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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医女惊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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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砖的道,两旁的高墙,一行人行在前头,那太医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前边内侍玄色衣炮的背影久久不回神。

    曾彩英记得那内侍回头时的惊鸿一瞥,阴柔净白的脸唇线分明,眉长入鬓的凤眼却锋如利刃,那眼神让她现在想起来心底都发寒,是不是失了东西的男人看人的眼光都是如此?

    “怎么个不对劲法。”

    “那是什么神情。”

    两人又同时声起,曾彩英疑惑的看着二人:“应该是,震惊,我看着当时锦绵叫了他好几声,他才缓过神,跟锦绵分开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院外的风声渐渐的盖过了女子的慢语,徐萧年看着门外的天,阴沉沉的苍穹似染了墨,黑鸦一片。

    临走前,徐萧年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院中的曾彩英,问道:“真的不用我帮你杀了曾富贵?”

    曾彩英愣怔,想起刚出宫那时的兴奋,到母亲离世的悲痛,甚至到了现在,自己能变成今天的模样,每走的一步全拜他所赐,所以这种人死不足惜。

    可是真的要杀了他吗?就算杀了他也无法抹去他们之间的血源关系,为了大逆不道的人弄脏自己的手值得吗?

    “不用了。”她提了一口气,言语有丝哀伤,“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世子爷您可以给我换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臻娘看着她的颈脖,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开不了口。

    “我会尽快安排”有用的人,徐萧年从来不吝啬对她的施舍,今天这个女人给的消息不多,但足够他思索。

    李吉在看到陶一明时,非常震惊,这就足够了!

    “你父亲跟陶一明相识?”在回程的路上,徐萧年问了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我不清楚,父亲时常入宫,认识内侍应该是正常的。”臻娘压着心里的疑惑回道,“私下我不曾见到他跟宫里的内侍有来往。”

    “那就有意思了。”徐萧年淡笑,那李吉的震惊是为何?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觉得不可思议。

    “我父亲一届太医,来往不是宫里就是权官之家。”臻娘道,“世子爷,事隔两年了,会不会是曾彩英记错了?”

    徐萧年阖着眼,过个半响才道:“你说的有道理,太医接触最多的应该是病者。”他嘴角微翘,似乎已经抓到了点什么。

第31章 受罚() 
阴沉的天;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细雨绵绵似花针一般打在娇嫩的花蕊上,娇艳欲滴。

    沈氏坐在堂厅;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满芝;单薄的身子,微乱的发髻衬着额头的伤;透着楚楚的可怜,她不是男人所以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她冷笑看着坐下的人;有这个贱人在果然不会有好事。

    “你可知错?”她冷着脸端着茶蛊;视线停留在地上那人身上。

    紫陌一看这情景忙遣着丫鬟出去,只留自己在屋内伺候。

    立春之后,沈氏便叫人撤掉厚厚的毡帘;换上了粉色撒花绵绸,外头风一起,冷气便随着掀起帘子的一角吹进屋内。

    陈满芝撑着身子跪在地上,从姜府回来没多久;自己便被请到这里,“女儿拙笨,还望母亲明示。”

    沈氏看着她笑了起来;她的笑娇艳明媚,如鸾动的红星一般散着诱人的气息,“姜府方才来人把事情说了,今日之事你为何为之?是不把陈府眼里还是不把姜府放在眼里?”

    她声音故作深沉;视这事为重。

    “母亲这话是何意?”陈满芝抬头看着她,珠圆玉润的脸掩盖不住眼底露出的一抹轻蔑,“路上我们的马受惊伤了人,所以才去迟了,女儿已经遣了人回府先告之,母亲为何不提?”

    “噢?有这回事?”沈氏放下茶蛊轻挑道,车夫回府禀报了此事,她是知道的,她转目看着在一旁的紫陌怒道:“你们这些作死的丫鬟,竟没人禀报?”

    紫陌心头一凛,忙上前跪在地上颤抖道:“奴婢该死,阿大回来时夫人在会客,奴婢斗胆先拦了下来,所以才没禀报,后来奴婢就就把此事给忘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客人,沈氏满意的看着她,道:“枉你在我身边做事这么久,也不知个轻重,倘若是禀了我,再叫个人去姜府说一下也不至于这样,罚你三个月例银,你可有异议?”

    “奴婢谢夫人宽恕。”紫陌伏地叩谢,沈氏便允了她起身。

    陈满芝看着主仆二人入戏,心里的恶心油然而生,什么会客想必只是客套话罢了,那么自然罚扣例银也不会有,兜来转去他们却毫发无损。

    “虽说是这样,可你让人家等了那么久,又这样不打招呼冒然回府,这是在打姜家的脸,邀请你一同过去也算是为你庆贺,你这样拂了他们的好意又让他们难堪,你至姜府于何地?”沈氏语心重长一番,一顿又道:“彩云这丫鬟,在府里光痴长年龄罢了,做事如此轻浮,也不知道提点你一二。”

    彩云这丫鬟是时候给点颜色看了,以前参和着芳庭院的事也就罢了,现在这贱人醒了,可不能让她为别人所用。

    “这事跟彩云无关,是女儿执意要回来的,是女儿不懂事,母亲您罚我。”陈满芝心头沉了沉,垂着眼忙解释。

    沈氏抽了嘴角没有接她的话,自顾道:“你父亲现在已经知晓此事,一会听他怎么说。”

    惊马受伤的事就想一笔带过。

    “母亲,难道不应该查一下为什么好好的马会惊吗?”陈满芝袖子底下的手一紧,淡淡的说道。

    沈氏沉吟片刻,就道:“你说的是,阿大这些年越大不长进了,连个马都架不好,原本以为姐姐留下的老人能好用一些,结果竟这么不中用,那么,就去守庄子。”

    陈满芝看着沈氏,她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发髻插的累丝凤钗上头点缀了三颗红碧玺宝石,耀眼生辉,光彩夺目。

    沈氏站起身踱步到她边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讥笑道:“不中用的人迟早被替换,你以后是要嫁人的,现在就该学着点。”

    她在警告她!

    “母亲。”陈满芝叫道,“那马”

    “够了,真是越来越放肆。”沈氏怒叫着掐断她的声音,“不要以为仗着自己的那点小聪明就随心所欲。”

    这么迫不急待的打断自己是因为心虚吗?陈满芝微顿,深吸了一口气浅笑道:“那女儿先行告退了。”

    她竟然忘了在这陈府沈氏可以一手遮天,跟她争执和对质毫无意义,就算有结果了能怎样,陈仲海也会一笔代过。

    “退什么退,给我继续跪着。”外头陈仲海的声间伴着凉风卷进屋内。

    陈仲海愤愤的甩开绸帘,从外头阔步踏进厅内,他踏步走上前并着沈氏落座,一巴掌狠狠的砸在八仙桌子上,怒道:“你是怨我多年对你不够关心,所以故意给我难堪?你在姜家甩脸色给谁看?”

    要不是姜府来人,他真不知道她会傲慢到这种地步,竟然甩脸色给人家看,更不知道她竟然挑唆丫鬟说出那种话。

    “你是在报复我还是报复谁?竟然说人家假怀孕?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沈氏一言不发的喝着茶,茶是今年店铺里新进的碧螺春,清香怡人,沁人心扉,她的心情便跟着顺畅。

    “父亲,我没有,她那不一定是”陈满芝哽住了喉,将刚想说出的话又咽了下去,她能说什么?说她懂医术,还是说她不是陈秋蔓?

    “说啊,怎么不说了?”陈仲海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女儿,痛心疾首,在这新旧频频交替的朝堂里,失了伯府这条人脉,好不容易才结交的姜府,就这样让她给坏了好印象,“说不出来就给我跪到说出来为止。”

    陈满芝微微松动着发麻的膝盖,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上首的二人,想着安放在自己屋里的缰绳,她的心倏然落空,像是支撑自己已久的柱子轰隆一声被放倒,她随即低下头咬着牙狠狠的点头,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当陈秋蔓。

    陈仲海拂了衣袂恨恨的看了陈满芝一眼,这个傻子,好了倒不如不好!他起身踏步从她身边经过,沈氏跟在身后,不自觉的抿了一个微笑。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寒意又增添了几分,墙角俯身倾听的丫鬟匆匆正了身子,撑着伞放开步子朝院外方向跑去,院里溅起一阵阵水花。

    “父亲真的这样说?”陈悦颖接过画溪递上来的茶蛊,眼里满是笑意。

    跪跪,最好跪死了就清静了,还好当初她找了借口从姜雪珊那里先跑了出来,要不然还真碰不上在偏厅里那么精彩的一幕。

    “没错,奴婢听得清清楚楚的,老爷当时就是那样说的。”画溪笑眯眯的应着。

    陈悦颖兴奋的站起来在屋内踱步,又将手里的茶蛊递给画溪,走到书案前自言自语:“我要告诉姜雪珊,让她也高兴高兴。”

    “你方才在姜府都看见了,那群乌合之众对我跟大娘是什么脸色,都是这个小贱人给害的,现在真是大快人心!”她又愤愤道。

    画溪笑笑的应着,搁下手里的茶蛊为她磨墨。

    下了半天的雨,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收了声,雨水的冲刷使得院里花花草草顿时明亮了几分,花瓣上的雨珠,莹澈欲滴,春风拂过,似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歇的滴落,空气弥漫着泥土芳香的气息,清馨怡人。

    吴妈妈小心翼翼的拿着手里的烛火,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内,走到明间座灯前拔下灯罩点燃了灯芯,面后走进稍间看着盘坐的那人,弓着身子小声道:“奴婢斗胆,这次借着老夫人的名义,将四娘子送回芳庭院了。”

    陈老夫人捻着佛珠的手一顿:“是大郎的意思还是沈氏的意思?”

    她问的是罚跪的事。

    “是老爷,不过依奴婢看,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陈老夫人悠悠的叹气,就道:“大郎真是越活越倒退了,林家这事才一出,他就迫不及待的要结交各个权臣,那些人又不是瞎子,他一个大理寺丞为什么紧巴巴的去巴结别人,表面上看是为了升迁,要是人家往深里一想,还以为咱们要找路子给林家翻案。”

    大康开朝初期,便摒开旧朝的士学制度,改用科举考试选拔官吏,这便让更多布衣有了涉世朝野的机会,像陈仲海的官品,在朝中已算是中流砥柱,只是他官居多年,胃口甚是被放大,根本不满足于自己这正五品的官位。

    吴妈妈一惊,心里兜转着慌乱道:“那可怎么办?快想个办法阻止老爷?”

    虽然她打心底不相信林家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也相信林老太爷的秉性,可是这林家的罪名也是铁板铮铮的事实,倘若老爷要是因为林家把陈家牵扯进去,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

    陈老夫人摇摇头:“他现在一门心思的窝在里头,我们去说只怕也是无济于事,只是可怜了那丫头,身子刚好没两天又折腾了,现在怎么样了?”

    “我回来的时候刚睡下了,只是那面色是不太好,周妈妈在一旁侯着。”吴妈妈想起刚才在春晖院扶起她的情景,整个身子直跌入怀中,软绵绵的吓她一跳,竟真的整整跪了一个时辰,这孩子也太执拗了,不懂服软求情。

    “惊马又是怎么一回事?”陈老夫人手一伸,吴妈妈便搭了手扶着她起身慢慢走到堂厅坐下。

第32章 交待() 
陈老夫人颔首:“这马受惊了;她定是要做做样子的。”她转头看着吴妈妈,“四娘的亲事,有打听出来了吗?”

    吴妈妈的手顿了会;就道:“也怪了;这两日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奴婢看着;老爷该不会是忘了。”

    “他若那么轻意放弃就好了。”陈老夫人叹气,“现在四娘好了;我这悬了几年的心算是落下来了。”

    这时门外有丫鬟端了药进来;笑道:“老夫人;该喝药了。”

    陈老夫人看着碗里如墨的药汁,蹙眉道:“先放着,现在少喝一剂也死不了。”

    吴妈妈从丫鬟手里接过托盘;使了眼色让丫鬟先退了出去,丫鬟走后,她将托盘搁在桌子上,道:“大夫说过了;这药不能停,老夫人您还是喝,若是身子出了差池;指不定老爷还要怎么作贱那两孩子。”

    “您好,孩子便好,若是您出了差池,他便要丁忧;到时候他肯定也不会让那两孩子好过。”

    陈老夫人身子微颤,想起以前那事,脸色陡然一变,愠道:“他不愿意让林家把姐儿接过去,又不愿意让我养着,虎毒还不食子了,我怎么养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吴妈妈将碗递了过去,“他是个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让林家养了姐儿,您知晓着他的秘密,若是养了姐儿,他是怕姐儿跟您亲,若是以后姐儿记事了,会记恨着他呢。”

    “如今四娘好了,咱们一定要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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