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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的boss秦始皇-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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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平素最瞧不上那些欺压之事,反正过几日她便要遣回吕家了,义父那处现今权倾朝野,家世本就不差她们,这般想着便直接站出来,“昨夜郑美人说,献舞时歌声引了王上惹了桓瑶与杨茉妒忌,她二人扬言今日要将她拖至池边,说要弄得她日后再也不能言语。只是这话出自郑美人单面之词,是真是假妾身并不知晓。”

    赵跃顿了顿,仔细地打量着她,长得十分干净,那一双眼睛十分清亮,是个有主见的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姜流垂首行了宫礼,口中咬着牙,为自己出头冒失有些后悔,“妾身姜流。”

    赵跃瞧着姜流这般冷静地与她汇报,心中只觉得她不简单,怕是也有什么目的才进的宫,否则赵政不会第一个将她名字划去,这还尚未入宫便这般瞑目张胆地斗起来了,“是哪处的池子?”

    姜流垂眸仔细地思索那桓、杨两个美人的话,想到洛宫那处时眸子里暗了暗,“郑美人昨夜倒是念叨过,说她已经被欺负过一回了,是在先前那位故去的少使洛宫后边的池子旁,那处现今已经无人敢靠近了。”

    等着姜流领着一行人寻到那水池边,远远便瞧见两个美人正摁着郑俪的头淹在池水里,而那郑俪如同凋零的花朵,死沉沉地趴在池边一动不动。

    姜流是个腿脚利索的女子,眼见着不对劲,直接将那害人的两个女子踢飞了出去,而后将郑俪拎了起来。

    这才是率性的西北女子啊!

    赵跃张了张嘴,瞧着自己与这一行的宫人尽数沦为了摆设。

    那郑俪几乎没了挣扎,任着姜流扶着坐起来。

    姜流皱了皱眉,神情十分认真,一巴掌拍在姜俪的背部,出了肚子里的一些水后,那郑俪终于悠悠地转了醒,而后径直转身到边上,在那处猛烈地咳嗽吐水。

    赵跃心中感慨,若非她今日坚持过来,这宫里怕是又多了一缕亡魂。

    转眼再瞧桓美人与杨美人,皆梗着脖子跪在那处,如今害人被当场捉住了,虽不发话,嚣张的气焰却一分也不少,仇视着那郑俪。

    赵跃闭了眼,桓瑶与杨茉必然留不得,她熟知宫中的规矩,这下怕是要重新补定两位美人名单了,“拖下去杖责四十,丢出宫去。”

    那桓瑶与杨茉的父亲皆是将军,便是将来为赵政打下天下的有功之臣的桓齮与杨端,即便是这样的世家,也不能保证养出的女子皆懂得规矩,为人谦和。

    宫人听着赵跃的命令,率先按住近处的桓瑶。

    杨茉的性子甚急,瞧着好姊妹受制,急急地便去扒着那宫人的手臂,奈何她力弱动不得宫人分毫,眼圈儿虽红,嘴巴却很硬,“只是区区女史,如何能处置大秦的贵女?我等不服!是那贱人先惹得”

    “闭嘴!”赵跃口中笑着,瞧着这两位被宠坏了的千金贵女,“桓将军与杨将军皆是铁胆忠心的军士,二位美人回去好好与各自父亲好生说说自己所犯的过错吧!”

    杨茉似要再争辩什么,却被桓瑶唤住,“阿茉,皆是阿姊对不住你!莫要说了,认罪吧!认了便还有机会出宫活下去。”

    桓瑶身子贴在地上,发髻散乱开来,面上一片尘土像个疯女子,只是她的声音却沉稳,“是我教唆了妹妹过来害的郑俪,我愿担下她的另外四十棍。”

    赵跃听了这话,一时间有些糊涂,现今的反派皆这般重情重义么?

    那八十棍打下去,怕是已经没命了吧!

    “既然是都做了,该怎样罚便怎样罚。”

    赵跃倒也不想夺人性命,示意那些宫人将那两女子拖到刑室打了一顿,便及时各自送回去让其家人好生医治了。

    那郑俪命好,被如此用水淹过,大口大口饮了姜汤发了一身汗,身子便好了大半。

    她与姜流不同,听着自己终于留了下来,目中垂着两行清泪,面上却微微透着几分红,怕是爱上了赵政。

    而那姜流,原本都已经打好了行囊准备回母家,仿佛来此就是走个过场似的。听到自己也被留了下来,倒也没什么反应,只身扛着行囊便去了自己分配的宫室之中。

    原以为她与郑俪是相熟的,赵跃后来问起来,她才道,“不过是瞧着她可怜罢了,那个死去的洛少使也很可怜。”

    赵跃怔了怔,忽然想起她与姜洛皆是姜姓,便连名字带水的属性也是相同的。;精彩!=

第42章 为悦己者容() 
郑俪非是这一批里率先得宠的;进了宫里由于家世不好;地位便不高;也仅是个最低位的少使。每夜都在自己宫室里;暗自听着赵政的宫车自她的秋俪宫前如雷霆一般疾驰而过,而后轰轰隆隆地也不知往何处的宫里去。

    等着赵政终于想起她来之时;已是三四个月之后了。

    这一日得了正轩宫的讯息;她心中十分欢喜。晨起之时;便早早唤了宫中的侍女;去采摘花园里沾着初露的花朵,尽数剥成花瓣儿,撒在浴桶之中浸泡,而后由着侍女的搀扶;踏进了那香花浴桶之中。

    郑俪闭着眼;双手捂着面,遮了上处染着的一丝红霞;任着周遭的侍女;仔细将那花液尽数浇遍每一寸肌肤。

    她足足浴了半日;等着那娇软的身子被淡淡香气包裹、身上的肌肤变得格外滑软之时,才心满意足地出了浴桶。

    粉嫩的玉足落了地,那婀娜的身姿尚点缀着许多晶莹剔透的水珠,只稍稍一动,附着身上的水滴便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了下来;这美妙的模样;宛若侍女晨时采摘的娇美花朵儿。

    身侧的宫女皆未见过如此娇美的人儿;微微垂首,面红耳赤,皆不敢多瞧眼前的美人,手中的活自然便慢了一些。

    时值三月,外头还有一些凉,这春风一吹过,郑俪微微有些发着冷。虽是一室的女子,但皆往她身上偷瞄,她也觉得有些羞了,便不自觉地遮了遮自己的身子。

    众女婢呆愣之间,只有郑俪从家中带过来的丫头紫菱率先反应了过来,见着主子窘迫,大方地拿过旁侧小女婢手中端着的绸缎寝衣,而后直接往郑俪身上披着,结结实实地裹了一圈,“没见过世面的贱蹄子!”

    那几个宫女听了秋俪宫的大宫女生了气,皆跪了下来,若是因此再惹了主子生气,少不了又是一顿责罚,“阿姊莫怪,是少使的身姿妙曼,奴、奴婢们这才一时之间瞧失了神。”

    “我没事”

    郑俪将胡乱缠在自己身上的寝衣松了开来,玉指寻到袖子里口,仔细地将胳膊伸了进去,而后拢起了右侧的衣襟,拿着左侧的放在紫菱手中,任她在自己的腰身缠绕一圈,再从旁侧侍女手中那里拿了腰带紧紧地系了起来。

    她做着这些事时,一直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因着在宫中的位份并不高,平素待人也一直十分宽厚,“菱儿莫要生气,吓到众人了。”

    “若是生了病该如何是好?”

    紫菱撅了嘴巴,又补了一件厚一些的衣物,依次套了上去,,“少使自幼饮不下药”

    郑俪的目光一冷,那声音与方才的娇软完全不同,“莫要多嘴!”

    郑俪寻常待人虽温和,却在生气之时叫人害怕,原先家中侍女得罪了她,被她责罚险些要了半条命,紫菱现今想起那惨烈的场景,痛觉还在心中。

    紫菱也因此最怕她生气,方才盛气凌人训斥婢子的架势一下子便消弥了,只得跪了下去垂目,乖乖认错,“奴知错了。”

    好在郑俪今日心情格外的不错,并没有计较太多,遣了那些多余的宫女,又拒了紫菱的服侍,干脆自己跪坐在榻侧,就着案子上的铜镜,仔仔细细地将一头乌黑浓密的发垂到胸前梳顺,而后打开首饰柜子与脂粉盒子亲自动手妆点起来。

    自古,女为悦己者容。

    然而晚间侍寝,肌肤相亲之间,却不宜施染太过的妆容,郑俪拿着胭脂正要往唇口上晕染,心中却犹豫了起来,怕胭脂妆点多了会让赵政不适,妆点少了又让自己失了几分娇美。

    左右踌躇之时,她闭了眼,脑中闪过赵政身侧那最受宠爱的女官赵跃,便是整日素丽,不沾一丝粉黛。既是身侧长久之人,应当非是寻常的女子,瞧着她处事大胆,在这宫中十分自如,这般模样应当极了解王上,更是遵了他的喜好的。

    宫中娇艳欲滴的女子太多了,反倒清新素雅的会让人觉得新鲜。

    郑俪手心攥着精致的楠木胭脂盒子,大了胆子,不顾紫菱的反对,也学着那女官赵跃的模样,只涂了些润肤的露水,干干净净地修整了眉形,再换了素净朴实的一套衣裳穿在身上,而后便静静地跪坐在寝室里的榻上,等着赵政夜里过来。

    只是长夜漫漫,露重风凉,赵政那处也不知何时会来,郑俪从傍晚一直等到了近亥时,因着等得太长久险些瞌睡了过去,却顾着仪态不敢放肆乱动,只稍稍移了移身姿努力保持着清醒。

    紫菱心疼自家主子劝了几回,让她趁着王上还未来,靠着自己歇息一会儿。

    郑俪听罢皱了皱眉,直接推开过来扶着她的紫菱,而后撵着她去宫门口等着。

    她这里虽没了人,却一直挺直了腰身保持着姿态,担心自己粗心睡了过去,便错过了这难得的一夜。

    赵政在后宫中留宿,有个规矩,子时之前必会回到自己的寝宫里。

    郑俪心中有些难过,这已经快到了亥时,她已经剩下一个半的时辰了。

    等到她第三次偷偷按着自己柔软的腰肢时,外头车架伴着环佩,宛若宫中最好的乐声,清脆摇曳,咯吱作响。那宫车若是停在哪处不响了,便意味着君王要留在那处宫室过夜了。

    今夜那宫车终于停在了秋俪宫。

    果真,紫菱急急地从外头飞跑了进来,“少使,是王上来了。”

    郑俪拍着自己的胸脯,急急问着紫菱,“菱儿,快瞧瞧我的发乱了么?”

    “少使的发顺着呢!”

    “衣襟呢?可还算庄重?”

    “庄重!”

    “那”

    紫菱掩了嘴笑了笑,“王上说少使不必出来相迎。”

    “不必相迎?”

    郑俪张了张嘴,呆呆地跌回了榻上,眸子里暗了几分,有些失望地垂了首:莫非只是路过,没了时间了,只是来瞧一瞧她而已。

    那难过的神色还未转过来,抬目便瞧见赵政身侧的两位女官先行过来,其中一个臂弯里挎着一个精致木食盒子。

    郑俪识得她们,两个人是同一个模样,在宫中受着王上的信任十分显眼,她紧急下榻,上前受了她俩的宫礼,而后欠了欠身,“敢问二位女官,王上还进来么?”

    芝屏请了那紫菱出去,取了翠屏臂弯中的木食盒子,揭开来里头是一碗黑色的药汁,她笑了笑十分温和地与郑俪说,“少使有福,王上亲自赐了补身的药,等少使饮了,王上自会过来。”

    郑俪瞧着那黑乎乎的药汁,面色有些难堪,可若是不饮必会惹了王上不快,今夜本就来之不易,万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踌躇之间,她索性深吸了一口气,闭了眼,直接将那药碗端起来一口饮下。

    “少使先歇一会儿,只消一眨眼的功夫,王上便来了。”

    芝屏与翠屏见她饮了,相视了一眼,而后好言与她说了句喜话,便拎着木食盒子与药碗,不留一丝痕迹,先行回了宫车复命。

    郑俪胸腹之中难受,她自幼受不了苦药,每每风寒也只靠着姜汤挺过来,此刻心中翻江倒海。

    见了她们走远,她急急寻了摆放物品的陶罐,迅速将那些物品尽数倒出来,而后终于忍不住吐了大半的药汁与苦水出来。

    郑俪不敢怠慢,急急将那陶罐藏起来,口中皆是药味依旧难受,身侧又无人使唤,只得跌跌撞撞倒了些茶水,一口气饮了。

    小片刻之后,心中终于好受了些,她扶着旁侧的墙壁,重又摸回了榻,便在上榻之际,脑子一片眩晕,终于昏昏沉沉地往榻旁栽了去。

    郑俪被人扶起来之时,她还是有些意识的,虽不知是何故,但此刻已经无力回天了。

    她起初难受根本睁不开眼,只听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等着她越来越清醒悄悄睁眼之时,却被那骇人的一幕吓住,方才的那两名女子重又返了回来,不知在摆弄什么东西,她不敢细瞧,等着她们转身之时,直接闭紧了眼睛。

    那两个女官,一言不发,扒了她的衣物,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的耽搁。

    赵政最后还是没有踏进秋俪宫。

    郑俪静静靠着榻上的软枕,听着外头赵政宠幸她的传言,心中这才明了,赵政怎会喜爱她这低贱的女子,所以才派了女官过来羞辱她。

    自那夜之后,她便如病了一般,瞧着身着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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