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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今安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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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洁党退散作者搞不好是个文盲,写60万字也不容易,求杠精放过微博:唯刀百辟77群:敲门砖:刀哥身长40米————如果将任何一位二十一世纪优秀的物理学生送往二十世纪初页,他们会成为什么?三百年国殇一百年屈辱二十年动荡这个故事发生在一百年尾巴上,二十年悲剧之前那里人人以为太平盛世,于是灯红酒绿,花天酒地,,珠光宝气,无人知道十年之后将会发生什么。有感情线,有CP,非爽文,非民国背景板恋爱文希望你喜欢这对CP,喜欢这个亦喜亦悲的虚构现实里的浪漫故事。
 ://202311

第1章 〇〇一 重生() 
林致,学历博士,学位硕士。

    昼夜颠倒,咖啡当饭吃,作息极差,猝死在博士学位论文初稿deadline当晚,时年二十四。

    此名英年早逝的二十四岁生物物理学博士林致,发现自己重生到了1924年,一户绍兴的书香门第,惊讶之余不免有点……大喜过望。

    惊的是,原来一天五杯咖啡一包烟,累计一月,的确可以导致猝死。

    大喜过望这件事就要慢慢说起来了。

    重生对象叫林楚望,是着名学士林俞的三女儿,也是唯一的嫡女。

    林俞在晚清时期中了进士,尔后并未为旧帝国做事,转而辗转去了日本留学,归国后则在绍兴创办了一所学校,任了校长。

    林俞一辈子发妻膝下无子,外室先生下一双儿女,都记在正室名下。这一双儿女虽然出生不好,但是运气很好,作为半个嫡子女,被人捧在手心里,分别长到五岁和两岁。哪曾想这位正室忽然有天怀孕了,生下一个女儿,也就是林楚望。

    这姑娘本该女凭母贵,只可惜,这是个新旧更迭,礼崩乐坏的时代。

    林楚望她娘难产死了,林俞也没有再续弦。但是嫡女的出生,生生的威胁了外室一双子女的未来命运,以致于此后十余年,似乎一直被举家上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林俞虽曾留学日本,但骨子里是个颇为传统的人。

    所以他将二女儿林允焉(庶女)许给了故交之子——绍兴小康家庭出生的才子郑亦民。

    为二女儿订亲后,林俞却把三女儿许给了前朝同中进士的好友、如今北方『政府』第一心腹人物——斯应的嫡子斯言桑。

    如果说郑家和林家都是小资产阶级的书香世家,两家勉强门当户对(还时而需要林家扶持),斯家如今却能算得上全国上下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

    喜出望外就要从斯言桑讲起了。

    虽然林致生前是个理科生,那一点点近代史知识基本上算是还给老师了。但是斯言桑这么个响当当的人物,恐怕连五岁小孩都知道。

    若是说他是民国第一大才子也不为过。

    林致之所以记得斯言桑,是因为她高考前,班主任把她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叹惋的道,“数学英文理综接近满分,语文差点不及格,你这偏科实在有点严重啊林致。如果高考语文还是拖分这么严重,恐怕你是过不了xx大学的招生线了。”

    林致对此也颇为无奈,总觉得汉语是个天『性』的、感悟『性』的东西,春花秋月、诗三百首,她统统没法把里面的具体事物感『性』化。

    班主任则丢给她一沓斯言桑传记和诗集,说,“这两个月把这些都背下来。如果高考作文是感怀伤情类,你就写他的一生坎坷情路,引用他着作的情诗;如果写励志类,你就写他少年随父亲海外颠沛,青年求学终成大器的一生;如果写时代变迁,你就引用他对新时代文学革/新中起的决定『性』作用……”

    总之此人人生阅历之丰富,每一种经历取而用之都能写成一篇洋洋洒洒的作文题目,十分万能。所以高考前林致什么都没干,专门研究斯言桑了。

    不过研究了不到两周,家人看她文科学起来实在着急,终于决定让她出国留学。

    所以其实斯言桑也并没有在她人生转折点上起到多大作用。

    但不论如何,对毫无文学素养的林致而言,斯言桑其实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物。除了发黄黑白照片上的英俊容貌外,这种魅力,就好比文科班的女生津津乐道于工科男的内敛、沉稳、会装电器修电脑一样,都是围墙效应。

    虽然知道这一点,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因围墙效应,而被这位跨时代大文豪斯言桑吸引了。

    既来之则安之,她倒不会太过悲观,甚至非常庆幸自己对斯言桑三成的了解,很可能会成为苟活在这时代的唯一金手指。于是稍稍喟叹了一番自己还未递交的论文初稿,然后,躺下来慢慢偷听降落点提供的初始人物信息——

    a:重生过来时,身体一定是卧床抱恙的;

    b:醒过来的场面,要么是某个大场面:诸如丈夫休妻,正房和妾室吵架,逢年过节;或是某个凄楚寂寥,无人问津的场景:所以才会死了被魂穿了都没人发现;

    c:一定会有一群多嘴多舌的丫鬟仆『妇』,嚼主人舌根,一不当心就被魂穿过来的人听到。

    当前状态下,abc三条基本符合。

    所以她此刻全身乏力、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外面敲锣打鼓热闹非凡,严冬天气,屋内燃着炭盆,看样子大抵是恰逢春节;外头那群丫鬟忙得脚不沾地,找着点空子躲下懒来,在她屋子外面抱怨工作压力大——压根没人发现她们家三小姐已经换人了。

    丫鬟甲说:“今天倒是与往年不同,该来的亲戚都来了。”

    丫鬟乙说:“可不是吗?连出嫁时便娘家老死不相往来的,从前林家四小姐……不,如今该叫香港富商遗孀的葛太太都来凑热闹了。你们看到她和老爷,还有从前的林大小姐,如今的乔太太,在席间那个剑拔弩张的气势没?要不是恰逢好日子,怕是两位太太直接就要打起来了。”

    丫鬟甲说:“听说葛太太,丈夫死后,如今就做了香港数一数二的交际花?”

    丫鬟丙说:“乔太太当年可是极富盛名的大家闺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然老死不相往来了。”

    林致听得有趣。

    过了会儿,丫鬟甲说:“听说今天斯家那位公子也来给老爷贺寿了。”

    丫鬟乙说:“是啊,若不是一早老爷便将三小姐许给斯公子了,不然如今『政府』不知道多少军官太太想把女儿许给他。啧啧,三小姐也是天大的好福气。”

    丫鬟丙压低声音道,“其实老爷并不因为最疼爱三小姐,才将她许给斯公子的。”

    丫鬟甲说:“老爷平时是对三小姐严苛有加,但天底下第一等好的婚事也给了三小姐,还能叫不好吗?”

    丫鬟丙道:“当初斯老爷和咱家老爷是故交,起初新『政府』没成立时,斯家颠沛流离,连普通人家都不如。老爷在那时就把才四岁的三小姐许给斯家了——想想那时斯家什么光景,谁会把自己疼爱的女儿许给罪臣的儿子啊?”

    丫鬟丁说:“这事我也听说了,也幸而是三小姐命好,三年前新『政府』成立后,斯家一路青云直上,如今于咱家已经是高不可攀了。若不是念在雪中送炭那份情谊,斯老爷那肯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娶名不见经传的林家三小姐?”

    丫鬟甲叹息道:“难怪今日宴请宾客,老爷把大少爷和二小姐都带去见客人了。三小姐感了一夜伤寒,却无人问津。你们听,三小姐咳得多厉害?怕不是肺痨了吧。翠屏,快去给三小姐把『药』热好了端过去。”

    丫鬟乙:“我可不去,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也染上肺痨。”

    丫鬟丙:“要不咱去把『药』放在窗台上就走,免得被老爷责怪。”

    林致看着地上小火炉里燃的煤球再这么烧下去,恐怕就要在缺氧环境里生成一氧化碳了。她不过只是想引起一下这些丫鬟的注意,好让她们来拨一拨炭盆。哪想她咳得快断气了,那群丫鬟们却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儿跑了。

第2章 〇〇二 斯公子() 
江南的宅院二月免不了就有些阴冷『潮』湿,一众人熙熙攘攘挤在屋里,喧闹嘈杂免不得有些使人气闷。

    少年在院子里四处晃『荡』,突然听得巷弄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童咳嗽声。他有些疑『惑』的停下脚步,却突然见一群丫鬟一边嘴里议论着“别被传染了”,“『药』放在窗台上就快走”,“怪晦气的”之类的闲言碎语。

    少年听闻,不禁有些怒火中烧。他大着步子去寻那咳嗽声的来源,便在一间晦暗的屋檐下停下脚步。

    青石墙上洞开窗棂,高高地放着一碗『药』。他透过窗棂往里看去,只见那着了中衣的九岁女童,脸颊红润,步履沉稳,却哪里还在咳嗽?女童慢悠悠从床上滑了下来。往窗边走过来。少年正待要躲,却发现那女童的个头,刚好能使那高高窗沿将她挡住。不见其人,那碗却“咕咚”一声给她端走了。

    少年再看时,却见女童将那『药』放在炭火旁的地上。她双手端着火钳,将炭盆里的炭一颗一颗夹出来,放进『药』碗里熄灭了。

    少年不禁一笑,转身走了。

    ——

    林致浇灭那盆火后,终于放心的躺回床上。她腹中空空,正想着,如果现在『摸』出去,问丫鬟找吃的,是不是略有些诡异?

    正这么想着,突然两个丫鬟就折回来了。林致一边心里想着“怎么这下又不嫌我肺痨了?”一边那两丫鬟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给她披上外衣,船上鞋袜,一溜烟抱到正厅里去了。

    一到正厅,林致便见屋里乌压压一群人。上座坐着一个面目严肃,长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此人目测三十五岁。

    林致想了想,觉得如果他把胡子剃掉,应该会年轻帅气许多。

    长山羊胡子中年人应该就是她老爹林俞。

    林俞看了她一眼,同屋中众人说,“家中就属三丫头最调皮。”

    屋中一行人立马乐开了花,笑声此起彼伏。

    这时林俞侧面首座上一个略上了年纪,着一身黑『色』长袄的女人笑道,“三丫头怕生,只好提前装病躲着不肯出来见人。”

    林俞另一侧坐了位中年男人,听闻也沉声笑说道,“言桑说他楚望妹妹最机灵,小小年纪,却懂得一些旁人不懂得的道理。”

    林俞朝她看来,一脸愠『色』,“还不快喊大姑妈和斯伯父?”

    林致小小声的喊,“大姨姑妈,伯父。”

    随后林俞又嗔怒道,“还有你言桑哥哥。”

    林致忙不迭的四下去找,眼珠子在人群里扫了半天,林俞恼火的朝她伯父身旁努努嘴使眼『色』,林致这才发现,原来言桑竟才是个十六七岁少年。

    少年梳着那时最时兴的背头,衬得本就俊秀的五官越发俊逸;白衬衫黑西裤,衣架子一样的身板挺直。少年冲她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颗调皮的虎牙。是了,这就是斯言桑少年时该有的模样。

    斯言桑还未开口,大姨身旁的十一、二岁少女用细细软软的声音说道,“三妹妹明知道言桑哥哥今天要来,就偏端着架子不肯出来见人,非得让人去寻他。”

    这时斯言桑却开口了,似乎听完颇为开心,探过头来柔声问,“是这样么,三妹妹?”

    林致来不及作答,她大姑妈又笑道,“言桑,你来说说,三妹妹都做什么给你发现了?”

    斯言桑还没说话,二姐姐林允焉倒先开口了,“装了一宿病,骗走一干子伺候她的丫鬟仆『妇』们,『药』不肯喝,全在屋里拿炭玩水。”

    斯言桑摇头道,“二妹妹说的不全对。”旋即他抬头,冲林致笑出一颗灿烂的虎牙,“那几个丫头,换成是我,我也索『性』一气赶走了,免得看着生气。”

    抱着她那个丫鬟手里头一僵,忙不迭解释道,“斯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姑娘赶我们走,我们也不好在别人跟前惹人心烦。”

    教养在那里,斯言桑不好发火,神情里闪过一丝不悦,却又朝林致笑过来,说,“若不是三妹妹聪慧过人,怕就给不懂事的丫头害死在屋里了。”

    林俞喝斥了一声,那抱着林致的丫头忙忙跪了下来,林致也顺势从她怀抱里钻了出来,站到一旁。

    小丫头一口一个奴婢不敢,呼喊得林致头痛欲裂。

    旁人一人一句的数落着,林致心想:原本的林楚望已去,真凶其实是堂上这位父亲,这丫鬟顶多算为他的冷漠助纣为虐。

    那丫头似乎想找软柿子捏,一直拿眼神瞅她,望她能帮她说上两句好话。

    她试图降低存在感,默默走到最角落里,准备静观其变。她那位大姑母却不怎么想放过她,立刻问道:“三丫头,这是你屋里的丫头。来说说,你打主意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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