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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岁月掩于齿寒-第25章

小说: 岁月掩于齿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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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转机,最后终于到了索马里。打开手机收到一封新的邮件,是苏嘉榆发来的。

    邮件内容无非是问好,和她说说最近的索马里。

    很多人不能理解,非洲又『乱』又是贫瘠之地,尤其是索马里,这个非洲最『乱』的地区。

    情节,她对这个城市有眷恋,有她特别的感情。在索马里,她遇到过最善良可爱的人,见过这里最安静宁静的夜,感受过这里最和煦的风。

    她去过利比亚,南苏丹,尼日利亚,安哥拉,突尼斯,见过这个地方的一切好,体会过它的所有糟。

    总归是不会坏到哪里吧?

    她想,比起他的不爱,比起他的所有冷淡和厌恶,还有妈妈病边发过的誓,她觉得已经没有比不能爱一个人更糟。

    从前她爱他,无需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她再怎么坚持都不会有负罪。

    如今不是,她爱他要背弃所有人,尤其是她的妈妈。

    爱中有理解和隐忍,既然做不到理解,她只能隐忍。

    爱不会变成不爱,至少她是这样。

    二十几岁,她已经尝过最烈的酒,爱过最不能爱的人,从今以后刀光剑影,流血受伤,已经是生命中最小一部分。

    打电话给苏嘉榆留给她的号码,在快要挂断之前被接通。

    接电话的人不是她,藜芦请她叫苏嘉榆来接电话。

    过了两三分钟,电话又被拿起来。

    对方用英语和她打招呼,即使是说英语也掩盖不了她语气里的温暖。

    “嘉榆,我在索马里。”她轻笑着看了眼视角所及的那边天域。

    “藜芦,真的是你。”一口地道的汉语切换过来,让她觉得有些恍惚。

    她才离开中国,从上飞机之后,各国的语言,各国的人,听得最多的是英语。

    那边的人反复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喜悦。

    藜芦无声的一笑,被她的心情感染,被这个城市的力量召唤。

第93章 93。山有小口,总有光来() 
医院人手一直不够,苏嘉榆知道她真的来了,高兴的松了口气。

    她在医院忙不开不能来接她,藜芦表示不用,她也不想麻烦她来。

    在机场外拦了出租车,报了地址,就贴在窗户上往外看,一脸淡漠。

    一路从平坦的路上,到周围到处都是建筑物的地方,一路疾行到充满风沙,人烟少了很多的地段。

    到了,她到了苏嘉榆所在的医院。

    所有人都在井然有序的忙,没有人注意到她。

    医院里人满为患,附近的居民,还有因为战『乱』生病的人。

    绕了大圈找到苏嘉榆,她在给一个非洲的小男孩换『药』。

    她又黑了一些,相比她上次见她。

    “漂亮大姐姐。”脚受伤的男孩睁着一双大眼睛叫她。

    苏嘉榆『摸』了『摸』他脏兮兮的脸蛋,“你这个小坏蛋,刚刚还说我最漂亮。”

    小男孩点点头,看了看她身后,又看着她,“姐姐也漂亮,只是那个姐姐更漂亮嘛。”

    藜芦被小男孩单纯的模样逗笑了,这么多天第一次痛快的笑出声来。

    苏嘉榆听到她说那个姐姐,疑『惑』的转过头来看。

    藜芦就站在那里,毫无警示的出现在她面前。

    苏嘉榆走了过去轻轻抱了抱她,藜芦伸手回抱了抱她。

    两个人没有多余的时间寒暄,还有病人在等她们。

    “让我来吧。”藜芦放下东西,蹲在男孩身边替他包扎。

    “大姐姐,你真漂亮。”小男孩说。

    藜芦看他一眼,淡淡一笑。

    “大姐姐,你不快乐吗?”七八岁的小男孩天真的看着她问。

    藜芦在纱布上打了结,抬起头来看着他。

    小孩子总是简单又直白,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让人无力发驳。

    “我有糖。”小男孩脏兮兮的小手伸进口袋拿出一颗糖来,挣扎了一下递给她。

    一颗粉『色』包装纸包装的糖果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一双眼睛带着笑。

    藜芦把糖拿了起来,剥了外壳,把里面的糖拿出来,递到小男孩嘴边。

    小男孩看了一眼糖果,眼神躲开,头摇得想拨浪鼓一样。

    “你看,我有漂亮的纸。”藜芦抬起手,把纸对着光的方向,在阳光下的纸透出漂亮的颜『色』来。

    “漂亮吗?”她问。

    小男孩惊喜的点点。

    她把糖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张嘴。

    小男孩半信半疑的张口嘴,糖果在他的嘴里甜得沁人。

    到了晚上,不同于白天的喧闹,整个医院都迎来了一丝平静和放松。

    志愿者宿舍条件一般,简单的床,一张桌子,再也没有其它。

    苏嘉榆和她说了很多关于索马里的事,医院的事,还有在非洲驻扎的守护者。

    藜芦听她说,中间没有『插』一句话。

    苏嘉榆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吵,吐了吐舌头,“藜芦,会不会很累,要不要先休息。”

    藜芦摇了摇头,看了看这里的天空,有一颗最大最亮的星星。

    这些天每个晚上她都睡不好觉,梦里总是妈妈在『逼』她发誓,还有那些在时间长河里被她快要遗忘的事。

    夜里总是醒过来,再也睡不着觉。

第94章 94。她来了() 
她不知道国内的人都已经快急疯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在自己妈妈的葬礼结束之后一走了知。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得势的时候有人针对你,你失意的时候还是会有人说风凉话。

    圈子里不乏有人落井下石,说她嚣张不起来,知道自己妈妈一死,对于顾家来说她什么也不是,当然得在人家没赶之前赶快滚。

    也有人说,她太冷血,顾氏的总裁顾乔对她们母女不错,一没有关系就跑了未免太不懂得感恩。

    周『色』堇前几天谈项目去了国外,后来又直接去别的城市的分公司,联城的情况一概不知。

    听到有人疯言疯语的『乱』传,被他抓个正着的人,都被他警告过。

    毕竟周家势力大,又不是一家独大的局面,别人的嘴又哪里是他能封得住的。

    越说越不好听,顾泽漆怒了。

    自上了大学,北上到出国,他和他们分得很开,圈子里玩得好的只有周『色』堇和江晋覃。

    有人说顾家的事,被他当场撞见。一拳头打在别人脸上,那人是个二世祖,吃喝玩乐倒是可以,打架完全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他是用了狠力,有发泄的意思,还有就是给所有八卦顾家的人一个教训。

    他怎么说也算是公众人物,在联城顾家的地位不容小觑,加上他是大提琴家,拿过很多奖。

    事情被闹大,还上了报。

    有人堵在他的住处等他出来,有记者问他,是不是和藜芦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关系很好。

    黑超遮住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眼底的变化,从他紧皱着从来没有舒缓的眉可以看出他很排斥。

    尤其是妹妹两个字,从这段婚姻开始之初,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承认她是他的妹妹。

    从前还自欺欺人是因为她的妈妈间接导致他妈妈婚姻的失败,有恨支撑。

    而如今,他们再也没有那该死的关系存在,一时之间真的和陌生人无异。

    被打的二世祖也不是省油的灯,闹着要他当面道歉。

    顾泽漆是谁,在联城报上顾家的名号,几分面子谁不会给。

    周『色』堇再次见到顾泽漆是在他的公寓,藜芦的情况还有她妈妈的事他已经了解清楚。

    她的安微不用任何人担心,因为他们谁都知道,藜芦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

    顾泽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大半天居然在喝红酒。

    周『色』堇去拿了个杯子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口,轻轻晃了晃,一口喝掉。

    “借酒消愁?”周『色』堇笑得一脸腹黑。

    顾泽漆没理会他,晃了晃自己杯里的酒一口饮尽。

    “圈子里都传开了,听说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周『色』堇说。

    “他活孩。”顾泽漆冷冷的说。

    “是,他是活该,可是你打了他有什么用,还是有人在背后说。”他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顾泽漆靠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妈妈临终前让她发誓,永远不和我在一起。”

    周『色』堇一楞,漫不经心的说,“那不是如你的愿,她再也不会纠缠你。”

第95章 95。冲冠一怒为红颜() 
她不知道国内的人都已经快急疯了。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在自己妈妈的葬礼结束之后一走了知。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得势的时候有人针对你,你失意的时候还是会有人说风凉话。

    圈子里不乏有人落井下石,说她嚣张不起来,知道自己妈妈一死,对于顾家来说她什么也不是,当然得在人家没赶之前赶快滚。

    也有人说,她太冷血,顾氏的总裁顾乔对她们母女不错,一没有关系就跑了未免太不懂得感恩。

    周『色』堇前几天谈项目去了国外,后来又直接去别的城市的分公司,联城的情况一概不知。

    听到有人疯言疯语的『乱』传,被他抓个正着的人,都被他警告过。

    毕竟周家势力大,又不是一家独大的局面,别人的嘴又哪里是他能封得住的。

    越说越不好听,顾泽漆怒了。

    自上了大学,北上到出国,他和他们分得很开,圈子里玩得好的只有周『色』堇和江晋覃。

    有人说顾家的事,被他当场撞见。一拳头打在别人脸上,那人是个二世祖,吃喝玩乐倒是可以,打架完全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他是用了狠力,有发泄的意思,还有就是给所有八卦顾家的人一个教训。

    他怎么说也算是公众人物,在联城顾家的地位不容小觑,加上他是大提琴家,拿过很多奖。

    事情被闹大,还上了报。

    有人堵在他的住处等他出来,有记者问他,是不是和藜芦这个名义上的妹妹关系很好。

    黑超遮住他的眼睛,看不到他眼底的变化,从他紧皱着从来没有舒缓的眉可以看出他很排斥。

    尤其是妹妹两个字,从这段婚姻开始之初,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承认她是他的妹妹。

    从前还自欺欺人是因为她的妈妈间接导致他妈妈婚姻的失败,有恨支撑。

    而如今,他们再也没有那该死的关系存在,一时之间真的和陌生人无异。

    被打的二世祖也不是省油的灯,闹着要他当面道歉。

    顾泽漆是谁,在联城报上顾家的名号,几分面子谁不会给。

    周『色』堇再次见到顾泽漆是在他的公寓,藜芦的情况还有她妈妈的事他已经了解清楚。

    她的安微不用任何人担心,因为他们谁都知道,藜芦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

    顾泽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大半天居然在喝红酒。

    周『色』堇去拿了个杯子坐在他对面给自己倒了一口,轻轻晃了晃,一口喝掉。

    “借酒消愁?”周『色』堇笑得一脸腹黑。

    顾泽漆没理会他,晃了晃自己杯里的酒一口饮尽。

    “圈子里都传开了,听说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周『色』堇说。

    “他活孩。”顾泽漆冷冷的说。

    “是,他是活该,可是你打了他有什么用,还是有人在背后说。”他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顾泽漆靠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妈妈临终前让她发誓,永远不和我在一起。”

    周『色』堇一楞,漫不经心的说,“那不是如你的愿,她再也不会纠缠你。”

第96章 96。没有归期,没有地点() 
就是这样,十几岁的藜芦心比天高,谁都不放在眼里,总是和他对着干。

    满满一本的素描画,翻到后面,有一页『摸』在手里很厚,被胶水黏。

    时间太久,粘得密密厚厚的一层,看不到里面是画了什么。

    翻到后面,他居然看到了他自己,有时候就一个侧脸,有些只有背影。

    顾泽漆合起素描本,出来带上门。

    晚上只有他和顾乔两个人,吃过饭,顾乔让他跟他去书房。

    顾乔的鬓角已经白了一些,大概是这几天太劳累。

    他今年已经五十岁,身上带着儒雅,一双眼睛在商场那么些年,已经不同年轻的清澈通透。

    顾泽漆站在书房里,一脸平静。

    “阿泽,爸爸对不起你。”顾乔轻声说。

    “爸爸知道你恨你藜阿姨,其实,其实……”

    “爸,我都知道。”他抢先一步把他要说的话接下去。

    十七岁时,他不爱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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