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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果这都不算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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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许又点头:“嗯。”

    她起身朝王建人家走,短短几十米的路上脑子里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又狡猾的念头。

    王建人全身湿透了,现在一定在家换衣服,如果她悄悄地溜进去看上一眼,答案不是一目了然?

    想就做。

    莫许身体力行,放轻步子走到王建人家门前,见堂屋的门紧闭,只有灶房的门裂开一条缝,『露』出蜡黄的光。

    莫许轻轻推开门溜进去,探着脑袋扫描了厨房一圈,果然没发现人。

    隔壁的堂屋里传来王光华断断续续的声音,但太小,莫许没听太清,她又轻脚轻手走到门边竖着耳朵听,终于听清楚了,那是王光华的哭声。

    “是我托累你啊……你不要管我了啊……我瘫成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好……你不要再给我洗整了……”

    王建人:“好了,莫哭了,又不是啥子大事,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还像个小娃儿,不怕人笑?”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被甩到了地上,恰好离门边两『迷』远,莫许依稀看到裤子是染着一些黄『色』的东西,浓浓的臭味飘来莫许猛地回过身,惊讶的抚住嘴,但脚却不小心碰到了墙角的扁担上,嗑地一声。

    “哪个?!”

    王建人低呵,快步走到门口,一见莫许,顿时脸『色』铁青,大吼:“出去!”

    他还穿着回来时的衣裤,头发湿得滴水,眼神冷得像冰渣子刺过来。

    莫许后退两步缓缓吸气,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偷窥狂,于是吞吞吐吐道:“我妈,让我请你,修保险丝……”

    但王建人对她的解释完全没兴趣,脸『色』青得发黑,加大的音量吼:“出去!!!”

    那表情,那眼神太特么吓人,莫许被吼得浑身一个哆嗦,撒腿就跑。

    跑回家,李小双已经把饭菜端在了桌子上,笑声问:“咋子样?你建人叔今晚上有空不?”

    莫许咽了咽唾沫,语气飘乎:“他,他忙不过来。”

    李小双:“忙不过来就算了,今晚上『摸』黑,明天再修,吃饭吧。”

    “哦。”

    莫许颤着腿走到桌前坐下来慢慢数米粒,如果光线够强,李小双一定会发现她脸『色』比被蚂蟥粘上了还要惨白。

    母女俩吃饭吃一半时,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路过坝子边朝池塘走,虽然天已经黑得看不清人长相,但钥匙声响亮,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王建人去池塘洗裤子去了。

    几分钟后,钥匙声又响起,应该是他洗完裤子回家了。

    没一会儿,那声音再次响起,并且越来越近,一直响到了堂屋前。

    莫许和李小双同时望出去,就见王建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电笔和一截金属线问:“李嫂是不是要修保险丝?”

    莫许盯着他再次惊讶得说不出话。

    因为他竟然只换了长裤,而上身光『裸』着什么也没穿……

    答案就这么明显地摆在眼前,但光线太暗,莫许还是没有看清他胸口有没有那道疤。

    “嗯,对对对,今天下等打雷,保险丝好像又坏了样。”李小双连忙拿着电瓶起身,“麻烦建人兄弟帮忙看一下呢。”

    “要得。”

    王建人转身朝屋檐边的保险箱走,李小双举起着电筒跟在他身后。

    莫许慢半拍地下了桌 ,蹲在堂屋门口远远观望。

    被王建人吼的两声让她余惊未平,没敢靠太近,只能听他们的声音。

    王建人:“保险丝是烧了,换一根就行。”

    李小双:“我就说烧了嘛,那麻烦建人兄弟帮我换一根哈。”

    王建人:“要得。”

    几分钟后王建人又道:“换好了,开灯看一下行不行。”

    李小双回头:“幺妹,回屋开一下灯,看好了没。”

    “嗯。”

    莫许进屋,同时按下屋檐和堂屋的开关 ,灯一下子亮起来。

    李小双喜笑颜开:“行了,修好了,麻烦你了建人兄弟。”

    王建人:“小事,不存在。”

    李小双见他头发全湿,又惊讶了一声说:“哎呀,建人兄弟今天是不是也淋雨了?我煮了一些姜汤没喝完,要不我给你盛一点?”

    王建人顿了顿点头:“那好,谢谢李嫂。”

    李小双:“谢啥子谢,老找你帮忙修保险,我还不好意思的,你去屋头坐着,我给你盛去。”

    王建人依言进屋坐在了桌前的高凳上,而他头顶正好是亮着的电缸,白灼的灯光把他全身都笼罩在下。

    莫许蹲在门口木愣愣地望着他,终于看了个真切,他身上的肤『色』麦黄,胸腹和手臂上的肌肉匀称结实,而临近胸口的地方,一道三厘米长的刀疤赫赫刺眼。

    没有比这条疤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证明他是楚徊遇了。

第9章() 
费尽心思要找的答案就这么猛烈地、赤果果的暴『露』在眼前,莫许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忘记了一个影后级演员的素养,木愣愣地蹲在门口说不出任何台词。

    “幺妹,你蹲在门口咋子,快起来,屋头有板凳哒。”

    李小双捧着一碗姜汤回到堂屋,笑呵呵地递给王建人:“来,建人兄弟,把这个喝了。”

    莫许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缓缓起身拍屁股上的灰,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看着王建人把那碗汤一饮而尽,笑着说:“建人叔,你还没吃饭吧,要不在我家一块吃啊。”

    李小双连连点头:“哦对,建人兄弟,你刚回来没多久,应该还没吃饭吧,要不一起吃。”

    王建人放碗起身:“不了,家里饭煮了,热了菜就吃,我老汗儿还等着,我这就回去。”

    “那行,那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李小双笑笑不勉强。

    王建人愿意喝她的汤,她已经很意外了,压根就没想过他会真的留下来吃饭。

    王建人走到门口,李小双又叫住他:“建人兄弟,有个事给你说一哈。”

    王建人回头:“嗯?”

    李小双笑得尴尬怪不好意思:“今天下午夏炽摘桑泡儿吃,落田头把你秧子踩坏了几窝,你不要生气哈。”

    王建人诧异地拧起眉,看了莫许半晌,摇头:“没事。”

    莫许顿时有一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感觉,赶紧维护形象:“不是摘桑泡儿,是摘桑叶,妈你不要『乱』说。”

    但王建人已经出了门走到了坝子外,也不知道他听到没。

    李小双:“呵呵呵,现在晓得要面子了?你吃得满嘴乌溜的时候咋不晓得要?”

    “……”

    莫许不想跟这个专业拆台的老妈子多说一个字。

    晚上,李小双守完狗血八点档就回房睡觉,莫许也对电视没兴趣,只能回房。

    村里没有夜生活,但莫许不到十二点不睡觉的作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夏燿给她买的十块钱的流量很快就用完了,连看网页打发时间也不行。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叹气,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王建人光着上身坐在堂屋里的画面。

    虽然在乡下,男人们光着上身到处走就跟女人穿着比基尼在海边玩沙一样正常,但这么多天以来,莫许还是第一次见王建人这样。

    上一刻还想方法设法去偷看,下一刻他就自己送上门来。

    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却一点成就感也没有,心里全是震惊和震撼,到现在也缓不过气。

    莫许甚至有一种王建人愿意喝那碗姜汤其实是想到堂屋里秀一圈的错觉得。

    视觉冲击太大了!

    莫许望着天花板眨眼,慢慢理思路。

    楚徊遇没死,变成了闷头闷老的王建人,家里还有一个半身不随的老爹。

    他靠跑摩托车挣钱,会洗衣做饭,还会种庄家。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他真的愿意一直守在一个乡下老头儿身边不去找自己和楚寒讨命?

    他真的甘心?

    真的认命?

    莫许不信。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比如他在等。

    比如他脑子坏了,压根不记得自己是谁。

    又比如这老头救了他,对他有恩,他不得不照顾他脱不了身。

    对!一定是这样!

    她这六年的噩梦可不是白做的。

    莫许想得入神,却感觉肚子咕噜咕噜,突地疼了起来。

    她赶紧翻身下床,夹着腿往楼下厕所跑。

    被李小双说中了,桑泡儿吃太多拉肚子了。

    莫许艰难地蹲在茅坑上悔得肠子都青了。

    村里没有马桶都是茅坑,坑里全是长年累月的粪便,那味道臭得简直能从鼻尖直冲天灵盖。

    而这天晚上由于下了雨天气变『潮』,蚊子比平时多了好几倍,整个厕所里全是嗡嗡的蚊子声,像在开一场热闹的联欢会。

    莫许一只手痛苦地捏鼻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啪啪啪拍在屁股上,但还是没用。

    十几分钟后,等她拉完肚子从厕所里出来时,满屁股都是指母大的包,又痛又痒,痒得她眼泪直流。

    太臭了!太痛了!太痒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为什么要被发配到这个村沟里。

    凭什么都是坏人,她在这里活受罪,楚寒却仍旧活得有滋有润?

    凭什么?!

    莫许一边抓着屁股上凹凸不平的大包一边抹眼泪,最后竟然嗷嗷地哭出了声。

    她哭得毫无矜持毫无节制,悲惨得像一个没妈的小孩,像是要把这一阵子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李小双已经睡着了,却被她的哭声吵醒,吓得不轻,连忙起床问她怎么回事。

    莫许站在走廊上抓着屁股抽泣,眼泪不住地往下流,那种奇痒难忍的痛像是钻进了心里,痛得她话也不想说。

    “幺妹,你咋子得?咋子哭了?你给妈说啊。”李小双也被吓哭了:“你是不是哪里不好,别怕啊,妈送带去医院,妈这就去找你建人叔送我们去。”

    她太着急,连下了雨,摩托车跑不动都忘了。

    莫许一愣嘎然止了声,抽泣着摇头:“不,不去。”

    李小双急得不行:“那你到底咋子了嘛 ,你给妈说啊。”

    莫许一只手盖住眼睛,另一只手还在屁股上抓,抽泣好一会儿才哽咽地说:“痒,屁股被蚊虫咬了很多包,痒得不得了。”

    “……”

    李小双这一刻的表情只能用‘龟裂’两个字形容。

    她脸『色』青白的看着莫许,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把伸手掐她两把的冲动硬生生压回去,说:“屁股痒不晓得抹花『露』水呀,蚊虫多不晓得点蚊香呀,你十九岁了又不是三岁娃儿,还要我手把手伺候你呀,越活越回去了,还哭得有劲,你好意思啊?”

    “……”

    莫许无言以对,被蚊子咬得大哭的理由的确有点站不住脚,但她就是想哭啊。

    “被蚊虫咬几口都哭,你以为你豌豆公主,半夜三更的哭,老子魂都被你吓落了!”

    李小双抹了眼泪,骂骂咧咧拿了蚊香和花『露』水塞在莫许手里:“拿去,把你高贵的屁股抹得香喷喷的就不痒了,把蚊香点得你屋头熏起,顺便点一盘放猪圈的石头上,你怕痒,老子的猪还怕痒,被蚊虫咬得不长肉,还亏得大。”

    李小双回房砰地关上门。

    “……”

    莫许自知理亏,抓了两把屁股老实下楼点蚊香伺候猪大爷,然后又回房间倒在床上静静地发呆。

    屁股上仍旧奇痒难忍还被抓得火辣辣地痛,但她懒得动,懒得抹花『露』水。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莫许最后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痛下决心: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楚寒好过。

    她要报仇,必须报仇!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并且,还要拽上楚徊遇一起。

    虽然现在楚家被楚寒掌管着,但楚徊遇才是楚家正统的继承人,不管他有没有失忆,只要他的身份不假,就能给楚寒带去大麻烦。

    有楚徊遇,就好比握着一张王牌,报仇雪恨指日可待!

    不过,在那之前,她必须得减肥。

    想用这满身的赘肉『迷』倒楚徊遇让他心甘情愿跟自己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下定决心以后,莫许想了想,拿起手机,熟练地输入一个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喂……”

    电话响了几声被人接起,传出来女人慵懒『迷』糊的声音,隔着电话也能闻到声音主人的口气里醉意熏天。

    莫许果断掐了电话,只等对方回拨过来,但等了两分钟,对方也没拨,她又重新拨打过去,等对方刚刚接起,她又挂了。

    这回等了三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回拨,莫许只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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