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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异界娇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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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怕的是,他胸口白袍留了尸鬼齿痕,是深深咬进肉里的!

    他们也曾试验过。

    可是那些被尸鬼咬过的人除了血液大量流失,根本没有发生异变。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都没办法获得尸鬼长生不死,容颜不老的秘密所在。

    甚至有一回,他割了尸鬼的肉给几十个活人服用,结果那批人无一例外染上了怪病,最长的活到一年零三天,浑身长满尸斑,痛苦而死。

    眼前这人除了一种异于常人的苍白,并无其他异样。

    妖修鹤背脊衣裳湿透了,紧紧握着利刃。

    “你居然变成尸鬼了?”声音掩饰不住的发颤。

    安才展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苍白的毫无血色。饿了的时候,经脉成网状浮现在皮表,隐隐呈妖艳的紫色。安才展舔了舔上嘴唇,抬头,冲妖修鹤温和一笑。

第6章 花草绳() 
“拜你所赐。”

    安才展的声音落下,随后响起妖修鹤凄惨叫声,在墓禁地这处空旷寂寥之地,久久回荡。

    许久,破屋只剩下妖修鹤痛苦呻吟。

    一阵轻盈脚步声,由身后靠近而来。

    舒晓恩能感觉到,缓缓回头,朝来者看去,眼角余光却瞥见破屋内,满地溅染鲜血,横躺那人被折断了手脚,还残存一口气,不断痛苦呻吟。

    “我应该杀了你才是。”低沉男音在头上响起。

    舒晓恩几次死里逃生,对待死亡,早比寻常人看得淡泊。她抬眸对视那双深邃眸子,那其中有杀意一闪而逝。

    “那希望你能让我死的痛快点。”舒晓恩闭上眼,认命道。

    安才展的拳头,紧了又松,如此反复了数次,终究是下不了手。

    “杀了你,全知神怕是会责怪我的族人。”安才展叹道,便落寞地转身快步离开。

    天幕上聚拢着一片乌云,黑压压的似要塌陷下来了,空气压抑得令人心慌。

    舒晓恩想支起身,手一撑地,疼得倒抽凉气,低头去看,双手都淤青了。

    眼看着又要淋一场大雨,舒晓恩正要认命,突然就瞧见一行三四十人的队伍,从林子尽头穿行而来。

    大雨倾盆洒落。

    一行人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皆是怔愣住。

    “这这怎么可能?”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声音变得哽咽,俯下身小心翼翼抱住一具早已僵硬的身体,眼眶发红,双眼直直盯着少年略显稚气的脸庞,“可儿,我的孩子呐。你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和你母亲独活世上啊!”

    “邱兄”

    安历伸手拍了拍邱可肩膀,眼眶跟着发红,迈步绕过这对父子,眼睛向四处搜索尸体,又不断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祷告全知神,不要在这里发现安才展的尸体。

    墓禁地坐落在中原城管辖范围。这行队伍此刻暂以中原王妖修灯为首。

    其它部族的人暗暗庆幸,等待着中原王发话。

    妖修灯掩唇猛咳了一阵,咳出了好几口乌血,犀利目光由占天族这些人身上移开,投向不远处那处破屋,隐约看到一人横躺屋中。

    一刹那,妖修灯胸口不安地突突乱跳。

    按计划,这处破屋此时早该被一把大火烧毁。

    妖修灯毕竟常年身处高位,很快平复心境,心中闪过最坏的打算及应对法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妖修灯怒视墓禁地一干人等。

    墓禁地一众护卫被中原王吓破了胆,面无人色,陆陆续续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开口回答。

    邱可从悲伤中抬起头,看向妖修灯。

    “中原王,这可是你中原城管辖的范围。要是中原王你查不到杀害我儿的凶手,别怪我邱可到时候以命相搏了!”邱可恨得咬牙切齿,紧紧搂住怀中早已僵硬的尸身。

    妖修灯目光在邱可身上停留了几秒,扫视一圈,落向那个少女方向,先前让明鹤布置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妖修灯神色凝重,隐约觉得跟尸鬼扯上了关系,却不敢再往深处胡思乱想。

    “他爬过来了!”跪在地上眼尖的护卫惊吓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面上身上血淋淋的,布满无数齿痕,手脚具被折断了。

    惊呼声过后,有人发现了异样。

    “那是墓主?!”往日经常跟在妖修鹤身边的几个护卫恐慌道。

    队伍中各种声音顿时沸腾起来。

    舒晓恩看到有三名老者向她走来,距离三四步远,只见其中一人扬手一挥,一把粉末飘飘扬扬落下。舒晓恩来不及屏息,一股异香扑鼻,瞬间就觉得眼皮沉沉下坠。

    意识前一刻,隐约听到三名老者交谈的声音。

    “被人强行缔结灵魂契这孩子难道是稀世之才?”

    “不,你们仔细看,这孩子,灵脉断了。”

    “这才刚刚花样年纪呀,竟是毁了,毁了呀。”一人不断叹息。

    “此事别声张吧。如今也不知这孩子是哪里人,倒别给咱们几个糟老头,提前毁了人家孩子前程。”

    “”

    嗡嗡的交谈声中夹杂着几道似人似兽的咆哮。

    舒晓恩再次睁开眼时,墓禁地四周围空无一人。

    她支撑着腰粗树干起身,穿过一片雾蒙蒙地带,朝前走了几步,试图寻找出口,忽然,她顿住脚步,朝十步远处看去,树荫底下站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

    背对着她,用手中紧握着的石块,一下又一下重重砸在树上,血从他破损伤口处,滴滴落地,染红了一大片。似察觉到异样,小男孩侧过头朝她看来,那双琉璃色眼眸含着泪水瞬间滚落脸颊。

    小男孩脸上、手上、脚上,似乎都受了伤,勾破的衣袍也染了几处血迹与灰尘。

    舒晓恩感到诧异,这居然是她小时候第一次梦见白历修的场景?!

    那时候,她也才七岁,因上少儿舞蹈培训班那晚父母都忙,她冒雨穿过一条小巷子,结果当夜染了风寒,迷迷糊糊的感觉灵魂穿过了一道道无形屏障,然后看到小男孩独自伤心那以后,她也常常梦见这个地方,只不过小男孩随时光流逝,也同她一样慢慢长大了

    故梦重温,对白历修的情愫中又添了几分心疼。

    “白历修。”舒晓恩低声唤道。

    小男孩怔鄂地看着她的方向,许久,他抬手背抹干眼泪,远远跑开,越跑越远

    “寻欢?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寻欢?”

    有一道悦耳女音在耳边回荡。

    舒晓恩心神荡漾,感觉额上覆盖着冰凉的毛巾,她这才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身穿粉裙,面容秀丽白皙,身材高挑丰腴的少女。

    如藕白皙手腕,一对金镯子对碰,发出悦耳之音。

    “寻欢?”少女唤她。

    舒晓恩茫然环顾四周。

    土墙灰白色调,屋子似乎不大,只摆了一桌一椅,再远处一扇木门,木门边露出护卫铠甲利刃那抹锐光。

    舒晓恩犯起迷糊。

    前一秒还在那诡异地方,此时这又是在哪?

    “寻欢,我是姐姐啊,你不认识了吗?”

    舒晓恩抬眼看向那自称是“寻欢”姐姐的少女,样子也不过十七八岁脑中正觉得哪儿古怪,又突然察觉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先前胸口被挖出缺口的难受感觉,消失了。

    此时,她感觉心神似乎安定舒坦了许多,查看身上,手腕果然拴着一条花草绳,这花草绳似乎有一种安定心神的香气。

    工寻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见那花草绳不过是普通俗物。

    “这回亏你运气好,碰到复活族那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出手救。”工寻喜嗔怪道,“否则就连你这小命都保不住了。”

    舒晓恩多看了一眼手腕那串花草绳,是由各色干枯花草编制而成,也不知道其中花草名儿,只不过紫色、红色、绿色几种颜色掺杂在一块,样式倒也不差。

    最重要的是,胸闷窒息感消失了。

    她隐隐觉得有这花草绳在其中发挥的效用。腾出一手,小心解开花草绳放到床上,果然,刚一离手,那种胸闷窒息感又再次浮现。

    王寻喜见她频频走神,一条花草绳都能玩大半天,心中对舒晓恩颇为鄙夷。

    想了想,工寻喜去倒了水递给舒晓恩。

    “你这回在墓禁地究竟闯了什么麻烦?”王寻喜顿了顿,紧盯着舒晓恩,“为什么,中原王要让父亲带我来特意照顾你呢?”

    听她这么一提,舒晓恩突然想起白历修说要替她塑造永生的身体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寻欢?”工寻喜提醒道。

    舒晓恩回过神,想起工寻喜先前的问题。

    “我当时一直昏迷,记不太清楚了。”舒晓恩摇头一脸茫然,“破屋里那个人怎么样了”

    “你问那墓主么?”工寻喜将毛巾泡入水盆,鄙夷道,“他不知怎么就成了那肮脏的尸鬼,听说还咬死数人,被咱们中原王下令处以火邢。”

    工寻喜一抬眼,就见父亲工解脸色阴郁的走进屋。

第7章 父与女() 
工解看到工寻欢就觉得恼火。

    “她好点没?”工解不耐问道。

    工寻喜拧干毛巾,见父亲问她,便下意识朝舒晓恩方向看去,往日工寻欢都跟父亲不对眼,一见面总要先挑难听的话讽刺父亲。

    今日倒奇了怪了,变得乖巧温驯了。

    难道是病了的原因?

    “她额头倒是没有那么烫了。”工寻喜看着舒晓恩笑道,“寻欢,这回要不是父亲出面,你可还要有好一阵子苦头吃。也不改改你那倔脾气。”

    工解顺着视线,朝着舒晓恩看去。

    躺在床榻上的娇小身影,还没他巴掌大的脸憔悴苍白,一双大眼睛也少了些许灵动。算起来,已经有三年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二女儿了。跟他记忆里嚣张无理取闹的少女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寻欢这倔脾气能改也罢,不能改吃亏的迟早也是她。”工解接话道,语气没有刚刚那般僵硬。

    工寻喜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

    父亲和母亲因为武惠笑的事闹起矛盾,父亲执意要把武惠笑抬做平妻,母亲坚决不同意,因为当时武惠笑未婚先育了一子。

    这件事闹得很大,父亲气得把母亲赶回娘家,碍于族人劝阻,至今也没有和离。当时,年纪小她一岁的工寻欢自愿跟母亲去海药城。

    没多久,祖父工商中上武氏家跪求,武氏长辈才同意让武惠笑带孩子嫁入工氏当平妻,否则那对母子早已经浸猪笼淹死了。

    从父亲有了工寻聪这个独子,一切都彻彻底底改变了。

    工寻喜垂下眼帘,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幽怨。

    “谢谢父亲指点。”舒晓恩应道。

    工解错愕,多看了舒晓恩一眼。

    “寻喜,你到外面去,我有几句话要问寻欢。”工解嘱咐道。

    工寻喜将拧干的毛巾搭在架上,依言退了出去,却悄然抬头不放心的看了眼舒晓恩。

    寻欢以前可不会答应跟父亲独处。因为寻欢比她还要痛恨父亲的冷漠,所以每次见面都要恶语相向,以为可以通过这种幼稚行为加倍偿还给父亲。

    工寻喜很想留下来,听一听墓禁地到底发生了什么。父亲又怎么可能大发善心救他不喜欢的二女儿?中原王连亲弟弟都杀,为什么偏偏放了其他人?

    越往深处想,好奇心越强烈。

    她刻意放慢脚步,在心中掐着数等寻欢主动挽留,可最终到了门口也没等来。抬眸狐疑望了眼寻欢,心不甘情不愿地掩上屋门。

    舒晓恩看到工寻喜离开前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话要讲。转念一想眼前还有一箩筐麻烦事等着解决,头皮就觉得发麻。

    他多半是要问墓禁地发生的事了。

    想到那些,舒晓恩在脑中做删减,减去白历修相关的事,减去白袍男的事。额——剩余的时间,好像基本都在昏迷状态中。

    屋门关上之后空气变得不流通,透过门扇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到屋内悬浮灰尘,亮晶晶的一闪一闪。

    舒晓恩咳嗽一阵,才惊觉屋内四周家具竟铺落了不少灰尘,高处还结了几张蜘蛛网。

    这哪里像是经常住人的屋子?

    舒晓恩觉得诡异。

    工解走到一边打开窗,窗外风透了进来。

    “这窗户一会要关掉。”有人在窗外说道。

    工解答应了一声,待屋外头脚步声远去,才又返身回到床边,寻了一张靠背椅坐着。

    “你是怎么进墓禁地的?”工解好奇道,“那附近少说也有五处防御结界。高手都不一定闯的进去。”

    “”舒晓恩因为不知内情,只好垂着眼眸不答。

    工解起身,走到窗边透了口气。

    “墓主违反城律,私自抓了尸鬼,被处以火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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