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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他有病得宠着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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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小术眼角一抽,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伸手去把乔娆娆拽过来,拿掌心给她揉了揉:“娆娆,今天我把话给你说清楚了,是不希望你继续耗费精力做不必要的坚持,以及无谓的等待。”

    “如果阿爹有心再娶,早就已经娶了。”

    阿爹曾经说过,徐柳君是无意招惹回来的烂桃花,他本不应该娶她的。

    可阿爹也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他说‘我对内人一往情深,至今仍未能够得以忘怀’。

    起初,花小术以为这只不过是阿爹用以搪塞婉拒乔娆娆的一句借口。可是自从回到京师之后,花小术却无法这么笃定地认为这只是个借口。

    阿爹是个洒脱的人,如果真的不在乎,他不会忌讳到避而不谈甚至用一个个谎言来掩盖过去的地步。这不禁让花小术想起当初太长公主说的话。

    其实阿爹心里很能藏事儿,不愿让人知道的事情很难从他嘴巴里撬出来,有些事他不说,是因为心里有难处没法说。

    那是否在他心里,也有什么感情是不能说的?

    乔娆娆倒抽一口凉气:“难道他心里还想念着娘亲??”

    花小术缓缓眨了下眼睛,将飘远的思绪收了回来。她瞥过乔娆娆,伸手作势又要弹她脑门,被乔娆娆急急捂住了。

    乔娆娆眼巴巴地瞅着花小术:“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花小术讪然收回手。

    一时间乔娆娆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她不也是你的娘亲么?”

    花小术想了想,舒眉道:“反正我从未想过认什么亲,无论是太长公主,还是侯夫人。”

    乔娆娆皱了皱脸,悻悻地埋首不再说话。

    当花小术从屋里出来之时,乔晗已经换过一片常服,正立在庭院之中,出尘地沐浴在阳光之下。他环手闭目倚在石壁前,听见脚步声也不抬头,只稍稍瞥去一眼,然后就又阖了回去。

    出于对他装模作样的秉性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花小术轻咳一声:“你的下巴还好?”

    “”

    乔晗也对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秉性很了解,捂紧下巴黑着脸,瓮声瓮气地转移话题:“她怎么样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给她说的,剩下的端看她能不能自己消化。”花小术没有细说,她看了眼天色:“我能走了吗?”

    该见的已经见过了,该劝的也劝完了,她不想在这里待太久。这里是威远侯府,如果不是听说侯夫人去了佛寺不在府上,她根本不可能随乔晗踏进这座府邸来。

    见她不欲多留,乔晗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领着花小术往外走:“她最近谁也不愿意见,无论是我还是爹娘。若不是没人劝得动她,我也不必将你找来。”

    乔晗能够感觉得出乔娆娆的不同寻常,却说不准究竟是因为什么。既然娆娆不愿意面对家人,那就找个外人来劝一劝她。乔晗知道娆娆愿意亲近花小术,至少也是愿意听她的。

    花小术幽幽道:“没关系,终究是要说清楚的。”

    打从一开始,横在彼此面前的并不是纯粹只是爱与不爱的问题。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终究不得不面对。

    乔晗摇头晃脑:“没错,你爹都成了我们家‘大伯’了,她还傻傻拎不清状况。”

    花小术侧目看他,真正拎不清状况的其实是乔晗才对。听娆娆的意思,乔晗如今可是她们家里头唯一不知道内情的人。依他那么火爆的脾性,也不知将来得知真相会变成什么样子

    乔晗听见她的叹息,又斜了她一眼:“你别想多了,就算没有她与蓝漪的婚约,娆娆也绝不可能嫁得了你爹的。”

    花小术默了默,猛地想起当日梨花林中乔晗被蓝漪打晕的事情!

    “那天梨花林你没事?”花小术心虚询问,当日离开时她本打算回去告知太长公主把人带回去的,谁知中途有了阿爹的介入导致整件事乱了套,连带着乔晗还昏迷在梨花林的事都被她给忘了!

    但见花小术才想起这事,乔晗阴恻恻地剜了她一眼,冷笑连连:“你猜?”

    “”不好意思猜不出来。

    那天乔晗是被飞虫给叮醒的,醒来发现独自一人躺在梨花林中睡到了深夜,并且事后因为受凉而病了整整五天,腹肌都瘦没了!

    毕竟对方是因为自己才无辜遭了殃,花小术心里也是很愧疚的:“下次我一定注意了。”

    乔晗暗暗磨牙:“你觉得还会有下次吗?”

    花小术决定还是老老实实闭上嘴。

    相谈不欢的乔晗将人带到门前,虽然心里憋着气,但是也没有迁怒对方的道理。他一边叫人给花小术准备回程的轿子,一边说:“关于蓝漪,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离他远远的。”

    花小术老老实实给他道歉:“我知道背后偷袭还把你打晕遗弃在梨花林是我们不对。”

    “我不是要你说道歉。”乔晗气不打一处来。

    花小术想了想,为难道:“那你是要他来给你道歉?”

    “你少来装傻打岔。”乔晗捂额,努力沉住气:“那小子前几天在荣国道伤了小王爷,虽然上头很快予以澄清了,不过私底下是什么情况,知道的人还是知道的。”

    花小术愣住脚步:“他伤了小王爷?”

    乔晗撇撇嘴,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花小术,我早说过你的眼光不行,你偏是不听。”

    “姓蓝的那小子有什么好?”乔晗一脸嫌恶:“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间可是人人自危,都说蓝家小国舅本性毕露,又变回从前那个肆无忌惮的疯子了。”

第55章 小漪他失踪了() 
花爹爹返回家时,意外发现女儿正在门前等他。

    他捂紧小心肝受宠若惊,还有点不敢靠近。毕竟他老人家已经很多年不曾享受过如此高级的接迎待遇,追溯最后一次还要数早年孩子们才那么点大小的时候,某天家里老旧的门锁卡坏了,全家人猫在门槛等他傍晚散值回来撬锁那一次

    花爹爹正沉浸在过去当中回味无穷,同样发现了他的花小术神色急切,二话不说扑上前来:“阿爹,你有没有听说过前几天在荣国道上发生的事情?”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花爹一惊:“你已经知道了?”

    花小术双瞳微睁:“蓝大哥真的冒犯小王爷了?”

    花爹顾左右而言他,偷眼打量四周:“你小声点,这件事目前已被压下来了,万万不可再作声张。”

    言下之意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花小术怔忡地松开阿爹,双手垂了下来。

    三天前的那个晚上蓝漪是从她们家离开的,并且是她亲自出来将人赶走的。自那天之后,蓝漪就再没出现过,足足三天过去了。

    从一开始的闷闷不乐到后来的忿忿不平,在这三天的时间里,花小术纠结了很多苦恼,也想通了很多事情。她将这三天的不见视作是给予彼此思考与自省的时间与空间,同时也希望能够借由这样一段时间来缓和目前僵持不下的胶着状态。

    而蓝漪的三天不见,她只以为纯粹是在闹脾气而己。

    花小术皱眉道:“蓝家会不会有事?”

    事情闹得很大,尽管知道只要有皇后及蓝相在,蓝家就绝不可能轻易塌垮。可池镜毕竟是当今圣上的嫡亲胞弟,他的受宠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位朝廷重臣。一旦双方真的起了冲突,君心难测,谁也无法断定皇帝最终会选择站在哪一方。

    “应该是不会有事的。”花爹安抚道:“听说小王爷并无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己。而且这次还是由圣上亲自出面将事情给压下来的,想必他心里应该是向着蓝家的。”

    听他这么说,花小术勉强能够松一口气。

    近日坊间处处都是流言蜚语,是不是正是因为如此,蓝漪才一直没有出现?花小术心下不安,终究是放心不下:“那他呢?”

    “蓝大哥他没事?”

    听她问起蓝漪,花爹面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凝滞。他轻咳一声:“其实关于小漪啊我也挺担心他的,所以今天特意跑去蓝府稍微打探了下他的消息。”

    花爹顿了顿,神情复杂地告诉她:“只是我听说自那天晚上与小王爷发生冲突之后”

    “小漪他就失踪了。”

    “南院的客人你看见没有?清逸皎然,长得可真俊。”

    “看见了,那人衣着打扮极其不俗,举手投足皆是高雅气度,也不知是京里哪户人家的金贵公子。”

    “得了,再好也轮不到你们几个嘴碎的丫头来品头论足,没见大小姐天天往他那里跑么?”

    正在晾衣服的两名丫鬟齐刷刷瞪向身后扛着篮子说凉话的仆从,把他瞪得闭嘴了,这才接着说:“听说是世子的友人,可这样出类拔萃的公子我以前怎么不曾见过?”

    “谁知道呢,自从世子出事以后,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全散了,现在哪还有人敢来探望他?”

    “你们说会不会是大小姐从哪里弄回来的什么姘头?”

    “”忍无可忍的丫鬟们放下晾衣服的功夫,追着那个频频呛声还说些死不正经风凉话的仆从直打。

    路过听完墙角的薛滢内心很复杂,她重新端稳盘子,瞅着因为手抖而撒出来的药汁,慢腾腾地回南院。

    刚进南院,远远就见病房的镂花窗大大地敞开,一人侧身倚坐窗栏,窗边摆着一个木制的围棋盒,里面参夹了黑白两色的棋子,被他伸手掷出去,一粒一粒地往窗外的池塘水里扔。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

    “”

    究竟那些小丫头是从哪只眼看出的高雅、哪只眼看出的风度?

    薛滢走过小桥时还顺便看了一眼,一池的鱼儿惨兮兮地缩在池塘边沿,而水面上飘荡了几尾,也不知是不是被不慎击中,也不知死没死。

    她心情沉重地无视了水面上的‘漂浮物’,慢吞吞地踱入屋子里来。

    推门而入,薛滢没有去看窗边的人,而是瞥向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团。她先将那碗刚煎好的药汁放在床头的木几上,然后伸手放在被子上,感受到来自被子底下源源不断传出来的强烈颤意。

    这时薛滢才往窗口的位置滑去一眼,倚靠在窗边的人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往池子掷棋子,每扑通一下,被子下面的颤意就变得更强烈一些。

    “起来喝药了。”

    薛滢很熟练地扯被子伸手从里面挖人,里面的人畏惧退缩,抖得更加厉害。呜呜叫的声音像哽咽又像悲鸣,似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压抑在喉间痛苦无比。

    但薛滢习以为常,她没有担忧也没有怜悯,反而露出不耐之色,用力将人从被子里面挖了出来。

    那个颤拌不止的人衣衫凌乱蓬头垢面,他的手腕握在手心细得只剩下皮和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整个人变得骨瘦如柴,伛偻得活像是一具会动的人形骷髅。

    “救我”他唇齿打颤,怕得很厉害:“姐姐、救我”

    “好好好,救你救你。”薛滢只看了一眼他颤着手指所指的那个方向,便继续端着碗往他嘴边推:“来,喝了就是救你了。”

    薛浔的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他摇了摇头,虚弱地挡开不愿意喝。

    “快点喝。”薛滢的声音冷漠得如同在命令一条狗:“不喝你会死的。”

    薛浔抖得很厉害,事实上即便他拼命推拒,薛滢依然有办法将整碗的药往他嘴里灌下去。可是灌完没多久,薛浔很快又全部吐了出来。

    他吐了满地的药汁,伏在床头干呕痉挛。除了那些刚下肚的药汁以及黄胆水,他的胃里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吐出来的。

    薛滢早已不是刚开始喂药喂饭的愣头青,不会再像刚开始的时候经常被吐得满身狼狈手忙脚乱。她退后几步,皱眉嘁声:“又吐光了。”

    “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的。”

    薛滢送来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砒霜,她送来的确实是正经大夫所开处的方子,是真的用来给薛浔救命用的方子。

    喝了,说不定还能救得回来;不喝,那就真要只有等死的命了。

    见薛浔无力地伏在床头半晕眩状,薛滢搁下药碗懒得理他,一边抱怨一边往窗边走去:“我说你究竟都做了什么,才把他折腾成现在这副鬼样?”

    当日薛滢与蓝漪达成协议,隔天就将薛浔从蓝府带了出来。

    起初她还以为薛浔会被怎样煎皮拆骨揍得很惨,可事实上除了一些肉眼可见的小小皮外伤却看不出任何大碍,亏得她还满心期待,到头来却着实失望。

    哪知薛浔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怕光又怕人、不吃也不喝,活像神经病一样,根本没办法交流也根本没办法沟通。

    这可把她爹给心疼得呢,拍案就说要去找蓝家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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