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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仙入为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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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微闭上眼,努力平复下胸口处紊乱的气息,凝力自四周引来大片水波,在她周身泛出深深浅浅的光亮。那水波越聚越大,渐渐覆盖在整座宫殿上空。

    众仙人见了,不由都停下手中救火的事宜,像是颇为吃惊的望着伫立于上空的夏溪苽。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说得怕就是这样的仙子了。

    待到方才将将积攒的灵力又一次殆尽,夏溪苽这才睁开眼来,衣袖一扬,将那水波自空中落了下去。

    火势渐渐被控制住,夏溪苽却是连驾云的力气也没有了。强撑着看了眼地面,有土壤与花草垫着,摔下去大概也只是受些皮肉伤罢了。稍稍放宽心后,脚底一空,整个人便落了下去。

    但这种悬空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夏溪苽很快便觉身子一轻,胸口的怀抱温暖厚实,是她熟悉的味道。

    “夏溪苽,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南宁绝的怒吼声划破长空,惊得夏溪苽沉重的眼皮也努力睁开来。

    映入眼帘的,是南宁绝俊朗丰神的脸。他双手紧紧拥住夏溪苽,眉眼间的不安与焦急不像是假装的。

    不知怎的,夏溪苽竟觉胸口处猛地一痛。而缘由,她大抵是知晓一二的。

    兴许南宁绝自己还未察觉到,可是作为局外人,她已清楚明白的看见他对她的动情。

    只是这份情,她要不了,亦还不起。

    待到二人一同落地,小白急急跑了过来,伸长着脖子查看了夏溪苽。

    夏溪苽笑了笑,示意南宁绝将自己放下来。谁料这厮根本不依她,责怪的瞪了夏溪苽一眼,便转身气势汹汹的往里屋走去。

    那地方夏溪苽昏迷时曾经住过,是南宁绝的卧室。

    如果说当初一不小心躺上去是因为自己神志不清,那既然她此刻能蹦能跳,自然不能再误入一次了。她虽说是个现代人,到底知道人言可畏。三番两次住进别人的床上,她到时候再想悔婚,也势必会遭到旁人的冷眼相对。

    思及此,夏溪苽极用力的推了推南宁绝的胸口,认真道:“放我下来。”

    南宁绝仿若未闻,脚下不停。

    夏溪苽只得又推了推他,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南宁上仙,屋内已经被火烧焦了。”

    遍地残垣,焦粉累累。

    南宁绝在天庭听闻动静之时便已赶来,生怕夏溪苽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远远却是见她风姿卓绝,被淡蓝色的水波缓缓包裹着。

    他失神之间,便又见她像是家常便饭似的从空中掉下来,那一刻心底腾升出的怒气,虽是多半因她不爱惜自己而生,但却亦有一份自责与后怕。

    如果他再晚了一步,那二重天的情形,莫不是又要再次上演?

    同样的变故,他怎么能忍受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两遍!

    也因此,南宁绝气得只是一心欲将夏溪苽送入屋内休息,竟是把四周的惨状通通无视了个透彻。

    南宁绝面上划过一丝尴尬的红晕,这才佯装无事般松手。

    一旁被南宁绝彻底无视的凤凰之女,虽说有些钦佩夏溪苽方才的表现,但到底是因他们二人在她面前你侬我侬的公然挑衅气红了眼,愤愤咬牙,一个火球便直直砸了过去。

    南宁绝见状,急忙搂住夏溪苽的腰肢便往一旁避让,凝神在二人周身设了一个银白色的屏障,彻底阻绝了红球的袭击。

    “南宁绝,你别欺人太甚!”凤凰之女伸手指向南宁绝的鼻尖,愤然道。

    “本君欺人太甚?”南宁绝有些好笑的望过去,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出手伤人的是你,放火烧宫殿的是你,你说本君欺人太甚?”他说着,眸中淌出淡淡讽刺的意味,“幻珊,这么些年都过去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性子怎么也不改改?”

    幻珊自知不占理,娇媚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却是怒道:“你少跟我在这里胡乱扯,若不是你从下界带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小仙,我也不会如此!”

    四海八荒,不惜奔波寻求良药;昨夜更是拂了太上老君的面子,将她护下。一桩桩一件件传入她的耳朵里,她若再坐视不理,难道要沦为仙界的笑柄不成?

    南宁绝幽幽笑开,挑着眉道:“便是本君带了这小仙回来,你又当如何?”

    “我当如何?南宁绝你别忘了,我们从小便是有了婚约的!”幻珊怒瞪回去,只恨不得在南宁绝身上戳出无数个窟窿回来。

    南宁绝闻言,无谓的耸了耸肩,脑袋几乎就要贴在夏溪苽脸颊之上了,“那是皇祖父他老人家的意思,与本君何干?”

    “南…宁…绝。”幻珊咬着牙一字一句说着,杏眼里已有隐隐怒火闪现。

    夏溪苽一看形势不对,讪笑着推开南宁绝的脑袋,就欲开溜,“那个,你们先聊,慢慢聊哈。”

    她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涌来大批仙家,为首那一个,更是昨日才打过照面的玉皇大帝。

    不就是朗坤殿烧了一场大火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夏溪苽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痛,也不知是因为方才耗尽灵力所致,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座谈大会”。奈何这回想开溜已经是不可能了,索性跟着一众宫娥行跪拜之礼。

    “都起来吧。”玉帝缓步从祥云之上而下,声音威严庄重。他淡淡扫视了眼稀稀落落俯首称谢的众仙,微微皱起剑眉,将目光落在南宁绝身上,“怎么回事?”

    南宁绝拱手道:“方才走了火,已无大碍,皇祖父请放心。”

    玉帝又将目光落在幻珊的方向,心下已了然大半,却是点点头,随口把此事揭过,“幻珊,你今日前来,怎么也不先去见朕?”

    幻珊爽朗一笑,道:“幻珊此番前来是为了南宁绝,倒也无意叨扰您老人家。”

    玉帝闻言,眼底淌出柔和的神色,朗声笑道:“你倒是上心,还未过门便已来得这般殷勤。”

    南宁绝一听势头不对,极快接过话道:“皇祖父您可是老糊涂了,我与幻珊的婚事早就不作数了。”

    幻珊听他如此说,稍稍缓和的脸上又引出怒意,伸手直指夏溪苽,“南宁绝,你莫不是被这小仙迷了心窍不成?我哪一点不如她了,偏得你百般作践!”

    好话还未说几句就又吵了起来,玉帝剑眉紧蹙,已淡淡开口,“西海小仙。”

    夏溪苽委实太过无辜了些,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当个隐形人,也能被那凤凰之女指着鼻子骂上一通。这下又听闻自己被玉帝点名,暗暗叹了口气,还是上前应声道:“小仙在。”

    “这件事终是因你而起,去和幻珊赔个不是,此事便算是了了。”

    不疼不痒的话说下来,显然是想要做和事老了。

    只是,她却是那个炮灰。

    什么叫因她而起?那凤凰之女被拒婚的时候,她人指不定还在现代的课堂上呼呼大睡呢。

    正欲申辩,余光却瞥见南宁绝投来的制止的眼神。夏溪苽心下一黯,面上划过苦涩之感,冲着幻珊的方向,微微弯下身子,抱拳的双手,渐渐攥紧。

    她还是太弱小了,才会处处受制于人,沦为砧板之上的鱼肉。

    小白折翼是如此,蟠桃盛会受辱亦是如此。

    仙界生存远比她想象中要冷漠困苦得多,除非变得强大,否则便是连说话的权利也不会有。

    既如此,她再不可惶惶度日。此番所受重重屈辱,他日定当尽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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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鸳鸯水浴】() 
幻珊脾气是刁蛮任性了些,但终究是个讲理的,见夏溪苽吃了暗亏也不辩解,索性摆了摆手,冷哼一声就算完事了。

    玉帝见状,皱紧的剑眉总算微微展平,金色龙袍的衣袖朝那焦痕遍地的院落轻轻一扬,一阵耀眼的白光霎时划破长空,刺得夏溪苽不得不闭上眼。再睁开时,一座巍峨壮丽的朗坤殿又重现于众仙面前。

    白雾缭绕,仙气逼人。

    夏溪苽心底暗暗吃惊,那些尾随至后的仙人却都神色如常,想来这样的仙术在他们眼里并不稀奇。

    送走玉帝等人后,幻珊许是觉得无趣,摆出桀骜不驯的架势瞪了夏溪苽一眼,径自离开了。

    一切恢复如常,方才惊心动魄的场面便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夏溪苽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一旁探着脑袋目露关切的小白,勉强笑了笑,便欲往屋内走去。

    奈何她前脚刚刚迈出去,后脚就怎么也跟不上了。后领被人拽着,夏溪苽兀自又叹了口气,再回首,已是满脸的谄媚笑容,“上仙有事?”

    南宁绝不为所动,冷眼看过去,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夏溪苽整个人都转了半圈站定在他面前,“你灵力还未完全恢复,谁准你使用御水之灵的?”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夏溪苽翻了个白眼,答得理所应当,“就刚才那个情形,我若不出手,只怕大火得一路烧到天庭上了。你那皇祖父又不喜欢我,当时候肯定先拿我开涮。”

    南宁绝面色缓了缓,“你何必担心,本君总会护你周全。”

    怎么护?就像之前那样受了委屈也要忍气吞声吗?

    夏溪苽眸光微黯,知道南宁绝到底是出于关心,扬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便欲转身离开。

    “等一下。”南宁绝倏地出声叫住了夏溪苽,凝眸静静盯着她好一会,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一般,开口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夏溪苽觉得奇怪,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方抬头困惑的望回去,“我应该问你什么吗?”

    南宁绝沉下脸来,那凤眼里似是在隐忍着什么,良久,才撇过头看着远处的景物,佯装若无其事道:“本君和幻珊的婚约,在本君还未出生之前便已定下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恩,我知道,指腹为婚嘛。”夏溪苽善解人意的回他,转身往屋里走。

    “你……不吃醋?”南宁绝的声音追了上来,夏溪苽不用回头都想象得出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黑。

    夏溪苽微微停住脚步,并不回头,嘴角溢出一抹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出的苦涩笑意,“有些话多说无益,上仙天资聪颖,当明白我无意于你,又何必强求。”

    她说完一步不停的往里走去,中午的阳光正盛,直直照在头顶,只留下一寸长的人影。

    南宁绝望着那抹娇小的人影渐渐没入屋内,凤眸眯起,眼底淌出玩味的笑意。

    当天傍晚,夏溪苽拖着无比疲惫的身躯从南宁绝的眼皮子底下偷溜出来,气还没有喘上一口,屋内来人阴魂不散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

    “回来,磨墨。”

    这厮刚刚不是还在看书吗?

    咬牙再咬牙,夏溪苽一转脸已是笑得阳光灿烂,“小仙这就来了。”

    夏溪苽能有如此境遇,还得从中午的恩怨说起。

    那时她正躺在屋内檀木雕制的大床上睡得酣甜,谁想却是从天而降一盆大水,惊得她透心凉,心飞扬。

    照着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她理所当然尖叫了一声,尚在蒙圈之中,南宁绝已信步而来,故作惊讶的望着已被淋成落汤鸡的夏溪苽,又佯装关切的走到她的身边,假惺惺道:“竟是何人敢这般待你?”

    诚然,南宁绝的演技很到位,偏生他眼底的戏谑出卖了他。

    夏溪苽当即便联想到在二重天时,自己送出去的大礼,心下已明白大半。稍稍超出预料的,却是南宁绝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比那位远居九重天外的云衍神君,可谓是用过之而无不及。

    奈何她又不能当面找人理论,捏着拳头将指甲掐进肉里,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勉强的笑容来,“多谢上仙关心,小仙并无大碍。”

    这话里的疏离意思已经很清楚明了了,可惜南宁绝显然不买账,亦投给她一个温和的微笑,不咸不淡的话已出口,“你瞧瞧你这副样子,本君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事。上午幻珊来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连睡个觉也遭人暗算,委实让本君放心不下。”

    夏溪苽面上的笑容僵了僵,直觉告诉她事情并非这般简单。

    果不其然,南宁绝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眼底戏谑的笑意更甚,“既如此,你不如就做本君的贴身侍女吧。有本君亲自看着,你想必也吃不了苦去。”

    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做南宁绝贴身侍女的结果,便是他一边热得要她扇风,一边又嫌茶水凉了伤胃。好不容易待夏溪苽换了热水进来,他又嫌烫叫她吹凉了呈上来。

    一下午东奔西跑,总算熬到南宁绝消停了准备看书,现下居然又要她磨墨着手练字。

    夏溪苽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站在南宁绝身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又是哪里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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