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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他有病得宠着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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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母亲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室,可是彼此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将她视为母亲等同看待。

    如今得知自己的继母不仅是前大伯母,还是钟意对象的亲妈,这关系不仅乱,还很复杂、很微妙、很尴尬。

    花小术迟疑着问:“你都知道了?”

    乔晗的气焰消了大半,含糊吱唔:“嗯。”

    一时间相对无言,花小术踌躇着说:“其实你也别在意,毕竟那都是些过去的事了。”

    身为一个男人遇事还要人家小姑娘开导,乔晗皱了皱眉,粗声粗气道:“我没在意。”

    见此,花小术也不好说什么,悻悻低头:“哦。”

    彼此再次陷入沉默,此情此景尴尬得局外人很莫名,池镜看了眼同样消沉的乔娆娆,只得主动问及:“你们在说什么事?”

    “”

    倏时间三道视线投了过去,乔晗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池镜的存在以及来时的目的,索性借机夹起乔娆娆:“娆娆给你们添麻烦了,正好我找她有事,先告辞。”

    眼看乔娆娆就这么被她哥拖走了,老远还能听见她不情愿的嗷嗷嚎叫,花小术与池镜互视一眼,无奈摇头。

    乔娆娆满脸写着大大的不乐意:“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要跟你走。”

    乔晗没好气道:“亏你跟没事人似的,就咱们两家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你面对小术就不会不自在吗?”

    “我已经过了不自在的阶段了。”乔娆娆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驳回他。

    乔晗气哼哼,不容反驳:“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我现在还没过,你得陪我。”

    乔娆娆哀嚎连连:“我要去找小表哥、我要跟小术姐姐在一起”

    提起这事乔晗就来气:“以前我跟你说什么来着?你是姑娘家,不许随随便便对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倒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以前是花一松现在是池镜,究竟还要不要脸害不害臊?”

    乔娆娆刚被训了一回,没想到这么快又来一回:“这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他们又不是什么外人”

    乔晗拿食指狠狠戳了又戳这颗秀逗的傻脑袋:“不管是不是外人,只要是男人就有、关、系!”

    被吼了一通的乔娆娆捂着脑袋犯耳鸣,叽叽咕咕暗骂他凶,亲哥不如表哥好。乔晗哪会听不见这么大声的腹诽?不解气地横了她一眼:“亏得池镜能忍你,我就奇怪了,你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据他所知池镜可不是个随随便便让人沾身的类型,更何况乔娆娆这丫头傻呼呼黏糊糊。

    乔娆娆闻言,居然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起这么问题

    对哦,她和小表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亲近了呢?

    正当乔娆娆埋头苦思寻找正解之际,走在前方的乔晗眉梢一抖,迅速背过身连人带乔娆娆一起躲到树后。

    乔娆娆皱眉不解,还没张嘴就被乔晗唔了严实:“你看那边。”

    那边?

    乔娆娆循着她哥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咦?”

    那是娘亲还有花大哥?

    威远侯的夫人鲜少现身人多的大型公众场合上。府里的人道她是性子恬静不爱喧哗,府外也有人说是因为她出身不佳生怕受人奚落。

    不管什么原因,像春花宴这样的特殊场合,花一松满以为她肯定不会来的结果她不仅来了,还就正正候着等他。

    事实上,侯夫人是借着这个机会,特意来见花一松的。

第85章 为什么要回来() 
云画馆以东还是人来人往的热闹纷扰,以西沿着春峭阁的鹅卵石小径过去是幽僻的景明湖,以桦围湖、湖形似碟,四五月份的时节湖水映着绿意,处处显春。

    这里夏天避暑凉快,春秋时节则风大,万树婆娑,就有些过于森冷了。

    花一松本是循着人少的地方去,图的是耳根清静与逍遥自在。哪知人少了,目标反而明显得很不好躲。他摸摸鼻梁,寻思着左顾右盼:“呃、你一个人?”

    侯夫人知道他在找什么:“就我一人,夫君没来。”

    这声‘夫君’听在花一松的耳朵里挺微妙,他踌躇道:“就咱俩这么见面是不是不太合适?要不还是等他在的时候再”

    “没关系,不需要让他知道。”侯夫人说着,又补了一句:“他若知道我见了你,会多想。”

    闻言,花一松心觉挺逗趣:“那你就更不应该这么来见我,至少不该瞒着他私下见我。”

    侯夫人容色淡了些,良久才说:“我本没打算再见你。”

    “我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再回来”她勾唇,嘴边噙着淡淡的讽刺:“回来破坏我的家庭,毁坏我现有的一切。”

    “花一松,你是回来报复我的么?”

    花一松慢慢敛起逗趣的心,讪然道:“我没这个意思。”

    “无论是回京复职还是有关娆娆,一切皆非我所愿,并非我本意。”

    侯夫人轻声笑了:“你又来了。”

    “说什么非你本意,听着真是好不情愿、好无辜。可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有什么资格说无辜?”

    这人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撩拨芳心,一不留神招惹了情。桃花遍地开,满身沾了腥,才来口口声声说无辜。即便有了妻室也死不悔改,令人终日惶惶、寝食难安。

    “那不然呢?”花一松微哂:“调任文书是朝廷发放下来的,难道我能抗旨不遵吗?娆娆我已经拒绝了很多次,纵然确有已身过错,可她屡劝不听,我还能怎么办?”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走了这么久,难道还不足够吗?”

    侯夫人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消褪,渐渐冷却:“不够,当然不够。我巴不得这辈子都别再看见你,这让我犯恶心。”

    花一松神情凝滞,暗暗皱起眉头。

    侯夫人长长吐息:“娆娆那孩子像我。”

    “犟脾气、认死理,固执己见,就连喜好也随我”侯夫人娓娓细数,自嘲地笑:“明明不是我生的,心性却像极了当年的那个我,也不知是不是由我一手养大的缘故。”

    “你瞧瞧,当年我也是这么缠着你的。为了你,宁可辜负阿渊这样的好男人,寻死觅活也要嫁你这样的烂渣子,到头来什么也得不了,白白伤了一身,连带着被太长公主怨憎了这么多年”侯夫人嗤之以鼻:“如今想想真是蠢,简直活该,自作孽。”

    她重新看向花一松,神色迷惘,有些恍惚:“你知道吗?在无数个夜晚我梦回当年,梦见自己并没有犯下糊涂,而是就那样嫁给了乔渊,成了名正言顺的乔夫人,生下了阿晗与娆娆,太长公主也不再憎恶我”

    “如此,该有多好。”

    花一松轻吁,淡淡说道:“事已至此,又何必说旧事重提、说什么曾经如果。”

    侯夫人稍稍敛神,摇头失笑:“你说的对,说什么曾经如果呢?怪只怪我一意孤行,伤害了至亲至爱,毁了自己的一生,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的笑容淡去,露出怜悯之色:“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为什么要将孩子牵扯进来?”

    “当我得知娆娆与阿晗在墨凉遇见了你们,并与你们关系亲昵,我很诧异、也很忧虑。我在心里反问自己,这是不是就是你们对我的报复?”侯夫人苦涩道:“报复我在你最艰难的时候置身事外,报复我在她们尚是年幼之际舍家弃子就此离去”

    “我不知道小术接近她们是否有你的授意,又或者是她的自作主张,我真的不希望两家之间再生纠葛。娆娆还只是孩子,阿晗原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希望因为我们长辈的问题令他们遭受伤害——”

    “小术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她随我回京并非只是为了你。”花一松哂然:“当年小术随我迁出京师之时还很小,她对我们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事实上在我们决定回京之前,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母就在京师,并且成为了乔家兄妹的继母。”

    “如果你只是在担心小术接近那对兄妹别有目的,那我想你大可不必多虑。”

    侯夫人没有说话,面上的哀戚淡了些。

    “可你不得不担忧顾虑?”花一松又说:“你可还记得开春的那场梨花宴?小术曾告诉我她在梨花林见到了你,可你不肯认她。”

    花一松摇头:“我心里其实能够理解你不肯相认的决绝。毕竟你有你现在的生活与家庭,也许你只是不希望你的平静受到干扰,就像当年你要嫁入乔家就不得不放弃一双儿女,我也能够明白你的迫不得己,以及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

    侯夫人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小栋独自入京来找你的事吗?后来他回到墨凉,整个人都变了。他告诉我他的母亲是个蛇蝎毒妇,他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京了。”花一松淡道:“所以他最后也没有随我回京,而是选择留在了墨凉不回来了。”

    “徐柳君,在你在乎别人孩子的感受之前,你可曾真正设身处地考虑过你自己的亲生孩儿她们的感受?”

    “所以这就是你们怨怪我的理由吗?”侯夫人的脸色越来越冷:“你们怨怪我只顾自己、怨怪我自私自利,所以就要将尘封多年的曾经旧事揭露人前,让娆娆与阿晗知道她们的继母是个嘴脸多么丑陋的女人!就因为你们,打破原有的一切平静、迫使我努力多年所构筑的幸福美好支离破碎——”

    花一松长出一口气:“我对你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恶意。”

    “柳君,当初和离时咱们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难道不是么?”

    徐柳君神情一滞,口中的控诉随之卡在喉间,无法倾吐。

    花一松承认,年轻时候的自己太过于自我,忽略了身边的人也忽略了身边人的感受。没有尽得丈夫责任,没能好好照顾妻子,没能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所以导致她越来越焦虑,也越来越痛苦——

    最终忍无可忍,投入了他人的怀抱。

    “你决定随了乔渊是对的,他是个懂体贴又专注的人,不像我,他能很好地爱你,你俩在一起日子也能好好过。”花一松顿声:“我心知自己有错,所以从未想去怨怪谁、也没有资格去怨怪谁。”

    “所以你说孩子不要,那就都随我。你要补偿,我变卖所有全都还你。你说和离以后大家互不干涉,彼此各过各的、从此两清,我也同意了。”

    花一松不无讽刺地说:“事到如今你又拿这些过去的事来责难我,不觉得很狡猾吗?”

    “那是因为你回来了!”侯夫人厉喝一声,勃然大怒:“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你还要回来?如果你不回来就好了,如果你不再出现,我就不必继续痛苦、我就不必——”

    “不必什么?”

    侯夫人眉心一颤,花一松闻声看了过去。

    乔渊没有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侯夫人颓然的背影:“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侯夫人攥紧的双手缓缓松开,她重新昂首,已经恢复平静冷然:“你为什么会来?”

    乔渊轻声说:“因为我担心你。”

    “你不是在担心我,你只是在猜疑我。”侯夫人不以为然地笑:“你看,果然验证你的猜疑了?我果然背着你去找他了。”

    乔渊沉默,没有答话。

    侯夫人也敛起了笑,面冷如霜。

    她不再言语,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就走。几乎没有迟疑,乔渊立刻就追了过去。

    花一松看着一前一后相继而去的两道背影,不禁感慨,仰天长叹:“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再这么搞事情了?”

    躲在树后的兄妹俩肩膀一抖,下意识互相捂住对方的嘴。

    但花一松却不是看向他们所在的位置,而是转向另一边,看着拄着拐杖由浣嬷嬷徐徐搀扶而出的贤荣太长公主。

    “我做了什么?”太长公主嗤笑一声,老神在在:“我不过是叫儿子来陪我给孙儿挑选媳妇,他无意间撞见了你们的私会,与我这老婆子有何干系?”

    花一松摇摇头:“摊上你这种恶婆婆,柳君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了。”

    乔渊不会来这种场合,他更不是那种关心儿子媳妇的问题的慈父。他会来肯定是有人怂恿,或者有心人刻意叫来的。

    太长公主慢慢眯起寒眸:“臭小子,你敢再说一遍?”

    “难道我说的不是?”花一松淡淡扫了回去:“当年要不是徐家出了事,你大抵也不会放任柳君使那等下三烂的手段灌醉我。由我娶了徐柳君,乔渊也能够彻底死了那条心,然后你们再摆脱徐家的烂摊子,再替乔渊安排迎娶梁尚书的女儿梁素冰。”

    “你们倒是皆大欢喜了,难为你这个干儿子我啊。”花一松撇嘴:“我要早知道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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