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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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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燕子郗目光茫然,斯文道:“没有,天下军阀都长一个样子,早记不清楚。”

    他们说话并未压低声音,被城楼下的陆沉峻听得一清二楚。

    陆沉峻骑在马上,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燕子郗黑发极柔,肤色极白,五官精致柔和,极为清俊,那袭紫衣却又将他身上滴滴点点的魅意勾了出来。桃花眼顾盼生波,美而不妖,清而不淡。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燕子郗就穿的这样的衣服。

    当时陆沉峻嫌他娘,现在只觉得当时自己瞎了眼。

    可是,陆沉峻现在想回到当时瞎眼的时候,当时燕子郗会叫他将军,给他递水喝,现在却说不记得他了。

    他在外面拿命拼搏,到后面心肝宝贝都记不得他了。

    陆沉峻心里满是疮痍,握绳的手滴下血来。

    他的副将在旁边,是看见陆沉峻对燕子郗有多好的。当下就想提声反驳燕子郗,你受了我们将军那么多庇佑,怎么会认不得?

    燕子郗挺怕那副将冲动误事,眼睛一瞥陆沉峻。不等陆沉峻目光缠上来,又立刻移开。

    陆沉峻之前本已经想看燕子郗多久就能看多久的,直能将运筹帷幄的谋士看得耳朵通红,现在却又遭了冷遇。

    他咽下伤痛,阻止副将多说。他的小书生现在是袁公的男宠,副将要是说了这些,袁公吃醋伤害他怎么办?

    陆沉峻随意攻了下城,带兵暂离。

    他回头去看燕子郗,燕子郗只睫毛眨了眨,什么反应都没有。

    袁公又和他交谈起来,燕子郗唇角带笑。

    陆沉峻心里的嫉妒越来越深,阿顷是病了,之前他记不得袁公,现在失忆记不得自己。

    可是自己明明比袁公好。

第119章 谋士受十四() 
严城知州府。

    大厅内衣香鬓影;歌舞摇曳,本该坐在上首的严城知州坐在右侧最中位置,袁公大摇大摆地坐在上首;左手揽着一位美娇娘;右手挽着一名少年郎。

    美人美酒,迷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袁公大才!那陆沉峻果然是个沽名钓誉之徒;不过几招就如丧家之犬般败退;哪有袁公这般藏精纳洋。”

    袁公很受用这番恭维;他曾败给陆沉峻过;最喜欢听别人贬低陆沉峻。

    他眯了眼;就着娇娘的手一口饮尽杯中酒;目光朝末座望去:“燕顷;你呢?你觉得本公同陆沉峻比,谁优谁劣?”照他看来;燕子郗曾被陆沉峻掳去过,他来‘评价’陆沉峻才是最可信的。

    袁公话音一落,严城知州手里的酒杯都颤了颤。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一手策划讨袁的燕顷,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的谋士,现在仅仅落座于末尾,穿着男宠穿的衣服,袁公还让他评价他真正效力的主公陆沉峻。

    严城知州心里说不出来的担忧。

    燕子郗倒没什么;袁公那里酒气冲天;他一点儿都不想挨着;声音温柔:“袁公坐拥北地,陆沉峻仅仅是田城之主,功过自不必说。”

    他眼神极清,唇角噙着真诚而斯文的笑意,内心却十分骄傲,对袁世杰满是不屑。

    坐拥北地又如何?若他和袁公易地而处,他早让天下都改了姓。

    天下姓氏燕子郗睫毛颤了颤,指腹划过手中酒杯。

    袁公却大为喜悦,再见燕子郗也觉得没记忆中那么讨人厌,他招手:“来,陪本公喝酒。”

    严城知州嘴巴动了动,燕顷真的要去陪酒?做男宠做的事情?

    燕子郗也有些犹豫,他倒不是觉得丢脸,而是他喝不得酒。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讲究,燕子郗转念一想,也就顺从地起身朝袁公走去。

    严城知州见他身长玉立毫不反抗,满是不可置信,这燕顷还记得他是那个谋划天下的枭雄?

    是,这燕顷的确长得柔弱,极有气质,正是当今人喜欢的类型,但他若真做男宠,而弃做谋士,可真当得上自甘下贱这四字。

    袁公也很不满,照他想来他愿意令燕子郗陪酒,他应该欣喜若狂立马过来才是。

    那一瞬间的犹豫是什么鬼?简直不识好歹。

    袁公深厌燕顷,他斜睨燕子郗一眼,见他周身清贵雅致,同周围的沸反盈天格格不入,不由深皱了眉。

    彦家人都是这个样子?袁公喝斥道:“本公叫你,你在磨蹭什么?是不记得自己如今的身份了?”

    燕子郗并未磨蹭,也不愿和位高权重的蠢货发生口角。

    他走过去,就被粗鲁地递了杯酒,酒水被打翻,溅到袖子上。

    袁公高高在上道:“喝,讨本公欢心,是你的责任。”他做梦都想把彦家人踩在脚下,这燕顷明知他的症结,还要自降身份来当他的男宠,这些对待都是他该受的。

    严城知州实在看不下去了,当今谋士地位极高,无论哪个军阀都求贤若渴。

    以燕顷的才华,这些都不是他该受的。

    严城知州刚要说话,燕子郗已然仰头,饮尽冰凉的酒水。

    杯酒下肚,他眼角止不住地染上红意,目光却始终冷静。袁公不是他要效忠的对象,那么他就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严城知州想了想,终究闭上嘴。

    渐至深夜,宴会已到最末,袁公搂着那名少年郎离开,剩余的人方三三两两散了。

    燕子郗脸色绯红,坐在椅子上眼神极软,头发垂了一缕在身前,恰好遮住他一半神色。

    但是即便看不到,也无法忽视他现在身上透出的漂亮与柔媚。

    少年英才落到这般地步,严城知州实在看不下去,他走上前:“燕顷,我命人送你回去你,你只要向袁公展露你的才华,绝不会被这般对待。”

    燕子郗仅剩了一点意识,他喝了许多酒,现在整个人都如在云里。

    “知州觉得是我的问题?”这声音又清又哑,严城知州觉得太不庄重,又叹了口气。

    燕子郗满脸嫣红,他闭着眼,不教人发现眼里早软成了一滩水:”我在陆沉峻手下,是运筹帷幄的谋士,在袁公手下多年,也只被看作以色事人的男宠。知州,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知州在袁公麾下也有多年,也仅仅只是个知州。适才知州见袁公灌我酒时,是在担忧什么?“燕子郗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清空,仅留下一条清晰的线:”是否在担忧袁公不能识才善用,只知享乐?“

    严城知州的确是如此想的,他觉得袁公脑子太过糊涂

    燕子郗说了这许多也够了,他勉强起身:”知州慢想,世间局势沉浮,今朝谁大,明朝谁强,谁又说得清楚?“

    严城知州道:”我命人送你回去。“他也许真该好好想想。

    燕子郗颌首:”多谢。“

    黑暗中,陆沉峻敛了呼吸,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藏身在燕子郗房中。

    他听到脚步声渐渐走近,心跳得越发快,假如待会儿阿顷真记不得他了怎么办?

    他和袁公待了好几年,和自己只待了几个月。

    但是几月也不短,陆沉峻觉得他和燕子郗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两人间的羁绊绝不只几个月。

    酒味传来,陆沉峻皱起眉头。

    燕子郗强打精神谢了送他回来的人,关上门那一瞬,就被一个坚硬的怀抱圈住,抵在门上。

    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你喝酒了?”陆沉峻妒忌:“你之前在营中从不饮酒。”

    燕子郗知道是他,也就放下心来,不再警惕许多。

    他在陆沉峻面前完全放松,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仰头靠在门上,眼睛都睁不开。

    陆沉峻以为他是不记得他:“你还记得我么?”他握住燕子郗的手:“你离开袁公这段日子,是我一直在照顾你,你也一直在帮我我叫陆沉峻,曾经你最爱喂我水喝。”

    那是既想和你套近乎,又懒得和你多说话。燕子郗喝了酒,性子绵软许多,当下轻轻地笑起来,又白又甜。

    陆沉峻见他不说话,也急了:“你当真不记得了?”

    燕子郗眨了眨眼:“记不得”他现在玩心大起,只想捉弄陆沉峻。

    陆沉峻此时怎么经得起捉弄,心急如焚:“你你记不得我,那你离开袁公那段时间你是如何过的?”

    燕子郗随口一编:“我碰到了严城知州,他认得我,于是收留了我。”

    陆沉峻目眦欲裂:“严城知州哪里认得你!是你要谋划人家的城,还要让人家背叛旧主投奔你,才进了严城说服他。”

    燕子郗十分正经,但是脸早都红完了,一看便不正常,只有陆沉峻关心则乱,才发现不了,睫毛微颤:“我怎么可能如此坏,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做。”

    这种事情就是你喜欢做的啊。陆沉峻迫切地想要燕子郗记起来,循循善诱:“我曾被程霸率军攻打”他说了当初的情况,道:“是你令我反间李珲和程霸,我才夺取了田城。”

    燕子郗像一只清纯柔弱的小白兔:“怎能如此,这般阴狠残忍的手段,我怎会知道。”他现在戏精附体,觉得逗弄陆沉峻十分开心。

    陆沉峻见他这般,首先是安慰:“你别怕,此计兵不血刃,并不算残忍。而且,就算有人报复,也有我替你挡着。”他满心爱意收都收不住,雄性保护爱人的冲动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说完了,陆沉峻才清醒一点点:“但是此计真是你用的,你慢慢想。”而且面前的‘小白兔’也并不怕报复,还去李珲那儿当了谋主嗯,都是时事逼他这样的,他要得天下,就必须这样做。

    小书生真可爱,有自己的宏图大愿,还能为此努力。

    燕子郗早被陆沉峻惯得十分嚣张,平时他还内敛斯文,偷偷戏弄陆沉峻,现在被酒精一刺激,更是无法无天。

    “想不到。”

    陆沉峻见言语无用:“好,你既然记不得做过什么事,那你后背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真急眼了,头一次大胆地在燕子郗清醒的情况下轻轻把他的衣服拉到肩处,露出细腻香滑的肌肤,因喝酒缘故,上泛着浅浅的玫瑰色。

    燕子郗一愣,陆沉峻居然要上手?好猖狂。

    陆沉峻也红了脸,口干舌燥的同时忙镇定心神:“你自己看,若你我毫无关系,你后背上的痕迹是什么?”

    燕子郗都懒得回头看,他垂眸:“你之前不是说你只是照顾我,这吻痕又是怎么回事?”

    “我”陆沉峻没办法,实话实说:“我一心爱慕你,便趁你睡着时是我畜生,只要你想起来了,随你对我如何。”

    燕子郗心道陆沉峻居然真的有脸说,他道:“你是这样的人么?”眨眼:“可是我后背的痕迹明明是袁公所为。”

    袁公所为!

    这话如晴天霹雳在陆沉峻耳内炸开:“你、说、什、么?”

    燕子郗喝酒误事:“嗯,袁公所为除了他,谁能和我这般关系亲密。”

    陆沉峻心伤:“那我呢?”我对你的好,你对我的好,你都忘记了吗?

    燕子郗想最后逗一把就收手:“你和我哪有这般关系亲密?”陆将军,你只敢偷偷亲我,亲完还怕留下痕迹,会在那里揉好久。

    他这句话没说完,门外便传来声音:“燕公子,袁公召你侍寝。袁公说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你若抓不住,以后便再没资格爱慕他。”

    陆沉峻心里那根弦一下断了。他对燕子郗越好,占有欲就越强。

    “你爱慕袁公?”陆沉峻语气从未如此危险:“你和他关系亲密?那我对你的好算什么?你对他人虽然微笑,但从不真心相待,对我则是发自内心的温柔,我以为你是待我不同,现在你什么都不认了?”

    陆沉峻咬牙,抓住燕子郗手腕:“同我走,别管严城了。我自然会让你全盘想起。”他的燕子郗要是跑了,严城和天下拿来做什么?

    他力气有些大,拉扯之间,燕子郗肩上的衣服瞬间全部垮下。

    燕子郗看了眼衣服,镇定地拉起来:“我同你走做什么?袁公找我有事。”

    陆沉峻切齿,紧盯着燕子郗:“什么事?侍寝吗?”他这般不尊重你,你真敢去,我便杀了袁公,再折了你的腿。

    燕子郗现在看似清醒,实则对着陆沉峻是真不清醒。

    他性格其实很跳脱,如今全凭临时发挥,根本不管陆沉峻会不会炸毛。

    燕子郗慢悠悠整理了下衣服:“是,我要先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他就要睡觉了。

    陆沉峻真心炸了:“你换什么衣服?你!你!”他曾经说话很伤人,现在却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伤害燕子郗的话,更别说什么打折腿。

    但这种情况再不管是真不行了。

    陆沉峻头昏脑胀,看着燕子郗湿漉漉的眼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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