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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的boss秦始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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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那姜淳并未答话,赵跃欠着身,险些气得冒烟了。

    姜淳身侧的初酒朝着她回了礼,而后将一些金银塞进她的手心里,“姑姑莫要见怪,非是夫人不喜,这几日害喜厉害,容颜有些憔悴。”

    赵跃只觉得心中有些复杂,捏了捏手心里的金银,而后转给旁侧的宫人,“夫人辛劳,奴自会与王上美言,只是秦宫之中的规矩不能行贿,这一个便算做夫人捐赠后宫的物资吧。”

    初酒怔了怔,头一回见着这般拎得清的宫人,想着眼前的女官在短短的时日内能以乳母之身受王上破格启用,听闻已经取代女史御前贴身侍候,必有一定本事的,又欠了欠身,“多谢秦姑姑体谅。”

    姜洛忽然抬眸瞧住了赵跃,“姑娘可知正轩宫里原先的女史?”

    赵跃怔了怔,发觉她目中带着几分空洞与幽怨,可赵政只有一个,再可怜赵跃也不可能放手,双手交叠与她行礼,“奴婢入宫时女史已经入殓,无法回答夫人的问话。”

    赵政站在正轩宫的门口来回踱步,他下朝之时听闻那小猪亲自去了淑淳宫,一下子觉得不妙,政务也不想管了,对着芝屏责备,“怎会让她亲自去?”

    芝屏垂着脑袋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转了一圈儿之后,又对着芝屏道,“她走的时候有没有生气?”

    芝屏皱了皱眉,仔细想了一下,好似瞧见章邯收了赵跃什么东西。

    翠屏跪在旁边,冷不丁的补了一句,“怀中揣了一把刀”

    芝屏听着翠屏的话即刻捂了她的嘴儿,宫中私藏兵器是重罪,“王上莫要听阿姊瞎说”

    章邯那处稳稳地接了一句话,双手捧出一把刀,连刀鞘都没有,“王上,刀在此处,属下已经没收了,未造成危害。”

    芝屏那处险些结巴了,“这刀奴婢见过,秦姑娘杀了二公子的兔子,而后拿给御庖炖了。”

    赵政瞧着那把被磨得锃亮的刀,暗自往后退后了一步,“晨时寡人吃到了兔肉,难道?”

    赵政的话语未落,远远地便瞧见将闾带着小顺与小利气冲冲地往正轩宫里赶来,他顿了顿,即刻转身,往书室方向走,“章邯听令,寡人现今忙于政务,任何人不准靠近书室秦姑娘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见寡人。”

    将闾带着一帮小子,堵着赵政书室的门,正正经经地跪着,芝屏好言劝了几回皆没有用。

    将闾掏出怀里布包包着的骨头,目中带着愤怒的眼泪,“父王,有个混蛋偷吃了将闾的兔子,还将骨头倒在将闾的门口,实在太过份了。这只兔子是父王赏赐的,将闾十分欢喜,请父王彻查,寻到那个混蛋严惩不贷!”

    “二公子,王上跟前不可用粗俗之语。”

    芝屏即刻捂了他的嘴,在旁侧急得不行,这两个大人闹些矛盾,现今将二公子搅进来,他这孩子最会耍赖,怕是闹腾半年都不会停歇。

    赵政闭了闭眼,想起早膳之时那小猪将肉食夹进他口中,深情款款、温柔体贴,甚至亲自拿着小碟子去接他吐出来的骨头。

    他真是一时愧疚大意了,竟在同一处跌倒两次,现今被自己最头疼的儿子骂作混蛋还不能承认。

    赵政睁眼,手中批阅奏章的朱笔未停,拿笔的姿势却明细有些不稳,“章邯,寡人命令你,即刻去找些兔子来,越快越好!”

    赵跃回了书室时,瞧着赵政乱作一团,心情大好,消消停停地取了茶碗倒了一杯饮了下去,而后面上带着一些笑意瞧着他,“淳夫人的赏赐,小秦已经尽数送到了。”

    赵政那处扔了手中的朱笔,即刻将她圈在怀中抱着,“寡人知错了,真的错了。”

    赵跃眯着眼睛,钻出他的怀抱拿出一卷干净的竹简与刻刀,他在气头上时自然不能与他对着干,可这并不代表她便就此放过了,“三千字的检讨书,从思想上、觉悟上、行动上挨个写清楚,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将来会怎样改正,若是违背了又该怎样处罚,记得不要用笔而是用刻刀刻好,再盖上王印。否则小秦就去二公子那里告密,然后与他去市集上散播一万块小竹片,标题便叫:震惊,堂堂秦国君主竟然偷吃儿子的兔子,深究原因原来是这样”

    “然后正文便写这个!”

我的bss秦始皇第91章 幼稚园园长() 
赵跃盯着赵政忙完了一日的奏章;而后又盯着他写检讨书。

    赵政手中拿着刻刀,展开干干净净的竹简,实在觉得丢人;“寡人能不能?”

    “不能!”

    赵跃正儿八经的跪坐在他案子对面,抱着荷华与夭夭;一副与他拼命的样子;“若是见着我写不出来我便出去等着;反正这一夜写不出来,以后别想回王榻!”

    赵政那处瞧着她不依不饶,索性闭了眼睛;“阿跃与孩子们先去睡吧,明早寡人写好会放在阿跃床头。”

    偌大的宫室里;赵跃抱着两个奶娃娃乖乖地躺着;在现代她从未渴求过什么轰轰烈烈的情爱;可偏偏与他在一处想平淡些都十分困难。

    “妈妈该怎么办才好?”

    赵跃吻了吻两只睁着大眼睛的柔软小丫头,而后紧紧地搂进怀里;“算了,你们两个还太小;再过两三年才能与妈妈说话。”

    夭夭那处伸了伸小手摸了摸赵跃的脸,“麻麻、麻麻”

    赵跃笑了一声;拿着她的小手心疼了疼,“乖孩子。”

    许是身侧有了两个小闺女;赵跃原以为自己会失眠;却睡得极快。

    等着她猛然惊醒之时;才发觉王榻之上只余她一人,“夭夭?荷华?”

    赵跃心中升腾起一股害怕,即刻摸着榻侧的衣裳,却打落了一卷金丝袋子装好的竹简。

    她松了一口气,手中拾起那金袋子,却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手腕,“阿跃还是别看了吧。”

    赵跃瞧着他目中有些疲惫,好似绞尽脑汁挤了一夜,“哼,写都写了,不看白不看,写的再差真心诚意就不丢人。”

    赵政碍着面子最终也不肯写这检讨,赵跃只展开一点点,便发觉那书名上赫然写着“与妻书”。

    “居然擅自偷换题目,气死人了。”

    赵跃抬目瞧了他一眼,嘟了嘟嘴儿,耐着性子展开来读着,“跃跃吾妻,刻此卷时,寡人初时觉得这题目实在窘迫,思量之下遂换了,望跃跃谅解。”

    赵跃心中忽然闪了个想法,数了数字数后,翻了翻白眼,“果真写上这个是为了充字数,哼。”

    赵政将她放进怀中,而后与她展开竹简仔细地复述着,“遥想初见阿跃之时便觉得恍如隔世,原是个乖巧白胖的奶娃娃,后来长到四五岁便如母夜叉一般凶悍了起来,常常带着一帮赵人往寡人身上丢石子、丢菜叶子丢、臭鸡蛋,与他们说寡人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赵跃急急捂着他的嘴,合着她幼时受得罪便是给赵丫当了背锅侠,没被赵政掐死算是福气了,“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

    赵政嘴角微微扬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无事,既然已经不记得了,便算了。”

    赵跃抖了抖,这哪里是检讨书、与妻书,分明是秋后算账书,“对对对,翻篇了已经。”

    赵政手中细细摸索着她的脖子,吻了吻她的额头,“那时寡人明明已经将阿跃掐得近乎断气,后来瞧着阿跃痛苦,心生迟疑,便将阿跃一脚踹了下去。”

    “额”赵跃抱着他的手臂,暗戳戳地自他手掌里拿出了自己的小脖子,偷偷瞄了一眼竹简,发觉尽是检讨少时那些杀她的念头与为何放弃杀她的理由,而后果断将竹简卷好收起来,“王上,不读了,不读了,检讨书什么的阿跃也不看了。”

    “寡人该庆幸少时的迟疑,让阿跃安稳的长大,而后与寡人在一处生了夭夭与荷华。”

    赵政靠着她的肩处,而后在她的面颊上啃了一口,“这些与寡人本该是遥不可及的事,可现今既然已经得到了,便不会让它轻易失去。可偏偏怎样做皆是错,怎样周旋还是会伤了阿跃。”

    赵跃一下子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问着他,“小赵其实只想知道一个答案,为什么淳夫人必须要怀这个孩子,难道便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赵政那处受着她的温暖,索性搂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仔细道,“父王为了稳住吕不韦,临终前与寡人道寡人非是嬴姓赵氏子孙,阿跃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能?”赵跃张了张嘴儿,而后细细地摸着他身上各处,“那吕老头又老又丑不是,王上长得有两三分像夏高太后的,王上自己不知情吗?”

    赵政偏了偏头,眸子里即刻便暗了,“可父王那时说的极肯定,母后又与吕不韦串通一气,祖母也因此气得吐血身亡”

    赵跃捂了自己的额头,一方面心疼他这苦命的娃整天琢磨自己的阿父是谁,一方面又觉得这些事荒唐得离谱,“所以,姜淳若是诞下健康的孩子,吕不韦便是十张嘴也造不出谣来了?”

    赵政闭了眼,微微点了点头。

    “要不要这么诚实?真的弄出一个孩子来?”

    赵跃险些气晕过去,而后正正经经地拽住他的手臂盯着他那处,咬牙切齿道,“老实说清楚,若是那处是好的,是不是真的准备走一趟淑淳宫,好好与那姜淳温存”

    “事实是怎样便是怎样,不必假设,阿跃休想拿这个试探寡人。”

    赵政那处伸出手来,弹了她的脑门,“阿跃大可寻遍历代君王,哪怕是后世的君王,一生之中只有一个女子的,便只有寡人了。”

    “少在自己面上贴金了,王上是那个不能,非是不想。”

    赵跃抱着自己红红的脑门,躲远了些,口中说着玩笑话,却又将自己心中说痛了,他这日后二三十个孩子可怎么办。

    赵政摸了摸她的脑袋,仔细地在她耳边道,“秦公族王族之中有许多优秀的孩子,日后多选几个送进宫来与苏儿将闾他们伴读,多多培养起来重用现今行事困难皆是因为寡人自幼在赵地长大与秦公族不亲,等着二十年之后,用那些养出来的孩子慢慢换下族中要职。”

    “站好站好!”

    赵跃一个头两个大,一时之间仿佛回到大学时期去支教的那段时光,可那时的小孩子更大一些比较听话。现今对着一帮连行礼都不会的小屁孩儿,实在有些不知从何处下手管着。

    她徒劳唤了一会儿后,转头瞧着帘子后头过来瞧热闹的赵政,“秦公族里四五岁的孩子有这样多?”

    赵政那处见惯了那些规规矩矩的人,瞧着这一帮自顾自的小子,显然也有些愣了,“寡人只与叔公道了一声,会请与公子们一样的夫子教学,没想到都送了过来。”

    “姑姑,阿母说进了王宫里有糖水喝,真的有糖水吗?”

    赵跃瞧着一个小小的胖手抓住她的衣角,随后一群小孩子听着有糖水皆迈着小腿儿围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瞧着她,仿佛她就是那好喝的糖水。

    她顿了顿,转身对着芝屏喊了一声,“芝屏,准备一二三,准备二十碗糖水来。”

    将闾那处抱着小兔子,仰着脑袋对着赵跃,现今赵跃易容,他一时之间只当她是和善的女官,“姑姑,将闾也有糖水喝吗?”

    “有,自然是有的。”

    赵跃那处摸摸他的小脑袋,回到宫里一直未敢与他亲近,“芝屏,给二公子倒上一碗。”

    “小世子们,现今到案子跟前坐好。”赵跃瞧着那些小孩儿饮得欢畅,然后轻声软语与他们道,然而好似没什么用,“乖乖坐回去,好不好?”

    扶苏早已端正地跪坐在案子前饮了一口甜汤,静静瞧着赵跃在那处忙着,他的眸子暗了暗,原先的姑姑也是这般温和,只可惜被他害死了。

    赵跃唤了几声,索性等着那些孩子饮完,而后抬目仔仔细细地搜寻那些孩子们,生怕哪个性子害羞在宫里受了委屈未分到,结果这些小狼崽子们皆扑在芝屏那里,眼巴巴地瞧着大木桶里的甜汤还想要一碗。

    赵跃叹了一口气,秦人自古便是这个性子,看着好东西便会大胆去取,只得让宫人将汤桶移走,而后吩咐芝屏与侍卫将那些孩子挨个抱在案子前放好,“待会儿要好好听夫子的话,下课了才能再饮糖水,知道吗?”

    那群孩子们听着还有糖水可以饮,便乖乖地趴在小案子前规规矩矩道,“知道了。”

    赵政那处隔着帘子听着赵跃终于管好那些孩子,只伸了伸手便将回转的她拉进了帘子后处,低声与她道,“阿跃喜爱小孩子?”

    “不然呢?”赵跃眨了眨眼,外处尚有许多人,只得在他身侧规规矩矩的低言,“莫要以为小秦是为了什么王嗣才生的孩子,我是真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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