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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和情敌结婚的日子-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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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南期也朝他一笑; 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摸』了『摸』兜里的窃听器和录音器。

    今天来薛家的事是和李恒然商量过的,一接触到薛家的人,叶南期就会打开窃听器。如果出什么事,李恒然会最快速度抵达。

    薛景山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悠悠道:“这儿景致好,小时候我和家里的兄弟姐妹经常来这儿。南期有姐姐或者妹妹吗?”

    叶南期略微一顿,淡淡笑道:“有个姐姐和妹妹。都不太好,就不说了。”

    薛景山神『色』如常,语气自然:“有姐姐妹妹多好,我家里多半是兄弟,一言不合就可能打起来,男孩子嘛,容易冲动。我身上还有道疤,和堂弟打闹时不小心弄上的。”

    两人坐到凉亭里,薛景山侃侃而谈,除了一开始说到家里成员的问题,再没有明里暗里地提叶湄了。

    叶南期满心疑『惑』,谨慎地谈了片刻,薛景山突然朝着他身后一笑:“哟,来了。”

    叶南期缓缓回头,正巧看到那位“白少”走了进来。

    如果不是在那个聚会上见到过他,叶南期不会怀疑这样一个看起来冷淡的贵公子会是那群变态之一。

    薛景山笑着介绍:“这是白谕。”

    白谕没有什么表情,眸『色』浅淡,坐到一旁,冲叶南期微微颔首。上次隔得远,这次离得近,他说话的声音便很清晰,低沉悦耳,颇有质感:“久违。”

    叶南期直觉这个人和他目前见到过的那个组织里的人都不一样。

    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有着微妙的不同。

    白谕淡淡地看了会儿叶南期,移开目光,没再开口,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薛景山看他不语,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才笑着重启话题:“南期,最近都没看到你的消息,是发生了什么吗?”

    叶南期睁着眼睛说瞎话:“让薛少担心了,只是上回听从一个前辈教育,想沉淀一下,多学习学习,再回到荧幕前,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喜爱。”

    这冠冕堂皇的话出来,白谕似乎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薛景山默了默,大家都心照不宣这是假话,偏他还语气真诚:“见过许多有点名气就一直买热搜蹦跶在大众面前的艺人,南期有这么沉稳的心态,真是难得。”

    他说着,和白谕对视了一眼,一瞬间眼神再没那么良善,甚至有点阴沉,带着询问的意味。

    白谕没有回应,他脸『色』淡淡地听两人虚伪地你来我往半晌,终于开口了:“景山,该去见见老爷子了,走吧。”说着,视线落到叶南期身上。

    叶南期笑起来有种天真明媚的味道,和叶湄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的目光变幻莫测,缓缓道:“先失陪了。”

    叶南期微笑点头,站起来看他们离开,目光凉凉的。

    白谕的那个眼神。

    想为他开脱他什么都不知道都不可能。

    只是这个人……和其他人的感觉不同。薛向榆说那些人执念着他姐姐,想寻找一个代替品,其他人有对他感兴趣的,也有对他毫无感觉的,但白谕似乎真的执念着叶湄,并且,不想寻找代替品。

    薛景山想对他做什么?白谕阻止了他?

    那两人刚走,薛向榆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笑『吟』『吟』的:“宝贝,你的胆子倒是很大,那只笑面虎最喜欢笑着阴人了,能把你吃了连皮都不带剩的。你居然这么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跟过来了。”

    叶南期瞥他:“你跟着我们?”

    “怕他们联手吃了你。”薛向榆虽然笑着,脸『色』却没那么轻松,警告道,“还有,白谕不好惹,我也搞不清他的态度,你不要招惹他。他和钱潜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等级,皱下眉都能吓死钱家。”

    叶南期隐约记得白谕的背景,摇了摇头。不管惹不惹得起,只要他继续查下去,会碰到的何止一个白谕。

    只是白谕的态度确实太奇怪了。

    他还在思考,薛向榆迟疑片刻,又开了口:“再给你个忠告。小心沈度。”

    乍一听到沈度的名字,叶南期脑子里空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薛向榆慢悠悠地道:“这个组织里的人都挺变态的,可能是整天装模作样心理扭曲了。除了钱潜和韩家那样看上了就直接抓走的,还有那种抱着戏弄心思,一步步靠近,假意追求,把人捧上云端了,等一交心,就狠狠把人摔到地上的——这种手段也就他们乐此不疲。我之前一直觉得奇怪,沈家那个臭脾气,怎么会帮你这帮你那的。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到处拉权贵富商下水,沈度是沈家的独子,沈家又家大势大的,怎么可能不找上他……”

    一瞬间叶南期手脚都冰凉下来,初夏的天,竟然仿佛置身隆冬,连思考都凝结了。

    他闭了闭眼,冷冷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不信我?”薛向榆挑眉,“你不觉得他突然对你好很奇怪吗,看着也不是多有同情心的人。何况我是亲耳听到薛景山说的,他以前邀请过沈度。”

    叶南期的脑子混『乱』起来。

    理智告诉他,薛向榆不值得算盘信任,他更应该相信沈度。

    可是情感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从小到大,他一碰上沈度,就会先自『乱』阵脚。沈度对他好……很好,他觉得奇怪,沈度为什么会喜欢他,为什么要喜欢他,难道真的是薛向榆说的那样?

    叶南期无意识地攥紧了拳,拼命想逐去心底涌上的怪异,他不想怀疑沈度一分一毫。

    沈度给他的太好了,像对着一个从小到大没吃过甜食又极度向往的人,递来一块美味的蛋糕,连气味都充满了诱『惑』。

    “我也不是很确定他加入没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之前就知道这个组织的事情了。他那么帮你,有对你说过吗?”薛向榆不怀好意地笑,“虽然怀疑人是不好,但你最好还是有点警惕心,别跟只兔子似的往狼嘴里送。万一他真是变态中的一员,看似追求,其实是在玩弄你,那可就……”

    “闭嘴!”叶南期咬牙切齿,冷声打断他的话。

    薛向榆听话地不再说那个,观察了下他的神情,笑得古怪:“看你这样,难道对他动心了?”

    叶南期面无表情:“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再来『操』心我的事吧。”

    说完,他直接便走,出了院子的门,怔愕地发现沈度居然在外面等着。

    他听到了吗?

    叶南期冒出这个想法,随即摇摇头。他和薛向榆的声音很小,离这儿也远,沈度听不到。

    看叶南期出来了,安静等了许久的沈度没说什么,过来习惯『性』『摸』『摸』他的头,调侃道:“随便就跟着陌生人到处『乱』跑,一点警惕心都没,将来咱俩的女儿可不能随你,不过希望长得像你……”

    叶南期脑中又回响起薛向榆的声音,心里还没冒出什么念头,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地往后一躲。

    沈度一怔,注意到他的神『色』似乎不太对,故作轻松的笑意渐渐褪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叶南期动了动唇,很想问问他薛向榆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很惶恐。

    沈度在他生命里是个意外,是场虚幻的梦,他害怕这是假的。

    万一连这么好的沈度都是假象,他还剩什么呢。

    叶南期甚至冒出个念头——如果,如果沈度真的是……他舍不得揭『露』,舍不得放弃他,舍不得……

    他从未得到过什么,沈度不是他的,他也恐惧会失去,甚至连确认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叶南期从未如此憎恶过自己的怯懦。

    沈度敏锐地察觉到叶南期的躲避和逃避他的感情不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更深层次的逃避。

    那群人到底给他说什么了?

    沈度心里顿时恼了,他顾忌到叶南期需要打探消息,硬是按着焦虑在外面等着,谁知道人一出来就这样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在薛家这里不便多说什么,抿着唇盯着叶南期,准备等回去后再说清楚。

    薛家这群王八蛋,最好祈祷没有对叶南期胡说什么。

第四十四章() 
事实证明了; 薛家的人不仅胡说八道; 而且是非常过分地胡说八道了。

    一晚上叶南期对沈度都躲躲闪闪的,趁有人过来说话; 便顺势推开了沈度。

    沈度郁闷得想吐血。

    叶南期敏感又多疑,真的跟只猫儿一样,一点点动静都容易把他吓跑了。

    这种感觉; 就像开荒打副本,艰难地推倒了第一个boss要往前走了; 突然被重置重来; 并且打法还不一样了。

    去他妈的薛家!

    晚会即将结束前,沈度盯紧了叶南期; 怕他先溜了; 不想麻烦找上门来——某些想要走捷径的明星环顾全场; 沈度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只是刚才他身边簇拥着人,凑不过来,现在沈度明明显显的一脸不爽,抱着手冷着脸; 往那儿一站; 把几个动了心思的又给吓回去了。

    勇敢往前凑来的是个皮相不错的小明星,沈度掀起眼皮子瞥他一眼,心烦得很; 一句“不约”还没出口; 叶南期喝完杯中的酒; 有意无意地看过来了。

    沈度连忙后退以证清白; 小明星以为他要走,慌忙凑上前,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出口,便领悟了平地摔的真谛,在平滑的青石板上一个趔趄,摔进沈度怀里。

    沈度如芒在背,触电着火似的一把推开他。

    他的劲有点大,小明星摔倒地上,泪眼朦胧。

    四周的目光刷地投过来,窃窃私语声响起,沈度一阵头大。

    叶南期看起来有些醉了,静静地看了两眼,便转回头,神『色』如常地给身边的人道了别,转身离开。

    沈度知道这么一推这小明星大概就成了今晚的笑话,耐着『性』子把他扶起来说了声抱歉,看起来绅士又有风度,行动却很急切,不等人家开口,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追过去。

    叶南期被人轮流灌得下盘不稳,也走得不快,沈度很快追上去,解释道:“他突然凑过来的。”

    叶南期沉默。

    沈度看他没有表情的脸,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你都不礼貌『性』地生气一下,或者吃吃醋吗?”

    叶南期目光复杂,心里沉甸甸的,半晌才道:“有钱人间流行着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沈度就差举起手对天发誓了,肃然道:“沈度,虚岁二十四,前十二年在a城长大,之后在英国进修,前年才回国。喝点酒,不嗜酒;偶尔抽烟,正在戒。没跟着『潮』流包养过小情儿,也没其他不良嗜好。”

    说着,他笑起来,“如果喜欢你算是种嗜好的话,应该不是不良的。”

    叶南期怔怔地和他对视了片刻。

    面前高大的男人对外人漫不经心不冷不热,此刻眸底仿佛流动着温柔的星光。

    是给他的。

    叶南期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意识有些朦胧,一通坏心情被搅散大半,凝视着沈度,目光中闪动着自己也没发现的情绪。

    他动了动唇,借着酒意,艰难地开了口:“沈度……”

    你不要骗我。

    沈度正计划着怎么把人拐回家说清楚,上了车悄悄钻到驾驶座上,听到叶南期叫他,侧过头,眼神包容且耐心。

    叶南期坐在副驾驶座上,脸颊有些绯红,目光茫然地落到沈度身上。

    这是他不敢触碰,心底又无比渴望的美梦。

    叶南期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皱着眉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缓。

    沈度伸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止不住地心疼。

    你在想什么,又想问什么呢?

    等你醒来,问什么我都说。

    人已经在车上睡着了,大灰狼不介意叼着醒着时处处防备,睡着了却全然信赖的小兔儿回家。

    打电话叫来张酩把自己的车开走,沈度久违地把叶南期拐回自己家。老婆离家好几天,曾经一个人住惯了的沈度好几天辗转不得眠,现在终于把人叼回来了,一心满足,感觉这个“家”终于完整了。

    叶南期睡得不安稳,沈度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想走时却被拽着一只手,实在走不脱,只能放弃打电话的念头,单手持着手机,给助理发信息。

    不管是薛景山还是薛向榆,既然敢胡言『乱』语,就别怪他下绊子了讨点债了。

    和助理讨论了许久,他才把手机放到一边,『摸』了『摸』叶南期的脸,又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叹了口气:“这么安静的醉猫儿头一次见……”

    怎么就不闹腾一下,好让他有个理由酒后『乱』『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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