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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庶女的日常-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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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云溪心里算了算日子,笑道,“看日子,说不得今日妹妹进宫请安去了,太太想她,她又何尝不想太太?说不得今天明天就打发人来跟太太问安,太太只管宽心等着便是。”

    “若是真能宽心便好了,这孩子一向没心没肺的,我真怕她闯了祸还不自知。”

    见如此,鄂云溪也不好再劝,便换了话题,“昨儿我们爷和我说那边儿房子等年后就开工修整,想问问太太想怎么修?”

    提到这个,王氏就有些烦躁,哼了一声,“那么小的两进院子,连转身都不够,还能怎么修?让他们爷俩看着办吧,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索性我是不住的。”

    在泉州的时候住得多宽敞?搬回侯府那个小院子可让她憋屈了好几年,那时候是没有办法,上头一层层长辈压着,想不住也不行,现在既然搬出来了,何必再委屈自己?

    王氏道,“你别看如今家里人少,那两进院子瞧着像是能住得开,等过一二年家里添了人口,你就不会那么想了,孩子在后头院子里叽叽喳喳的乱跑,前头听得一清二楚,松哥儿还怎么读书?”

第231章 焦急() 
早前还没和唐松定亲的时候; 鄂云溪和王氏这位舅母虽只见过几次面,却也隐隐觉得她这位唐家舅母有些自家姐姐那般说一不二的性子; 后来舅母要变作婆婆,鄂云溪虽心慕唐松,却也不免心生忧虑; 好在她生性聪慧; 出嫁前又得了唐蔷反复叮嘱,因此嫁进来后事事小心谨慎,虽日日服侍王氏,倒也没出过什么大错; 且又有唐松明里暗里的回护; 日子倒也还算舒心。

    之前她听唐松说起修缮旧宅的事,晓得那是个好地段,只是院子略小,婆婆不愿意去住。

    那房子的布局图她也见过,若是修缮完毕; 应是个颇为精巧雅致的小宅子; 不过若换作是她,宁愿撇下这大房子去住那儿; 清清静静的; 离衙门还近。

    不过她到底是做小辈的; 心里再怎么盼着过自在日子,不该说的话一句也不能多说。

    便笑道,“哪儿是我们想去住?住哪儿都一样的。怕是老爷觉得清早上衙不便; 才想着住得近些,我们爷和我说了,随您二位怎么安排,只要许我们孝敬您就尽够了。”

    王氏笑道,“这话若说是你说的,我信,松哥儿那个性子,叫他做事是行的,想听一句半句甜蜜话,我才没那福气。”

    这话叫人怎么答?

    鄂云溪笑着替她换了茶,“太太尝尝这茶?这还是上回妹妹打发人送来的,叫一并放些蜜姜在里头,说既养人味道也好。”

    说起女儿,王氏蹙眉叹了口气,道,“这个冤家,打从落地就没叫我省心过,如今嫁了嫁了,还叫人日日惦记她,皇家的媳妇哪是那么好当的?”她抬眼见儿媳神色怔怔,不知在想什么,不由失笑,“我说这些做什么,回头给你母亲送信,过几日咱们出去走走,去娘娘庙里上柱香。”

    “可是为了妹妹的事?”

    “自然也是为你,你们小孩子年纪轻不晓得,这日子过得快着哪,我只盼着家家都有喜讯才好。”王氏道。

    虽然知道婆婆是个急性子,鄂云溪却也没想到自己嫁进来才两三个月,婆婆就着急起了孙子,她到底是新妇,闻言便不吭声了,王氏瞥了她一眼,笑道,“知道你面皮薄,我不说了。”

    鄂云溪心里一叹,想到丈夫读书勤恳,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将来未必没有登科的一日,且熬几年,到时候娘家帮忙说说话,等唐松赴了外任,她也能跟着躲出去几年,到时候日子就好过了。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正要说什么,忽见外头服侍的婆子一脸慌张的进来禀报,“老爷打发了人来报信,说有王府的消息!”

    王府送来的什么消息,竟叫他等不及下衙回来再说?

    王氏心中不安,一下子站起身,“出了什么事?”见那婆子磕磕巴巴说不清楚,急道,“老爷打发了谁回来?叫他进来回话!”

    说罢,竟是不等人来,径直走出了房门,鄂云溪忙上前扶着王氏,“太太仔细脚下。”

    王氏便站在廊下等着,脸色绷得紧紧,踮脚张望着,一句话也不说,攥得鄂云溪手都疼了。

    很快服侍的婆子便引进来个穿青衣的仆役,那人脚步匆忙,纳头便拜,王氏见来人是唐辎的随扈知义,知他一向跟着唐辎跑腿,便催促道,“免礼,快说,是什么事?”

    知义却是正经磕了几下才道,“老爷有话,适才王爷打发了人从宫里递出话来——王妃娘娘大喜。稍后宫里兴许有旨意,请太太和奶奶准备起来,免得到时候应对仓促失了礼数。”

    王氏怔了一怔,立时眉眼间便露出了笑意,“咱们大姑娘——娘娘她……”

    鄂云溪见王氏喜得不知说什么好,忙替她问道,“娘娘如今在哪儿?府里还是宫里?”

    “老爷没说,只让小的传话叫太太奶奶准备起来。另外,今儿晌午前王尚书老大人身上有些不好,像是犯了心疾旧症,告假回家休养去了,老爷说,‘老大人是奔六十的人了,平日里便殚精竭虑、忠心王事,只这阵子忒忙乱了些,太太不必着急,打发人去岳父岳母那里问个安,免得老太夫人担心太太’,老爷还说,衙门里公务要紧,叫小的回来拿两身衣裳和被褥,最近这几日就住在衙门里了,家里的事就托付给大少爷了,请太太奶奶多担待。”

    这一番话鄂云溪听得云里雾里,她看看地上跪着的知义,再看看身旁的王氏,似懂非懂,见王氏蹙眉不语,她隐约有些不安,也不敢多问,过了一会儿,王氏才道,“老爷还有别的话没有?”

    知义摇摇头,“没有了,老爷只嘱咐了这些。”

    王氏摆摆手,甚是没精神的打发人去准备衣裳被褥,略定了定神,这才问道,“老爷怎么突然忙起来了?今儿早晨走的时候也没说要住在衙门里啊。”

    知义道,“小的也说不好,这些日子咱们老爷上头那位时来时不来的,并没有什么大案子,今天也是奇了,只上午便一下子押送来了十几个罪官,还有好几大车铜皮箱子,听说都是‘罪证’,老爷忙得连晌午饭也只囫囵吃了两口,后来还是宫里来了俩小黄门,老爷才抽出空来问了几句,之后就打发小的回来报信了。”

    王氏白了脸,从那十几个罪官一下子联想到自家伯父犯病,忙问,“那我们王家是怎么回事?”

    瞥见主母脸色不对,知义忙低头回道,“小的也不知,这还是老爷告诉小的,小的才知道,老爷让小的和太太说,请太太不要着急。”

    等打发了知义,王氏胡腾一下子就瘫在了椅子上,吓得鄂云溪赶忙扶住她,忙不迭的要叫人来,王氏白着脸,按住儿媳的手,“别声张。”

    婆媳两个一时都没有话,沉默着,屋里寂静的可怕。

    王氏终于勉强振作起来,问鄂云溪,“松哥儿什么时候回来?”

    鄂云溪小心道,“他今天说是要去拜访先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王氏闭目抚着心口,“派个人去看看,他要是不忙,就叫他早些回来——告诉他,他妹妹有喜事了。”

    “是,这就叫人去。”

    “还有……算了,你去歇着吧,李家的留下。”

    李嬷嬷此时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即便没听懂老爷的传话里有什么深意,可看太太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她原也是从王家跟来的陪嫁,娘老子虽说都不在了,可还有兄弟在王家当差,若王家有什么不好,她兄弟一家……心里不由盘算起自家的积蓄,还是得找机会回王家看看。

    李嬷嬷按耐住心思,待大奶奶退下了,方才问王氏,“太太,老奴愚钝,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不妥?要不要老奴回去看看?”

    王氏闭眼点了点头,“把前儿娘娘给我的茶叶给老太太送去,给大伯父带两支老参,其余的你看着办。你去了,多听少问,看老太太、大伯母,还有我父亲母亲说了什么,脸上是喜是悲,仔细的看,回来告诉我。快去,时辰不早了。”

    李嬷嬷道,“我走了,太太这里谁伺候?太太,还是先请个太医来瞧瞧吧?”

    王氏急躁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快去!”

    鄂云溪被王氏支开,心知必是有什么不想叫她知道的事,但她也明白即便王氏留下她来,她也不能帮到什么,毕竟鄂家在京城的根基还太浅,王尚书在朝中都多少年了?便是叔公他老人家,在王尚书跟前也要礼让三分。

    王尚书年近花甲,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稀奇,但能让为官持重的老爷特意派人来给太太捎话,就应该不是寻常的病症。

    若是王家倒了……

    鄂云溪猛地攥紧了衣袖。

    她思量再三,还是叫人开箱子取了两副补品,叫小丫鬟端了,亲自送去了上房。

    王氏见她去而复返,心里有些不耐烦,鄂云溪不等她责问,便道,“已经打发了人去找大爷回来,太太别担心。”说着,便示意小丫鬟将托盘交给王氏身边服侍的人,“我见太太适才脸色白的很,这两副药补气养血,是我孝敬太太的,我们小辈做不了什么大事,只盼太太珍重自己。”

    王氏的脸色才稍好了些,道,“不是不叫你知道,只是这些外头的事即便说给你听了,你也未必明白,”王氏顿了顿,“你该知道,朝中的王尚书是我娘家大伯父。”

    鄂云溪点点头。

    王氏又道,“他老人家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做小辈的怎么能不担心?只是这会子他们还没派人来送信,老爷又说的含糊,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形,实在令人焦心。”

    鄂云溪正在犹疑,就听王氏道,“我已经打发了人回王家去瞧瞧,若只是小病,自然无忧,否则……否则这几日家里的事也就只能麻烦你和松哥儿了。”

    “太太勿忧,老大人必定福寿康宁,万事无忧。”

    王氏勉强笑笑,“那就借你吉言了。”

    她眼睛望向窗外,深深叹了口气,“但愿万事……无忧。”

第232章 忡忡() 
李嬷嬷出门时天上就飘起了零星雪花; 等到了王家宅邸,雪下得越发大了; 门房上的管事认得她,见是她来,忙打发人去二门报信。

    李嬷嬷由两个媳妇子扶着下了车; 她抬头看看天上; 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服侍她的丫鬟从车上取了伞和礼盒,也赶紧避到了屋檐下。

    门房管事迎上来,“李嫂子; 天这么冷; 您怎么来了?”

    李嬷嬷道,“天再冷也得当差不是?”看了一眼身后捧着礼盒的丫鬟,“我们太太挂念太夫人,恰好前儿娘娘赏了些东西,太太有心孝敬长辈; 这不就打发我来了?”

    管事客气道; “外头冷,李嫂子到屋里烤烤火?”说着; 便将李嬷嬷让到了门房待客的地方; 找了个僻静又能烤火的角落请她坐下。

    这里其实还坐了不少人; 形形色色各样的人都有,送礼的,自荐的; 打秋风的……王家这些年向来如此,李嬷嬷是见惯了的,倒也不以为意,她是常回王家的,有王氏的名头摆着,倒没人会怠慢她,坐下烤了烤手,便有伶俐的小厮送来了热茶点心,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人人都有,自然引来一番侧目。

    若是往常,李嬷嬷心底不免还要自矜一番,只是她这次回来是有要紧事,倒也顾不上其他了,在心底将一会儿要说的话打了个腹稿,又设想了一下稍后太夫人和几位老爷太太可能会问到的话,便有个婆子走到她身边轻轻叫了她一声“李姐姐”,李嬷嬷抬头一看,见是二夫人院子里的一个管事婆子,便点了点头,跟着她出了屋子。

    雪仍在下,丫鬟在她身旁打着伞,王家规矩大,她跟这领路的婆子也不熟,没什么话好说,一路沉默着进了二门,却没拐去二房所在的院子,而是去了中路正堂——户部尚书王大老爷和大夫人所居的正堂。

    李嬷嬷本以为会派这婆子来领路是二房有什么话要嘱咐她,不想走了大半路程仍未听到只字片语,她犹豫了一下,问道,“这几日老爷夫人可好?我们太太惦记得很。”

    那婆子脚步微微一顿,慢了下来,低声道,“都好,只是眼下太夫人和老爷太太们都在大老爷那儿,所以咱们夫人才叫了我去领你进来。”

    李嬷嬷心中一凛,不敢再问下去,忙整肃了面容,吩咐身后人道,“一会儿你们都规矩些。”

    被李嬷嬷这样郑重嘱咐,随她前来的唐家众婢尽皆收敛了先前的散漫,都低头应是。

    李嬷嬷虽是王家的家生子,可真论起来,这王家的中路正堂她却没来过几次,更别说破天荒的被叫进屋里问话,好在规矩是刻在心底的,她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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