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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原来男人也倾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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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东源说:“小卫,不行我和林雨去,直接把这家人渣给弄死算了。”

    卫不争说:“就这么死,太便宜他们了,让他们再当一段丧家之犬,继续挨冻,继续要饭。”

    天亮后,卫不争在二门外,发现一块小孩脑袋大小,不规则形状的石头,他拿起来试了试,很趁手,也很沉,拼命一击的话,一下砸破人的脑袋没问题。

    爷爷和奶奶担惊受怕多日,现在一下踏实了,加上卫不争制造的舒适环境和温养丹,晚上睡得很好,不知道卫明磊兄弟俩光顾的事,卫不争也永远不打算让他们知道。

    他们还在吃早饭,张敏彦几个人就到了,在大门外喊人,爷爷知道卫不争雇了他们种地,非要参与,卫不争挡不住,就让李东源在家守着奶奶,他和林雨陪着爷爷一起去地。

    乌拉江流域最佳的冬小麦播种季节是十月中旬,可以稍晚一点,不能早,早的话,温度太高,小麦疯长,严重影响产量。

    卫不争记忆里最晚的一年,是他十二岁那年,因为天太旱,没有墒,麦子到十二月中旬才播种,第二年的产量只有正常年份七成。

    而现在,已经进元月了,卫不争不确定现在种行不行,但他们从来没有种过春小麦,只能强行种进去,行不行的,就看老天爷的了。

    因为大旱,地表二十公分的土都是干的,而小麦的最佳种植深度四厘米左右,为了防止大风把地表的土吹走,还有鸟类吃种子,经验丰富的张永宽和董一春昨天种的深度是七厘米,爷爷认可这种做法。

    没有耧和锄这些基本的劳动工具,用削尖的木棍挖沟种植,一中午,才种了六分地。

    中午收工时,卫不争又给三家各凝聚了两桶水,张敏彦和董一春家的桶偏大,并不是他们耍滑,而是他们的桶是为了去乌拉江拉水特别做的,桶太小不划算。

    他们提出卫不争可以少凝一点,卫不争笑着摆摆手,还是满桶。

    卫不争提出给赵璐三桶,赵璐说什么都不要,说她们家人少,两桶足够她和母亲、孩子用了,她还觉得自己一个人干活,要卫不争两桶水受之有愧,想让儿子赵喆来帮忙。

    卫不争想了想说:“你要真过意不去,让赵喆去清理我家老院吧,我想在老院里种点果树,下面套种麦子或其他庄稼。”

    赵璐十分高兴。

    中午,卫不争吃完饭,和李东源一起去老院,交待赵喆都需要干什么,把还能用的砖头拣出来,没用的废土慢慢往村东头的坑里运,拔草。

    十二岁的赵喆原来也是娇生惯养的,这会儿,二话不说,马上就开始去挑拣还能用的砖。

    十几米之外,朱凤枝和儿子儿媳一身泥一身土,正在和泥垒墙,原来是大门的地方,堆着玉米杆和碎麦秸,听到卫不争交待赵喆的事情,他们意识到卫不争是要回到老院来了,全都停了手,面面相觑。

    在卫不争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唯一没有正面和卫不争冲突过的卫明磊妻子祝艳萍走过来,陪着笑问:“那个,不争,你这是,打算,回来住了?”

    卫不争扭头,神色淡淡:“不行吗?”

    祝艳萍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卫不争转身就走。

    李东源对赵喆喊:“你可得好好干,要不,你家的水就没了。”

    赵喆是个挺聪明的小孩,知道李东源意思,大声说:“我知道,谁敢不让我干活儿挣水,我杀他全家。”

    爷爷被打死在地头,让只知道玩耍、读书和撒娇的孩子一夜之间长大,性情也跟着发生了改变。

    卫不争心中叹息,脚下的频率却加快了,李东源跑了几步追上他。

    两个人一进大门,卫不争反手就把门给插上了:“东源哥,你怎么回事?”

    李东源挠着额头,惊讶:“什么?”

    卫不争把他的手拉下来,大声喊:“林雨,出来。”

    林雨应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小擀杖:“什么事不争哥?”

    卫不争下巴指李东源:“你自己看,告诉我,你们俩瞒着我干了什么?”

    林雨也已经看到了李东源的脸,他愕然道:“你,你昨晚上睡觉不肯脱衣服,就是为了这个?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出了?你是不是被星星抓伤了?”

    李东源忍不住又在用手抓额头,闻言,楞了一下,马上两只手一起摸自己的脸:“我,我,我真的也变了?”

    回到他们住的西厢房,李东源的上衣被扒开,他右边锁骨一道只有一寸长、但露着骨头的伤口出现在众人面前。

    卫不争看着他身上越来越多的羽毛,还有他不断在鸟和人之间变换的五官,简直想动手打人。

    一个一个,这是把他当成造物的神了吗?

    高邑几个人能成功获救并变身,不等于其他人也能,他当时对高邑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把握,他只是想救他们一条命。

    可能是李东源想要变鸟的愿望太过强烈,也可能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李东源的变异一旦开始,便迅速蔓延全身。

    这个过程应该很痛苦,李东源浑身颤抖,蜷缩着身体,把头死死抵在墙上,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雨抱着他,乞求地看着卫不争:“不争哥,能救他吗?能让他别这么难受吗?”

    卫不争说:“不能,不同的物种,变异哪有那么容易?他敢偷偷摸摸把自己弄伤,心里肯定有准备,让他慢慢变吧。”

    李东源人老实,和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提过什么要求,那天他忽然要求抱叶星辰,卫不争心里很诧异,但又想到他两个跟姐姐一起遭遇车祸的侄女,觉得他的要求可以理解。

    现在他才知道,这家伙是为了让叶星辰抓伤他,他想变异得更强大。

    老实人没心思便算,一旦有,九头牛也拉不回。

    卫不争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却心疼李东源的选择,因为笨,连自己的父兄都嫌弃,想必这么多年,李东源做梦都渴望变成聪明强大的人吧?

    安慰了爷爷,让他不要担心,卫不争让除林雨以外的人继续自己手头的事情,他关上门,坐在了李东源身边,手放在他的额头:“东源哥,你如果还想记得我们这些朋友,就坚信自己,不管身体变成什么样,你都是个有理智有良知的人。”

    李东源的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抬头看着卫不争。

    卫不争说:“相信你,也相信我,你会变成和叶星辰一样的鸟。”

    李东源没有灵根,身体内还有忖心乌冲的微量残留,卫不争不敢掉以轻心,他运转功法,为他输入了带有混沌元气气息的清灵,保护他的脑部。

    卫不争不知道叶星辰是什么鸟,不知道这种鸟是不是太特殊,他为李东源输入了十倍于高邑他们的清灵,依然不够,李东源不停变换的身体像个黑洞,多少清灵进去都填不满。

    卫不争守了李东源三天三夜,不停地调整着清灵的浓度和运行方式。

    第四天午后,李东源看起来好了一些,身体颤抖得没那么厉害了,但他依然没有完成从人到鸟的变异,卫不争心里十分不安,他担心李东源失去理智,成为不人不鸟的怪物。

    这三天,张敏彦他们的水是由李青武提供的,卫爷爷出面对张永宽他们说,卫不争感冒发烧,异能倒是正常,就是冷得打颤,不想出被窝。

    张永宽他们表示,水暂时没有也没关系,还让卫爷爷在家里守着卫不争,地里的活儿,他们绝对不会偷奸耍滑。

    卫不争再次为李东源输入大量清灵后,暂时和他切断联系,坐在他旁边自行修炼,运转了三十六个大周天,让整个房间都充满纯净的无属性清灵后,对林雨说:“你看着他,我回房间休息会儿,如果你觉得不对,马上叫我。”

    林雨的眼睛布满红血丝:“谢谢不争哥!你快去歇会儿吧,我知道。”

    卫不争出了西厢房,并没有马上回自己房间,他先看了看奶奶,惊喜地发现,奶奶脸上的灰败气浅了一点点,其他人天天见她,可能没感觉,他几天不见,所以感觉很明显。

    他没有表现出来,坐在奶奶身边,握着她的手,一边为她输入清灵,一边问李青鸢和罗冲他们这几天的情况。

    罗冲说,卫明磊两兄弟这几天晚上没来,他们白天要盖房子,昨天还跟着卫宝贵家一起去乌拉江边拉了一趟水,累得半死,这几天应该都不会来了。

    李青鸢说,他们没有能撬开卫不争屋门的工具,正在想其他办法。

    李青鸢听得不多,因为卫不争不让她对身边其他人使用能力,他怕小孩子控制不住好奇心,养成习惯,那样的话,如果有一天她的能力传出去,会被身边所有人忌惮,招来的灾祸只怕要比卫不争的空间还要大。

    李青武说,卫明磊他们盖了个非常简陋的窝棚住进去了,他们原以卫明磊是打算骑驴找驴,但他们住进窝棚后,就没有继续动工再修建房子的意思了。

    卫奶奶用嘶哑的声音说:“朱凤枝跟她的两个儿子是寄生虫,没有了卫青林和卫宝余,他们什么都干不了。”

    卫奶奶太善良了,比邻而居几十年,对朱凤枝和她两个儿子的恶毒还是低估了,他们其实能干的事有很多。

    卫不争问完情况,回到自己的房间,身体进入青玉空间恢复,为阿花的三个小宝贝输入了一点点清灵,帮助催生它们的灵根,然后吃了点东西,开始休息。

    他睡了六个小时,醒来后,意识离开空间,他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出来查看一下,没想到,还真的出现了情况状况。

    他穿好衣服,回忆了一下自己当下的人设,努力拿出虚弱的病人模样,一路咳嗽着来到堂屋。

    卫家的堂屋又宽又大,挑高近五米,冷得像冰窖,此刻却是高朋满座。

    卫爷爷坐在上手的沙发上,一脸愤怒,其他人脸色各异,但没有一个是和颜悦色的。

    看见卫不争进来,爷爷急了:“你烧成那个样子,起来干什么?”

    卫不争虚弱地对着爷爷笑了一下:“我不起来,在旁边听着您被一群人欺负吗?”

    一个和卫爷爷年龄看上去差不多的人不满地看着卫不争:“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们是来找你爷爷商量事,什么叫我们一群人欺负他?”

    这是朵玉村前任村长顾有信,坐在他身边的中年男人是三年前上任的现任村长,顾有信的侄子,顾同仁。

    卫不争站在爷爷身边,冷漠地看着顾有信:“你们进我们家,我爷爷是心甘情愿的吗?如果他连拒绝你们进自己家的权利都没有,商量二字从何谈起?”

    顾有信张口结舌:“你,这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们”

    顾同仁制止了顾有信:“大伯,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刚才的行为,确实有点失礼。”

    他转向卫爷爷:“青云叔,我代表我大伯他们,跟您道歉,我们太心急了,刚才的态度有失妥当。”

    他说完,又转向卫不争:“不争,我也跟你道个歉,不知道你正病着,贸然来访,打扰你养病了。”

    卫不争淡淡地说:“道歉不必了,没有诚意的道歉,只会增加内心的怨恨,直接说事吧。”

    坐在顾同仁对面的一个老者啪地一拍茶几:“同仁给你道歉,是给你脸,你别”

    “我的脸是自己长的,不是别人给的。”卫不争打断他,还是那副淡漠的口气,“在我家对着我和我爷爷吆三喝四,李庆福,你以为你是谁?”

    李庆福哆哆嗦嗦地指着卫不争:“你,你,你是反了天了?当初,你对我孙女耍流氓”

    “庆福叔,”顾同仁厉声打断了李庆福,一脸的厌恶地看着他,“你如果不想商量事,可以先走,我们没人想听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李庆福瞪着顾同仁:“怎么就是陈芝麻烂谷子了?他就是对我孙女”

    “你就算给你孙女炼成纯金镶上钻石送到我面前,我对她也没兴趣。”卫不争看着李庆福——李桂林的父亲,李玉娇的爷爷——如同看着一堆臭狗屎,“有你和李桂林这样的长辈,李玉娇肯定上辈子缺了大德;从你这辈子前七十年看,你的下辈子应该也是她这样的命运。”

    “哈哈哈哈”坐在靠门口位置上的一个年轻人忽然笑出了声,他站起来对顾有信和顾同仁说:“爷爷,三叔,咱们走吧?”

    顾有信冲年轻人吼:“什么都还没说,走哪里走?”

    年轻人说:“不走,在这里丢人现眼啊?你们就算来说事,也找几个人品差不多的,找这么个”他上下瞟了李庆福几眼,然后一翻白眼,“还没开口,就让人看笑话。”

    李庆福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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