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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他有病得宠着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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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说来说去你就是偏颇蓝家!这事要换作是蓝家干的,你还能在这里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吗?!”

    坐在一旁真正事不关己的皇后眉梢动也未动,淡定如许地说起了风凉话:“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蓝家素来忠君爱国尽职尽心,像霍尚书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事作为,可是万万不敢有一丝的念头。”

    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出去!哀家现在不想看见你,立刻出去!”

    “也好,臣妾还是先行告退,不打扰陛下与母后的母子叙旧了。”皇后缓缓起身,优雅端庄从善如流:“毕竟您老出宫颐养多时,陛下孝子心切十分惦念。可惜他每日公务繁忙政务缠身,实在抽不开去探望你呢。”

    无奈夹在中间的皇帝哭笑不得:“皇后。”

    这话若是皇帝自己说,就算是借口也是为了求和。偏生从皇后嘴里说,就显得特别像是在刻意找理由,无端添把火。

    皇后煽了把火就悠然跑了,留下皇帝自己去应付他老母。出门之时,她瞥见了门外守候的孙静蓉,原来的好心情消减一些,唇际勾起了浅浅的笑:“母后脾性大,孙小姐平素一定很辛苦。”

    孙静蓉微微福身:“太后娘娘素来平易近人,今日也只是关心则乱”

    “母后视你如己出、待你平易近人也是应该的。”皇后语重心长地叹:“你是她的亲外甥女,与她关系亲厚亦是无可厚非。可你毕竟是孙家的人,有些时候有些事还需以顺昌伯府为重才好。”

    孙静蓉的容色淡了些:“顺昌伯府是静蓉的家,静蓉自当事事以父母为重。只是太后待静蓉不薄,霍家又是母亲的娘家,倘若此时置身事外岂不落得薄情寡义之名,未免叫人寒心了些?”

    “孙小姐可能有所误会,本宫非是有什么别的之意,只是听说顺昌伯近日为你的嫡妹说了门相当不错的亲事,转念想想有些好奇,不知他又给你许了哪家的公子”

    “静蓉,你进来!”

    她们说话与里边就隔着一扇门,皇后的声音也未刻意压低,显然里面的太后这时已经听见了双方的交谈。孙静蓉神色一顿:“妹妹觅得好夫家,我作为她的姐姐自是欣喜。至于静蓉自己,多谢皇后娘娘关心,静蓉目前只求太后娘娘身子安康,旁的别无他想。”

    说罢,孙静蓉欠身行礼,徐徐踏进屋子里头。

    皇后亦没有留恋,头也不回转身离开,这时孙静蓉方偏头看向由宫人簇拥而去的纤纤丽影,皱了皱眉。

    离开行宫之后,皇后挥退了其他宫人,只携着华青走在宫廊之中。华青搀扶着她行过一半,欲言又止:“娘娘,您今天”

    “嫌本宫太过目中无人、狂妄嚣张?”

    华青忙摇头:“奴婢不敢。”

    皇后不置可否地笑笑:“你猜,太后把孙静蓉叫进去,会否趁机开口把她塞给皇上?”

    华青脸色微变:“陛下不会答应的。”

    “换作平时未必答应,可现在他得借点由头把太后的情绪压下去。”皇后平静地说:“想来这才是太后此番进宫的真正来意。”

    这霍尚书是肯定救不得的,霍家不会蠢到非保不可,太后心明如镜亦不会看不清当下局势。她明知进宫求援不可能得到回应却还是来了,不就是打着主意逼皇帝认下这个亏,再借机拿乔说事,要皇帝许予补偿么?

    因为太后是他的生母、霍家是太后的母家,皇帝就算心知肚明也不会捅破,为了安抚太后还得许以适当的补偿。如此一来,母子僵持不下的关系也能随着缓和,对双方而言不可谓不是一石二鸟两全齐美。

    华青脸色很难看,难怪皇后今日这般异常,要知道平素她再不待见什么人,应对起来皆是绵里含针,而不像今天这样出口便是句句带刺,明目张胆咄咄相逼。

    皇后这是恼了,正在气头上。

    华青迟疑地问:“娘娘,您可是怨怪蓝相”

    皇后摇头失笑:“此番手笔干得漂亮,既令霍家势力大幅削减,又给他们自己寻了仇。如今朝堂内外同仇敌忾,霍家元气大损,短时间内都不可能缓得回来,于我们蓝家大有进益,本宫岂会为此怨怪大哥。”

    “那娘娘您是怨怪”

    皇后慢慢敛起笑意,半晌才舒眉说:“无所谓,都已经无所谓了。”

    “事到如今,不管他娶谁爱谁都已经无所谓了。”皇后幽幽长叹:“华青,你知道的,本宫已经”

    华青双手一紧:“娘娘”

    皇后眉梢一动,扬手打断了她,双目看向前方的人:“原来是小王爷,可别来无恙?”

第81章 说是情种谁信() 
听见这声久违的‘皇嫂’,皇后眉梢轻挑,扬手示意华青留下,她则独自行至水榭之中:“许久不曾听小王爷唤本宫一声‘皇嫂’,闻之着实令人心生缅怀。”

    池镜讪然:“除却在母后面前多有特殊,本王所唤的一直都是这声‘皇嫂’,还请莫要这么揶揄本王了。”自从太后与皇后交恶开始,太后嘴里的皇后就变成了那个蛇蝎毒妇,自己不高兴之余还不许儿子喊那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蛇蝎毒妇一声皇嫂,隔三岔五扬言誓要废后重立,难侍候得不要不要。

    做儿子又做小叔真的很难办,万不得己还要强迫精分。

    皇后来到他的身边,徐徐眺过绿波荡漾:“那小王爷可要小心别让太后知道今日你与本宫私底见了面,否则她又得编排本宫如何鼓惑离间母子感情,就连她的小儿子也不放过。”

    池镜缄默片刻,摇头道:“母后心气过高,养尊处优了太多年,容不得旁人不敬不遵在所难免。年纪大了,性子拗扭些,只要稍稍顺着她的意”

    “所以呢?”皇后没心情听他继续说下去:“你特意在此等候本宫,想说的便是让本宫顺着她的意、给予多点耐心去容让她?”

    池镜眉心蹙动了下,随即淡去:“那毕竟是本王的嫡亲生母,无论有再多的不是本王都会容让着她,圣上也一样。”

    “本宫明白,所以本宫也只是请她迁去太华园而己。”皇后摸摸自己的脸,悠然吐息:“免得她老人家成见面对这张令人厌恶的脸孔,过得不舒坦还没滋味。”

    池镜长舒一口气:“皇嫂,你也看到了。如今的霍家已难有余力再与你们蓝家抗衡,母后失去母家的倚助,皇兄又心向于你,她除却那层皇太后的身份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皇后勾唇:“那你又知不知道就在你我交谈的这会儿,她已经把自己的亲外甥女推入了皇上的怀抱,为了让那个女人取代本宫的位置,好让她能够重整旗鼓东山再起?”

    “孙静蓉空有野心能力不足,成不了气候的。”池镜并不认同:“况且在皇兄心中,没人能够取代你的位置。”

    皇后煞有介事地眨眨眼,掩唇忍笑:“镜宝宝呀镜宝宝,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能说出这话天真无邪的话语?”

    “”

    池镜眼角一抽:“本王不用这个称呼很多年,烦请皇嫂莫要再提。”

    皇后无所谓地耸肩笑道:“兄弟、你俩真不愧是兄弟皇上说来哄哄本宫倒也罢,你可莫要这么真诚地学他花言巧语哄骗本宫才好。”

    “皇嫂不信?”

    皇后瞄了他一眼,悻悻然:“本宫就奇了,这话连本宫自己都没敢说,究竟是谁人给了你们这样的自信?”

    “那又是什么让皇嫂如此没有自信?”池镜反问:“难道在皇嫂心中,皇兄就这么不可信?”

    “本宫应该相信他吗?”皇后心觉可笑:“从本宫嫁作太子妃再到坐上这个位置,心中早有相应的觉悟与自知之明。像孙静蓉这样野心蓬勃的女人本宫见过的只多不少,他贵为九五至尊,要什么没有、得什么不得?本宫这一身不过枯骨红颜,这些年来说是独宠,其实后宫佳丽也不少了,往后未必不会越来越多,本宫可真不敢断言将来的哪一天就没有人能够取代本宫的位置、占据了他的心。”

    这番话与孙静蓉在酒楼所说的意思如出一辙,只不过当日池镜能够义正辞严地斥责孙静蓉狂妄自大,面对皇后却只有无言以对。

    与其说是看得通透,不如说是思想消极,池镜不明白深得眷宠长盛不衰了这么多年的皇后怎会如此消极,明明皇兄甚至为了她与自己的生母和外家都闹翻了,究竟是因为什么让她如此不安?

    “那看来还是朕的问题。”

    一句话惊动了水榭的两人,皇后与池镜双双回眸,华青一脸惶惶,显然是想要通报提醒,却被皇帝给打断了。

    看到来人的皇后先是一怔,随即像没事人般挂起浅淡的笑,似乎并未因为背后说了什么被皇帝听见而感觉不适:“皇上这么快就出来了?怎么不多陪陪身子抱恙的母后?”

    皇帝踱至她的身边摇头叹息:“你煽了把火只顾自己跑,难为朕独自面对母后,想跑都跑不了。”

    皇后似笑非笑地别了他一眼:“皇上这不是已经跑了吗?”

    “这不是怕你跑太远,怕朕追不上么。”皇帝故作苦恼。

    皇后意兴阑珊地敛起眉眼:“别说整个皇宫是您的,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还能跑得了吗?”

    皇帝揽过她的肩:“如此才好。”

    皇后想了想,一脸惆怅:“难道臣妾是金丝雀?”

    皇帝眼中含着宠溺:“皇后明明是朕的金凤凰。”

    “”

    但见兄嫂黏糊糊,池镜不爱吃狗粮,轻咳一声:“臣弟去看看母后,就不打扰两位了。”

    在他离开之前,皇后唤住了他:“当日荣国道的事幸得小王爷为舍弟解围,本宫还没谢过你。”

    “本王只是不希望因为我俩的私事受人利用,借机大作文章成为攻击别人的理由。”池镜脚步一顿,“同时本王也希望皇嫂能看在这份情面上宽待本王的亲人。”

    皇后挑眉:“如此说来,本宫还真不能不买账。”

    “本王并没有挟恩图报的意思。”池镜静默片刻,摇头说:“毕竟那原本就是本王该做的。”

    一抹笑逐渐爬上皇后的唇际:“你能这么想,本宫也就放心了。”

    常安宫中,能闻细细啜泣还有悲愤低语。

    撩开帷幔可见太后捧心,恨得锤足顿背、咬牙切齿:“都怪那个女人,都怪她——”

    “姑母别气了,大夫说你戒急戒躁,需要静心休养。”孙静蓉温和地安慰。

    “静蓉,是姑母没能帮你争取,是姑母委屈了你。”明明最受伤的人是她,却反过来安慰自己。太后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便更加怨恨那个女人。

    正如皇后猜测,太后此番入宫打的主意确实是为让皇帝收孙静蓉入宫,可惜现在她的如意算盘却是打崩了。

    从前皇帝不答应也没否决,态度含糊模棱两可,太后只以为是碍于那个女人的霸道,也碍于多年的情份,为此这次亲自送来台阶,眼看只要他颔首即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偏生皇帝又不知是因为什么,临时变了卦给拒绝了。

    太后就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若说痴迷美色,怎么说宠也宠了这么多年。宫里不是没有别的女人,论及年轻姿色未必比不过一个蓝霓,再过几年人老珠黄,就不信皇帝还爱得死去活来、爱得那么死心踏地。

    男人不都爱三妻四妾吗?何况身在皇家、位高权重高高在上,视女人如衣服视爱情如粪土。先帝可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他的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说她儿子是个情种,太后可压根不信。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当年的那些事!

    孙静蓉抿着苦涩,幽幽叹息:“如果陛下当真不喜,静蓉也勉强不来”

    太后冷笑:“他是哀家的儿子,哀家还能不了解他?他不过是碍着那女人早年与他患难与共,碍着蓝家当年付出惨重”

    “蓝家当年帮了圣上多少,难道连霍家还不如么?”

    孙静蓉的疑问令太后话语微顿,她双眼一闪:“唉,如今霍家自身难保哀家指望不了,独自苦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熬到头。”

    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孙静蓉心中有些失望,这才又温声说:“姑母无需多虑,您是圣上的嫡亲生母。饶是皇后胆大妄为,也绝不敢待你有一分不敬。”

    “她怎么不敢?!”太后一提这事就怒火中烧:“从蓝磬站在朝堂上针对霍家的那天起、从她与哀家作对的那一刻,已经充分暴露她们的野心、还有对哀家的怨憎!一旦霍家彻底失势、哀家没了倚傍,落入她的手里就只有生不如死!”

    说着,太后声音放柔:“方才门外的话姑母都听见了,姑母知道你是个贴心的好孩子。如今霍家正处于危难时期,我们非常需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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