。”

    “五岁的南南小『奶』猫,生日快乐。”

    “给十六岁的南南,赶紧遇上我吧。”

    ……

    被打『乱』的祝福漫天飞扬着,空气里仿佛弥漫着糖果的甜香。

第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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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度不是很乐意让叶南期冒险,手中的笔转了转,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 半晌才搁下笔,道:“好。”

    要答应见面; 不能太过轻易,否则薛景山会察觉到。

    叶南期略吸了口气,谨慎地发邮件; 要确定一下人到底在不在他手里。

    不到五分钟,这回薛景山发来一段视频,画面里叶宛和妈妈凑在一块儿说悄悄话。叶南期仔细看了看; 几处细节和原来叶宛住的病房对上; 心里不由对薛景山的大胆毒辣感到胆寒。

    如果不是沈度留了一手; 他真会以为人在薛景山手上; 受制于他。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谁也不知道。

    提前把她们送出国果然是正确的; 薛景山早就注意到她们了; 竟然还偷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

    思及此; 后背都在发凉。

    薛景山不疾不徐; 发邮件时语气甚至和往常说话时一样平和。他不担心叶南期不会入套; 还有闲心扯些别的,有意无意地提起一些人。沈度; 薛向榆; 白谕。

    叶南期面无表情地和他周旋; 眉头紧皱。去见薛景山当然不能他一个人去,警方能提供助力最好,谁也不知道薛景山带着人没有,又带了多少人。

    沈度也不可能放心他一个人去。

    去市医院的路上,沈度发来一份邮件,是李恒然给的名单上人的基本资料。

    根据资料分析完毕,对于谁是卧底,沈度和叶南期心里都有了数。

    叶南期心里实在疑『惑』。一个人心里藏着恶意,为什么还能毫无破绽地装作亲热、混淆视线?这种人简直太可怕了。

    防止再遭意外,出了重症监护室,沈度把李恒然转到了安静又较为安全的高级病房。养了几天的伤,他也终于能正常说话了。

    到病房时,周尧春和燕子以及队里唯一的女警原骊也在。叶南期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地在三人间扫视一眼。薛景山提前知道计划,潜藏起来,卧底说不定就是他的人。那此时他出现在这里,薛景山也会知道。

    如果现在他不说出薛景山联系的事,必然会让薛景山察觉到,他们已经猜出了警方的卧底,继而防备。对于薛景山这样生在暗处的人,躲起来实在太难抓到。

    脑子的想法转了一圈,不过过了两秒。叶南期放下买来的果篮,笑了笑,问道:“李队,恢复得怎么样了?”

    李恒然半靠在枕头上,和叶南期对视一眼,知道他有话想说,点点头:“命硬骨头硬,没事,别担心了。”

    周尧春正在灵活地削着苹果,闻言抬头埋怨:“还骨头硬呢?这枪幸好是打在肉上,打骨头上你再硬也该碎了。”

    叶南期静静地看他一眼。李恒然负伤住院,原来的小组便由周尧春担任队长,燕子和原骊担任副队长,他有调配人员的权利。现在三人都凑到病房来,也不知道之前在商量什么事。

    他默了默,开口道:“正好你们都在这儿,有件事想和你们说一下。薛景山联系我了。”

    周尧春削苹果的动作一滞,完整的果皮断了一截。他哎了声,脸『色』颇为可惜,三两下削完最后一点,将苹果递给李恒然。

    “他怎么说的?”原骊和叶南期接触不多,这位警花对叶南期这样的小明星一向看不上,总觉得是『奶』油小生,油滑又弱鸡。

    薛景山没有像电视上的绑匪,威胁叶南期如果报警就撕票。他莫名觉得有点好笑,警局里有他的人,报警后警方的动作他都知道,难怪不怕。

    将薛景山联系的前后讲了一下,叶南期道:“我妈妈和妹妹不在他手里,不用有后顾之忧,我去和他见面,你们伺机抓他。”

    原骊和燕子对视一眼,点点头。周尧春却道:“薛景山不会这么傻吧,只要你带了人,他不就是自投罗网?根据资料显示,他具有潜在的反社会人格,危险『性』很高。”

    顿了顿,他看向沉默的李恒然:“老大,你怎么看?”

    依赖惯了一个人,不论做什么都会想问问他。李恒然看他一眼,却没说出自己的看法,反而道:“你现在是队长,你来做决定。”

    “我只是代理……”周尧春有点委屈。

    李恒然道:“在其位谋其职,你在这个位置就做自己该做的,不要想着依赖别人。回去制定作战计划,别在这儿闲晃悠,你很闲?”

    周尧春:“好多嫌犯都藏起来了,要不就是跑了死了,一时也没头绪,这不是来你这儿喘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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