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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的boss秦始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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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从不知秦国的大臣竟会如此富庶,现今倒是让人开了眼,拿着此等重金,是要买了予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妇人么?”

    夏姬跪坐在高处,瞧着这一众的朝臣,她随遇而安惯了,但却不是胆怯之人,目中含着极为温柔的光,朝着赵政缓缓道,“王上可知该如何做?”

    赵政颔首,微微欠了身,那模样宛若真的受了教似的,“秦国法度严明,禁私贿,如此厚重该是死罪。”

    夏姬抬眸,微微一笑,“予今日首日临朝,便该给王上做个榜样,治一治此等不正的贿赂风气。来人,将郎中令[1]与治栗内史[2]拉出去。”

    郎中令是吕不韦的人,所属的大夫大多由他举荐的门客担任,虽没有实权,但负责谏言,时常联合左右廷议或君王的政令,是赵政最厌恶的一帮大夫。而那治粟内史则是秦国上下负责粮食与纳税的要卿,虽不及军权重要,但军中的供给尽数皆出自治粟内史,一旦掌握便是扼住秦**队的咽喉。

    吕不韦怔怔瞧着那夏姬,临朝首日只几句话而已,便要撤了两位卿位容不得半点犹豫,“高太后随意一言便要撤了两位重臣么?虽说”

    “虽说什么?莫要以为予老了,便瞧不见这前朝的事,这两位的罪证昨夜已经交与廷尉。”

    夏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她鲜少与人争辩,此刻微微扬首瞧着那吕不韦,“予不过后宫一妇人,既然众卿请予主持朝政,便该仔细地做好,还是说众卿觉得予的处罚太轻了,需要严查下去。”

    一直以来,仗着赵政年幼与他所谓的“身世”,吕不韦在朝中把持局势,又随意出入后宫,现已经将那赵姬推给嫪毐,再也没了后顾之忧。他在秦国可谓是如鱼得水、权倾朝野,加上赵政有意惯着他的作为,长久之下便得意了几分。此次贿赂他更是参与其中,罢官之事措手不及,若是严查下去难免引火烧身。

    他抬首不再争辩,仔细端详了夏姬的模样,那般鲜活的神态一时间与赵政的样子竟有些相像。

    等着赵政宣布退朝之时,他脊背之处已经在发凉,究竟是何处出了错?

    他回到看押姜流两个弟弟的小院,却发现那处已经烧成了灰烬,室中只留了两个烧焦了的尸体,而后急急去了宫中找那姜流,得来的却是姜流的悔恨与怨恨。

    “是我违背誓言在先,弟弟与将闾对我都很重要,可人终究是自私的,将闾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为了他我可以做一切事。”

    她以为是他吕不韦杀了她的两个弟弟,以往还能唤他一声义父,现今毫不客气地与他说,“只望义父多让阿流活几日生下腹中的孩子,若是现今处决了我这怀了孕的妇人也不要紧,我早与义父说过,我不适合做这暗子之事。”

    “罢了,你回去吧!”

    吕不韦虽气她不听话,可到底是养了几年的义女,瞧着她腹中怀着孩子将要生产,身子极弱,来此与他相见已是步履维艰,心中忽然有些不忍心告知她真相了,却没想到她第二日便生了产,当夜故去了。

    母亲故去,幼子在宫中便极难长大,后宫有品阶无子嗣的美人有许多,赵政竟将那三个孩子赐给了身侧的女官作义子抚养,那后果可想而知。

    婢女的养子,宫中任何有品阶的美人皆可不将他当一回事,即便那婢女还算有些地位,又可怜那幼小的公子,吕不韦下了朝之后远远地瞧着赵跃因护了将闾而受了罚。

    赵跃完全不知自己白日受了关注,窝在赵政的被窝里,虽疲惫但睡不着,眼睛滴溜溜地睁着,时刻防备着旁侧酣睡的赵政。

    他此刻,呼吸深重,大概连个噩梦都没做,睡得格外安心与香甜。

    赵跃知道朝中的那些事,夏太后咸鱼翻了身,她赵跃又被他虐了回,估计满足到了极点才会安生,连睡相都变得格外可爱与迷人起来。

    赵跃瞧着他那已经长开的脸,个子窜得极高,挺拔又瘦削,清俊得让人受不了。赵跃鼻子一热,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暗戳戳地掀了自己的被子,又捏起赵政的被角,腿上缓了许多却有些不听使唤,挤进了赵政的被子里。

    不是说,赵政这类君王夜间睡得浅么?什么周遭一动便醒了,什么不能将最脆弱的一面留给外人,书中写的果真都是骗人的。

    赵跃将自己的小贱手搭在赵政的腰际,而后又将自己的小腿搁在他的膝上,美滋滋地抱到了大美人之后,便会得意忘形。

    人在疲惫之时,心满意足之间极易犯困,赵小跃的一对眼皮粘在了一起,贱手忘了收回去,贱腿也没记得按时拿下来,一直这般缠着人家过了一夜。;精彩!=

第46章 吃了小猪吧() 
赵政这一夜睡得还算踏实;只觉得身上被缠得太紧;特别是腰际与脖子间;被暖物包裹隐隐地还出了些汗。

    他皱了皱眉心;悠悠地转醒,瞧见一只小猪正认认真真地伏在他的脖子之间;双腿隔着衣物缠在他腰际;双臂攀着他的肩头与脖子;小口小口地对着他脖子里吹着热乎乎的气息。

    这小猪;嘴上说着不要,每回又自己爬过来,真当他是个君子么?

    即便是君子,也禁不住这般撩拨。

    赵政伸出手摸了摸赵跃毛茸茸的脑袋;侧了侧身;将她拨在榻上,好让她躺在旁侧安稳地睡好;结果那小猪十分的不愿意;搂着他的脖子缠得更紧了。

    赵跃迷迷糊糊间梦到自己吃了一口鲜嫩可口的大猪蹄;口中咂了咂嘴,伸出小舌头又舔了舔,而后张大嘴巴尽情地咬上一大口。

    赵政睁大了眼,他虽欢喜赵跃主动与他亲近,可这模样显然是被她当做了某种吃食;这一大口下去又在脖子处。

    别处皆可以;脖子那处太过显眼;他一个时辰后还要晨起去早朝。

    赵政顿了顿,狠心拎着小猪的耳朵,想将她拿开,可那小猪像个八爪鱼似的,极不情愿地动了动小脑袋,抱住他的脖子,重又吸了上去,正对着他的喉结处,一咬一个准。

    赵政闷了一声,一下子将她收紧,此处

    他硬生生地闭眼忍了一会儿,只有一个时辰,吃只小猪虽有些紧迫,大不了先吃一口尝一尝,退朝回来再尽情地多吃几口。

    赵政挑了挑眉,垂眸瞧着怀中的小猪,眼下有了祖母主持政事,他便差不多掌了实权,大可不必太过担心那些人盯着这小猪。

    这般想着,赵政反握着她的腰际,直接翻了个身压回去,而后不带一丝犹豫,手中握着那小巧的绳结,毫不含糊地拉开她的腰带,将那衣襟一层层细细地剥敞开来,一直到露出一段丰腴妩媚的肌肤。

    赵政瞧着她原本便松松软软的小身子,腰际处开始收紧,有了些女子好看的线条,只是那小肚子上粉粉的肉还赘着点。

    他仔细地扫了一眼,瞧这样子这两年喂养得还算不错,吃进去的东西全都长在了胸口和屁股上了,日后还得多喂她一些猪蹄吃。

    赵政对着那些香软的肉肉,挨个戳了戳又捏了捏,原本是等着他加冠掌权不再受制于人之时才下口,现今瞧着她小脸蛋儿还带着稚气,身段却已经长得半熟,像个磨…人的小妖精似的,正正好好是女子最娇美的年纪。

    不吃的话,少了份可口记忆,过几年便吃不到半熟的小猪了。若是吃了的话,那小猪肯定又会生气,满口胡言乱语怨着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赵政忽而又想起祖母说过她年轻时与祖父的事,虽说院子里的女子皆属男主人一人,但粗暴与没有耐心,是女子最讨厌的事。

    若是将这小猪吓跑,躲在深宫里如祖母那般不要见他,也非是他想见的。该遵些礼节之时,还是得克制一些,口中多哄她几回,毕竟好事多磨,此等事本就你情我愿之时才最好。

    “阿跃若是再不醒来,寡人便真的吃了。”

    赵政默默忍了一会儿,戳了戳她软弹的脸颊,还是告诉她一声,毕竟睡梦之中做那事少了许多趣味。

    “寡人真的要吃了。”

    赵跃咂了咂嘴,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嗯嗯嗯,吃吧。”

    赵政扶着她倚着身后的枕头,将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处,手中护着那腰身,本想着唤她醒了再哄着她应下,结果听了这应允,当机立断重又狠狠地压回去。

    赵跃脑壳撞在榻上,一下子惊醒,瞧着自己衣衫不整地被他压着,脑中依稀记得方才自己说的话,吓得即刻挣脱出来,急急的改口,“不行!不行!不行!”

    “阿跃明明已经应了寡人,重说的不算!”

    赵政瞧着她又拒绝,心中虽有些不快,却只不动声色地拿起她的手,一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罪证,“还是说阿跃期待着什么,只是不好意思与寡人说罢了,想在上处也没什么关系,寡人准了!”

    “准、准什么准!”

    赵跃睁大了眼,仔细地瞧了,原来夜里梦到的猪蹄是赵政的脖子,吓得即刻跪伏在榻上,“小赵夜里睡觉不老实,若是无意唐突了王上,实属无奈”

    “实属无奈?”

    “几次三番与寡人亲近,却说无奈,可有人强迫小赵?”

    赵跃跪在那处,抬起小脑袋又瞧了眼他的样貌,险些咬了自己的贱舌头,“还不是王上秀色可餐。”

    赵政瞧着她与他拘礼,拉起赵跃的手,什么等着她情愿了再吃了她,以这猪脑子怕是想一辈子都想不清楚,赵政便索性压了过去,坑蒙拐骗也好,先吃口尝一尝再说吧,“秀色若是可餐,那便是要吞进肚子里才行。”

    赵跃瞧着那架势,吓得不敢吱声,僵直着身子,瞧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原本就已经敞开,现今被他直接剥了下来丢下榻去,这节奏快的让她跟不上。

    不就是睡了一觉,醒了便真的要被他吞了?

    可为何自己身软,话软,心也软了?

    骨气呢?硬气呢?原则呢?去了哪里了?

    赵跃垂着脑袋,静静地想了一小会儿,将闾与小顺利都唤她阿母了,她这么坚持下去莫非是想当个尼姑么?

    这里的人讲究食色,性也。

    这里处处皆是滚滚红尘,许多书本里的神仙都还未上线,佛教也没上线,她即便要是去做尼姑,那也是妄想。

    那便回到问题的本愿去想。

    赵政很丑么?

    没有,惊为天人!

    赵政有许多夫人,可是他渣么?

    非常渣,他只管生儿子,对那些美人爱搭不理,不闻不问。

    赵政喜欢她么?

    说不准,他恨不得将她拴在裤腰带上,只是觉得她的蠢样觉得好玩而已。

    好吧,根本毫无保障,可她赵小跃就是手贱,腿贱,心更贱,明明知道他很危险,明明知道这份情爱本就如飞蛾扑火,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直往上扑。

    人生呐,就像做那事,反抗了会痛,不如好好的闭起眼睛享受,说不定会舒服一些。

    赵跃瞧了外头的天色,时间虽有些紧迫,但好像也堪堪够了,索性闭了眼大方环着他的脖子,“王上还有一个时辰,其中半个时辰洗漱,若是想的话,便快些。”

    赵政顿了顿,瞧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大概是认了命,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但现今管它要不要,先吃干抹净了再说。

    他睁了睁眼,口中鲜少觉得难以启齿,对着赵跃正儿八经的说,“寡人已决定,要小赵在王榻上,过一辈子。”

    赵跃心中一动,果真睁了眼,难道她以后要日日值夜?

    “什么?莫非宫中女官六尚之外,还真要设个尚睡?”

    赵政扶额,莫非他说的不够清楚,他的榻也只有正经的妻子才能上得,这小猪的理解力是否有些问题?

    “尚睡什么的,以后再说。”赵跃瞧着他发愣,时间悄悄又过了半刻钟,心中着急,直接将他埋进自己柔软的胸口,“快快快,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赵政闷了一声,险些窒息,他心中只期望着待会儿一切顺利,那些病症万不要发出来坏了这点兴致,手指点了点她的小嘴儿警告她,“嘴巴闭紧了,待会儿不许出声,也不许说话!”

    赵政方啃到赵跃烦人的小口,宫室的门却咯吱一声拉了开来,一只小小的身子裹着小被子便探了进来,声音有些小,一时间没人听到他进来,“阿母阿母将闾要嘘嘘。”

    将闾醒了,不见赵跃,往常都会跑进赵政的宫室来寻,每回都是一寻一个准儿。

    他瞧着室内安静,赵政与赵跃正躺在帐子里,芝姑姑与他说,只有亲近的人才能躺在一处,而后便瞧见赵政翻身下去,一口咬住了赵跃,“阿母与父王,在玩亲亲么?”

    他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眉眼弯弯,忽而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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