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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快穿上位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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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笑,听到林其钊的回答,江疏影怕掌大笑,笑完之后冷声冷气道:“真的是玩笑何必遣散所有仆从?若不是他们被我拉住腰带那后果是什么,王府二公子溺水身亡?”

    江疏影三番五次的挑衅让林其钊勃然大怒,他呵斥道:“张口闭口就是你三弟四弟想置于死地有何证据!你可知弑兄是何等罪名?!”

    证据江疏影当然拿不出,林云清却是一清二楚,这也是江疏影为什么要求他在场的原因。她知道的只有大概,具体细节当事人最是清楚不过。

    “父王既然不愿听我说,那不妨让白琬同你讲,我们是夫妻,这些事我事无巨细的跟白琬说过一遍。”

    “你说!”

    林云清愣了下,嗫喏道:“二爷救起三弟四弟后他们怕二爷将此事告知给父王,便哄骗他是他们手误,不是故意的。二爷之所以知道三弟四弟估计将他推入湖中之事,是父王贴身侍女侍月告知的,她之前曾服侍过故去的母妃。若父王不信,可唤她前来询问。”若不是父王无意中说起段自己尘封的记忆,他也不会想起那么多。

    那个叫侍月的侍女早已经被打发出府嫁人了,只要还在安城,找个人何其容易,林其钊不急找人和庶子对峙,更何况这是家丑,他倒是想听他嫡子还能说什么。

    林其钊听林云清解释后,怒气终于降下来一点,他神色不自然道:“你说本王偏心,你又做过任何让我省心讨我欢心之事。”嫡子素来纨绔,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说的底气十足。

    江疏影神态淡漠道:“母妃仙逝前教导孩儿学会藏拙,学习如何明哲保身,若我表现的如孩童时期那般聪明机敏只怕早成了侧妃眼中钉肉中刺,到头来绝对逃不过夭折的后果。”她看着林其钊,继续道:“父王是从皇宫中走出来的皇子,其中厉害想必父王比我更清楚。”林云清夭折林其钊顶多悲伤几天,就算知道是卫侧妃下的手那又能怎样,还会休了她不成?

    确实,深宫后院若是没有一个受宠的母亲或者背景强悍的外戚那么这个皇子在皇宫中的生活绝对是水深火热,林其钊当然明白其中厉害,所以他按照礼制只娶了三房,王府之中没有任何姬妾。

    “侧妃娘娘故意将我养成一个废物,我本来也打算只做一个富贵闲人。有朝一日若兄长主宰云南王府我便在他手下讨生活,兴许日子过得有些艰难好歹也能活下去。就算大哥看我这个嫡子多碍眼,碍于颜面和他平日里树立温和宽厚起来的形象,定不会落下一个苛待嫡子的名声。”

    江疏影分析得头头是道,林其钊不打算打断她,她也就继续说下去。“在母妃祭日后我处理父王让我别碰的东西时,正好被一个懂行的人看到,你猜他说那是什么。”她看着呆滞的林云清不含感情道:“那人笑我,云南王府二公子吃喝嫖赌无所不能,会投胎还不惜福,竟然沾染下贱的毒pin。”

    叮!!!

    听到这席话,林云清昏昏沉沉的脑袋仿佛被人拿着大锤子狠狠的敲了一击,疼得他喘不过气。一年前他被林其钊言传身教了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被揍得卧床三月。在此期间,卫侧妃叫郎中给他用了一种药竟然有麻醉作用,他觉得好用想多要一些,为此卫侧妃还笑他,说自己有更好的止疼的东西。

    卫侧妃给他送来的便是鸦片,还有一把精致的烟枪,说这样配合食用最好。林云清深信不疑,几次后便依赖上了,因自己厌恶烟味每次吸食之后都要漱口沐浴,因此也没让林其钊发现,现在想来。。。竟然是卫侧妃的预谋!

    明明是暖春三月,林其钊硬生生的被吓出一身冷汗。原来。。。原来自以为美好的一切都是有心人可以安排的幻象。

    看到失魂落魄的林云清,江疏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就像知道如果当面揭开这层虚伪的面纱之后林云清是什么表情,失魂落魄不可置信。很好,她更期待知道事实真相之后林云清的表现,不论是继续支持依附林氏兄弟还是与他们反目成仇都值得一观。

    “父王经常巡视边界对鸦片应该不陌生吧,我记得有次父王发现你账下几个戍卒吸食鸦片,大力惩戒之后便将他们逐出军营,然后亲自出兵剿灭了在边境周围zhi毒贩du山寨,并将其头目脑袋砍下来挂起来示众,余下主力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可见你对此事深恶痛绝!那为何到了卫侧妃这你却毫无动静,甚至连她发丝都不曾动一动呢?!”江疏影说到激动处不由自主的拔高音量,平铺直叙的问答也变成了质问。

    “这就是你给云堂云霄用du的原因?!”林其钊突然暴跳而起,反手将腰带抽下来甩到江疏影脸上,“别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说话间,林其钊手脚麻利的从装书的柜子里找出一个小瓷瓶,气急败坏的仍在江疏影身上。

    不堪一击的身体被林其钊蛮怒一掷竟然把江疏影给掀翻在地,林云清连忙跑过去想将她扶起来。

    当林云清看到落在江疏影脚边熟悉的瓶子时,承载她全身力气的手突然一松,江疏影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林云清没想到,自己隔三差五给三弟四弟送的补药竟然是他曾经吸食过的粉末状的鸦片,但,为何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强占自己身体的人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间,在林云清眼里江疏影从一个救世主变成了一个一心报复的恶魔,而自己做了魔鬼的刀。被鸦片控制的感觉林云清记忆犹新,du瘾没犯的时候并无异常,若是犯了有没有及时吸食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简直痛不欲生,就像有人拿刀一道一道切开你的皮肉一样。当你吸食之后,那种飘飘欲仙的快gan又让人欲罢不能。。。。

    捡起地上的瓷瓶,江疏影讥讽道:“父王心疼卫侧妃,心疼三弟四弟可有心疼过我?父王偏心,侧妃娘娘心机似海,所谓的兄友弟恭都是假的!所以我才不得不藏拙,直到我成亲,有了想保护的人才想强大起来,强大到任何人不能随意欺辱,见着就得恭恭敬敬的才能保护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江疏影的话字字珠心,问的林其钊哑口无言。

017得寸进尺() 
林其钊深知自己偏爱庶出过了头,自己对嫡子关爱少辱骂多。但身为父母,人心都是肉长的偏爱是很正常的事。他看着嫡子倔强的眼神,那着腰带的手顿时失力,软绵绵的落在地上。

    “我。。。”林其钊艰难的张嘴,发现此时很难再挽回自己和嫡子天堑般的父子情分,只得无力道:“是我亏欠了你。”

    那是当然,亏欠得何止这一星半点。

    趁林其钊愧疚之际,江疏影趁热打铁道:“孩儿此去岭南不知何年何月方能归府,其中道途险阻已是必然,我这些年不学无术手下又无什么助手,希望父王能给我一支暗卫和一个夫子。另外,还望父王留心后院,派一个说得上话的嬷嬷保护白琬。”她回眸瞥一眼木若呆鸡的林云清,“王府总有那么几个毛手毛脚的登徒子,我打不得也不敢打。我在时他还能安分一些,我若走了谁来保护白琬?她一个妇道人家受了委屈根本不敢吭声,希望父王能满足孩儿这微不足道的请求。”

    江疏影含沙射影的指责林云堂调戏他嫂子,林其钊听完面色铁青,他不耐烦道:“准准准,还有什么屁赶紧放。”

    大财主开仓说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江疏影秉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继续提要求,“夫子我要博闻强识的。”她想了想,笑道:“方才我进来时那一个身着青衫气度非凡的那个,就要他。”

    那是我最得力的心腹。林其钊憋了一口气,十分不愿意,思虑再三还是忍痛割爱,“日后跟着张先生多学点本事,遵从他的教导。事实都得尊重他,不必藏拙。”

    “还有。。。”

    怎么有那么多问题,林其钊生硬道:“有什么问题什么想要的东西赶紧说说说,别打一棍彷一个闷屁的。”

    江疏影道:“父王给我一道敕令,在特殊情况下可以调度地方百官。”

    林其钊疑惑道:“你要这东西干嘛?”敕令不能随意发放,再说,得到敕令之后这小兔崽子故态复萌,拿敕令为非作歹那如何收场。

    知道林其钊在怀疑什么,江疏影甩开委屈的如小媳妇似的林云清扶她的手,自己晃悠悠站起来正色道:“父王可以将敕令交给张先生,到了情急时刻逼不得已的情况再让张先生将它交给我,若相安无事这敕令就是废的,孩儿也是未雨绸缪。”

    这会做事倒是想的周全,林其钊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要准备的东西都有了,林其钊让江疏影准备准备,明日就前往岭南安抚民众。

    从书房出来,江疏影先去书房旁边的厢房按照夫子礼拜了张先生,“日后还望先生指点迷津。”

    张先生应该是得到了江疏影拜师的消息,他坦然大方的接受了江疏影的礼,笑吟吟道:“二公子多礼了,为公子解惑乃分内之事。”

    越是这样江疏影越是客气,文人就有一个通病,忒能端着。好在张先生气度儒雅也没刻意端着,江疏影看着还算顺眼,她倒不是真心想拜师学艺,她的目的是借张先生的名头施展自己的才华。在系统中无线穿越的时候她也曾经做过水利工程师,知道该怎么治疗水患,等到了岭南,看到情况就能做出一个详细周全的实施计划了。

    “因岭南事急,事急从权委屈了先生,待我从岭南回府之后,定做一个隆重的拜师礼。”

    张先生乐呵呵一笑,表示接受。

    江疏影拜完之后,笑道:“今夜王府设宴,杨先生不如去我院子里坐坐,等下再来赴宴?”

    张先生笑了笑,表示想陪几位同僚出王府去逛逛,宴会开始之后再来。

    江疏影也不强求,拉着林云清就走,林云清走了几步后又转过头,别别扭扭的对张先生行礼之后追上江疏影。

    书房离江疏影居住的院子不远,她熟门熟路的走在前边,林云清走在后边。

    回到院子里,林云清叫住拿了兵器就要往书房走去的江疏影。自从江疏影打算用武力解决上位问题后,她就将院子里的书房改造成了室内校场。

    江疏影闻言停驻,拿着和她差不多高的长枪问道:“有事?”

    从林其钊的书房回来林云清就满怀心事,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之前过的如梦似幻生活因为二爷的刚刚在书房说的那番话成乐梦幻泡影,他至今无法接受那些被人刻意为之的事是他敬爱的侧妃做的,叫住江疏影他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犹犹豫豫到最后,林其钊半天闷出一句,“白琬。”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江疏影本来是过白琬的人生,但阴差阳错在林云清的身体里,她过的有声有色,白琬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所以她既不确定也不否定。

    白大公子和林其钊说过白琬的性格,她冰雪聪明,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世事看似漠不关心但只要她想保护的都会全心全力的保护,就像她刚刚在书房专门为自己向父王提出的要求。

    被人维护关心的感觉就像吸食鸦片一眼让人欲罢不能,林云清淡淡一笑,“谢谢。”谢谢你让我看清现实,让我从虚无的梦幻中走出来。

    江疏影没说话,提起长枪就朝书房走去。

    日暮西沉,江疏影携着一身雍容繁华裙装十分不自在的林云清前去赴宴。她脸上被腰带抽出的血痕清晰可见,被林云堂嘲笑一番。

    出门前林云清拿来胭脂水粉让她擦一擦,她眉毛一挑戏弄道:“二公子,莫不是女人做久了你都开始享受这种人生了?

    林云清囧囧的,红着脸将胭脂水粉拿了回去。

    林其钊身为宴会的主人自然深居首位,而一直坐在次席的云南王府长子林云夏竟然做到了江疏下边,江疏影坦然的坐在林其钊右手边,林云清也搭了江疏影的福首次做到这个位置。

    宴会上林其钊说着吉利的祝词,作为当事人江疏影象征性的表示了下边缩在桌子旁吃食。

    从书房出来之后,林云清就有意无意的和江疏影表达亲近之前,时不时会问她一些问题。和斯文败类斗久了,突然来一只无害的小狗江疏影就忍不住逗一逗,“我占着你身体你对我来说全无秘密,那么你占着白琬的身体有什么感觉。”

    林云清面上一红,窘迫得不敢再说一个字。

    见状,江疏影兴致大发,神秘兮兮问道:“白琬的身体有胸有腰,肤白貌美你有没有。。。嗯哼,那啥过?”

    顿时,林云清脸红的仿佛能喷蒸汽,他细声道:“女孩家家的你还不害臊。”

    当然不会,江疏影意味深长一笑,“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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