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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是来找儿子的-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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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姚瑛正在里边惬意地喝着茶,看见两人后面无表情地问:“叫你俩办的事,怎么样了?”

    那个新来的『奶』爹既得小世子欢心,又是个哑巴,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程姚瑛不信,于是吩咐这两人去查验。

    若他是那位代孕的哥儿,眼下他生产不过十多天,就算糊上一大把名贵『药』材,现在伤疤铁定也不能好,是万不能见水的。

    若是普通的『奶』爹,自然也不会有还没出月子就敢来应召的,小腹上的疤痕至少都已经拆线结痂了。

    敢没出月子不要命来侯爷府的,就是程姚瑛眼里不怀好心之人,不处理掉她实在寝食难安。

    “回夫人,那哥儿不好对付,小的拿出太子妃的头衔吓唬他,他也不让我们近身……不过最后他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小的……小的看见他的小腹上什么痕迹也没有!”

    程姚瑛闪过了一丝惊讶:“这怎么可能?没生过孩子,如何做『奶』爹。”

    那哥儿垂着眼回答:“这……奴才也不知。”

    “那你呢?你也看见了?”程姚瑛看向另一个哥儿,那哥儿看起来比另一个内向许多,不爱说话。

    “是,奴才也看见了,清清楚楚,阿喜的小腹上,确实连一道浅疤都没有。”

    “怪了。”春燕站在程姚瑛的旁边,怀疑着开口,“这哥儿没生过孩子,那哪来的『奶』水?听说小世子昨个和今个,可都是他给喂『奶』照顾着的。”

    程姚瑛眼底闪过一丝阴翳,继而轻轻弯了弯嘴角,吩咐春燕道:“春燕,给他们点赏钱——再把太子妃娘娘请过来一趟。”

    南子慕今个是『性』子温吞的南子慕,在看完这段画面后也没有要发火的迹象。红玉拿起筷子,夹了一大把南子慕不喜欢的青菜塞进嘴里:“你打算怎么办?”

    “唔……什么时候有空了,整她一整。”南子慕没什么胃口,在一桌食物旁边作画,时而皱眉,时而苦想。

    等到红玉将带来的饭菜一扫而空后,南子慕才堪堪将他的大作画成了一半。红玉凑过来看了几眼,佯装要吐,讽刺道:“大人画的真好,人不像人猪不像猪的,真是神仙画画呢。”

    “嗯,你还不算是,‘兔目寸光’。”南子慕没在意她的语气,只捡了好听的听,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认为自己画的确实不错。

    “……”红玉悄没声息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开始收拾起了眼前的碟子,她一边整理一边道,“不得不说,这侯爷府做的菜就是好吃,特别是那肉炒的……太香了,我都不想回终南山了。”

    “嗯,这倒是。”南子慕专心画着画,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扫了眼桌上『荡』然一空的菜碟子,悚然道,“你把肉也全吃完了?”

    南子慕吓的都不结巴了。

    “是啊……怎么了?”红玉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南子慕不好意思道:“晨起那小厨娘,来问过我,要吃什么。我说想吃炒兔肉和……”

    红玉大惊失『色』,别过脸去干呕了几声,没能吐出东西来,她瞪圆了眼睛惊呼:“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没,没让你吃。”南子慕没忍住笑了几声,重复了一遍方才红玉说的话,“‘特别是那肉炒的,太香了’,你自己,不也说好吃?”

    “是怪好吃的……”红玉还是觉得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大的负罪感,红玉果断甩锅,指着南子慕悲痛道,“你怎么能吃兔子,你太恶毒了!”

    南子慕乐了,实话实说道:“刚刚那盘兔肉,我可一口都没吃。”

    “……”

    红玉离开后,南子慕打了个哈欠,画完最后一副人像后,滚进了被子里。

    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把摇篮里的小世子给惊动了,小世子『迷』离地眨了眨眼,又吮了半刻钟的手指,而后可能是发现没人理会他,顿时又大哭起来。

    南子慕还没睡熟,艰难地从被窝里又爬了出来,一『摸』小世子的『尿』布,发现手感和重量都不大对,于是到隔壁房间求助一『奶』妈过来给他换了『尿』布。

第48章 阿爹() 
此为防盗章  这里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了; 李行之的脑海里甚至没有关于这里的印象,他提着暗红『色』的食盒; 在院子门口站住了:“怎么让他住这里?我们侯爷府至于穷酸成这样吗?”

    忠伯回答道:“夫人说是这位哥儿刚来的那段日子里闹着要自尽,但凡屋里有匕首、剪子类的利器; 他就握着闹,听说还弄伤了几个下人。后来夫人让人把他屋里的利器拾掇干净了,他又砸了茶壶、碗盘; 还要闹,夫人无奈之下只好把他送到这来了。”

    他始终是略低着头的; 摆出一副谦卑之态:“这屋子里只一床一桌……”

    “荒唐。”李行之面无表情地说道; “侯爷府的待客之道被狗吃了?”

    他沉『吟』片刻,又道:“何况是我们对不起人家……他闹的那么大,怎的也不知会我一声?”

    忠伯连忙俯首; 解释道:“前些日子您在九河一带赈灾,夫人说不好为了这点小事把您叫回来……”

    “李忠。”李行之正『色』道。

    “是。”他轻飘飘这么一句; 却叫忠伯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家侯爷惯是喜怒无常; 你也猜不透他笑里是藏刀了还是没藏。

    “其他下人可以盲从,但你不能糊涂,夫人的话,都在你自己的想法之后; 懂吗?”

    李行之丢下这么一句; 就踏进了那间庭院; 忠伯在后面诺诺说是; 接着道; “侯爷,无事吩咐的话,奴才就先退下了。”

    李行之朝他一摆手,意思是让他走。他在那棵梧桐树下一却步,随手『操』起一旁快秃了的一只扫把柄,轻轻松松一挥,扫下了一阵落叶。

    李行之眼尖,刚刚一晃眼见到的绿『色』确非是他看走眼,而是千真万确的嫩芽。

    只见那梧桐树枝上,又抽了新芽,嫩绿嫩绿的一小茬,还不只是一处。

    怪事……李行之在心里暗叹道,如今是阴历九月,正值深秋,这梧桐树莫不是成了精?临近冬天还要发芽……

    然而怪哉虽是要叹的,却也没让这位侯爷多想,李行之打小不信鬼神,只当这树是抽了疯,接着踱步到木门前。

    那木门被锁上了,李行之怕一脚踹进去会吓到里边那位,况且叫他见了自己的真容也不好,到时候闹起来李行之觉得自己可能招架不住。

    他在屋子周围绕了一圈,找到一处一尺来宽的矩形洞口,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仅有这处人为破开的洞口可透光。

    李行之在那里站定,挡住了这把光源。

    里边突然就有了动静,李行之瞥见了一块月白『色』的布料,料想是那人过来了,和他仅一墙之隔地相对而立。

    唔……看这衣服的位置,应该是腰以下的,这哥儿显然不矮。

    “在这里……”李行之收住了无意义的客套,在这种破地方住着,怎么可能会好?他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里边的人听见了,缓缓地伸出一只手,那手指细白细白的,当真是指如削葱根,比女儿家的还要好看。

    李行之愣了几秒,直到那手掌在他眼前不耐烦地晃了晃,李行之才把食盒打开了。

    那矩形洞口太小,一次只能传进去一道菜,李行之心里有点堵,一边传菜一边道:“委屈你了,待会我让他们给你换间干净屋子。”

    里边的南子慕是真委屈,人话他是能听懂大半,可自己却不会说。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费点时间跟着红玉他们一起学人话了。

    说来真的很心酸,南子慕在终南山上当山神也当的好好的,就那么一天去人间转转,吃喝玩乐了一整天,讨了个酩酊大醉,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突然就被巷子里冲出来的两个凡人人带走了,南子慕浑然不怕,觉得他们区区凡物,还能将自己如何?

    “上边说是随便找个乡野间长的能看的哥儿,可你说那些乡下哥儿一个个嗓门极大,上次我一个人去,好险没被他喊聋,回来后还耳鸣了好些天。”

    另一人应道:“这个似乎是个哑巴,方才跟了他那么久,也没听他开口说过话?”

    “应该是了,方才我还想着要不要将他打晕了带走,没想到他连喊都不喊。”

    南子慕在黑布后翻了个大白眼,心说神仙说话你们如何听得懂?

    他被蒙了眼拴在柱子上,只听见他们在那抱怨并商讨,他想走是极其容易,捏个诀便好。只是此时脑子醉得不清不楚,虽说终南山才形成时他便生了灵智,千秋万载中,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

    被绑着的南子慕也一点没怂,只是觉得好玩。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绕着南子慕转了一圈,说:“唔……身材倒是不错,你方才瞅见他脸长什么样了吗?”

    “就是丑,也来不及换了,那边已经在催了,说是那位爷又要走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人带着个花里胡哨的铜假面,万一待会摘下来,将那位爷吓的不……”

    “这不就是了,先瞧瞧货『色』。”中年男人倒了杯上好的鹿胎酒,接着从怀里『摸』出一包春/『药』,小心翼翼地调进酒里,结果手一抖,不小心下多了,他猥琐地一笑,“不知道那位爷能不能招架得住。”

    面具是南子慕在路摊上好奇买的,罩在脸上并不怎么舒服。

    男子先是将他黑布解开来,又把面具一打开,提着个灯笼往南子慕的脸上照,他的脸上『露』出既惊又喜的表情,忙唤另一中年男子过来:“快来看,是个美人。”

    中年男子端着酒走过来。

    南子慕既是神仙,模样怎么也不会差,『迷』离的桃花眼和灯火下宛若渡了层薄釉的唇,因酒意上头而泛红的脸颊和耳根,叫人移不开眼睛。

    “侯爷好福气。”中年男人半调侃道,“这模样看起来比他那夫人还要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男子打断了,他一皱眉:“别胡说,当心些,上边说这事要是被传出去了,咱们都别想活。”

    南子慕的神『色』始终是淡漠的,太镇定了,反而叫这两人有些害怕,中年男子也皱眉:“他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不会是个傻子吧?别是被吓傻了。”

    “期限快要到了,管他傻是不傻的,交不出人我俩都得完蛋,快把酒给他喝了。”

    中年男子把酒递到南子慕的唇边,刚想说几句狠话『逼』他喝下去,不曾想这美人嗅了嗅这杯中的酒,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朝着中年男人眨了眨眼,意思是还要喝。

    “……”中年男人有点口干舌燥,有感而发道,“八成真是个傻子。”

    他慢慢抬起酒杯,笑着看南子慕把一整杯酒都喝干净。

    南子慕不傻,也闻的出来这酒里有东西,奈何这酒比他在酒馆里喝的那几坛都要香,反正山神百毒不侵,顶多毒发的时候痛上那么一两下,没什么大『毛』病。

    这么想着,他怀着大无畏的精神就把酒喝的一滴不剩了。

    喝完一杯的南子慕又向中年男子眨了眨眼,男子忍俊不禁道:“怎么,还想喝?”

    南子慕点了点头。

    “好好好,我们带你个能喝到很多这种酒的地方,怎么样?”中年男子问。

    南子慕又点了点头,就这么傻乎乎跟着他们走了,见他根本没有想跑的意思,两人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了,仅留着一根布条栓着他的手,牵着他往前走。

    其中一男子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贴在中年男子耳边道:“万一他是扮猪吃老虎……”

    “不至于,真是老虎,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治不服他?”

    三人转眼就到了侯爷府,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侯爷的睡房。南子慕被他们两人按坐在床上,中年男人哄骗他道:“哥儿坐,待会就有人来给你送酒了。”

    南子慕这会才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了,原本酒意上头只是脑袋晕乎乎,如今四肢竟都酥软了,坐都有些坐不住。

    他想要站起来,可惜腰一软又倒回了床上。

    『迷』『迷』糊糊直接听见中年男人那越飘越远的声音:“这神『药』可是当今圣上赐的,说是就算是九天上的神仙也得着道,一次下去就能怀……”

    “你小声些,不要命了?”另一男子提醒道。

    “有什么好怕的,瞧给你吓的。走,我们领了赏钱回家抱媳『妇』去。”

    屋里的南子慕心跳的飞快,对他们口中的“神『药』”有个了大致的猜测,他现在不止口干舌燥,姿态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淫』/『乱』,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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