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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岁月掩于齿寒-第15章

小说: 岁月掩于齿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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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换下来的衬衣挂在衣柜和那件外套一起。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把自己关在房间,涂涂画画。

    直到藜歆敲门。

    “喏,你的衣服,快换上。”藜歆把手里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藜芦懒羊羊的接过盒子。

    “换好下来,妈妈在楼下等你。”藜歆『摸』『摸』她垂在胸前的头发。

    白『色』的连衣裙,到膝盖下一点的位置,刚好能帮她遮了膝盖的伤口。

    柔软的锦缎料子,在右边裙摆的和左边胸口是相称的花朵样式,是一朵朵淡白『色』的雏菊。

    伸手摩擦着胸口的花朵,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中的爱。

    像缪赛的诗中提到,“我爱你什么也不说。”

    在罗马神话里,雏菊是森林中的妖精,贝尔帝丝的化身花。

    她觉得森林里的妖精这一点倒是特别得她人心。

    换上裙子,把长发披散下来,从镜子里看,竟有几分温婉的气质。

    磨磨蹭蹭很久下楼,藜歆已经在等她,顾泽漆也在。

    他也换了衣服,是一套剪裁合适的小西装,领口扎了蝴蝶结。

    藜芦“噗嗤”一声笑出来,她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个正准备送人的礼物。

    顾泽漆一看她撅屁股就知道她拉什么屎,估计是又在嘲笑他。

    他们三个人直接去会场,顾乔公司有事要晚一点直接从公司出发。

    一路上无话,藜芦兴致缺缺,压根不感兴趣。

    车子稳稳的停在盛庭酒店,泊车小弟恭敬的替他们拉车门。

    宴会在酒店三楼的大型宴会厅,在门口就能看到里面觥筹交错。

    藜歆带着他们两一起进去。

    周围三三两两成功人士聚在一起,言笑晏晏。

    其实十五岁的藜芦都懂,这样的宴会无非是打着别的幌子来拓宽自己的商业宏图,结交人脉。

    他们一进去,就有人笑着过来打招呼。

    发福的中年男人笑得一脸和善,夸她长得漂亮,夸顾泽漆。

    藜芦笑着说:“谢谢叔叔。”

    走了一个,又来了几个。一圈一圈,没完没了。

    藜芦脸上都笑僵了,一个字累!

    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终于能躲开一阵。

    在洗手间呆够了,她洗了洗手出来。

    卫生间这条过道上没有多少人,藜芦不想回去,往和宴会相反的方向走,想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躲一会。

    绕过走廊,有一个小空间,藜芦还没走近,眼尖的看到一个人。

    “顾泽漆!”藜芦恶作剧的在他背后叫了他一声。

    顾泽漆转过头,毫不避讳的吸了口手里的烟。

    这个角落有些黑,昏昏暗暗看不清人脸。

    藜芦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

    “你怎么不进去。”她歪着头轻声问他。

    “无聊。”他说。

    藜芦不置可否,这一点她倒是认同。

    有烟味飘进她的鼻间,并不让她觉得难闻。

    “你教我吧。”她说。

    顾泽漆在黑暗中的眉头一皱,“这可不是好女孩该学的。”

    “你是说自己不是好男孩吗?”她笑笑。

    顾泽漆被她的逻辑弄得挺无语,“我和你不一样。”

    藜芦嗤笑,“大男子主义。”

    他明显不想和她讨论这种问题,不接话。

第55章 55。温情的时候() 
藜芦看着他夹在指甲的烟,放在唇边吸一口,烟圈从嘴里慢慢吐出来,落在空气里打着漂亮的烟圈。

    从她的侧面看,一张标准的东方人面孔,高挺的鼻,薄薄的红唇,皮肤白皙,下巴上可以看到冒了一点点尖的胡渣。

    他真的很英俊,学校里喜欢,仰慕他的女生排了一条长队。

    “喂,教我。”她说。

    “算了吧,别到时候又去告状。”他说,带着淡淡的讽刺。

    藜芦叹了口气,她在他这里就完全没有信用和真心可言。

    藜芦一把抢过他手里燃了本截的烟,也不怕被烫到手。学着他的动作放在嘴里猛吸一口,烟进入嘴巴呛得她直咳嗽,眼睛被熏得眼泪直流。

    顾泽漆抢过她手里的烟灭了。

    她一直咳嗽了好久,咳得腰都直不起来,嘴里一股子烟味。

    等她咳够了狼狈的抹了抹眼角快要溢出来的眼泪。

    顾泽漆淡淡看着她的样子,从包里拿了打火机和烟,抽出一支递给她。

    “放嘴上。”他命令。

    “啪”的一下,火光亮起,他伸手拢住火光周围把火机凑到烟上。

    “吸。”

    “吐气。”他说。

    藜芦试了试,没第一次那么难受。吸了一口,烟被顾泽漆抽走。

    藜芦深深嗅了一口,凑近他衣服上。

    “干什么?”他语气不耐烦。

    他身上没有很重的烟味,只有淡淡一点混在玉兰香味里,并不难闻。

    藜芦摇摇头,“没事。”

    出来时间太久,还是得回到宴会厅。

    两个人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

    一进场,藜歆不知道从哪里出来逮她个正着。

    “去哪里了,你顾叔来了。”藜歆拉着她说。

    “哦。”她点点头。

    另一边刚进来的顾泽漆被一个四十几岁西装革履的男人叫住。

    顾泽漆礼貌的打招呼,问好。

    “泽漆都长这么大了。”说话的男人叫赵成宁,顾乔生意上的好伙伴。

    他正准备脱身,赵成宁热络的叫了一声离他们几步远的顾乔。

    “老顾。”

    三个人站在一边,赵成宁笑得和蔼,“好福气啊,泽漆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还小呢。”顾乔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说。

    “老顾谦虚了,等泽漆长大了你可以好好歇歇。”他哈哈大笑。

    顾乔摆摆手。

    这样的酒会最累,要表现的礼貌,进退有度。酒过三巡,所有人都觉得累。

    顾乔说时间太晚,强硬的让顾泽漆回来住一晚。

    家里东西都是现成的,保姆阿姨替他换上干净的被套。

    藜芦的脚因为『药』效起了些作用,期间又换过一次『药』。

    伤口看起来挺狰狞的,索『性』不太疼了,勉强好走了些。

    脱衣服的时候,头发蹭在脸上,有一股淡淡的玉兰香气。

    她拉过头发来,把脸埋在头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有一股好闻的玉兰花味。

    这是属于顾泽漆的味道,她想。

    突然之间好像她和顾泽漆的感情微妙起来,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对方,还是时刻互掐,冷嘲热讽。

    有时候又有温情的时候,昨晚收留她,背她下楼,收下她的礼物。

第56章 56。跟踪他() 
她又拍又打,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以至于房间里的人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你来做什么?”顾泽漆移了两步,把坐在椅子上的白帆完全挡住。

    被抓包的藜芦一脸尴尬,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顾泽漆黑着脸看她,伸手去扯她的手臂。

    “走,我们外面去说。”

    “阿泽,这是谁?”白帆的声音就在他身后。

    顾泽漆眼看躲不过,挡在她后面,“没事,我同学。”

    白帆不信,侧过身子,想要看清楚他身后的人。

    顾泽漆一直闪闪躲躲,似乎是想要替后面的人打掩护。

    “阿泽,你有事瞒着妈妈。”白帆看着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有些失望的神情。

    躲在后面的藜芦听清楚他们的对话,总算能联想到这人是她的妈妈。

    想到上次见到顾泽漆的妈妈,她失控的样子,还有顾泽漆赶她走,她觉得自己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还好顾泽漆比较高,躲在他身后,她看不到前面的人,白帆也看不到她。

    偷偷的猫着腰往外跑,眼看着离门口越来越近,突然眼前一白撞到一个人。

    “小姑娘,你在干嘛?”一个大几岁穿白『色』护士服的人看着她询问。

    藜芦抬起头,把中指放在嘴里做了个让她禁声的动作。

    只是她出口的话已经成功引起了里边人的注意,尤其是白帆。

    她拉开自己的儿子走了过来。

    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藜芦闭了闭眼,硬着头皮站直了腰。

    当白帆看清楚眼前背对着她的女孩人脸,脸『色』异常的难看。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大喊大叫,一脸痛苦,扑上来要打她。

    两个人离得太近,藜芦是怎么也躲不过。

    原本应该落在她脸上的巴掌,没有如预料一般落下来,一个人影挡在两个人中间。

    白帆的一巴掌是用了力的,收是收不回了,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理智而言。

    藜芦眼睁睁的看着那一下打在顾泽漆背上,他的身体动了一下。

    “快出去。”他粗暴又冷漠的冲着她吼。

    白帆听到自己的儿子“袒护”她,拿了旁边的东西就往藜芦那边砸。

    顾泽漆移了一步过去挡了一下,一个玻璃杯子从他眉心飞过。

    “啪”的一声,杯子摔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顾泽漆的眉角有血珠,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滑过他的脸颊,下巴。

    “你流血了。”藜芦白着脸指了指他的眉骨。

    “闭嘴。”顾泽漆看也没看她一眼,一脸嫌恶,冷漠的说。

    白帆挥舞着手要过来打她,顾泽漆不顾自己流血的伤口抱着她。

    她一下一下的伸手打在顾泽漆的胸口,背上,嘴里一直在叫,“坏女人,不要脸。”

    “坏女人,坏女人……”

    藜芦悄悄的退出房间,往外跑。

    坐在附近凉亭的木椅子上,刚刚的画面一直不停在她脑海里切换。

    她的妈妈不会是『插』足白帆和顾乔生活的第三者,妈妈和爸爸离婚的时候她早就有意识。

第57章 57。袒护她() 
谁的家庭不是这样,开始其乐融融,后来矛盾越来越大,似乎只有离婚才能解决问题。

    她对白歆有怨恨,但潜意识里还是想为自己的妈妈辩解。

    呆坐了不知道多久,越想越『乱』。

    顾泽漆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安抚白帆,她太敏感,太脆弱。

    他不像儿子更像是爸爸在安慰自己受伤的女儿。

    如果你见过此时的顾泽漆就不会说他冷淡,感情淡薄。

    怀里的人哭了多久,他就安慰了多久。

    眉骨上的血迹已经干在脸上,受伤的地方结起血珠,暂时没有血往下流。

    此时的他有些狼狈,干固的血迹在一边脸上,白t上有斑斑血迹,头发看起来也有些『乱』。哪里还有平时女生眼里,翩翩少年郎的样子。

    白帆办公室有单独的一间休息室,他安抚好妈妈,让她在房间休息。

    经过这么一闹,她明显有些疲惫,眼睛死撑着不闭。

    顾泽漆替了拉了拉被角,正准备走。

    白帆微微坐起一点身子,拉住他的手。

    “阿泽,你的脸怎么了。”她紧急的问,伸手要碰他的伤口。

    顾泽漆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握着,“妈,没事。”

    “快去上『药』,留疤不好看。”她说。

    顾泽漆被自己妈妈孩子气的模样逗的一笑,“我又不是女孩子。”

    白帆瞪了他一眼,娇嗔的说,“傻孩子,男孩子也要爱惜自己。”

    顾泽漆听话的点点头,照顾她睡着,才轻轻关了门。

    让护士替他消毒,简单的包扎,告诉护士留意她的情况,他就出来了。

    她又忘了,刚刚做过的事情就已经忘记。也好,要是让她记得自己把亲生儿子咂得眉头流血,心里肯定又难受又自责。

    藜芦没走,远远的就看到顾泽漆。

    她犹豫了会,还是走了出去。

    “顾泽漆。”她喊。

    顾泽漆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看到她之后,没有再走就那样站在那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这一路,藜芦走得异常心累。

    有时候我们生气,歇斯底里的大闹,发脾气,表现在行动上,脸上,都好过现在这样,满楼的风雨快要到的时候。

    “我……”藜芦支支吾吾半天,楞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别说了,以后别再来这。”顾泽漆说,声音冷冷清清。

    “你妈妈怎么这样骂我们?”她皱着眉,瞪着他。

    顾泽漆怒了,他往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骂你们?”

    “你知道因为你妈妈的『插』足,她得了抑郁症,脾气暴躁,刚刚做过的事也会忘。”顾泽漆眼里有恨,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脸上。

    他们经常吵架,这应该是最凶的一次。

    藜芦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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