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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御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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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还没我二哥哥大呢,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一定要来啊!我和小堇要去屠苏酒庄,离得也不远,这便走了?”令彤笑着便要转身。

    “等等,这条小巷子没有人,我把你们送到大道上吧”

    令彤自然高兴,这个虎耳,眼里一片赤诚,一看便觉得直爽热情!

    来到屠苏酒庄,柜上的田儿一看是令彤,忙过来请安。

    令彤问:“麒哥哥在吗?”田儿点头:“在里面呢,还有一人也在呢”

    脸上露着欣喜之色,还憋不住的想笑。

    令彤疑惑的问:“还有谁呢?”

    “彤小姐自己进去看吧,我可什么也不敢说的”

    令彤带着好奇心,领着小堇掀开厚棉帘子往里一看,天井里空无一人,令麒那些朋友和门客居然一个不在!

    令彤来到正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叫道:“麒哥哥在吗?”

    “在,请进!”

    令彤进门一看便呆住了,屋里,缪亲亲正趴在美人靠上,闭着眼睛,令麒居然在为她一下一下的按着肩膀?!(。)

第104节 柔情遇却() 
令彤张大了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令麒到是大大方方笑着说:“站着干什么,进来吧,外面那么冷,里面有炭盆!”

    嘴上说着,手下可一点没停,只听他又高声向门外叫道:“田儿,快倒两杯热茶来!”

    令彤走到亲亲面前叫了一声:“缪掌柜好!”

    亲亲朝她一笑:“郭小妹好!”

    令麒道:“你二人哪用如此生分?以后便叫亲亲姐和彤妹妹吧!”令彤忙又叫了一声亲亲姐,忽然心里明白了,令麒完全变了个人是怎么回事了。

    小堇有些抹不开面子,只远远站在屋角。亲亲看了她一眼,问道“天衣阙可取了你们?”

    “取了,我们都被菊楠师傅收了”令彤答。

    “哦?菊楠肯收你们?看来你们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她转头看了看令麒,示意他停下。

    她站起身,略整了整身上的藏青色菊纹上裳,理了理她的白缎绣菊叶的百褶裙,她的打扮最是不落俗套的。

    “你们接着聊吧,我也不能离开太久”她拿起挂着的披风穿好,回头看了令彤和小堇一眼。

    “天衣阙学到的手艺,外面是没有的,当初太子大婚时的婚袍都是那儿做的,你们能进去也是福份,当然,总是要吃点苦的,那菊楠是个极严格的!若哪一日能得到里面朝雨太师的指点,那造化也就大了!”

    “朝雨太师?”两人面面相觑。

    “你们没听说过,这一点都不奇怪,整个天衣阙里能见过他的人也没几个,能得到指点的就更少算了,此刻多说无益,还是从小学徒好好做起吧!”

    “倒是郭小妹,没想到你这个侯府千金一点也不娇堕,还肯用针线来养家,这点亲亲佩服”

    令彤说:“侯府千金又怎样,不过也是一个鼻子两只手的人罢了”

    亲亲听了,淡淡一笑,眼波清朗,“这话明快!”

    说完她看了令麒一眼,那一眼里带着嗔、念还有一些令彤没有领悟的东西,才掀开帘子走了。

    令彤伸头看了看道:“麒哥哥不去送她吗?”

    “她不让,出去了也是挨骂”令麒眼睛亮亮的笑嘻嘻的说。

    “挨骂也要去啊,至少送到街口才行”

    “妹妹说的在理儿”他吹了一声口哨,果真追了出去。

    看人都出去了,小堇不确定的问:“缪掌柜和你的哥哥,他们是不是”

    令彤点头“是!这也算是想不到的缘分,当年我母亲就说麒哥哥会喜欢厉害的姑娘,如今看来,确实是这样,这件事丽姨娘大概是会接受的,只是二伯伯那里,便难说了”

    “缪掌柜会舍得丢下经营了多年的珑香阁去嫁人吗?”小堇问。

    “其实也不用丢下啊,麒哥哥也善经营,两人可以把珑香阁和酒庄放在一块经营,不是也挺好的吗?”令彤笑道。

    “哦”小堇不再说什么,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很快令麒回来了,令彤问:“挨骂了吗?”

    “骂了,但是,我觉得很舒服,心里甚甜”令麒性格开放不羁,这样的话在妹妹面前也毫不避讳。

    “麒哥哥打算娶她吗?”

    “如今还没到那一步,不过,将来她若愿意,我便敢娶!”

    二人在令麒这里坐了片刻,令麒才派了车马送她们回去,令彤盛情邀请小堇一同去郭府用膳,这次她没有拒绝。

    回到府里,令彤将被天衣阙录用之事告诉了吴妈和燕子等人,又说了小巷遇险之事,提到了仗义相助的虎耳,并说邀请了他来做客,吴妈听得这一波三折的,不禁脸色也变了拍着胸口道:“我的天!这幸亏遇到他,不然可怎么得了呢?”

    “以后你们万万不可再走那小巷子,再远也要走大路!”说完,围上围裙去做饭了。

    令彤对小堇说:“你在这里坐坐,我去同我二哥哥说句话便来”

    令彤先来到自己的房间,那里放着东儿的小床,到了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还以为他睡着了,走近一看,奶娘在一旁打盹,东儿一人躺在小床上,挥舞着小拳头蹬着小腿,一双明净得能幻化出虹彩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令彤轻轻走过去,把脸贴在小床栏杆上,她就爱这么看着他,那双眼睛能让她忘了辛劳,忘了悲伤,忘了对未来的恐惧!令彤亲亲他,悄悄走出去,来到令州的书房。

    刚走到门口,里面传来声音。

    “我知道彤儿和吴妈特地派了你来伺候我,这是她们的好意,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如今我还无心纳妾”

    “这个我自然明白,一则是太老爷太太的忌日未满周年,二则,吴茵小姐还没进门,哪有先收房的我的心也没那么大,我只想知道,少爷心里愿不愿意让我伺候,虽然静香只是个下人,却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求人只因我在郭府时日也长了,同这里也有感情,又看着少爷人品好,才想要留下来的”

    里面传来令州低低的叹息声,隔着门令彤也能听见,她从小对令州便好奇,他的眼中的淡淡的惆怅和略显文弱的气质,总像一团流动的雾气,总想看明白,却永远看不明白,这也是能吸引人的吧?

    “静香,你要我怎么说呢?我心中没有你,其实,也没有吴茵,我的心是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即便我收了你,你****看不到我的心,得不到我的情,那才是害了你”

    里面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显然是压抑着的,令彤不想再听下去了,她知道心碎,心痛的滋味。

    看来自己和吴妈做了件蠢事!她们以为是成全了静香,为她制造了接近自己心中爱恋的机会,但是,从未问过令州的心思,令州如今一拒,竟是白白伤了静香的心!静香实在是个有些心气的女子,却并不是郭府的家生丫头,能在郭府遭此大祸之后仍愿意守着主人,也算难得的忠仆了,况且相貌也好,不曾想令州却不愿意,话还说的那样不留余地,令彤心中又是懊悔,又是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补偿静香才好!

    但令州的话却在她心中烙了个印子,他不爱静香,也不爱吴茵,那么,他爱谁?他的心真的是空的吗?(。)

第105节 认母() 
话说虎耳真的应邀而来,在院子口碰上呲牙咧嘴的闻风,一人一狗玩起了迷藏,就是听见闻风叫的异样,燕子才跑出去发现了他。

    喝住了闻风后,虎耳进来,他居然知道要带点见面礼,背上竟然背着一捆砍得整整齐齐的柴草!他说自己除了力气也没有别的,然后又指着脑袋说,这里也不甚灵光,大家都笑了,令彤忙请他入座。

    看到吴妈做的饭菜,他眼睛都亮了,直说许多日子不曾坐在家里吃饭了,令彤听他话说的简单,却也道出了独自一人在外的艰辛,便说:“那还不容易,你且认了吴妈做干妈算了,以后你来,还有更好吃的呢!”

    虎耳听了倒也不含糊,撂下筷子便朝吴妈跪下,大声唤:“娘!”惹得众人捂嘴大笑,就连神情郁郁的静香和令州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吴妈忙去拉他起来,他像座小山似的,哪里拉的动?只好任由他连磕了三个头,待他起身,却见眼眶自是红红的,用力抿着嘴忍住不哭。

    令彤走近问道:“虎耳你怎么了?”

    他抹抹眼睛道:“我五岁那年便没有娘了,多少年不曾叫过娘,只觉得这个字好像是心底存着的一碗水一般,刚刚这一叫便都洒出来了”说完还哽咽了。

    吴妈心疼他,她一生无儿无女,虽然已将令彤视为女儿一般,但令彤到底是主子,如今这个憨直的孩子大声叫娘,又磕了三个头,实在也打动了她的慈母之心。

    那一声娘,也催动了令彤思母之心,她哪有一日不在想念离去的母亲呢?她红着眼笑道:“看你,那么大的个子,猛的一跪,还吓了人一跳!既认了,就是真的了,吴妈和虎耳须在菩萨面前上香行礼,咱们大家都是见证人”

    吃一顿饭竟还办成了这么一件大事,自然是谁也不曾料到的。

    饭后又聊起天衣阙来,得知令彤明日起每日要前往天衣阙学徒,虎耳拍着胸脯道:“以后我****接送你,省的再遇上今日那种癞狗!”听了这话,吴妈顿感放心,令州也不禁点头,他站起身去拿几上的杯子,谁知静香早已看见,忙为他递了过来,他伸出的手当即收了回来,淡淡道:“不用了,我去看看东儿”

    静香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嘴角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看着走出去的令州,她自是忽忽不乐的坐下。

    令彤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二哥哥这点其实很像父亲,心里的想法一点也不掩饰,更不愿意妥协,而且表达起来也不和缓,若不是这样,郭家大概也不至于到如今的境地,即便是这个境地,若母亲还在,也好的多了这么想着,若说一点都不怨父亲,却也不是真话。

    聊了一阵子后,小堇站起来要告辞,虎耳便说送她一起出去,小堇感谢他热心,自是不在话下。

    第二日一早,虎耳果然带着笑脸在篱墙外等着接令彤,闻风也已将他当做自己人,吴妈送令彤出来,他大大方方叫了一声娘,吴妈自是乐的合不拢嘴,看着高壮的虎耳陪着令彤出门,自然放心多了。

    到了天衣阙,没有看见小堇,料想是比自己还来的早,令彤刚踏入缝衣院便听到了哭声,不禁奇怪。

    原来是一个绢绸堂的裁缝在用铜熨斗熨成衣的时候,大约是走了神了,竟把衣裳烫糊了!她师傅正怒骂她,说要扣掉她三个月的工钱,还用尺子抽了几下手心,她既心疼又懊悔再加之手疼,不免哭了起来。令彤看她年纪不大,穿的极为朴素,料想也是贫寒人家出身,于是心中有些不忍,但她师傅仍十分恼火道:“这件衣裳客人明日就来取,你今天来这么一下子,我扣你三个月工钱,还没算给客人的赔偿呢!你光哭有何用,还是记牢些吧,再有一次你便不用来了!”

    说完皱着眉头走了。

    令彤一转眼,看见安师傅也站在一边,忙跑到他面前问:“安师傅,你能劝劝她师傅吗?她挺可怜的呢!”

    安师傅道:“我们这里自来是这样的,她的尺头管教她,其他人是不能插手的,况且她的尺头说的不假,凡是误了日子的,天衣阙都要按价赔偿,若非这样,生意也不会这么好!那件衣裳做了好几日才得,若是不想赔钱,明日客人来取时须重新做好,少不得是她尺头连夜赶工,生气也是自然的!”

    “安师傅,那衣裳只烫坏了一处,只需将这块拆下,重做一块安上不就好了吗?只要还有料子在,明日应当是来得及的吧!”

    “怎么,你才来一日就敢自作主张了吗?”耳边突然传来菊楠尺头的声音,她是华服轩的尺头,也是整个缝衣院的大尺头。

    令彤忙回身,朝她恭恭敬敬鞠了个躬道:“师傅早!”,旁边安师傅也道:师姐早!

    “早?小安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看热闹了?你那儿的活计都干完了?”

    “师姐,我这便去!”

    “丫头,你既说了,只拆那一块,听着是个取巧的法子,那这件衣裳就你来改吧!改好了,她不用受罚,改不好,连你一起罚!”

    “我”令彤失色。

    “连桃尺头!”

    “哎,大尺头您叫我?”只见刚才那个骂人的尺头从屋里走出来。她约莫四十岁左右,微胖身材,个子不高,头发浓密,梳了个牡丹髻,右眉上一有一粒痣甚是明显。

    “这件衣裳交给令彤去改了,明儿客人什么时候来取?”

    “客人说是未时过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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