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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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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郗日日在营帐中,便是在揣摩这些东西,此刻再进行完美的运用。

    安王注意到他的动作,朝他看过来,燕子郗恰到好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安王笑道:“喜欢?”真是个妖精,又抵触这些东西,又对这些极为敏感。

    燕子郗满脸冷淡地咬唇:“王爷我没有。”

    天光大亮,燕子郗穿着玄服,出现在军营,他身体还有些软,又被恶趣味的安王命令含了东西,就要回营帐中分析昨夜所见到的世家信息。

    顾沉一见他,慌忙地移开眼。他昨夜查阅了许多资料,得出的结论却———只是对这个太子的亵渎。

    那种淫秽的事情,地位尊崇的含章太子如何会做。顾沉虽觉得燕子郗做事不择手段,毫不受道德约束,却从未想过如此恶劣地揣度他。

    君子端方持重,燕子郗虽不是君子,也断不会如此淫奔。

    只是他越不想往这方面想,越忍不住注意燕子郗的状态。

    微红的脸,和那日听到的奇怪声音以及现在,燕子郗脚步虚软,似乎不能踩到地面。

第15章 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被逼造反将军攻十五() 
外边日头正好,淡金的阳光照耀进来,浅浅地洒进燕子郗的眼睛里,为那双干净的眼睛晕染了流金般的色彩。

    他放下手中笔,勾唇看向顾沉:“父皇不日将传召将军,以将军之智,还有闲情逸致在此享乐?”

    那也是你害我的,顾沉想道,他朝燕子郗一拱手:“末将之事,不劳太子殿下费心。”

    几次向这诡计多端的太子殿下求助,事态都朝着不可预计的状态发展,顾沉除非是嫌自己麻烦事不够多,不然绝不会再找燕子郗。

    他以血泪总结出经验,燕子郗却不打算放过他,径直起身向顾沉走去:“本宫并未为你费心。”他微微一笑,光华璀璨:“本宫只是好奇你将如何解决此事,若你死于此事,本宫平白少了许多乐趣。”

    燕子郗模样不似作伪,也丝毫没隐藏自己的恶意,他的确要辅佐顾沉称帝,可若顾沉连这样的小事都解决不了,他甚至不介意再加速推动顾沉的覆灭。

    顾沉心里一冷,上前靠近燕子郗:“太子殿下当真要与我为敌?”

    “嗯”男人的气息逼近自己,燕子郗身上发软,语气有些飘忽:“本宫是你的敌人,可你,却没资格做本宫的敌人。”

    顾沉敏锐地觉得不对劲儿,又找不出燕子郗究竟是哪里不对,话语,态度,分明都一样恶劣,为何他心中总多想。

    燕子郗退后一步,拉开同顾沉的距离。虽说他现在不便,可之后这样的日子极多,燕子郗不可能因为身体原因而耽搁正事。

    他步伐缓慢地出了营帐,顾沉落在他后面,朝身后燕子郗所坐之处看了一眼,那里一片坦荡,没有任何不对。

    顾沉皱眉,心里鄙视自己胡乱多想。含章太子无论是身份还是性格气质,哪里是会做那等事的人。

    校场上此时一片火热,禁军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打了几场后也狂放起来,有大胆子的索性脱下衣服,被人骂道:“竖子,在太子监军面前失仪,看你是活腻了。”

    燕子郗也含笑看了眼那禁军,身体有些发热,安王的药物以及自小的改造,令含章太子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最近他为得安王信任,擅自加了药量。

    燕子郗从不为做了的事后悔,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代价,他感觉药膏有些融化,微笑道:“无事,要脱衣的去另外的校场,原地留下的衣冠整洁即刻。”

    这声音有些低哑,令顾沉为之侧目,见到的燕子郗却高贵优雅,只是脸颊有些泛红,眼里格外的软。

    顾沉喉咙一动,脑海里浮想联翩,想起夜夜梦中燕子郗的痴缠和服软,他急忙转过头,把卑劣不堪的心思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心思真是龌龊,心里羞愧地回了营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日,在顾沉无数次觉得自己的想法侮辱了燕子郗时,安王设宴,借故赏花,同时邀请了顾沉。

    安王府邸灯火通明,却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如云的仆役和珍馐,都足以说明安王对顾沉的重视。

    尤其是,要管好不安分的燕子郗。

    安王阴着脸,面前摆了几个盒子:“自己放进去。”

    燕子郗柔顺地走过去,将盒子打开,眼里立马带上瑟缩:“王爷换一件可好,我害怕。”

    安王扯了下嘴角,轻抚上面的tu起:“太子该知道反抗本王的下场,今夜顾沉前来,本王不希望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地同他起嫌隙。”

    燕子郗眼里带泪:“我不会的,王爷信我。”

    安王摇头:“太子再说这些也已经晚了,本王心意已决,你放进去,今天在外面全听本王的,免得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同顾沉作对。”

    安王知道燕子郗不如表面的温顺,猫总是有爪子的,所以在今日,他才会以外物来制约燕子郗,确保万无一失。

    安王态度强硬,燕子郗只能照做,因为痛楚,他眼里的泪顺着脸流下来,但还是乖巧地没发出声音,看似顺从地接受安王的一切给予。

    安王脸色稍霁:“太子真乖。”

    药膏即刻发挥作用,很快,燕子郗便脸颊绯红,气息微喘地躺在安王脚边。

    真美,安王满意地点头:“收拾好自己出来,今夜你只好好享受,没有力气同顾沉作对。”

    燕子郗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看着头顶的横梁。

    顾沉来得算快,他知道安王为人光风霁月,也就并未掩下自己行踪,也好叫多疑的皇帝安心。

    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一见顾沉笑眯眯地将他请进去,里面算是热闹,除了顾沉外,还有些其他同僚。

    官场的奉承声传进顾沉耳朵,顾沉本面无表情,却想起燕子郗的话:“情绪只是无用的东西。”他也就尽力收敛自己的脸色,甚至还对着前来敬酒的文官点了点头。

    安王爽朗的声音传来:“顾贤弟来了,本王还以为这种赏花种花的事情,你不会参加。”

    顾沉转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着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爷好意邀请,末将自然不会推脱。”

    安王上前亲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里,不必自称什么末将,咱们还没生疏到那个份上。”

    顾沉也放松地看向安王:“那却之不恭。”他见燕子郗一言不发,也有些奇怪,只是见他一脸冷色,便不同他搭话。

    宴会很快开始,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皱,轻轻咳了两声,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顾沉坐得离他极近:“太子殿下身体不适?”

    若放在平时,燕子郗不想说话就不会说话,只是现在安王在他旁边,他只能给顾沉面子:“没有,多谢将军挂怀。”

    这么好的态度顾沉心里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太子难道又私下对他做了什么事?

    他惊诧的表情太明显,燕子郗懒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脸色发红,表情冷淡。

    顾沉习惯了他这个态度,心里稍微安定,安王却不悦起来,在桌子底下用脚抵了抵燕子郗,这个宠物极易起反应,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

    大庭广众之下,燕子郗难受得紧,他只能强打起精神示弱,主动同顾沉说了一句话,顾沉受宠若惊,面上沉稳,心里越来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惩罚’燕子郗,燕子郗身体也越来越ruan,酒香顺着夜风传到他鼻子里,险些火上浇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宫有些头晕,先暂去歇息,待会赏花时再来。”

    安王见他微颤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宠物,忍耐力还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会叫人来唤你。”

    燕子郗点头,正常地离席,月辉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却留下了一点极淡极细微的水迹,顾沉眸子有些深,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汗水?

    安王又举杯同沉思的顾沉寒暄几句,顾沉勉强应答,满心想着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寻了个理由离席。

    安王府邸极安静,这个时辰,就连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间里,生怕冲撞了贵人。

    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连人影都没看到。

    冷风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体却热得紧,他无力地扶到一块青石上,燥热侵袭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凉的石面触到自己身上。

    没用,根本没用药膏因受热,顺着流下来。燕子郗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

    他脑子里全是浆糊,顾沉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看了眼青石,上面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迹,被月光一照,闪着点点水光。

    顾沉眸色越来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

    之后的景象,令顾沉永世难忘。

    你可有过敬仰之人?在心里将他奉若神明,连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对于顾沉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运筹帷幄,杀人于无形,即便与人为敌,也让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出众。

    顾沉连自己之前怀疑他,梦里冒犯他,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忽然脱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现出极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

    顾沉觉得自己丝毫没用错词语。

    他看见屋内的含章太子,甚至还没走到床边,就用手扶住桌子,无力地靠在桌上。

    顾沉面对着他,能清晰看见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挂着泪,一只手绕到后面去。

    他要拿什么?顾沉想,他以为自己今日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大,无论燕子郗拿出什么来,他都会面不改色。

    可是,他呼吸还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来的东西,顾沉此生未见过,也绝不想见到。

    顾沉不笨,这到底是什么用途,他大概能猜到。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子郗拿出东西,身体微微发抖,黑发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顾沉看不到他眼里的仇恨,只能看到汗水顺着发梢,滴到地上。

    他沉默地围观完全程,甚至在看见燕子郗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干净那东西,重新放回去后,也只轻轻抬了抬眼皮。

    屋内的shui迹被燕子郗细致擦干净,顾沉亲眼见到他将帕子烧化,不留下一丝痕迹。

    脚步声传来,顾沉躲到一旁,就听一名侍女道:“太子殿下,赏花已经开始了。”

    屋内传来一声冷漠的应答。

    门吱呀一声打开,燕子郗有礼吩咐道:“带路。”

第16章 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六() 
燕子郗衣衫内全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外边的黑衣却没受任何影响。

    除了唇色过艳些,周身没一点泄露出适才的荒唐情状。

    安王于人群中向他投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燕子郗眉眼间恰到好处闪过一丝屈辱和迷恋,然后痛苦地别开眼去。

    他在扮演一个被为高权重的王爷改造着长大的太子,既痛恨他施加给自己的折磨,又无法克制地爱上这个施暴者。

    在同安王的相处中,燕子郗发现他看着礼贤下士,自有平和风度,实际上从他对含章太子的种种作为中,就能认识到他是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正因病态的不自信,才会选择欺压当朝太子,从中得到自信。

    这样的人,要想获得他全部的信任,绝不可能。可是含章太子身份特殊,安王将他视为私人禁脔,燕子郗要表现的就是,他不止身体被改造,心理也被征服,以此来得到安王点点信任,继而获取机密。

    他想要最快地谋取安王的势力,为此不惜算计自己,只为最快的捷径。无论是情欲,还是自甘下贱,在他眼中都会自动转换成相等的利益。

    他衣上玄色深重,比浓墨要黑,比夜色更稠,掩去身上种种污秽。

    安王自去同人周旋,燕子郗目光放在一朵夜昙上,眼神清幽雅致。

    顾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太子殿下在看什么?”

    他来时悄无声息,燕子郗毫无所觉,因安王不在旁边,他微笑着道:“本宫在观赏落日,你没看见么?”

    胡说八道,顾沉嘴角难看地一扯:“太子说笑了。”

    燕子郗悠悠地看着他:“既知本宫在说笑,说明将军还未瞎眼,本宫适才还以为,将军是看不见本宫面前这盆花。”

    他说得漫不经心,一看便未将顾沉放在眼里,说出的话也极不中听。

    若放在平时,顾沉定会生气,可他现在心里气怒早已过界,同时又不断地想着燕子郗衣内的状况,他觉得这太子过于好淫,即便是个宴会,他也一定要在体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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